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xxsy。net/info/649983。html穿越女到古代种田谋生,发家致富,只为带着包子安宁生存;流言蜚语,阴谋诡计,神秘身世,千年预言,对那些所谓的使命,不屑一顾;萌娃暖心,冷夫专宠,美男守护······简单温馨的文风,简约轻松的故事,自主上架,求大家多多支持,感谢,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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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锦豪手握拳放在唇上,故作认真的回道,“这得问你们娘的意思,看她打算何时给我名分。”
云娘闭着眼装睡。
“咳咳咳……”她最后一句话让云娘和向锦豪都尴尬的咳了起来。
“没事没事……娘,您只管安心养伤就好,鸿煊让人去医谷取药材,再过几日就可以给你医治身上的灼伤了。”楚雨凉赶紧转移话题,还故意朝向锦豪问道,“五爷,我娘以前是不是特美?还有还有,你打算何时娶我娘啊?”
“发生何事了吗?”。云娘有些不解她莫名其妙的笑容。
“走了。”一提起华太后,楚雨凉就忍不住想笑。
“嗯。”云娘眨了眨眼,随即问道,“太后走了么?”
“娘,您再坚持坚持,很快您就可以动了。”楚雨凉蹲在床边安慰她。
他们到云娘房中的时候,云娘已经醒了,向锦豪依旧在床边陪着她。
一想到华太后会想那御医一样长斑发痒满地打滚,楚雨凉就乐得不行,虽然他们进不了宫,但YY太后的下场也足够她兴奋了的。回头让小南去宫里溜一趟,看看是什么情况。
她现在之所以兴奋,那是因为太后模了那块手绢……她可是亲眼看到太后将手绢从马车里扔出来的。
她已经搞清楚是如何回事了。所有的问题都在那块手绢上,御医因为碰过那手绢,所以才会长斑发痒,云娘之所以没事,是因为事先给她吃了解药。
看着他冷硬的侧脸,楚雨凉不以为意,继续自个儿发笑。
晏鸿煊懒理她一个人疯闹,索性将她打横抱起走。
楚雨凉‘噗哧’笑出了声,拿手戳他胸口,“爷,你就是没有幽默细胞,好歹也配合一下嘛,你一点都不紧张,我觉得你都不在乎我。”
晏鸿煊没好气的将她双手从脸上拉下,冷眼瞪她,“你还能再学得像一些么?”
楚雨凉慌张的开始模脸,“唉唉唉,我该不会也要那样吧?”
晏鸿煊脸都被她吓黑了,“……”
楚雨凉听完后,差点蹦起来,“爷,完了,我碰过娘的身体!”
晏鸿煊揽着她肩膀往云娘的房间而去,一路上这才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她。
楚雨凉瞬间愣住,朝他俊脸看去,“手绢?”
看着她滑稽的动作,晏鸿煊只觉得好笑,“有何怕的,你又没沾惹那张手绢。”
一回贤王府,楚雨凉就不断的抖啊抖,试图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
许是看出她紧张,晏鸿煊搂着她身子很快的消失在高墙之上——
高墙上,看着地上又打滚又挠痒还痛苦不已的御医,楚雨凉只觉得头皮都麻了,明明是人家痒得难受,可御医挠那些红斑的动作让她觉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仿佛那些红斑长在她身上一般。
车夫得令后,快速扬鞭将马车驶了出去,而那些宫人和侍卫也赶紧跟了上去,纷纷远离地上打滚的人。
“快……快回宫……”看着他痛苦不已、似乎连理智都没有了,华太后一脸惊慌的朝马车外喊叫了起来。
“好痒……好痒啊……”薛御医突然开始挠脸上的红斑,挠了脸上又去挠脖子,挠了脖子又去挠身子……他跳着脚,一会儿挠这里、一会挠那里,浑身上下都被挠了个遍,可那些红斑颜色越来越深,让他越来越挠得厉害,最后一脸痛苦的躺在地上打起滚来。
“……”宫人和侍卫都惊得呆若木鸡,对她的命令更是不知所措。这薛御医自己不就是御医吗?而且此时上哪请其他御医去?
就连华太后在马车里看到他的样子都吓傻了眼,回过神的她赶紧朝宫人喊道,“快——快请御医——”
发出尖叫声的是跟在马车后的宫女们,亲眼看到御医脸上突然长了好多红斑,不仅仅脸上有,就连脖子、双手都有,这能不吓人?
前往宫门的队伍的确慌乱了,原本好好的御医突然捂着脸跳脚抓狂,嘴里还喊道,“怎会这样……怎会这样”
晏鸿煊薄唇忽而一扬,揽着楚雨凉腰身就飞向了旁边的高墙——
就在楚雨凉正准备继续追问时,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尖叫的声音,似乎有什么引起了慌乱。
晏鸿煊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前面的马车行驶得极慢,他们走得也慢,一路上,夫妻俩就似散步一样。
“……”楚雨凉一头黑线。但她也不傻,猜到他这样做肯定有原因,“爷,你到底想做什么?能不能一次给我说清楚?”
“为夫放在御医身上的。”晏鸿煊扬着薄唇,并将手绢放进了袖中。
“这手绢怎么在这里?”楚雨凉不解的指着他手中的东西。
“爷?”楚雨凉回头看他,却见他突然放开了自己并上前将那块醒目的红色手绢捡了起来。
“别去。”看出她的举动,晏鸿煊突然将她拉住。
看着远去的浩浩荡荡的队伍,楚雨凉鼓着腮帮子,不爽到了极点。瞥到地上被太后扔出来的红色手绢,她随即就想上前将那手绢捡起来。这不是之前她家男人给云娘遮手腕用的那块手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马车继续往宫门的方向行驶。
“……”薛御医不解的看着她的动作,不过他也不可能去将那手绢再捡起来。
“哼!”她只瞧了一眼,随即就将手绢从小窗口扔了出去。真是晦气!
华太后优雅的伸手捻住,拿进马车仔细看了起来,不过看过之后就有些失望。她是被手绢上的图案吸引的,但仔细看过才发现那不是什么图案,而是用针线绣出的一个‘沁’字。
薛御医举着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将红色的手绢双手呈到小窗口旁。
就在他尴尬的想将手绢丢弃时,华太后突然瞧见那手绢上的图案,于是立马将他唤住,“薛爱卿,将手绢给哀家看看。”
听到她取笑的声音,薛御医顺着她目光往自己侧腰看去,这一看,顿时让他尴尬不已,于是赶紧将手绢从腰带上抽了出来,“太后,您、您别误会……这、这不是微臣的东西……”该死的,到底是何人所为,居然把这样的手绢塞他身上!
心情愉悦的她开始欣赏街边的小景,就在她刚探出视线,突然瞥到薛御医侧腰上,看着红色的手绢,她忍不住掩嘴失笑,“薛御医,哀家怎不知道你有如此嗜好?”这红手绢一看就是女人用的东西。
今日出宫,尽管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也没做任何事,可华太后心情却极其好,不管如何,听到沁妃病重将亡的消息,也是极大的收获,至少她不会再提心吊胆沁妃会找她报仇了,而她也没有机会再出现在她面前给她添堵了。
难怪她出现以后不回宫,难怪皇上每次出宫见了沁妃以后都如此反常,原来是沁妃得了重病……呵呵。
此刻,确定沁妃命不久矣,华太后红唇扬起冷笑。还以为沁妃出现会有多大麻烦,原来不过是个快要死的人罢了,这样的人何须再放在心上?她自己死倒也给她省了许多麻烦,否则她还得左思右想让她去死的办法……
华太后点了点头,人都快要死了,还开何药方?就算她想让沁妃死,都没这个必要了。她也是看到薛御医对她暗示,所以才没在贤王府久留。
御医肯定的点头,“回太后,从沁妃的脉象上来看确实是无药可救之症,所以微臣都未提开药方之事。”
华太后微微眯眼,有些诧异也有些不信,“真的无药可救了?”
御医一边随着马车前行,一边皱眉回道,“回太后,微臣替沁妃仔细把过脉,发现她心脉微弱、脾肺之上也有异象,微臣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脉象,但可以肯定的是沁妃已病入膏肓、已是无药可救了。”
华太后冷声问道,“那沁妃的病当真很难医治吗?”。
一直跟在马车旁的御医听她唤自己,赶紧小跑着上前,恭敬的回道,“太后,微臣在。”
路上,透过马车的小窗,华太后突然出声,“薛御医”
但凡路过的人都纷纷退避,如此出行的队伍,就算不知道对方是何身份,也应该猜到对方来头不小。
华丽的马车行驶在大街上朝宫门的方向而去,前后都有侍卫护驾,随行的还有太监和丫鬟。
……
楚雨凉一头雾水,“……”没听懂他的意思。
晏鸿煊转过头对她勾唇一笑,“你不是怨为夫放了她么?为夫带你去看大戏如何?”
“爷,你倒是说句话啊?”楚雨凉不满的瞪他侧脸,“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看着她不解恨的模样,晏鸿煊抿笑不语,牵着她的手往院外走。
“爷,就这么放她走吗?”。待华太后的身影彻底从他们视线中消失以后,楚雨凉拉着晏鸿煊的手不甘心的问道,“你不是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楚雨凉瞪着她的背影,若是眼睛能放刀片,这会儿华太后决定是遍体鳞伤。戳死这恶心的老东西!还想呢……说这些话她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随后,在宫人的簇拥下,她带着御医高傲的离开了。
在门口,华太后冷着脸不忘提醒晏鸿煊,“待你母妃病愈之后记得让她来见哀家,告诉她哀家可是很想她。”
她去厅堂里的时候,华太后正带着人准备离开。
做完这些,她才走出房门,并一个劲儿的叹气。看来她不是学医的料啊!
将云娘的手轻轻放进被窝里,楚雨凉又给她掖了掖被子,见她枕着的脸颊有些歪,她还翼翼的挪了挪枕头,试图让云娘睡得舒服些。
等房里没人之后,她坐在床边的绣墩上,学御医的样子两指模到云娘的手腕上,不过除了感觉到云娘的脉搏在跳动,其他啥都感觉不出来。
晏鸿煊同他一起去见华太后,临走时,将那块盖在云娘手腕上的手绢也拿走了。这细微的举动,楚雨凉并没在意。
御医愁眉不展的离开了。
御医时而紧蹙眉头、时而面露疑色,那样子,就似被什么疑难杂症困住了一般,看得楚雨凉心里都偷偷发笑。比起她家男人,这些所为的御医在她眼中只能算庸医,跟她家男人比,他们算个鸟。
楚雨凉在一旁只是听着,并不插嘴。晏鸿煊在云娘身上做了手脚,这她是清楚的,只不过他是如何做的手脚她没看出来,现在见御医不断的询问云娘的病因病情,可见御医已经上当了。云娘只是受伤,其他啥症状都没有,若是御医没上当,这会儿早就去向华太后高密了,哪里还会在此问东问西的。
对这些问题,晏鸿煊也一一做了回答。
御医把脉的时候很严肃,而且模了云娘的脉象许久,还问了晏鸿煊好些问题,比如说都有何症状、何时发病的、每次发病的情况都是如何……
对此,御医也没多说什么,床上的女人虽说不在宫中,可到底是皇上的女人,且还有封号在身,他哪敢随便碰触的?
楚雨凉将云娘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晏鸿煊用了一块手绢盖着她的手腕,这才让御医替她把脉。
云娘背上的伤药还不到十二个时辰,所以依旧动弹不了,还是趴在床上的,不过他们进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云娘没有一点反应,像是睡熟了般。
他们进去的时候,向锦豪并未出现,经过云娘好哄歹哄一番,他还是听从了云娘的意思。
等了半个多时辰,御医从宫里赶到了贤王府。按照华太后的吩咐,前去云娘房中为云娘诊治。华太后没跟着去,依旧在厅堂里坐着等消息,就楚雨凉和晏鸿煊带着御医前去。
……
什么不容小看,皇上分明是糊弄她的,他或许早就知道沁妃还活着,所以看在沁妃的面上才想放过楚雨凉。依她看,那楚雨凉就是个莽撞、无知且无礼的女人,不过是仗着有楚云洲这个爹罢了。
昭王的仇,她是一定要报的!
想到楚雨凉,华太后满心都是恨,她孝顺的昭王就是死在楚雨凉手中的!
皇上说那楚雨凉不容人小看,今日再次见过她,不管如何看,她都没看出那女人有何不同之处,反而让她看到她冲动、鲁莽的一面。
敢骗她,也得要有那个胆子才行!
她也不怕这府里的人耍何花样,她是这大晏国的太后,又是贤王的皇祖母,这里的人要对她不利,除非他们嫌命长了。至于沁妃的病,她更不用着急,马上御医就要到了。只要御医前去替沁妃看过,就能知道沁妃是真病还是装病,如果沁妃是装病,她可不会轻易的饶了他们。
她本来就不待见贤王夫妇,若那两人真的出现在她面前,反而还会影响她的心情。至于他们夫妻离开去了哪里,她也没追问。瞧门口那上了些年纪的妇人,跟木头桩子一样,她没让她滚出去就算了,哪会去同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溅奴,那不是自找难受么?
按理说,被人怠慢、冷落了近半个时辰,华太后应该生气才对,可今日华太后耐心出奇的好。
厅堂里,华太后坐在主位上,随她一同来的宫人站在她身侧,偌大的地方几乎全是她的人。而岳嬷嬷候在门口侧方,华太后不吩咐她做事,她就一动不动。
……
“……”
“让她生不如死。”
楚雨凉认真的看着他略显冷硬的侧脸,“你想如何做?”
晏鸿煊将她揽到怀中,拍着她后背道,“不需要如此麻烦,为了给她一个教训就让我们惹上麻烦,不算明智之举。为夫自由打算,你无需担心。”
楚雨凉恨道,“脏手怕什么,洗了就是。她心思那么狠毒,我早都恨死她了。”那老东西让御医给她开的绝子药,一直都被她记恨着。今日她还自己送上了门来,要是就这么放她走,那也让人不甘心了。
看着她咬牙切齿的小样儿,晏鸿煊眼角抽了抽,从她手中抽出自己的大手,突然用手指弹向她脑门,“想哪去了?你打她就不怕弄脏自己的手么?”
一听这话,楚雨凉立马就来了劲儿,“爷,原来你都计划好了的啊?看来你跟我想的一样。”她之前就有这种想法,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在贤王府下手要比在宫里下手方便得多,在自家府里,大门一关,众人齐上,不用其他办法都能把那老东西揍成伤残人士。
晏鸿煊俊脸微微一沉,看着虚空之处的眸光溢出一丝杀意,“若她今日真有歹心,她也不能活着离开贤王府。”
楚雨凉才不认同他的看法,“还不足为惧?他们都欺负上门了!”
晏鸿煊听着,唇角扬起冷笑,“不足为惧,没何好怕的?”
“爷,你干嘛要留她下来啊?万一她又让御医对娘下手怎么办?那老东西精得很,指使御医乱行医,就算出了事,她也会把责任推到御医身上。”
两刻钟后,楚雨凉才穿戴整齐,怕他再使坏,同他的时候都是抓着他双手的。
明明大厅里还坐着华太后,可夫妻俩却在这边玩玩闹闹得不亦乐乎。
偏偏某爷故意使坏,一会儿攻上、一会攻下,于是乎,楚雨凉在他怀里跳着脚,一会儿防上一会防下,明明对方只用了一只手,可她两只手都抵抗不了。又羞又恼的她只得不停的大叫,表达着对他的抗议,“啊啊……晏鸿煊,你再不停手……啊哈……我跟你翻脸了哈……”
“啊——”楚雨凉被他手臂禁锢着,跑不掉,只能羞得跺脚,双手要去抓他的大手,可是抓到他的手以后又不能遮挡自己。
晏鸿煊勾着唇,邪魅的欣赏着,紧接着又去扯她的亵裤。
“晏鸿煊,你流氓!”楚雨凉又羞又恼,大白天的这样面对他,就算她脸皮再厚,也还是回有羞耻感的。
晏鸿煊一手搂着她腰身,若有似无的在她腰间游走,顺便将她禁锢住不让她跑,另一只手拉开她环胸的手臂,修长的手指在她颈后微微一挑,月白色的丝质肚兜瞬间滑落。
眼看着自己胸前就只剩一件肚兜,楚雨凉赶紧抱臂不让他继续下去,有些无语的对他翻白眼,“爷,我就裙子打湿了而已!”
她怀孕的时候大多都是他在负责她的穿戴,对于帮她月兑衣、穿衣这样的事,晏鸿煊早已熟练,且还能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扒光,然后再以最慢的速度为她穿衣。伺候女人这种事对其他男人来说或许是种侮辱,可对他来说,这就是一种别样的享受。就仿佛她在自己手心里,他想如何把玩就如何把玩,不仅如此,还能从中捞到不少‘油水’,这也算是夫妻之间的房中秘事了。
晏鸿煊抿着薄唇,没再开口,只不过替她解起衣裳来。
楚雨凉点头,“是啊,娘让五爷走,五爷还闹脾气呢。”
楚雨凉走就准备月兑衣服,身上的裙子是丝绸的,沾了水后穿着一点都不自在,冰冰的痒痒的。不过她刚要解腰间的细带,坐在床边等她的晏鸿煊伸手将她捞到自己身前,抬眸问道,“五爷不愿离开?”
楚雨凉回到卧房里,果然,晏鸿煊已经从厅堂里出来在卧房里等她了,且把她需要换的衣裳从柜子里找了出来放在了床上。
……
云娘掀开眼皮瞪了他一眼,随即又闭上双眼,尽管她没再说什么,但两只耳朵却不受控制的红了。
曾经就是因为他不会表达,所以让人将她抢了去,如今还能拥有她,他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甜言蜜语说给她听,让她知道他向锦豪对她的心意,也让她不再被任何人诱惑、只属于他向锦豪一人。
向锦豪突然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撒在她耳边,“有何好羞人的?别说我现在正值壮年,就算七老八十我也同样会说。”
面对他宠溺的言语,云娘别扭的闭上眼,嘴里不忘提醒道,“你也真不害臊的,一把年纪了还学年轻小辈甜言蜜语,羞人不羞人?”
向锦豪嘴角狠狠一抽,又坐上了床头。抬手用指月复梳理着她的秀发,笑道,“疼你都来不及,我为何要打你?打了你我还得心疼许久,你以为我傻?”
云娘冷哼,“怎么,你还想打人不成?那我求你下手重点。”反正她现在筋脉麻木浑身除了脑袋是清醒的外,其余地方都没有知觉。
听到她嘴里撵人的气话,向锦豪脸都黑了,“你再说一次?”
云娘皱眉,撇嘴道,“不骗你你会理我吗?你要不想理我那就请你回红庄吧,我这里有芷烟,还有凉儿和煊儿,不需要你照顾。”
闻言,桌边生闷气的男人猛的起身,几步就走到床边,垂眸看着她眼中暗藏的笑意,他冷脸训道,“骗人可是很好玩?”
眼珠子转向桌边的男人,她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叫了一声,“五爷,我感觉到伤口痛了。”
云娘先是愣了愣,随即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他们才是大人,这丫头,居然把他们当小孩子一样哄了。
眼看着两人因为这事闹得不愉快,楚雨凉只好对云娘道,“娘,你先别急,御医要来,最快也要半个多时辰,咱们先想想办法,不光是五爷不能曝光身份,更重要的是你的安危,太后请御医来绝对不是来为你治病的,而你的伤情不到万不得已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所以我得去跟王爷商量一下再决定,看要如何做最好。现在王爷肯定在房里等我了,你和五爷要好好的千万别吵架哦,我换了衣裳就来。”说完,她转身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楚雨凉嘴角抽了抽,她还以为这五爷应该是个脾气好的,可没想到也是个性子古怪难伺候的主。
向锦豪冷着脸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闷闷的喝着,一副不愿听任何人的样子。
云娘嗔了他一眼,“锦豪!”
向锦豪绷着脸,脸色不好看,也不赞同她的安排,冷声道,“有何好避的?”
云娘有些惊讶,是没想到华太后居然找到这里来见她。她眼珠子转向床边的向锦豪,低声道,“五爷,你先避避,别让太后的人发现你。”
楚雨凉跑,赶紧将事情道出,“娘,太后来了,说是要见您,但被鸿煊拦下了。鸿煊跟她说您染了疾病不方便见她,可她不死心,还让人去宫中请御医前来。娘,太后现在就在厅里等御医呢,您让五爷先避避吧。”
屋里正在的云娘和五爷被她惊了一跳,看着她慌张的样子,云娘也没怪她无礼,而是皱眉问道,“凉儿,出何事了?”
“娘——”因为紧急所以她没敲门,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说是去换衣,但她并没有回她和晏鸿煊的卧房,而是跑去了云娘的房中。
楚雨凉眼疼,于是动了些手脚‘不’将茶水倒在了身上,借口换身衣裳就匆匆的离开了厅堂。
华太后坐在主位上,那是看什么都是一副鄙夷加嫌弃的表情,仿佛她高贵的身子置身在粪土中一般。
贤王府里做事的人并不多,之前在楚雨凉身边服侍她的月儿和巧儿跟着两位女乃娘回楚府去了,她和晏鸿煊身边就剩下程维和岳嬷嬷,而云娘身边只有一个芷烟,现在负责云娘和五爷两人的日常琐事。除此外,就是一些侍卫和打杂的,上不得台面。所以偌大的厅堂里,就岳嬷嬷一个人在忙活,在外人眼中,这就显得很寒酸了。
……
华太后冷傲的扬了扬下颚,“嗯。”
对于她擅自做主安排御医前来贤王府,晏鸿煊没反对,拱手道,“多谢太后美意。难得太后凤驾亲临,还请太后移驾厅内稍作休息。”
可晏鸿煊却一直暗中给她使眼色,不得已,她只能让自己先忍一盘。
看着太监离去的背影,楚雨凉捏着拳头,后牙槽都磨痛了。这老东西真的是想死?御医、御医……尼玛,她请的御医不是帮人看病的,是专门害人的!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这老东西让御医给她开的‘养生药’,她想让他们断子绝孙的心思太歹毒了!如今云娘的伤要是让御医来诊治,那云娘还有活路吗?
太监恭敬的应道,“是,太后,奴才这就去。”
片刻的思考过后,华太后已经有了主意,于是侧目对身后的一名太监命令道,“速去宫里将御医请来。”
可自己出来一趟不容易,就算见不到狄怜沁这个女人,也该把她的情况弄清楚,如此一来,她心里才有数,才好为以后做打算……
虽说不满意他的拒绝,可他字字句句都在理,让华太后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从皇上的反应以及贤王夫妻俩的反应来看,沁妃肯定是出了事,且还不是一般的事。如此一想,她还真不敢冒然去见沁妃,万一她真得了何种恶疾,她不听阻拦执意前去,若是不染上了,那还真是得不偿失。自己要是有何闪失,就算拿这些人抵命也无事于补。
不过她的脚还没迈出去手腕就被晏鸿煊抓住,楚雨凉不满的朝他看去,就见他对华太后说道:“太后,虽说你的懿旨我们不得违抗,但为了你的风体着想,今日就算你要责罚我们,我们依旧不会让你见我娘,还请太后莫要强人所难,免得染上恶疾谁也月兑不了干系。”
楚雨凉咬牙正欲冲上去给她一脚让她滚出贤王府,这老东西,他们没找她算账弄死她都算了,她居然专程跑到他们面前来示威,她还真把自己当东西了?
听着她如此强硬的语气,夫妻俩脸色同时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