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薄的月光旖旎在初夏的夜晚,更添几分冷艳的妩媚。
宋安阳不习惯坐在床上吃东西,就爬起来,坐在屋里的小桌前吃东西,味道正好合适,鲜美无比。
吃了两根面条,宋安阳把目光从碗中移出,抬眸望向裴钺,倏而拧着眉头问了句:“你怎么不吃?”
她是饿糊涂了,男人端着东西,就只顾的吃着。
这会缓了些神,便问男人为什么不吃。
男人听闻的问话,眉眼微微弯起,眸色深深的望着,启唇回了句:“我已经吃过。”
他感觉很饱,看着她吃东西就可以。
听闻男人的回答,没做深想,直接相信,低头继续吃东西。
吃过东西后,宋安阳不仅饱了,还恢复了些体力劲儿和精神,搁下手中的筷子和碗,盯着男人清隽的脸庞,突发奇想的开口提了句:“我们跳个舞吧。”
她好像以前,在很久之前,约定要和他跳舞,可是当时小阳出事,她没能和他跳。
闻言,男人眸色微滞,正要启唇回应的话。
宋安阳却未等男人开口,站起身又道:“我去换裙子。”
说罢,也没给男人回应的机会,起身便去换裙子。
她记得那条定做的裙子,她很喜欢,却只穿过一次,之后就没再穿过。
找到裙子后,宋安阳忙把裙子穿上。
可是后背的拉链,怎么也拉不上。
就在犯愁时,男人出现在身后,帮她把拉链给拉好。
在男人拉好拉链后,猛然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嘴角的笑,变得欢快至及。
“我都快忘记怎么跳舞,踩到脚,不能怪我。”
时间太久,久到她不记舞应该怎么跳。
“嗯。”
男人听闻的提醒,微微颌首,不怪她。
并且绅士的微微弯下腰,牵起了的手,回到房间后,打开音箱,播了首《梦中的婚礼》。
音乐轻轻缓缓,宋安阳握着男人的手,轻轻将脑袋靠在男人胸前,鼻间肆意的汲取着男人身上的味道。
虽然她把舞步忘记,却熟悉彼此,并没有踩到对方的脚。
舞跳到一半时,莫明的觉得眼中有些湿润,将手从男人手中抽出,环住男人的腰,整个人都依在她的身上。
“我知道我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也有份固执的评判情谊的标准,我让你失望,让你心灰意冷,可是我不想离开你。”
她在他的身边,好像经历了一段很长的爱情长跑。
从不爱他,到爱他,再到不想再爱他,却依旧不舍得离开他。
她有太多固执与心理线,因为固执差点抛弃了最应该在乎的人。
“傻瓜。”
话落后,男人收紧双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失望,仅仅只是暂时的失望而已,但却无法改变,他想和她在一起。
男人收紧双手,的脸颊就贴得男人更紧,细细的呼吸,鼻间充斥着浓浓的男性气息。
至死靡它。
……………
约好第二天去云南,宋安阳夜里虽睡得晚,第二天一早却想起没打包的衣服。
所以早早的爬起床,钻进衣帽间收拾衣服。
她选了只较大的行礼箱,打开后,先是装自己的衣服,待装满大半时,宋安阳这才想起男人的衣服。
时值春末夏初,天气时冷时热,夏装加外套,也不用带太多的衣服。
裴钺的衣服,看上去都是同款同色,随便挑了几件收进行礼箱,宋安阳又想起内裤和袜子。
伸手拿起男人内裤,正要往箱子里塞时,手上动作微微一怔,低头看了眼内裤,面色蓦然涨得通红。
男性内裤和女性内裤不同,形态和线条原因。
就在看着裤子怔神的须臾间,突然觉得身后一紧,被人揽进怀里。
男人将抱在怀里后,低头靠近耳边,轻轻的咬了咬耳垂,低低开口道:“一早就不安分。”
语毕,男人吻着耳朵的动作,微微往下移了些,吻住的脖颈。
则觉得有些痒,温温热执的气息喷洒在脖子里,感觉酥酥麻麻的,躲开,喊了声:“裴钺。”喊完后,顿了顿,末了又道:“不是去云南吗,你倒是快收拾收拾。”
男人听闻提及去云南的事儿,伸手握住的手,垂眸望着手中的裤子,噙起嘴角的笑,不疾不徐的回了句:“你越来越磨人。”
说罢,男人侧头在脸颊边上啄了口,离开时,才转身,在衣柜里挑了件衣服,慢条斯理的换上。
宋安阳听闻男人这话,面色微怔,感觉有些窘迫。
男人这话说的很是诡谲。
尔后,裴钺在换衣服,宋安阳则在收拾衣服,收拾完后,拉行礼箱的拉链却怎么也拉不上。
男人见拉不上行礼箱,缓缓蹲,去替拉行礼箱拉链,不过拉行礼箱拉链前,男人先是把整理的东西开箱检查了遍。
衣服叠得不够平整,错乱后,就把装不进去的东西乱塞。
男人瞅见这样放东西,眸色沉了沉,把摆放的衣服,换了换位置,再关上时,极为轻易的便拉上拉链。
见男人整理过后才反拉链拉上,面色变得有些尴尬,略显随意的提了句:“以后还是你来整东西吧。”
他们之间的整理水平,简直是天壤之别。
男人看东西很犀利,什么东西放哪儿,能得发挥最大的储物空间,一眼便能辩出。
男人听闻提及让他整理东西,眸色微怔,侧头看了眼蹲在她身边的;此时正睁着双眼,眸色亮亮闪闪的看着他。
男人收回目光时,仅不紧不慢的微微颌首应了句:“好。”
他来收拾,她在旁边看着他就可以。
男人应了声,忍不住笑出声,望着男人清隽的脸庞,缓缓向男人靠近,在男人脸上亲了口。
双唇糯糯的,在男人脸颊轻轻吻住时,令男人有感觉像是被种柔绵绵东西触碰,柔软中,散发着股儿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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