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的靠近,杨惠冷冷走到东方傲的面前:“东方傲,你难不成还忘不掉那个贱人?!那个死了的?!你可别忘了,当年是你伤她在先,说不定她临墨染根本就是个野种,不是你东方傲……”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啪!”
一个响亮狠厉耳光已经在下一秒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脸上。
“啊!”杨惠尖叫一声,身子不受控制的再次跌坐在地上。那五个血红的印子清晰地印在她的脸上,无不昭示着东方傲是用尽了十足十的力气。
临韶华是他一辈子的痛,如果当年不是杨惠的设计,让她亲眼看到了他们在床上**纠缠,他就不会失去她,他的女儿也不会不认他,他们现在也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都是因为她,让他失去了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到现在都追悔莫及。
这些年来,每<每看到她,他恨不能扒她的皮,拆她的骨,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只是随着时间增长,韶华带着小墨染对他避而不见,而他的两个孩子也越来越大。整整二十年与杨惠的分居,东方云阳少有的老成懂事,这些也慢慢的让他的伤口愈合,不再那麽执着于和她离婚。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她如今却旧事重提,踩在他的伤口辱骂叫嚣!
临韶华是他永远的伤口,临墨染是他永远的罪孽,可这些都是她的错!
恨恨的盯着杨惠,东方傲的眸子中染上了一片血红:“你这个毒妇,这麽多年了你还是这副德行,我们离婚!”
听到东方傲的话,杨惠彻底的被激怒了。二十年了,他还是爱着那个贱,而她却犹如路人,不曾对她有丝毫的夫妻情分。这个冷漠残忍的事实,让她的大脑完全失去了理智。
就那麽坐在地上,杨惠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一只手怒指着东方傲声泪俱下的骂道:“她本来就是野种!你以为临韶华真的是贞洁烈女,你那麽伤害她,她凭什么为你生儿育女。她根本就是临韶华为了报复你跟别的男人怀的野种!”
一字一句,字字铿锵,如刀如刃,狠狠地插在东方傲的心上。
东方傲闻言更是震怒不已,一把扫落桌上的文案,冲到了杨惠的面前,五指成爪,径直的扣住了她的脖子,双眼猩红:“你信不信你再说一句,我杀了你!”
杨惠死死的盯着东方傲,眼中闪过一丝阴郁和恐慌。却依旧死撑着不肯闭嘴:“东方傲,那个贱种伤了我女儿,你不为她讨回公道,还打我,你不是男人。你有种就杀了我,否则我绝不会让她好看!”
“砰!”突然一声震响,书房门被大力的推开,一名年轻的男子出现在二人的面前,正是东方云阳。
注意到父亲眼中那刻骨的恨意,东方云阳快速的奔至二人的面前,重重的跪在地上,面上带着深深的疲倦和落寞,哀求的看看着东方傲:“爸,我不知道你们怎麽了,但我相信妈妈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求您看在我的面子上,这一次就算了吧?”
“带她走吧,没有下一次!”东方傲看着面前满脸哀求的,好半响才缓缓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拖着行尸走肉般的身体,转身走回书桌旁,声音异常沙哑的开口。
闻言,东方云阳心头酸涩不已,轻轻地点了点头,扶起已经因为惊吓瘫软在地的杨惠,朝门外走去。而就在这时,身后又响起了低沉暗哑声音:“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们直接离婚!”
淡淡的话,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让二人的身形一震。
东方云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终是走到了这一步,还是无法避免了麽?只是为何,他的心里却莫名的轻松了许多!
而听到这话的杨惠面上带着一丝悲戚,眸子里却是无边的冰冷恨意。想离婚,没门!她绝不会放过那个贱丫头,绝不!
夜凉如水,干净的蓝幕上几颗星星若有若无的眨巴着眼睛。于此同时,喧闹奢靡的夜生活也正式的拉开了帷幕。
灯火辉煌中,所有的夜行者们统一的往一个方向而去——暗夜酒吧。
暗夜酒吧是在全国都有连锁店面,隶属最高档的酒吧,全年无休。每天来客爆满已经成为它的显著特色。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是它的另外一个特色。
**旖旎的灯光之下,男男女女的客人陌生的肢体默契的彼此摩擦着,随着性感DJ的动作尽情的舞动着,一片奢靡的气息。
三楼的VIP房间内,有着强大的隔音效果,丝毫听不到外面的靡靡之音。一名二十几岁的男子,一身名贵的休闲服饰,斜靠在真皮的沙发之上,微微眯眼,转动着手上的扳指。
那微阖的睫翼在灯光下闪烁着点点星光,完美的侧脸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着。
这是一个从画中走出来的男人,只是静静地坐着,一身霸道强势的气息却在他周身流动着。
他对面的沙发上慵懒的靠着一个,一身暗黑色的紧身衣裙,紧紧的包裹着她的身体,那S型的完美曲线,凹凸有致的黄金比例,无一不在诉说着她是个性感妖娆的尤物。
“哥,你说你老是这样一个人闷不闷呀!要不要妹妹给你找几个女朋友聊聊!?”女子微微嘟唇,看着对面的男子打趣道。
“南宫灵,如果你想结婚的话,我可以替你去和爷爷说说!”淡淡的话,带着一股强势和威胁。
轻轻地吐了吐舌头,南宫灵老老实实的坐了。她丝毫不怀疑,如果她再多说一句,这立刻就变成了现实。为了她的单身生活,她就不去老虎**上拔毛了。
轻轻地支起自己的脑袋,南宫灵无奈的看着南宫昱泽。
她这个哥哥年纪轻轻的就接手家族的生意。还在私下里开了这闻名遐迩的暗夜酒吧,算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吧,为什么却偏偏身边从来没有一个**点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