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钺被宋安阳拽着模小孩**,先是愣了下,倏而惊得忙把手收回来,慌乱的神态儿,显然是被吓到了。
孩子的皮肤不仅娇女敕,还软得像棉花,仿佛稍加使力,他就能一把将孩子捏得粉碎。
不仅如此,裴钺觉得,他和宋安阳坐在这里模裴致远的小**,不像话!
男人把手收回后,笔直的坐在宋安阳身边,虽眉目不动,但目光却警惕瞧着这对母子。
宋安阳瞅见裴钺似乎是被吓到了,眸光怔了怔,倏而又伸手,想去拽男人的手。
裴钺感觉到宋安阳还想拽他,惊得忽得下站起身,顷长的身影,笔直的伫立于跟前。
“你怎么了?模模宝宝而已。”
男人站起身,宋安阳则望着裴钺,眨了眨双眼,笑着伸手继续去拽男人的手。
就在差那么一点。点抓到时,男人又把手收走。
“别闹。”
男人转了个身,垂首望着手中的孩子以及娇俏的脸庞,英挺的眉头微微蹙起,薄唇紧抿成线。
说什么也不想再模小混蛋的**。
宋安阳见男人喊她别闹,嘴角的笑变得起发欢愉,继续伸手,还想拽男人模小混蛋的**。
就在宋安阳伸手去拽裴钺的手时,在她怀里的小混蛋,终于在不满中爆发,嚎啕大哭起来。
小混蛋哭惨了,宋安阳才后知后觉的把小混蛋翻,将孩子抱在怀里,轻轻的捋着她的背脊,安慰孩子的哭声。
裴钺见宝宝哭了,之前紧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缓身坐回到身边,盯着母子俩提了句:“你这点能耐能,就知道玩他。”
宋安阳要是真会带孩子,裴钺早就让她带。
可是宋安阳压根不会带孩子,只有闲得发慌的时候,才会想起逗一逗小混蛋。
“我哪里玩他了。”
被男人说玩小孩,宋安阳怒,她怎么会玩小混蛋,怎么说也是她。
论起玩小孩的事,男人原本只是随口提提,这会瞅见宋安阳怒了,便摆正神态,打算好好和她说说这个问题。
且不说宋安阳之前觉得小混蛋的**女敕,越拍越带劲儿,还拉着他也去模小混蛋的**。
再说之前,宋安阳半夜睡不着,突然爬起玩裴致远,玩着玩着就把裴致远给玩哭了。
结果自然是惹得已经入睡的月嫂的女乃妈忙上忙下的哄裴致远睡觉。
还有件事儿,也是宋安阳常做的,小孩则生出来会月兑几次皮,一般人都会任由老皮月兑落,宋安阳倒好,不等孩子月兑皮完成,自己就把就孩子的皮给撕了下来。
结果可想而知。
宋安阳玩小混蛋的事儿,裴钺已经不想回忆了,实在太多…太多……
不过问,男人自然要挑两个答。
正在男人要启唇问时,让人送的衣服已经拿了进来;月嫂进屋后,拿着裤子,打算帮小少爷换。
宋安阳则忙拦下月嫂的动作,接走月嫂手中的裤子,笑着提了句:“我自己换就可以,你们今天早点休息。”
为了小混蛋的事儿,这边是备了几批人,全天二十四小时照料。
虽说这都是裴家的规矩,但宋安阳觉得,是时候结束了。
她要自己带小混蛋。
宋安阳要自己替孩子换裤子,月嫂则有些不放心,没想松手的同时,目光不禁看了眼裴钺,惊得忙把手松开,恭恭敬敬的对裴太太说了声:“那您注意。”
语毕后,月嫂退了出去。
宋安阳见月嫂走远,便把小混蛋放到腿上,开始替他换裤子。
可宋安阳的确是个不会照料小孩的人,瞅着裤子半天,这才找到了正反面。
这种裤子是为婴儿订做的,能经得起婴儿一次的尿床,但第二次,显然就承受不了。
穿在小孩身上,其实和普通裤子无异,就是相较止尿片而言,这种裤子要美观透气许多。
宋安阳一个人在模索倒腾,好不容易把裤子穿上,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吐了口气儿,重重的往沙发上一靠,仰着脖子,开始看天花板了。
男人瞅见换完孩子裤子,就倒在沙发上一百八十度角看天花板,眉头蹙了蹙,头一次积极主动的从怀里将小混蛋接到手中。
男人接过孩子,宋安阳便松了手,微微侧头,看向裴钺。
“带不了就别勉强,后天我们去巴黎岛,爷爷、女乃女乃会从西南回来,把宝宝送到他们那里带几天。”
这事是一早就安排好的,裴家必需得处理和苏家的关系;所以裴钺才想带宋安阳出躺远门。
这事儿之前裴钺也和宋安阳交待过,可这会宋安阳闻裴钺说会把宝宝送到辈家时,因为一时着急,忽地站起身,愤嗔道:“我不去巴黎岛,宝宝出生的时候,他们都没回来看一眼,现在凭什么要把宝宝送?不喜欢的东西,他们就别勉强。”
在宋安阳的眼里,裴家的长辈不仅是不喜欢她,还想把她的孩子送到苏家。
如此一来,她想见自己宝宝,就比凳天还难。
她不管裴钺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提出带她出远门,还要把孩子送到裴家,反正她不会同意。
真正让裴致远去裴家,那也得等他再长大些,或者裴家上下对她的芥蒂消除。
不然,她会紧紧抱着孩子,不容许任何发染指。
裴钺见宋安阳的声音骤然变得犀利,眸色沉了沉,略显不悦的斥了一声:“你这是说什么话,爷爷女乃女乃是因为有事耽搁,这些日子才没来看致远,你胡思乱想什么。”
男人还抱着孩子,行动不便。
突然从口中听到这种话,着实令他不悦,什么叫不喜欢的东西;纵然裴老爷子和裴老对宋安阳有些不满,但裴致远可是裴家二老的心尖儿宝。
很多问题,裴钺都明白,只是这些问题,宋安阳说得过份了些。
被男人说胡思乱想,宋安阳面色猝然变得阴鸷,强势的伸手将男人怀里的孩子夺到自己手中。
“我胡思乱想?这事是他们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