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夜看着他俊美中甚至带点刻薄的表情,嘴角抽了抽,私心里觉得凤无俦这个人,八成有点人格扭曲!看他这样子,好似是知道外头有七波人要杀她,所以非常高兴似的!
那张令人屏息的脸上,都是刻薄的愉悦!
她在心里暗骂了两句“变态”之后,撸起袖子:“先从哪里开始修建?”修墙也是累一夜,出去跟人打架也是辛苦一夜,反正都是辛苦的,起码修墙不用担心生命安全!还可以故意把几面墙修出点破绽,等凤无俦啥时候经过直接砸死他!
这话凤无俦没回,他后退一步,不再弯腰逼视她。再次高高在上地直起腰。用下巴看她,一扬手。
阎烈马上伸手作出一个“请”的姿势:“太子,请随末将来!”
等洛子夜到了目的地,开始修建,当然,这只是插科打诨,她根本没打算好好修!随*便拎着石灰、水泥涂一涂,抹一抹。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响动。她扭头一看,嘴角一抽,一下子额头的青筋也爆了起来!原本她身后的一片空地上,放着一张墨玉打造的长椅!
上头斜斜靠着一个人,他此刻似刚沐浴完。墨色的内衫微微敞开,令人几乎能看见他健美的胸肌。微湿的墨发垂一缕在胸前,带着狂野的性感。外罩一件金色与墨色交织的锦袍。手里捏着酒杯,手肘搁在曲起的膝盖上。鎏金色的魔瞳看着她,很悠闲的看着她!
旁边还有下人端着酒壶,和小点心。
洛子夜的脸色绿了又青,青了又绿!然后那脸上还泛着因为看见如此美景,而十分不正常的潮红。但那潮红又很快地被怒火取代,看这贱人的意思,是她在这里修建墙壁,他老人家沐浴熏香完毕,歪着靠椅上,喝着小酒,来观摩她的苦逼夜晚是吗?
“看什么?”他挑眉,低头饮酒,却依旧未正眼看她。
她气得五颜六色的脸,这会儿完全发紫。咬牙道:“是本太子该问摄政王来这里看什么吧?”
他扬眉,俊美到令人凛息的脸,这会儿只令她觉得应该上去全方位的用脚左右踩,长在这贱人的脸上,绝对是糟蹋了这幅好相貌。他声线低沉,带着饮酒后的醇厚:“孤也总该来看看,避免太子偷工减料,偷懒耍滑,甚至玩些小花样不是吗?”。
她眼角一抽,好吧,她是真的打算这么干!她应该赞美他的聪明吗?但是她在这里修墙,他在她背后喝酒吃点心,特么的带这么膈应人的么?恼火的上前几步,不待那些下人反应,抓了一块点心就塞入口中!
因为点心太大,她鼓着一张脸,一边咀嚼,一边口齿不清地道:“多谢摄政王准备夜宵,本太子正好饿了!”
说完,嚼着点心,扭过头继续修建,心里才平衡了一点。倒是凤无俦眉心皱出一道折痕,魔瞳看向被洛子夜动过那盘点心,眸中满是嫌弃,但奇怪的是,对她如此举动,他非但没觉得生气,还暗自觉着有些好笑。
他薄唇一扯,这下他身边的果爷就不高兴了!飞扑到洛子夜的脚下,绑着绷带的翅膀,对着她的脚左右挥舞,情绪激动,语法障碍无数:“你滚!滚你!你走开!走不走你!你滚,你回家……”
洛子夜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这破鸟还来找茬!她恼火的低下头,对着它一通怒吼:“你没看见就是因为你这个做宠物的太无能,墙壁都不会修建,你的主人才要把我发展成新宠物给修墙吗?你还吵什么吵?!我告诉你,赢回你主人宠信目光的唯一方法,就是动手把墙修好!不要废话了,快点干活!”
她说完这话,把旁边对于果果来说,相当庞大的备份修墙工具,递到它的翅膀上。她又指一指一旁的水泥,重复吼道:“快点干活!”
说完这话,她扭头继续修建。果果两只翅膀夹着工具,整只鸟被她吼懵了。神情呆滞的艰难的挥舞着翅膀,艰难地摆动着工具,加入了修墙的队伍,脑中一句话反复回荡:只有修好了墙壁,才能赢回主人宠信的目光……
于是摄政王府一大一小两只“宠物”,就这样一起修墙。
阎烈嘴角一抽,扭头看了凤无俦一眼。他绝对相信果果只是被吼懵了,平常它绝对没这么傻……还有太子,身为一个男人,却跟个泼妇似的狂吼,这也是挺醉的……
凤无俦也似愣了一下,随后眉宇间的那道折痕更深了一些,看着果果艰难地举着工具忙碌的背影,偏头问了阎烈一句:“孤平常就是这么教养它的么?蠢钝如猪!”
这声音不大,果果也没听到。阎烈无语道:“属下绝对相信这不是因为您的教养问题,而是因为太子的狮吼神功!”
洛子夜也没仔细听那两人在说啥,一边似模似样的修建,一边头也不回地大声探问:“不知道摄政王殿下可否告知,外头想刺杀我抢天子令的人,分别是哪七波人?”刚刚在路上她来的时候,只感觉到了两拨人。她也挺想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到底是哪些人,以后也好防范。
凤无俦也不瞒她,但依旧皱眉看着他这两个“宠物”的背影,眸色暗沉。漫不经心地答:“冥胤青,轩苍逸风,武项阳,你的父皇,好似,还有……相思门的第一,嬴烬!”
洛子夜动作止住,其他人她都不觉得奇怪!可还有嬴烬?她要是没料错,这天子令是嬴烬那妖孽栽赃给她的,他明知道她手上的天子令是假的,为什么还要派人来刺杀她抢令?难道只是想要她死?她跟他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还是……只是为了制造假象?
心思转了转,她一件事,一边进行修墙的动作,一边问:“摄政王,我除了龙傲翟之外,所有的美男子都被你点名了,你确定你这不是诽谤?”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摄政王回的漫不经心,唇边还带着点讥诮。
洛子夜点头:“那好,即使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也只有五波人,还有两拨刺杀我的呢?”
她这一问,他语气很平静,淡淡饮酒,缓缓地答:“还有两拨,都是孤的人!”
洛子夜嘴角一抽,刷墙的动作停住。面容瞬间扭曲,僵硬着脖子扭头,看着他绝美的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还有两拨人是你的?你至于刺杀我还派两拨吗?我跟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她现下很想打人怎么办?
他似一愣,随后抬高下巴。慢条斯理的将酒杯搁下,傲慢地答:“一拨人是为了制造抢天子令的假象。虽无人敢冒犯孤,但天子令在孤手上的事,还是不要公开为好。第二拨是因为太子走了,没人修墙,孤很烦闷,故而……”
说到这里,他不说了。
洛子夜脸色扭曲,修墙!她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沾满了水泥的工具,看着这个美貌至极却狠毒至极的贱人,咬牙开口问:“我把墙修理完了,再把你修理一下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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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山哥最近为什么每天晚更?
答:因为最近拖延症好严重……脑海里每天有两个小人在说话。一个小人说:“反正时间还早,待会儿再写也不会断更,干脆等一会儿再写好了……”
另一个小人说:“它说得对!”
然后就到了半夜三更……扶额哭,拖延症,一天到晚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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