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云朵没好气的嗔他,“懒得管你。”
“就是,朵儿管我们都还来不及呢,再说了,男人是要靠管的么?我自一片丹心,朵儿一定是再知晓不过了,是不是?”章云旗逮住机会,半真半假的开始表白自己,奈何忘了不要和某只起内讧了。
果然,许攸不屑的讥他,“你一片丹心?呵呵,是一片花花之心吧?你风流四少的名声在岛上谁人不知?你不用管?呵呵……也是,小朵朵根本就不会管你才是,因为不在乎。”
“许攸,你好,你拍那些亲热戏的时候就干净纯洁了?你不风流,你根本就是下流。”章云旗瞪着他,不服气的讥讽回去。
“我用的是替身!”
“那我也是在逢场作戏。”
两只斗鸡眼似的,一**战一触即发,姜云朵无奈的摇摇头,觉得这一对大概才是真**,标准的欢喜冤家。
“云朵,我们去跳舞吧。”齐宜修笑了笑,非常绅士优雅的牵着她的手往会场里走。
“对,我们去跳舞,就不打扰这一对……冤家秀恩**了。”谢静闲仿佛看的出她心底在想什么,顺着她的意思不咸不淡的调侃了一句。
只是,这一声冷幽默……刺激的那两只浑身抖了抖,一口老血又涌上来。
姜云朵也是恶寒了一把,离开的脚步分明的快了,身后两只看着那走远的三人,气急败坏,懊悔不已,怎么又让这两人钻了空子,还被……恶心了一把,冤家秀恩**?噗!
几人再次步入宴会场,场中的舞会正不冷不热的进行着,俊男美女们心思各异的搂抱在一起,舞动出一段段完美的身姿,可惜……像是没有生命力的木偶,可欣赏,却撩不动半分波澜。
等到姜云朵出现的刹那,沉寂如死水的心却一瞬间风起云涌,几乎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哪一声白衣之上,圣洁优雅,高贵唯美,款款的走来,像是哪一国的公主到访,让人情不自禁的为之赞叹倾慕,若是之前那一声红衣美艳的如一团火,能够燃烧所有男人的理智,令其疯狂,那么此刻这白衣飘飘,美好的则像是一个童话,让一众人不知不觉的沉醉其中、忘乎所以。
齐宜修风度翩翩的对着他的小公主行了王子般的礼节,而姜云朵也微笑着回应了一国公主该有的尊贵优雅,两手执起,双眸对视,举手投足都是诉不尽的风流雅致,一行一步都是王子与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美好画面。
有人艳慕,有人嫉,有人目光灼灼充满了掠夺的占有欲,有人面带冷笑静观其变,有人故作清高的不屑一顾,有人陷入沉思、眸光复杂,有人懵懂怔怔,有人温暖一笑,还有人面无表情的无视一切,尽职扮演着一座活化石。
一支曲子结束,剩下的那几只,几乎不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一个接一个的上前给予她最高的礼节,然后再相拥着一起在悠扬的乐曲中舞动两颗越来越靠近的心。谢静闲也不再缥缈悠远、无心无情的像是活死人,温润雅致的真正如降临凡尘的谪仙,章云旗也褪去那一层风流不羁的玩世不恭,潇洒而专注的凝眸像极了情深不悔的贵,许攸更是温柔如水,似海般几乎要将她溺毙了,搂抱的动作也不再规矩,暧昧惑人的气息把整个大殿里的荷尔蒙都要引燃了。
姜云朵暗暗的嗔着他,他却不以为意,神情更显多情妖娆,像是个妖孽般释放着他的魅力,她甚至看到有女子都端不住淑女的端庄,露出垂涎的眸光,她也看到那几只都面色古怪,像是羡慕又像是酸酸的吃味。
好不容易陪完了,姜云朵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其他几个世家的嫡子们就都涌过来,高士安走在最前面,吕崇熊居然也在,还有卫家的次子,崔家向家都派出人来,她不禁有些头痛,要是都拒绝,怕是不合适,显得她太过傲慢无礼,可是有选有放的,难免会有厚此薄彼之嫌,要是全部应付下来……她的脚也就不是自己的了。
这时候,卫伯庸忽然走过来,向来威严霸气、喜怒不形于色的俊颜上难得带了一丝凝重,看的姜云朵心底暗暗一惊,莫不是出什么事了?
“云朵,跟我来。”卫伯庸握住她的手,就要离开。
高士安邪肆的一笑,挡在了前面,“卫大少,这样做不合适吧?”
“是啊,姜家大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没道理陪着你们几个跳完了舞,我们这些人却连机会都不给一个,这也太不给我们面子了,兄弟们说是不是啊?”高士旗嬉笑着,有着一丝不怀好意的恶意,而在他后面的人闻言也跟着起哄起来。
见状,齐宜修几人早已走过来,把她护在他们的圈子里,卫伯庸俊颜一沉,声音带了一丝重重的警告,“闪开!”
卫伯庸的脾气,那些起哄的还是有些害怕的,闻言,就都低了头,可高家两兄弟却不以为然,吕崇熊站出来当和事老,“大少,就算要兄弟们闪开,总也要有个解释和说法吧,不然……对兄弟们也不好交代,兄弟们可是都很仰慕大的风采。”
卫伯庸气息猛然沉重,像是一座大山向那些人压,俊颜绷的很紧,声音却不容置疑,“我要做什么便做了,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闻言,站在一边的卫清翼暗暗为自家大少喝了一声威武霸气,可是又不由的担心,可不要真的闹起来才好,这样的场合关系僵了,谁的脸上也不好看。
此刻,高士安那一众人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他们可都是从小被家族里的人捧到高处的嫡子嫡孙,那份与生俱来的骄傲贵气不言而喻,如今被生生的看扁挑衅,骨子里的血性倒是被激起来了,“卫大少,你这话说的也大了吧?”
阴沉沉的一声也带了暴风雨来临的压抑,周围的围观人士都识相的退的远了一些,女人们又是幸灾乐祸又是嫉妒,而那些年长的长老们则都眯起老眼,心底不安的叹息,难道一场地动山摇又再次难免了么?难道还要再像当年那样……
卫伯庸在他的挑衅下,不动如山,“云旗,你们替我招呼一下,我带云朵先走。”
章云旗不羁的一笑,“大哥,您早就该带着朵儿走了,跟他们费什么话啊,不服气就单挑呗,我最近研发的那些宝贝正愁着没有活靶子来练手呢。”
闻言,高士安脸色微微一变,射向章云旗的目光带着噬人的危险,吕崇熊也暗暗心底发沉,眼底闪过一抹冷芒,这么多年,高家和吕家渐渐做大,可是总不能一手独揽大权,忌惮的也不过是章云旗手里的那一支秘密部队,人数多少不清楚,可配备精良,都是他一手研发的最高科技的武器,据说还有一个秘密军事基地,这也是让国外那些野心勃勃的国家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的主要原因,他们这么多年不曾停止去查探,却是一点消息都打听不到,这才不得不容忍着他们几个可以在他们的头上如此嚣张!
殿里的气氛一下子剑拔弩张的僵滞起来,姜云朵一直静静的看着,在跟着卫伯庸要离开时,才清冷冷的道,“今天是我父亲的寿辰,谁若是在这里闹事,搅了父亲的寿宴,就是与我姜家为敌,更是我姜云朵的敌人!谁若还想动手……请自便!”
这一句话说出来,殿里静了静,都不由自主的追随着那一道越走越远的背影,明明说的平静,可却让人觉察到了隐隐的霸气与强悍,还有不容置疑、不容侵犯的尊贵气势!
一个个的心底似涌起惊涛骇浪,不由的重新去打量那个美艳的女人,她拥有的不止是惊人的容貌,只怕还有更为惊人的……内在乾坤!
在姜云朵抬脚走离的一刻,许攸就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隔了几秒,齐宜修和谢静闲也从容不迫的离开,章云旗风流不羁的笑了一声,“既然朵儿说出那番话,我自然是不敢再动手的,我可不愿与朵儿为敌,你们自便吧。”
章云旗也离开,留下的众人在默然半响后,灰溜溜的各自散去,高士安沉吟着,冷声问身边的高士旗,“可是外面出了什么事?”不然依着卫伯庸的顾全大局、理智冷静不会做这样的事。
高士旗也有些不解,“我们的人没有出手……难道是别家?”
吕崇熊没有走开,闻言,低沉的一笑,“说来刚刚那一出还真是要怪到表哥身上。”
“这话怎么说?”高士安犀利的眸光扫,阴鸷压抑,并不因为对方是自己的表弟就有所收敛。
吕崇熊业不以为意,意味深长的道,“我之前看见向家的那一位和咱们的表妹一起出去了,好像去找向骥了。”
闻言,高士安唇角抿的死紧,一言不发的离开,高士旗恍然而又不屑的笑,“呵呵,这女人啊,就是个麻烦,对她好了吧,恃宠而骄,不知道天高地厚,对她不好吧,她又各种背地里使小手段争宠,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吕表哥说是不是?”
吕崇熊意味不明的笑着,“士旗不用担心吧?”
高士气微微一怔后,得意的笑,“哈哈,这倒是,小爷就不会去喜欢哪个女人,有看顺眼的直接压身子底下上了便是,那些追求的无聊把戏……嗤,那不是给女人们长脸了?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也配!”
吕崇熊不再,有一种女人可不是生儿育女的工具,她就像是翱翔天际的凤凰,生来似乎就是主宰四方,若是能被其青睐……即使使出浑身的解数追求又如何?
……
卫伯庸拉着她的手远离开后,赞许道,“刚刚云朵做的很好!你是姜家的大,就该由这样的霸气和震慑!”
姜云朵却淡淡的苦笑一声,“我宁肯平淡如水些,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
“云朵,这一切都会的,等到你真正的登峰临顶、俯瞰天下,那么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是要平淡如水还是惊心动魄都在你的心意。”卫伯庸不舍见她脸上的落寞,柔声安慰。
姜云朵释然一笑,“大哥,我无事,就是偶尔……对了,你叫我出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卫伯庸神情一下子凝重,有些担忧的看着她,“是向骥出事了。”
“骥?骥怎么了?”姜云朵一下子小脸发白,声音都不由自主的轻颤,她身后追上的那几只闻言也都是一惊,尤其是许攸,精致无瑕的脸上有些不敢置信,骥的本事他是最清楚的,这么多年除了她,没有人可以近身伤害到他!怎么会?
卫伯庸把她的手握的更紧,安抚道,“云朵先不要紧张,他只是被人下了药,并没有生命危险。”
闻言,姜云朵那颗跳动的失去频率的心才算是安稳了些,其他几人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倒不是他们与向骥的关系多么好,而是……见不得她担心难过的模样,若是那人有什么意外,他们都不敢想象她会伤心成什么模样?
而许攸却不疑惑的皱眉,“骥会被人下药?怎么可能?”他的防备意识是多么的强烈,根本不会给人下药的机会。
卫伯庸沉声道,“是被人用枪支远程射中的。”
“骥会躲不开?”许攸更加觉得匪夷所思,其他几人也是不解,依着他的身手躲不开是有些不可思议,他们可都是在千绝堂训练过,不但擅长射击,自然对被射击也有着强烈的感知力,那种对危险到来的意识就像是深入骨髓一样,若是没这点本事,早就被暗杀了无数次了。
“向骥当时被人缠住,是姜一悔和向秋蝉,向秋蝉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向骥情绪受到一些波动,防范能力降低了,而暗处埋伏的射击手貌似是岛上最顶尖的,若是我没有猜错,应该是高家捍威营的人。”卫伯庸一开始得了属下禀报,也一样觉得不可思议,向骥是专伺保护职责的人,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是最强大的,不然也不会让他负责保护她的安全,可后来听了这些解释,便了然了,他们这几人看似冷酷无情、心硬如铁到什么也撼动不了,可其实每一个人心底有一处不能触动的雷区,那就是各自尘封起来的童年身世。向秋蝉便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会有持无恐的去挑衅。
卫伯庸的解释,几人便都明白了,一时有些心有戚戚然的苍凉,若是他们的家族诚心想要说出什么来刺激,他们也未必能做到心静如水。
“那么,骥到底是中了什么药?”姜云朵心底微微的缩着,某处又生出一股怒气,向秋蝉,姜一悔,你们敢伤害骥,我一定会让你们后悔今日这般所作所为!
闻言,卫伯庸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是非常的犹豫一样,其他人见状都觉得古怪的心神不安,也都齐齐看着他,等待着答案。
“大哥!”姜云朵又催促了一声,不知为何,她心底似乎也诡异的觉得不对劲起来。
“是一种……米幻剂!”卫伯庸终是说出来,声音有些涩。
姜云朵闻言一愣,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其他几个男人却都心底了然了,米幻剂有很多种,服用后,会意识不清,有时候自己做了什么都不记得,却会异常的兴奋,尤其是……某方面!
一时气氛有些诡异、古怪,姜云朵被他们几人的眸光盯得头皮发麻,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若是一开始听见这几个字还有些发懵,可现在再一结合他们的眼神,便也隐约明白这米幻剂是何物了,应该是和……药差不多吧,应该是比那个更严重些,米幻,米幻,大概连做了什么、对方是谁都不清楚,那两个女人这是要毁了骥啊!若是在寿宴上,骥做出这样的事,不止是羞辱了姜家,也是打了她的脸面,而事后骥若是清醒……也必会生不如死。这一招可真是歹毒!
“那现在骥……怎么样了?”姜云朵不自在的问出这一句,小脸有些热,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知道了骥没有危险后,忽然便觉的这实在是尴尬的话题了。
卫伯庸眉头又皱了一下,拉着她的手往前偏殿的休息室走,“云朵还是亲自去看一下便知道了,义父和华叔都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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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个啥,妹子们,你们懂的,木禾努力二更一试,看是否写到热血沸腾处,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