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印……
苏以安好似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那种被羞辱的感觉,迫使她扬手就给了岳斐扬一巴掌。
而宿醉的岳斐扬只是揉了揉,然后又抓走她的手,牢牢的握在掌心里,呓语着说,
“打过了,就不要再生气了……”
苏以安就那么跪坐在床上,浑身都颤抖得厉害,她很害怕,十分的害怕。
甚至不敢去看那抹挑衅的唇印,她的脑子里都是乱哄哄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好似只要轻轻一弹就会断掉似的。
她捂着嘴,都不敢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的大叔,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情?
怎么可以和别的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来?
如果没有甜蜜的拥吻,他领子上的唇印由何而来,他身上的香水味从何而来?
跳下床,拿起手包就跑了出去。
她不敢再和他待在同一间屋子里,她似乎能看见那个艳丽的唇印,会咧开嘴冲着她笑。
她不寒而栗,她毛骨悚然!
每跑一步,脚下都是冰冷刺痛的感觉!
开着车跑了出来,深夜的街道,空空荡荡,她流着脸,慌慌张张,好似被抛弃了一般,不知道该去向何方?
她不知道开着车跑了多久,绕了多久,才自己竟然无处可去,除了他,她竟然无枝可依!
苏以安趴在方向盘上,已经哭不出声音来了。
兴许刚才哭得太大声,现在的她,双眼红肿,头发凌乱,声音嘶哑。
她流着泪,伤着心,声音像只困兽一样,呜呜咽咽,在这个无人的街道里,格外的凄清悲凉。
凌晨,天空已经开始放亮,街道两旁已经有人开始走动,卖早餐的摊贩已经出摊了。
苏以安就那么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没有聚焦。
没有了岳斐扬,她不知道该看什么?
现在她,应该去哪里?
回家么?她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岳斐扬,是吵架还是隐忍着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和好?
不回家?她要去哪里?穿着睡衣,赤着脚丫的她,憔悴不堪活像疯婆子,她要去哪里?
无论去哪里,她都不可能回家去了。
思忖了下,苏以安把车开向了远扬国际酒店,那里有岳斐扬的总统套房,里面有她的衣服鞋袜。
而且,靳御风也在,两人约好一起的,她可以趁着这段时间,休息一下,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憔悴。
苏以安赶到远扬国际酒店的时候,才早上七点左右,这个时候人很少,她通过专用电梯直接上了楼。因为是专用,所以这里是密码锁,她输了密码,直接走了进去。
呼吸间还是岳斐扬的气息,她突然很想哭,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把包扔下,边走边月兑睡裙,大步走进了浴室里,她故意开了冷水,冷水浇下来,她的心好似缺了一块。
她要拿什么来补?
她要拿什么来补?
她要怎么做才可以修补这段关系?
他明知道,她和大风哥是清白的,为何他还要和别的厮混?
还染上唇印来,像她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