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不要打个赌?”沈篱突然说着。
她被白旭抓着搂在怀里,强按着坐到腿上,如此近的距离,如此亲密的动作,让她几乎都能感觉到白旭的呼吸声。
强势的男人,扑面而来的荷尔蒙气息。
白旭并没有接着做什么,只是这样的动作就足够暖昧。
“打赌?”白旭笑了起来,“你果然很有趣,这种时候还要跟我打赌。”
当然,最有趣的是沈篱的眼神。
既没有挣扎反抗,也没有迷惑不知所措,她淡定的好像还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淡定的跟他谈着赌约,没有一丝的犹豫。
“怎么,白先生不敢?”沈篱说着。
“哈哈~~”白念大笑,伸手擒住沈篱的下巴,粗糙的手指在沈篱细女敕的肌肤上摩娑着,“你这张嘴,还真是会说。&}.{}不过所谓的赌,现在的你用什么当赌资。”
沈篱几乎是被迫昂起头来,这个动作让她不太舒服。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她的笑容,她依然淡定自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确实没资格谈条件。但要是打赌,我还是有点赌资的。”
白念眼中的赞赏越来越浓,“那就说说你的赌资。”
他从没把当回事,但眼前的沈篱……
有让他喜欢的美貌,又有让他欣赏的才智。
香浓软玉,解语妙花,拥有这样一个,感觉似乎很不错。
“你刚才说的,你喜欢我的。”
沈篱不动生色的抚开白念的手,调整一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
一双秋水剪胴看向白念,盈盈笑意,眸中星光点点,似乎带着无限的魅惑。
“是,我很喜欢。”白念说着,看着沈篱笑着脸,“真的很让我喜欢。”
“这就是我的赌资了。”沈篱笑着,纤纤玉指指向自己,神情认真的道:“我拿我自己赌。你要是赢了,我就心甘情愿跟你。”
白念稍稍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道:“这个赌资我喜欢,说吧,你想怎么赌?”
“就赌今天,十二个小时内,要是霍斯域能把我救走,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要是十二个小时内,霍斯域没能做到,我就心甘情愿跟你,绝不反悔。”
“哈哈哈……”白念顿时大笑,只是眼中没有丝毫笑意,倒像是被激怒了一般,伸手捏住沈篱的下巴,“你对霍斯域倒是挺有信心。”
“不是的。”沈篱声音冷静,平静到近乎无情的地步,“良禽择木而栖,对来说也一样,寻找一个强大可以保护自己的男人,是正确的选择。理智的想,十二个小时内,要是霍斯域都不能把我救出的话,那我早晚都会被你抢走。”
“所以,与其被抢走,不如主动投诚吗?”。白念笑了。
沈篱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相信。要是他真心急起来,在这里把她XO了,损失伤害将会更大。
她是在拖延时间,拖到霍斯域救她为止。
但能想到如此有趣的赌约,沈篱,很值得夸赞。
的身体,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所以明知道是在拖延,他也想陪她玩一玩。
“这样做不对吗?”。
沈篱唇角勾起一抹笑,让她显得邪魅极了,然后很自然的顺势站起身来,挣月兑白念的怀抱,重新得到自由。
却没有马上离开太远,手搭到白念肩膀上,唇角含笑,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昧。
“生死离别,爱恨情仇,过于多的情绪不合适我。我想跟一个强者,就像男人想跟一个强悍老大一样,这么想没错吧。”
沈篱悠悠说着,似乎带着无尽伤感。
是啊,人要是能舍情忘义,也就能真正超月兑。
“所以,一旦你觉得霍斯域不够强,就不要他了吗。不,你也许并不喜欢他。应该说,连沈屿都不要了吗?”。白念微笑说着,看着沈篱淡然自若的笑脸。
果然,沈屿两个字让沈篱脸色微变,很快的她笑了起来。“看来白先生果然很喜欢我,连这件往事都记得。”
看来白念是对她志在必得,连如此隐私的事情,都调查清楚了。
“往事?”白念重复着这个词,“沈屿听到这个词会哭的。”
沈篱轻轻咬了一下唇,问:“你与沈屿很熟吗?”。
在看到白念的一瞬间,直觉告诉她,沈屿的嫌疑并没有洗清。
幕后主便是白念,这可以肯定。但没有证剧证明,沈屿和白念没关系。
“明知故问。”白念笑着,“当然你要是觉得,沈屿与迪拜的事情无关,能让你心情好些,你也可以这么想。”
沈篱的心一点点沉下去,白念与霍斯域有许许多多的不同,相同点也是有的。
比如,不屑于说谎。
“你果然很在意沈屿。”白念说着。
沈篱的沉思,沈篱的犹豫,充份说明了她的心情。
她不希望事情与沈屿有关,哪怕证剧确凿,她还是想确定一下才给沈屿定罪。
“有点不一样。”沈篱说着,她很清楚她对沈屿的心情,绝对不是爱情。“我曾经视沈屿为男神,我不希望心中的男神崩塌。”
那种抬头仰视的心情,她到现在还记得。
心中的一尊神,谁都取代不了。即使他们早就注定无法当爱人。
无所谓,他们还能当兄妹。
“男神吗……那就怪不得……”霍斯域恨沈屿恨到死。
白念说着,下意识的把下半句咽了下去。
他曾经很好奇,沈屿明明不如霍斯域,却一定要跟霍斯域斗到底的决心。
实在是无可奈何,因为霍斯域的杀心己起。
“怪不得什么?”沈篱追问着。
白念淡然一笑,却是站起身来,很有绅士风度的向沈篱伸出手。
沈篱下意识退了一步,眼中闪过一抹警觉,道:“去哪?”
“我接受你的赌约。”白念说着,“接下来当然要找地方度过这十二个小时。”
“你要带我去哪?”沈篱追问一句,离开这里,危机来临。
“当然是我的地盘。”白念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好像想起来一般,突然一步向行,直站到沈篱面前:“一个吻,当然定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