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雀冷冷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云恬悦,面色十分难看。
“你找我干什么?我记得咱俩好像不熟。”唐雀十分冷淡,甚至语气也是不耐烦和厌恶。
对云恬悦这样的白莲花,自己可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尤其是以前看到她和唐准两人坐在园子里讨论花花草草的时候。
但碍于唐,又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做。只能在不远处看着。越看越讨厌。
“好长时间不见了,我约你出来玩玩。而且我还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云恬悦眨巴眼睛,眸子闪闪发光,让人炫目。
“什么人?”唐雀没什么感兴趣的神色流露出来。
这个中途云恬悦一直在观察唐雀。“你认识,早前还打过交道。”
唐雀本来还是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可云沫一袭白裙,硕大耳坠,手腕上精致的卡地亚镯子。][].[].[]一头卷发柔软地披散在肩头。美丽不可方物,再反观唐雀。真真是瘦弱如小麻雀,她消瘦,因为年纪小还未全面发育起来。胸前也是微微地干瘪,与余韵的波涛汹涌相比较实在是太过悬殊。
青春期的少女多多少少都会有些青春痘,恰好唐雀脸上就冒出来几颗。而且整个人打扮中性,十分随意。与这个气质高雅的餐厅格格不入。
唐雀恢复了端正的坐姿。看着云沫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是云恬悦的,听说你在唐家很照顾她。所以我特地感谢你,而且要和你握手言和。”
“噢?是吗?”。唐雀显然是不相信云沫的这些鬼话。
哪里有人会和自己的情敌握手言和。首先自己就不会,那么对面的更是不可能了。
“当然是了,你也知道前段时间我生病了。很长时间都在床上,那时候我就想以后要宽心待人。你也没什么错。”云沫眯着眼睛笑。
唐雀不说话,但眸子里还是满满的戒备。她是不会相信云沫的,每一次在唐家,要是唐对自己忽然之间很好,那么就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要么就是要打自己了,要么就是自己有什么用处了。
“好了好了!既然了就了。咱们干一杯,自从以后就做好朋友吧。”
“什么?”唐雀忽然拍着桌子站起来,看着云恬悦说道:“你说什么?朋友?不可能。”
唐雀从沙发上拽拽起来自己的包对云恬悦和云沫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但是你们绝对不可能糊弄我,而且做什么姐妹朋友。说着我就恶心,我没有亲人,没有姐妹。”
唐雀甩开了凳子转身就离开了,步伐极快。气势如风。
“这孩子家庭肯定不幸福。”云沫砸了一口酒,味道显然不错,“可惜这瓶好酒了。”
“宗政煌酒库多得是,不心疼。就是可惜了唐雀,好不容。差一点就成功了。”显然云恬悦十分沮丧。
“我是觉得糟蹋了。”云沫撇嘴,看着云恬悦脸色有些不好。“而且我觉得唐家人不正常。你觉得正常吗?”。
“还好吧。”云恬悦喝了一口白开水,点点头问:“哪里不对劲?”
“我听你之前说,唐是不是对很好?但是对女儿不太好?”
“反正我老觉得对唐准过分溺爱了,但是唐雀却是不冷不热。但是感觉上还算好吧。”
“感觉上好就是不好,唐这样的有钱人家的老太太我见多了。都是表面功夫,难道让她将唐雀挂在宴会抬上打吗?”。
“打?不会吧。”云恬悦瞪大眼,显然是不相信唐竟然会打人。而且还是唐雀,是她的女儿。
“不但打,而且还打得不轻。”云沫一边淡然地喝水,一边语气更是淡薄地说。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云恬悦皱眉问道。
“她漏洞的裤子上大腿上与淤青。这种伤口一般是别人掐出来的。男朋友也是有可能的,而且是个资深的变态,但是鉴于她对我家晔的孜孜不倦地追求和对我的威胁,我知道她没有男朋友。说唐准打她的话,是个人都不相信。”云沫对自己的推断十分得意,整个人都眯着眼睛笑着。
“继续继续…………”云恬悦显然是喜欢听推理故事的。
“家中能打她的只有唐了,她要么不是亲生的,要么就是犯错误了。买通个人去查查不就知道了。你在这里费劲地想,我在这里推理什么作用都没有。”云沫撇嘴,对云恬悦那种痴呆的表情表示很吃力。
云恬悦点点头,然后给宗政煌去了一个电话。宗政煌很快就让人去行动了。
“那么接下来咱们去哪里?”云恬悦紧跟在云沫的身后问道。
“给我的娃儿准备生日宴会,都要三岁了。时间真是日了鬼的快……”
“姐,伦家不要网络语言……”云恬悦撇着嘴。
云沫忽然停下步伐,像在看神经病一样看了一眼云恬悦,然后伸手模模云恬悦的额头。最后面带惋惜的神色缓缓地出去了。
云恬悦咬牙,忍耐了一下跟在了云沫的身后。
关于宗政家的小祖宗,团子女士。从出生到现在一直备受家族关心。且不说她的外婆和外公每年从国外断断续续寄送来的礼物。就是作为大伯的宗政煌和伯母的云恬悦也一直给团子买礼物,买吃的。
曾经有一段时间宗政煌自己没什么可以给自己的亲爱的小侄女了。于是将手头最红的几只股票转移到了团子的名下,为她赚了一千万的买女乃粉钱送了。
晔看到文件送来,支票摆在桌子上。整个人脑子都不好。
但是宗政煌显然是很享受给团子送礼物的过程。真是飞一般的享受。
但是对云恬悦就不是了,她给团子买东西的时候就会很惆怅,因为她已经买过了无数东西给团子,再买不过就是对之前的重复,拿不仅麻烦还占地方。
当然了,云恬悦并非没想过送支票给团子。但是她攒了五十万的零花钱,送去给团子。团子流着哈喇子就把把玩着将支票扯了。
累觉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