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摄政王之太子要纳妃 第九十四章 到底谁比较可怜?

作者 : 惑乱江山

只待企盼这荣誉恒远。让我们继续站高望远吧!月票君!

这个月才开始,你们就把我送这么高,都在为我离开校园步入社会加油,使我忐忑的心得到安抚。我也在惶恐,就怕摔下来粉身碎骨。

我跟所有在校的学生一样每日都有繁重课业,这一路走来,不敢说自己有多伟大,只为兴趣执笔。我也要吃饭,也需要一点经济支持我的学业,但是我也怀有为大家描述一篇篇可歌可泣故事的美好心愿。

时间过得很快,我也即将大学毕业迈入人生新的起点,这三年我经历很多,有打击有成就,那些事使我成长,使我坚强。

不知不觉来到潇湘已经三年,这三年认识很多,有的已经离去,有的还一直陪伴我,谢谢留下的还依然信我,谢谢离开我的使我成长。

------题外话------

—无—错—小说凤无俦骤然抬头,挥开阎烈的搀扶!重重一脚踏下。大地都开始晃动,黑衣人们一惊,面纱下的脸色都开始煞白,觉得自己想对凤无俦出手,恐怕真的太轻率!

然,他这话一出。

并有点得意地开口道:“原是打算……却没想到能捡这么个便宜!凤无俦,今日,你是不是要把命交代在此处?”

阎烈立即扶着他,可便也就在同时,凤无俦眸色一寒,半空中亦跳出另一拨黑衣人!将他们围了起来!为首之人,显然也是注意到了凤无俦此刻重伤,才敢来。

凤无俦这一口血吐出来之后,便再也止不住。

而这会儿洛子夜已经奔了老远了,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倒是这一幕,被跟了他们半天的云筱闹看见了,果然,摄政王是重伤了!她看了一眼洛子夜的背影,显然是为了另一个人跑了,太子说嬴烬是可怜的孩子,但是云筱闹觉得摄政王也挺可怜的,受了伤太子都不知道,还陪着太子这么到处奔了半天,她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太子?

“让开!”他浓眉皱起,一句话呵斥完,却骤然呕出一口血来!

正要动手,却被阎烈拦住:“王!”

该死!摄政王眉宇间浮现戾气,还有不能遮掩的杀意!原是打算伸手抓住这该死的小子,但强撑到眼子,已然散不出太多真力,但他依旧没打算让洛子夜就那么跑了!

嬴烬,嬴烬!

她说完这话,也没顾忌自己的银子问题,拔腿就跑了。嬴烬眼下受了伤,未必能应付这些刺客!她得赶紧去把那可怜的孩子救下来!

她脑海里电光一闪,很快地道:“应该是冥胤青的人,打算对嬴烬动手!爷先回去救那可怜的孩子了!”

所以也并未为难洛子夜,刚要让他走。洛子夜听见一阵脚步声,瞳孔忽然一眯,扭头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巷口里奔出来的黑衣人!那群人,正往自己太子府的方向而去!

凤无俦自己的身体情况,他自己当然清楚,也明白自己应该赶紧回府!

她这话说完,倒是暗处的阎烈看着,松了一口气,他觉得他们早就应该各回各家了。王早就该回去调息了!而且他觉得自己手里的草,这会儿都快握断了!

她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往外抽!她抽搐着嘴角开口道:“既然已经没什么事儿了,我们各回各家吧?”说完这句话,她忽然想起自己的钱的事儿,琢磨着这会儿要不要一并说了!

左边是往太子府,右边是往摄政王府。

洛子夜和凤无俦,就这样扯着扯着,然后走到了分岔路口。

……

所以,三年对于主人来说,真的不算是什么。因为主人有的是耐心!他低头,拱手开口:“属下明白!我轩苍,必将有傲视天下那一日!”

墨子渊听完这话,一怔。一下子也明白过来!

他回过头,窗口的风吹进来,拂过他的墨发,令他那张雅致的面孔,散出灼灼之华。却依旧如一块暖玉,雍容温润。他指着那花道:“它叫凌霄。当轩苍的凌霄花,开遍这片大陆之前,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这个问题确定。

果然,事情和他料想的分毫不差。洛子夜甚至已经明了他一定能猜到,于是都懒得清理来过的痕迹!

没过一会儿,就有下人来禀报:“主人!屋顶上的确有人来过的痕迹,他们来的时候,属下等都没有看见!属下惭愧!”

轩苍逸风走到窗前,微微抬手。

墨子渊立即看,点头:“这花是我轩苍国花,也只有轩苍有!”所以他自然知晓!

轩苍逸风忽然笑笑,那一笑温润雅致,扬眉看向自己的花,轻轻问道:“子渊,你应当知道,那是什么花!”

她走后,轩苍逸风身后,站着一名男子,那正是他手下谋臣。那男子上前一步,开口道:“主人,又一个三年。您何不直接除了,以免多生事端?三年之后,是何种光景,谁都不知道……”

说完这话,她起身。从窗口跃了出去!

她垂了眼眸,跪下施了一礼,艰涩地道:“是!多谢主人不杀之恩!”

但在抬眸,看着主子眼中微微的叹息和不容置疑之后,她知道事实已经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三年,这是一根枝桠,三年以后是就此枯死,还是枯木逢春,一切都要看她的能耐和造化!

路儿看着冒出来的女敕叶,愣了片刻之后,她一怔!随即终于反应过来,眸中闪过不敢置信,并不敢洛子夜会有这样的智慧!

她这一叫,轩苍逸风忽然一叹。看向花盆里盛放的花,以及一根长着刚刚冒出头女敕叶的枝桠。他将枝桠折断,放在路儿掌心!慢慢地道:“三年!”

为什么?

路儿听完这话,一惊,瞪大眼看着他。抬眸道:“主人!”

也或许,这三年之中,洛子夜死了。或是路儿死了,但有这么一个准备,聊胜于无不是么?

眼下洛子夜当已然知道了路儿的身份,所以路儿再想在太子府,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也应当是不可能。包括今日拿来的这张图,也定当是假的!所以在洛子夜身边,路儿已经失去价值。但三年不再联系,三年之后,或许洛子夜的防备之心会淡化,或许那时会有用。

却在看见旁边的一片枯叶之后,那双幽深眸中掠过寒意,伸手欲掐掉!但骤然又停了下来,温润雅致的声线,缓缓响起:“下去吧!三年之内,不必再来找我。若三年之后,我还是没有传召,你便不再是我的人!”

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此刻正拂过了精致华丽的花盆,在摆弄他的花。

事实上,她也并没有料错。当轩苍逸风看见路儿来的如此突然,又听路儿禀报了这张图的来历,也便猜到了眼下是什么情况。

……

所以她觉得,路儿能活着回来的可能,会比较大。

毕竟就是枯萎的树,也可以砍了当柴火用,而且谁知道,明年那树会不会再开花?

她摇了摇扇子,吊儿郎当地道:“爷要是没猜错,以轩苍逸风的性格,对路儿的处理手法,要么是干脆杀了,以免多生事端。要么……就是把路儿放回来,看看还能不能有剩余价值!”

那么路儿眼下,对于轩苍逸风而言,就该是那株已经枯萎的树。至少眼下,不会再有什么存在的价值,所以现在应该想接下来怎么办的不是洛子夜,而是路儿应该操心自己是什么下场!

洛子夜点头,面上笑意更甚。轩苍逸风并不蠢,他也知道她不蠢,第一次能偷到自己的大炮结构图,那可以解释为自己一时大意,没有防备!但是第二次也偷到,以轩苍逸风的智商,大抵很快就会知道,这是她故意的,也能够猜到路儿已经暴露了!也就因为这个,她刚刚去他屋顶偷听了,走之前也懒得处理痕迹,因为他一定能猜到。

摄政王殿下听完这话,魔瞳中掠过赞赏。显然,洛子夜已经能看清楚眼下的情况!他未经思索,直接便道:“孤会怎么做,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轩苍逸风会怎么做!”

“唔……”洛子夜看了看路边的树,那是一棵桃树,但在六月里,竟在枯萎。她偏头问,“如果你种了一棵树,它此刻枯萎了,变得毫无价值,你会怎么做?”

她的呆愣,而瞬间的释然,自然也被他尽收眼底。场面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沉声道:“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感叹完之后,她自己也愣了一下,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能这么平心静气地和凤无俦了?好吧,比起其他人还不知道是敌是友,凤无俦虽然脾气不太好,但不管她说了啥,他应该都不会阴她!这样一想,她很快地平静了下来!

所以,方才在看到轩苍逸风的时候,她觉得啼笑皆非,是因为他能掌控的东西太广,而觉得意料之中。是真正觉得他这个人,能办到这样的事情,一点都不奇怪!

或许,不仅仅如此。他也许还在让人获取父皇信任的时候,准备了一场精心刺杀,然后路儿奔出来护驾这样的戏码,最终成为父皇眼下忠心之人!这样的手段,都是轩苍逸风能做得出来的!

能让自己手下的人,先是获得定远大师的信任,又是获得父皇的信任,眼下连沓沓也一起诓骗。这样的人,一次获得信任,那是巧合,是其他人不曾防备。但两次、三次、很多次呢?那就说明,他还真的很有一套如何抓握人心的手法,而且他的这种手法,也都传袭给了他手下之人!

这人当真是天生就为布局而生,将人心也玩弄得够彻底!

摇着手里的扇子,桃花眼忽然眯了眯,要笑不笑地开口:“爷就是没想到,那个人的手,居然伸得这么长!天曜的国寺里头,混进去那么多他的人,而父皇派到我身边的,必然是父皇信任的,却没想到,也是他的人!这人……”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行为,洛子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这样冒犯得多了,这会儿倒也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由着他抓着,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竟然他都不觉得牵着个男人奇怪,她一个伪男人在乎什么?

随之,他浓眉挑起。心下微叹,起初是心动,随之是逗弄,眼下是什么?这答案他自然有,就因为有,所以抓得更紧!

似也抓住了将从眼前撩过的春风!

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手。

她说完这话,面上笑意更甚,也更加吊儿郎当。那是漫不经心的神态,似春日里一阵风拂过,多情地撩过宁静的湖泊,又无情的飘散而去。

“怕?”洛子夜也偏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忽然变得吊儿郎当起来。手里的扇子挥动得更欢快了几分,红唇吐出一段话,也是难得的对他说这么多,“怕?怕有用吗?越是害怕,越是不敢对抗,恐怕会死得越惨!而且,爷活了这么多年,偷奸耍滑有之,坑蒙拐骗有之,装傻扮痴有之,好汉不吃眼前亏,时而孬种时而小人得志也有之,但是爷还就是不知道,怕字到底怎么写,要不然你教教爷?”

身边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就连贴身伺候的丫头,好似也各为其主。这时候应当活得极没有安全感,但洛子夜这会儿却在笑!而且是有点自傲,是有点漫不经心,并不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笑!

那眸色虽然傲慢依旧,此刻却是深了几分。看着她说起这些的时候,桃花眼里闪烁着笑意,嘴角也勾起,就这么一眼看来,就像只狐狸!这模样令他失神,半晌问:“你不怕?”

凤无俦听到这里,忽然偏头看了她一眼。

她也没想好要不要将沓沓背后的人,也挖出来。对方眼下毕竟还没有对她动手,也并无任何要动手的迹象。挖出来好像有点多余!但是万一呢?万一猝不及防的一击?

说到这里,洛子夜不再说了。

她说到这里之后,又看了凤无俦一眼,继续笑道:“当然,我也清楚。沓沓也不会简单,她既然能被派到我身边,就算真的不如路儿聪明,也不会是背景清白的人!但她背后是谁……”

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想起定远大师的死,那时候定远何尝不是被信任的人投毒?而沓沓如今,也就是在被自己身边信任的人摆局陷害!世上的事情,总是这样,真正最容易算计到你的,从来都不是敌人,而是身边的人。所以,这时候能不能准确地辨析你身边的人是,还是敌人,这很关键!否则一个不,最后面临的打击一定是致命!

她分析到这里之后,有点想笑。

于是,两次事情的摆局,路儿都妄图将洛子夜怀疑的目光,放在沓沓的身上。而自己洗月兑出去嫌疑!

说到这里,洛子夜又继续道:“而今晚的情况,十有八九,也是路儿让沓沓来看看我回来了没有,是不是要准备伺候我了!沓沓未曾多想,就来了!”

于是,沓沓就这么中了路儿的套子,一听她真的那样警告,就一下子慌了神,赶紧跪下开口表明自己的清白!

洛子夜当然知道他说的蠢丫头,是指沓沓!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总喜欢高高在上的用一些不好的词汇来形容别人,他的这个尿性她已经习惯了!于是也没太在意,只是答道:“的确!所以若是爷没料错,沓沓第一次那么慌乱,极有可能是在爷吩咐她们出去,爷在屋子里穿衣服的时候,路儿对沓沓讲,爷应该在怀疑她们!”

凤无俦听到这里,一边随着她走,一边阖眸沉息。冷醇声线亦缓缓响起:“但这两次,你的那个蠢丫头,都露出如此迹象。无端露出‘破绽’的可能性,并不大!”

如果说上次的大炮结构图,真的是沓沓偷走的,能在花瓶里头找到那图,也就说明动手的人非常细心,也十分沉稳。怎么会因为她随便两句话,就吓得瘫跪在地?而路儿的表现,又太过镇定,镇定茫然得有点浮夸。

那个时候,问题就浮出来了。

“对!”洛子夜点头,很快地把这话接了过来!随后又道,“如果是已经准备好了偷这图,夜间到我的房门口,就等于是把嫌疑往自己身上引!而除了这一点之外,还有一点。上次我出言警告她们不要做不该做之事的时候,沓沓跪下了,有点慌!而路儿却是一脸茫然……”

他眼下压制着内息,也并无心思去问那东西是什么。但见她如此得意,又难得如此温和的对自己讲话,他觉得听着还算舒服,于是便沉声回了她:“若真是沓沓,她夜间定不会去你的房间门口。”

她问着这话,眸中闪着晶亮的光芒。好吧,她就是为了转移话题,不要让他问起来,黑衣人偷走的东西是什么!真正的大炮结构图,在问世震慑世人之前,她还不想让人知道!

一路上她瞟了他一眼,摇着自己的扇子,颇有点得意的问:“你猜,为什么我知道,那个黑衣人不是沓沓?”而是路儿!

知道了对方是谁,也透过那黑衣人的眉眼知道她是谁之后,为了避免被里头的人逮住,就地追杀,洛子夜也不再看,拖着凤无俦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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