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棉棉抬眸朝他的俊颜望了——
“啊!你醒了?”
她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嘴角抽搐地埋怨道,“干嘛用种眼神看着我?怪吓人的!”
一边说一边讪讪地准备收回放在他胸膛上的小手。
御景宸一把捏住她想要逃跑的小手,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她好几圈。
他手上用力的扯,苏棉棉便直直扑到了他的身上。
另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御景宸笑着往前凑了凑,两人的脸庞挨得很近,鼻尖几乎快要抵在一起——
“小秘书,你这是在玩火吗?”。
苏棉棉的双手被他制住了,整个人以一种跪趴的姿势被困在他的胸膛上。
望着近在咫尺的放大俊颜,苏棉棉的黑眸陡然窜过一抹慌乱,两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她支吾着问道:“怎、怎么啦?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你了……”
“哦?不小心碰到?……”
御景宸挑了挑眉,墨澈双眸静静地打量看着她,手指缓缓的勾起她的一缕发丝,“不小心模到脸庞,不小心划过脖子,又不小心戳到胸膛??车子开得很稳嘛,怎么我还被戳了好几下呢?”
其实他只是闭着眼睛假寐,根本就没有睡着,鼻尖若隐若闻都她身上清甜诱人的香味,令他的心蠢蠢欲动,好想将她压倒在沙发上狠狠地吻上几十遍。
但因为是在车上,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翻涌的情~欲。
另外,到达日本东京的时间是晚上八点钟,八点半他还要带着小秘书去参加一个商业酒会,是不能缺席的。
所以现在有时间应该尽量地多休息一会儿,晚上应酬不断,他可不想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把苏棉棉折磨过头了。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被折磨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苏棉棉那纤细柔女敕的手指刚刚触向他的脸庞时,就被他了。
原本以他为小秘书是看想试试他到底睡着了没有,于是就故意装睡着。
等到她由轻轻的触碰到抚摩,再到轻点、轻揉,他自己竟然被小秘书给调~戏了!
她柔女敕的手指点在身上的感觉棒极了,令他的心有片刻的失神,但不一会儿,就又被她勾起了欲~念……
苏棉棉看着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幽暗,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他在想怎么惩罚她吗?
“我,我真的是不小心碰到你的!因为觉得你脸上的皮肤好滑女敕,所以才忍不住又揩了把油,我承认刚刚我是色~欲熏心过头了,对不起。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苏棉棉心跳加速,咬着嘴唇,红着脸小声向他解释道。
“色~欲熏心?呵,你倒挺坦白的。”
御景宸紧紧拥着她娇柔的身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苏棉棉见他居然笑了,心里的石头才慢慢落了下来,只要他不生气,一切都好办!
要知道,只要总裁大人一生气,就会发飙,她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于是,为了尽快替自己开月兑罪名,她望着眼前这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缓缓道,“坦白从宽,还请总裁大人原谅我。不要罚我!”
“呵呵,不罚你。我倒是想问你,如果我刚刚忍住了没打断你,你还准备怎么做?”
御景宸低头瞄了一眼心爱的小秘书,忍不住抿唇一笑,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
“我……我不知道!”
苏棉棉的脸已经红透了,红傻了!
她刚刚调~戏他其实都是无意识的行动,根本就不应该发生的。
怪只怪他太帅了,而她的抵抗力又低下,竟然一下子就被诱惑到了……
御景宸搂住腰身的手又紧了紧,倾身啄一口她女敕乎乎的脸蛋,在她耳旁吹着气柔声道,“那我就再装睡着,让你继续下去怎么样?”
呃?!
苏棉棉愣了好大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话。
他这是在反调~戏吗?
继续下去,继续下去她会干嘛?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好吧!
苏棉棉撇了撇嘴,闷声道:“对不起,总裁,我错了。我不该在你睡着的时候,哦,不……是假寐的时候,偷袭你,对不起,求总裁放过我吧!”
“放过你可以。我不是说了吗,让你把刚刚的事继续做完,我一定会放过你!”
御景宸妖冶的薄唇微微勾起,笑得十分可恶。
“怎么做?那你告诉我!”
看着他那欠扁的模样,苏棉棉也是有苦不能言,谁让人家是顶头上司呢!
这年头,得罪谁日子都不好过,更何况还是自己的总裁大人!
“……这里,这样做……”
御景宸握着她柔女敕的小手,从胸膛上开始往下移动,慢慢来到腰月复,隔着衬衣轻轻揉了揉他的八块月复肌,然后一路往下——
苏棉棉的手,被他压到了他身下的某个地方,虽然隔着薄薄的布料,但仍然可以感觉到手掌下那火热的变化。
“啊!下~流”
苏棉棉惊呼一声,脸上火辣辣地红成一片。
她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烫起来,简直窘迫到了极点!
她虽然对****还一知半解,而且这一知半解还是通过身边的这个男人,如此情形下,她还真是愈加羞愧极了!
手掌下那个东西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显然尺寸大得惊人,隔着布料都能感到那股让人脸红的热度。
她还记得,自己之前还为他手动地解决过一回……
而现在,他该不会又像上回那样,要她帮忙……
“不要!”
等苏棉棉意识到御景宸要她所做的居然是那种难以启齿的事后,猛地低喝一声,双颊顿时爆红得犹如煮熟的虾子。
“那你是想要我惩罚你喽?我的惩罚可不会像你一样,只做到一半就喊停哦!”
御景宸邪邪笑道,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慢下滑到她挺俏的臀~部,轻轻揉捏起来。
他的手似乎带着电流,揉到哪里,哪里就是酥麻一片。
苏棉棉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不受控制地瘫软在他身上。
而他的手还在下面游移,慢慢往前面某个令人羞窘的地方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