行礼箱的问题,分明是个误会。
宋安阳是出门谈生意,她怎么可能饥渴到那种程度。
尔且这几个月来,她和程玉跑东跑西,根本没心思想其它。
此时面对裴钺的质问,坚定明白男人一定是误会了。
男人听闻说不是她的东西,眉头微微上扬,不咸不淡的回了句:“箱子上写的是你的名字。”
男人说得认真严肃,不是亲眼所见,不会说出口。
听闻男人笃定的说箱子上写着她的名字,面色变得极为难堪,挣扎着要从男人怀里出来。
男人起初是不想松手,但因过于心急的想去验证行礼箱,男人只好松手让她。
之前两人在这床上翻云覆雨,箱子已经被挤到了地上。
提起箱子,认真的找了下飞机托运的<标志签,待看清上面的名字后,宋安阳觉得整个人都窘了。
当真是她名字。
看完名字,有些不甘心,又找出搁在包里没扔的登记卡,把条行码上的数字再对一遍。
这次,是彻底无语。
如果是拿错,只能说明是行礼出来的时候,出了问题。
但条行码和名字都没错,就只能说明是打包的时候出了问题;可行礼是宋安阳自己打包的,她不可能弄错。
现下,双手环在胸前,盯着脚下的行礼箱,头痛的开始回忆,她的行礼为什么会变成堆情趣用品。
男人瞅见站在行礼箱前发呆,提步走到身后,伸手抱住了她,靠在耳边提了句:“好了,以后不准用这些东西,百复总部就放在京城,按时回家吃饭。”
说罢,男人噤着笑望着的侧脸,宽厚的手掌,探进了腰间,慢慢的将上衣撩起。
则忙伸手,按住了男人的动作,有些气急败坏的回道:“我不用那些东西。”她不用那些东西,男人说得她像是常用似的。
恼得面色涨红。
男人瞅见的模样,噙起嘴角的笑,淡淡的回了句:“嗯。”
用不用已经不重要,男人对这事儿,并不是真正的上心,只是他感觉到身体对他的渴望。
嘴上不过是任性的说不要。
男人淡淡的回了声嗯,令整个人都囧了,蹙着眉头,无语凝结。
也就在出神时,男人低头吻住了的唇畔,慢慢的移到了的耳朵,继续往脖颈以下,鼻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身上。
缩了缩脖子,挣扎着。
男人却突然将抱了起来,顷身压在床上。
悬于头顶,居下临下的望着她,鼻间轻轻碰着鼻间,呼吸彼此交换。
唇有股淡淡的幽香,男人鼻间却依旧有着酒气混夹的烟草味儿。
“别闹,跟我回家。”
男人此时竟然压在身上,自然想把人哄回家,之前的事儿,算是一笔勾消,谁也别再计较。
听闻男人的话,眸色沉了沉,微微侧过脑袋,不去看男人,只细细的回了声:“我得回S城。”
她不可能自己呆在京城,把程玉和刚起步的百复扔下。
说要走,男人敛着的怒意涌了涌,倏而平复,继续心平气和的告诉她。
“那边会有程玉,你就呆在京城,偶尔就可以。”
虽然和程玉两人在一起创业,的确小有成就。
但于男人而言,那些成就,不值一提;不过令男人欣慰的是,选择的是做企业,而不是自暴自弃。
男人的话,令面色蓦然一沉,尔后连连摇头。
她不想让程玉孤军奋战。
摇头,男人有些奈不住火了,低头咬住了的的唇瓣,正要进一步动作时,又从唇间离开。
被男人咬得唇瓣生疼,面色难堪的紧蹙眉头,伸手开始拍打起男人的胸膛,拍了两下,又伸手抱住男人,张口咬在男人的胸肌上。
与三个月前的某次记忆重叠,心情极为恼怒,咬着男人胸肌的牙齿,逐渐加重。
男人仅是闷着声,任由咬着。
直到咬出丝鲜红的血印,这才松开嘴,侧过脑袋,看向其它地方。
“你为什么都不给我打电话?”
声音细细糯糯,有质疑,亦有脆弱的原因。
她承认,她总是令他失望,她知道错。
可她很在乎他,希望他心里全是她。
“那你呢?”
问,男人则反问,他不给她打电话原因,是从起初的不想说话,到不知从何说起,以及不想听提及离婚。
“我怕你不理我。”
男人问,回,说到底,不过是由爱生怖。
闻言,男人眸色柔了柔,伸手抱着,颇为认真的告诉她。
“我不想听到离婚两个字。”
他原本对她的失望,已经原谅,若不是拟定的离婚协议书,男人不会不理她。
见男人说不想听到离婚两个字,面色沉了沉,依旧是侧头脑袋,没去看男人。
仅淡淡的回了句:“我开始没想过要离婚,是你……”
强行要她,疼得她脑袋都像是要炸开,很难受、不好的记忆,生出恐怖感。
“宋安阳!你把我们的孩子掉了,还包庇杀人凶手,做为孩子的父亲,你觉得我能当成孩子从来没有出现过?”
解释,男人则开始质问。
就算他曾经不太欢迎孩子的到来,但要做为和妻子分享即将为人父母的感觉如此之久,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他失望的是处理这件事的态度。
若是她想保护一些旁人,至少要和他说,考虑双方的想法。
男人提到孩子的事儿,面色逐渐变得阴鸷,心里有些揪疼。
男人则叹了口气儿,伸手将的脑袋,掰,与之对视,再次极有耐心的问她:“你自己好好想想,我该不该爱我们的孩子?”
恼怒的原因,在于孩子,却依旧关心孩子的母亲。
至于男人真正觉得心累的原因,是因为宋安阳提出离婚。
不回答,男人便又道:“没了孩子后,你又主动提离婚,你告诉我,我要拿什么态度面对你。”
什么态度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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