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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看不到,大门口的那谁谁谁却是早早的就看见她了,她的车远远的还没有停下,就躲不开他一直期待的目光,从那日在音乐会上分开,他就陷入了一种恍惚而茫然的状态,每日里心不在焉,哪怕捧着自己以前最喜爱的书籍,都不能再聚精会神的进入忘我的境界,他知道,他病了,害了一种名为相思的病,只有见到她才能缓解,然而他又清楚的知道每见一次,那分开后相思的症状便加深一次,再见再深,饮鸩止渴,只有永远的留在她身边,日日夜夜相见,才会治愈,可是……他真的可以么?
姜云朵也不催促,不用脑子想,就知道这货在纠结什么,她要是再敢催……指不定会被诋毁成什么样呢?比如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谁谁谁啊……话说着车停的真有水平,恰到好处的让她看不见谁谁谁!
姜云朵到的时候,没有接着下车,车子已经停下,还是在齐二少的授意下,停的位置比较偏远,避开了大门口某人期待的视线,若是可以他真想就这般避一辈子啊,只要扫过身边女人的脸,他的脚就迈不动。
门口站着迎客的是卢家的两位嫡子,卢江月和卢江远,卢老爷子是寿星,年纪辈分又大,所以只需在正堂里接受客人们的祝贺便可,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这一次因为是七十整寿,所以操办的比较隆重些,来的客人也极其多,卢家的人忙不过来,金岛大学的好多个学生得了消息,便不顾卢江月的婉拒,非常热情的来帮忙,现场因为洋溢着这一张张青春飞扬、单纯又美好的脸,更添了一抹书香世家桃李满天下的荣耀感。
大门的前面已经摆满了客人送来的花篮,长长的两排,延伸出去很远,让穿过其中前来贺寿的客人感觉如同行走在花丛,沁人心脾又赏心悦目,这也足见卢家在岛上处的人缘还是很好的,书香之家,一直秉持着教书育人做学问,不问世事,不强不争,对谁也没有威胁,确实最容易结交。
卢家是书香世家,卢家大宅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古色古香,还未靠近,便似乎能闻到书墨的香味,处处透着文人之风,严谨又儒雅,精致又讲究,隐约还有一份低调的清高和傲气。
车子一路平稳的终于开到了卢家,他们到的时候,时间卡的更好,不早不晚,门口的车子停了几十辆,豪车云集,不过都在姜云朵这一辆举世无双的车到来时,变得平淡无奇。
最后,齐宜修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办法,总之发的照片很端庄,没有半分的暧昧嫌疑,姜云朵不管人家相不,反正她信了!
齐宜修知道逗弄的过了,这个小女人就会变成炸毛的小野猫了,于是,笑着道,“然后我来帮云朵拍,保证大哥不会看出什么来。”大哥心底知道归知道,可是若是亲眼所见,只怕也会受点小刺激什么的,到时候,或许就会哪天给自己穿个小鞋什么的,所以以防万一,还是低调些吧。
闻言,姜云朵差点抓狂了,磨着牙道,“然后呢?”
齐二少有些懊恼的叹息,“小傻瓜,你现在的神情……那脸色和眸子,还有唇,无一处不是在说明你刚刚被狠狠的疼爱过。”
“怎么了?”她有些不解,头发和衣服都是整齐的,没有一点不端庄的地方。
姜云朵低头看了一下,还好穿的是旗袍,这种衣服解扣子身子的最麻烦,所以刚刚哪怕是什么什么折腾,衣服还是很整齐的,就是发型微微有点乱,她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觉得一切妥当,刚想要拍,齐二少睁开眸子,把拿了,“你确定就这样拍了发给大哥?”
见他终于说了正经话,姜云朵的神情才平静了一些,只是她没有想到,挂之前,他会提出那样的一个要求,自拍一下把图片发给他,还是要求全身照。
“呵呵……”那边响起一阵闷闷的低笑,她羞恼的模样似是尽在眼前,“好了,安心的去赴宴吧,暗处有人护着你,你想做什么大胆的做便是,无需有任何顾忌。”
这话说的……姜云朵小脸红的更厉害了,怀疑那边人家根本就是知道了两个人在车里干的好事了,这是专门打来提醒的啊!“大哥!”
那边似是默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的道,“云朵告诉宜修,今晚一定要去,且不要迟到,这样才有好戏看,其他的么……留到结束后便都依着他。”
姜云朵了然,“嗯,那好吧,我和二哥去。”
“我们几个都不去,礼物早已送了,今晚,宜修和你代表大家去赴宴就已经是给了卢长老脸面了。”他对卢家……这辈子都不想踏进一步去。
姜云朵朝窗户外看了一眼,“刚选好了衣服,离着卢家还远呢,大哥也要去么?”
那边却似乎没有多少意外,要是猜不到什么,他也不会打了,卫大少算无遗策啊,“云朵,到哪里了?”
姜云朵俏脸通红,如四月桃花般娇艳,坐起身子后,还有些不解,不解某只为什么这次轻易的就停止,刚刚明明他都要……失控了,好吧,卫大少的震慑力还是难以忽视的,她匆忙从包里翻出,暗暗深呼吸了一下,按下接听键,免得自己的声音泄露出什么不纯洁的动静来,客就算如此遮掩,她开口的那一声‘大哥’还是听上去娇媚的很。
齐宜修不甘又不舍的从她身上起来,一脸的欲求不满,靠在椅背上,闭着眸子急促的喘息着,他不敢看她啊,多看一眼,与他来说便是一重煎熬和考验。
若是换成别人的铃声,齐二少都可以假装听不见的继续为所欲为,可是对于大哥……他还没有那个胆子,而大哥选在这个时候打,那警告的暗示也颇为明显啊。
老天爷听到了她的呼唤,铃声响了,还是属于某一只的专属铃声,为了区别,她给他们每一只都设定了专属的歌曲,这还是那晚在丽宫经过了情歌大战后,她突然升起的灵感,此刻唱的正是那一首全世界只有我最爱你,属于卫大少的!
今晚上的寿宴是一定要去的,除了收拾卢雪莲母女和吕家,她还有事想要和卢家那位老爷子说呢,章韵诗最后在更衣室跟她暗示的那些话,分明就是在说关于传言咒语,关于消失的宫殿,甚至其他的历史,在卢家都可以找到答案,如今正好有这样的机会,她岂会放过?可是现在……察觉到某只越来越明显的热情,她欲哭无泪,谁来救救她?
姜云朵半分挣扎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某只的热情如火,睁大着眸子瞪着他,心底一万个哀嚎,今晚到底还要不要去参加寿宴了?为什么这货像是中了药……咳咳,她说的什么鬼?
她连质疑拒绝辩解的时间都没有,某只的唇就狂乱的压下来,大手更是毫不客气的流连在那些傲人的曲线上,渴望的勾勒着,一寸寸都是火焰在跳跃。
呃?这是什么歪理论?
齐宜修灼热的眼神先是毫不掩饰的在她身上扫射了一遍,扫射到她浑身发烫轻颤,又双手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凝视,最后叹息,“云朵,我没闹,实在是你毒害我太深,我已经无力救赎,所以……只能拉着你一起沉沦了。”
这是又要闹哪一出啊!能考虑一下她心脏的承受能力不?
再说姜云朵被某只拉着手,直奔那辆房车而去,开门,送她进去,关门,升挡板,拥抱,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端的是帅气,可姜云朵没有心思欣赏,在听到耳边急促的呼吸时,就开始慌乱的挣扎了,“修,别闹!”
许静心低低的嗯了一声,僵在原地,手指不自觉的紧握成拳,那个吕崇熊……她根本不会喜欢,不管如何相处都不会,因为她的心早已给了别人,终其一生都收不回来了,她的终身幸福……只有那个人能给,可是他却不会给,那么不管是谁……还有什么区别?
许静心低下头,抿唇不语,章韵诗看了她一眼,离开时又提醒了一句,“吕家已经跟你父亲说起联姻的事,今晚,吕该是也会去的,你也试着与他处处看,若是不喜,就尽早告诉你父亲,虽说联姻重要,可是你的终身幸福更重要,你父亲不会不管你的感受的。”
章韵诗摇摇头,“婶婶言尽于此,都是为了你好,不止是不要动她,甚至连那些思也不要有,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闻言,许静心脸色一白,眼底是更深的嫉恨,嘴上却松动了,“婶婶,我没有想要动她。”
章韵诗见她依然不死心,叹息一声,“静心,你以为她只是有那一个身份么?她身边围绕的那些个男人不管是谁……都不会允许你动她一下。”
许静心精致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屑和不甘,“为什么?就因为她是姜家的大?哼,能做多长时间还未可知呢?”
章韵诗收回眸光,正色的看着她,却没有回应她的话,而是意味深长的提醒,“静心,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她值得是谁,许静心自然知道,只是她没有想到向来喜欢自己的婶婶也会帮着那个女人,“婶婶,难道连你也被她迷惑了?”不然怎么会把通宵达旦的缝制那件旗袍,更是亲手为她盘发,她头上戴的那一支兰花的玉簪可不是寻常的首饰,那是婶婶最钟爱的,却眼都不眨一下的插在了姜云朵的头上!这意味着什么?
章韵诗却没有错过她眼底那一抹嫉恨,“静心,不要和她作对!”
身后,许静心无声的走过来,眼睛也盯着远处离开的两道背影,神情哀怨。
章韵诗落寞的笑了笑,自己儿子喜欢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如此热切的带走……那种感觉还真是难以形容!
他这般想,也这般心不由己的做了,拉着她就一言不发又迫不及待的往外走,姜云朵被动的跟着,无语的瞪着忽然又抽风的他,十二飞鹰更是无语,紧跟在后面,看二少那架势……他们很怀疑今晚还能不能顺利去参加寿宴啊?
章韵诗的手很巧,不但会亲手缝制设计衣服,对盘发也很精通,十几分钟后,当她婷婷袅袅的站起来面对他时,齐宜修只觉得才平复下去的药性又躁动了,想要就这么拉着她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扑倒吃掉,管他晚上还有宴会不宴会的!
齐宜修没有跟近,看着两人这般相处,眸子里划过一道了然的精光,看来当年的事情是一个局了。一时见人家这般,心底又酸酸的,这算不算是婆媳相处?直到看到她的手腕上那一只相得益彰的玉手镯,脸色才好看了,她也是母亲定下的儿,虽说早上刚刚定下,可终归也比这一位早了不是么?
章韵诗对她的配合自然是欢喜激动的,领着她到了梳妆台前坐下,便热切的给她挽起头发来,镜子中姜云朵表情浅浅淡淡,不喜不怒,而她则是掩饰不住的一直勾唇浅笑。
姜云朵这一次没有拒绝,顺着她的话点点头,“好,那就麻烦许二了。”没有拒绝,有摆月兑某只无理取闹的因素,当然也有几分……心底因为之前她说的那些话而坍塌的缘由,她会试着去理解体谅,若是因此真的能化解攸心中的怨恨,也是了了她一桩心事。
章韵诗见状,笑着走过来,打断齐二少还想继续掉节操无理取闹,也挽救了十二飞鹰的耳朵,哎吆喂,太毁、太颠覆世界观了。“云朵,我帮你搭理一下头发吧,穿旗袍要换个发型才更锦上添花。”
“云朵!”见人家要走,齐宜修万分懊恼,刚刚站在面前不动,就已经美得冒泡,这会儿走起来,那风情更显,微微摆动的腰肢,就像是诱人沉沦的深渊,顿时他觉得药味更浓了。
姜云朵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半响,无言以对的转身,再和这货扯下去,天黑了都摆月兑不掉邪恶的话题。
人家的回答……堪称神语,“中药已太深,戒不掉了。”
这下子,姜云朵更无语,“为什么?”不是嫌弃她穿着这一身是药么,换了不就好了?
齐宜修闻言,却又下意识的摇头,“不要。”
而姜云朵对他说的那句‘浑身释放着药’的比喻刺激的嘴角一抽,说风情万种也行啊,为什么偏偏说的这么邪恶粗糙呢?这还是一个外交家该有的风姿?对上他的眸子,她又觉得头痛而心尖发颤,因为毫不掩饰一副中了药的模样,“不然,换了这身衣服?”
说着这话,眼神扫了一圈,这一层没有外人,除了他,就是十二飞鹰还有一直站在不远处的章韵诗,章韵诗的神情有些飘远,而十二飞鹰作为雄性那神情就……不过被齐二少凌厉而带着强烈占有欲的眼神一扫,立刻都倏然惊醒般的垂头,哎吆喂,他们发誓真的没有任何亵渎的想法,他们就是惊艳了一把,谁让大那么美,不是都说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么,可二少那眼神像是要把他们的眼珠子挖出来一样,顿时他们什么天性就没有了!
齐宜修却越发气急败坏,紧紧又灼灼的盯着她,“夸张?云朵,你知不知道你穿着这身,就像是浑身释放着药一样,只要是雄的就控制不住。”
姜云朵捶了他一下,推开,越说越离谱了,“别没正形了,哪有你说的那样夸张?”
对于人家的戏谑,齐宜修想都不想就道,“我后悔了,不是,是估算错误,你这模样去了,他们哪里是只能看不能吃?指不定会一个个被刺激的兽性大发,饿虎扑羊的扑上来。”
姜云朵无语,想起他之前说的,又没好气的嗤他,“你不是说享受被别的男人羡慕嫉妒恨的注视么?你不是说……咳咳,只能看不能吃,喜欢看他们那副德性么?”
齐宜修可不知人家以为自己在发疯,很理所当然又懊恼的道,“你这样子太美,跟妖精似的,去了卢家,还不得把那些男人的魂魄都吸走了?”
姜云朵本来被他忽然发疯抱住自己而羞恼,听了他的话,不解了一下,倒是窝在他怀里不再挣扎了,“为什么?”
齐宜修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把她扯进自己怀里,也不管现场还有其他人在,就紧紧的搂住,像是得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唯恐被别人抢走一般,“云朵,我们不去卢家了好不好?”
直到姜云朵有些脸红的走,某只的眼神还是痴痴怔怔的,似是没有了七魂六魄,她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手,嗤笑道,“回神啦!”她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尊贵优雅的王子会有这么傻乎乎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