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宋安阳以为,婧雅口中的陆权应该是个普通人。
可偏偏,这位陆与金琳发照片中的陆权有九分相似,侧脸完全吻合。
加之他自报的家世,身份已然明了。
男人举止间优雅迷人的气质,向来会成为迷倒女孩芳心的杀手锏。
陆权来的时候,开了辆看上去略显稳重黑色的玛莎拉蒂,穿着件裁剪完美的银色西装,健硕顷高的身材,将优雅迷人的气质,完美的展现的同时,令人联想翩翩。
陆权的鼻梁很高,薄唇丰润,眉线英武,微微上扬的眼梢,给其本就妩媚的桃花眼,增上一层妖而不艳的俊洒感。
的确俊朗帅气,尤其是嘴角那丝若有若无的浅笑,邪媚惑人。
陆权进屋时,目光一直停留在徐婧雅的身上,温柔迷人的眸光,仿佛+.++能醉人心神。
徐婧雅看到陆权来了,立即高兴的小跑到陆权跟前,双手挽住了男人的胳膊,拉着他往屋里走的同时,开口提了句:“家里就在,姐夫他们都不在家,你喜欢吃什么,我再吩咐厨房去做。”
语毕,徐婧雅抬头,看向男人英俊非凡的脸庞,嘴角的笑慢慢往上扬起,这就是她所要嫁的人,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那么的迷人!
“你喜欢,我就喜欢。”
徐婧雅问,陆权则暧昧的回了句,微微低头望向徐婧雅的眸光中,闪烁着一点点晶莹璀璨的晶片。
梦幻、醉人!
徐婧雅的脸色骤然一红,低着头,娇羞的嗔了声道:“还在呢!”
此时的徐婧雅,就像个羞涩的小花朵,无论是风吹还是雨动,都能令她含羞待放。
徐婧雅红了脸,陆权则笑着抬拍了拍女孩的脸颊,提了句:“我想喝水,你愿意为我倒水吗?”。
话落,陆权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女孩的耳垂,慢慢的移到耳后,暧昧的提醒她去倒水。
徐婧雅听闻陆权提醒,眸光微怔,红着脸高兴的连连点头应了声道:“当然愿意。”话刚落,她便欢快的跑去倒水。
徐婧雅跑去倒水,陆权则不紧不慢的转身看向宋安阳,噙起抹邪气的笑颜,望着宋安阳道:“你就是宋安阳?长得的确是秀气可人。”
话落,陆权抬手,指月复肆意的轻划过宋安阳的脸颊。
宋小姐的确是长得端庄大方,除此之外,更是肌肤细腻柔滑,他就指月复这么轻轻一扫,似乎都能感觉到指月复间那回味无穷的触感。
宋安阳突然被模了下,惊得往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盯着眼前气质优雅,但举止却显得肆意下流的男人。
沉了沉气。
“陆先生,你想和婧雅结婚,那你愿意或者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去见见婧雅的父母?”
婧雅的婚事儿,说现实的,宋安阳没权力做主,还是得问过婧雅父母的意见;纵然婧雅的父母曾经对婧雅说过难堪的话;但他们终归是生育婧雅的人。
陆权听闻宋安阳提及徐婧雅的父母,眉头微扬,转身看向那边已经倒完水的徐婧雅,声音色颇为从容的回了句:“我不打算见他们。”
宋安阳当他是裴钺?
见父母,见家长,结婚、财产分配、把个没用的放在手心疼?
自从裴钺结了婚,陆权与裴钺交锋的机会就越来越少,听到最多的,就是关于裴钺和他这位妻子秘事,哪天吵架了,哪天又和好了,怀孕了,生了!!
他们俩也真是够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一位对手,变成毫无竟争可言的妻奴!
陆权撂了句话,看向徐婧雅,在女孩走近后,从她手中接过水,未急着喝,反倒是背对着宋安阳,低声问了徐婧雅一句:“婧雅,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家看看你父母?”
话虽是在问,但陆权早已知道徐婧雅的答案。
陆权声音刚落,徐婧雅便愤恨岔岔难平的答了句:“他们都不要我,我也不想看他们。”说罢,徐婧雅抬头看向陆权,双眼中充满期待的继续道:“我真的不想。”
徐婧雅此时,是真的不想,甚至想过与父母恩断义绝。
而她需要陆权纵容她,得到依靠和安慰。
陆权听到徐婧雅的话,没急着回应,反倒是不紧不慢的端起水喝了口,眼角余光掠见宋安阳。
宋安阳则在这时,略显焦急的开口提醒了句:“婧雅,如果你想结婚,最好还是一次,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你可以当做你仅是从娘家出嫁而已。”
宋安阳也不太会劝人,说是礼数,也可以说能是信仰与寄托。
她觉得,如果徐婧雅的父母真的不爱她,又何必含辛茹苦的把她养这么大,又何必为了她的事儿,愁白了发?
有时候不是不爱,只是被现实折了腰,被无奈逼上了绝路。
“姐,你够了?我回家做什么,看他们二胎什么时候出生?你当初顾把你弟走丢,不就是为了独占宠……”徐婧雅可能是被宋安阳说得心里焦虑,没深想,就说了堆质疑宋安阳的话,可话说到末尾,他又收敛住声音,咽了咽口水,换了种态度心平气和的道:“姐,我不想和你吵,你就不能像陆权这样,希望我每天都高高兴兴的?为什么总要提些不痛快的事。”
说罢,徐婧雅抬眸看向陆权。
她觉得陆权和所有人都不一样,陆权会宠她,溺她,爱她,只要她高兴,什么都顺着她。
这样,多好;爱到纵容。
有多少人求之不得!
徐婧雅所想的,是站在她自己的出发点。
有时候别人所选择的事,真不能强求他赞同你的观点。
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力,选择孝顺或六亲不认,选择嚣张或唯唯诺诺,选择努力或懒惰……
如果徐婧雅和宋安阳不熟,宋安阳不会管她的事儿;可偏偏,她不想看到婧雅和位还不能确定是否靠谱的男人在一起的同时,且选择了不认六亲。
这个男人如果是真宠她,那的确是宠到纵容;可如果不是,那就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