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几人关注的焦点主角临墨染,在清晰的感觉到了南宫昱泽因为吃痛而有些僵硬的肌肉,这才轻轻地松了松口,将牙齿重新收回到了口腔之内。
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腮边肌肉,她恶狠狠的看着罪魁祸首,轻轻的活动着因为咬他而有些疼痛口腔。
感受到胸口肌肉的一点点恢复,疼痛感变得不那么强烈,南宫昱泽这才不紧不慢,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戏虐,缓缓地开口:“墨染,我倒不知道原来你是属狗的,这么狠心,咬这么大力,是想要谋杀亲夫吗?”。
闻言,临墨染反反复复的呼吸了几口气,一再压抑着心头不停翻涌的怒火,死死地盯着南宫昱泽的眼睛,警告地开口道:“什么谋杀亲夫,不要胡说八道。管好你的嘴巴,再说一些乱七八糟子虚乌有的事情,我就替你把它给缝了。”
南宫昱泽看着临墨&}.{}染一幅苦仇无比的模样,只觉得她比平时来的更有灵动鲜活一些,莫名的这样真实的她,更让他觉得心动。
若是可以,他希望在自己的面前,她能够永远保持这般真实鲜活的性格。这样会让他觉得他跟她距离的很近,如同亲人伴侣一般,让人踏实。
可是,他也明白有些事情急不来。把她逼得太急了弄巧成拙,所得的结果便是鱼死网破,那不是他所希望的。
“墨染,不要挑战我的极限。那对你并没有任何好处,记得你今天早上答应我的事……”南宫昱泽看着那抹容颜,缓缓开口。
说完之后,他紧紧的揽着临墨染的腰,二人一起转身直面面对一脸哀伤模样的莫祎勍。一脸诧异的开口:“原来你还在啊,我还以为你早已经离开了呢!不好意思,我和墨染一时激动,竟然当着外人的面亲热起来了。对了,你不是有事要找我的吗?”。
此话一出,临墨染脸色一黑。刚刚平复下来的情绪。一下子又高涨起来。斜睨了一眼一脸自得骄傲的南宫昱泽,毫不留情的伸手狠狠地在他的腰间揪了一把。
“恩……”尖锐的疼痛,让南宫昱泽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面上却始终保持着云淡风轻。
看着他们二人的亲密互动。莫祎勍只觉得心口被狠狠地撕裂。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心头的慌乱。牵强的勾起一抹有些苍白的笑容,他轻轻开口对着临墨染道:“小染儿,昨天你说的事情我这边已经有了结果。你现在有没有空,我们聊聊?”
莫祎勍此话说完,临墨染刚想开口回复好,却敏感的感觉到困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突然用力,将自己压向他。
有些茫然的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又发火了。在心底摇了摇头,暗叹他阴晴不定。
就在这时,南宫昱泽却是将放在临墨染腰间的大手缓缓上移,放在了她的肩膀,稍稍用力,将她更密实地压向自己。
这才抬眸看向莫祎勍,冷声说道:“昨天晚上折腾的太晚了,她今天要好好休息,恐怕没空。不过,若是事情实在紧急的话,不妨说给我听。等她休息好了,我替你转达。”
临墨染听着他如此占有欲的回答后,只觉得额头青筋跳跳,头又开始疼了。
什么叫做昨天晚上折腾的太晚了,她要好好休息?她累不累的自己不清楚吗,还需要借助他人的口来说?
生怕祎勍不误会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吗,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一次又一次地宣示自己的主权,有完没完,就这么唯恐天下不乱吗?
明明两个人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她会随着他如此这般胡说八道,如此这般肆无忌惮的动手动脚,也不过是借用他对自己的那份感情,以达到让祎勍对自己彻底死心的目的。
被他说了这么多次,连她自己都要以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真的了。偏偏她的心底深处十分清楚他们二人之间的清白程度,堪比一张白纸。
而且祎勍要找她商谈的事情,必然是关于她两天后的计划,若是这些事情被南宫昱泽知道之后,她可以十分肯定两天后的案子,必然是以泡汤为最后结局。
她精心策划了这么久,做了那么多的调查,又难得遇到阎门军火交易这么好的机会,天时地利人和,全部站在她这边。
所以不管是于情于理,她都不能让他再如此下去。而且经过了今天的事情,她相信祎勍跟她之间也有着很多的事情要讲清楚。
于是,她果断地打断了南宫昱泽的回话,淡漠冷清的话语,在三人之间响起:“不用,我不累!”
说着,她手中暗自用力,趁南宫昱泽对她不防备的时候,从他的怀中挣月兑出来。
末了,还狠狠地瞪了南宫昱泽一眼,给了他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这才转身拉着依旧愣在原地的莫祎勍,朝餐厅里面的包间里走去。
南宫昱泽见此,脸色漆黑一片。尤其在看到二人紧紧相握的手时,浑身散发着毁灭的气息。
可是此刻他也明白,如果继续强留着她呆在自己的身边,恐怕会加深她对自己的反感。
经过昨天的事情,他们的关系才刚刚有了一点点进步。若是因为自己一时的沉不住气,那么他所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他们关系恢复到从前,更重要的是临墨染这个人对他的厌恶程度。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南宫昱泽从来不会做,所以这次他宁愿看着他们两个一起离开,也不再上前做一些无谓的努力。
反正她昨天已经答应留下来,不会擅自离开,对于她给的承诺,他一向是十分相信的,相信她可以说到做到。
那么此刻,他把她借出去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呢!虽然他对他们谈话的内容十分好奇,十分想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是此刻,为了他们感情的进步,他能做的只有一个字,忍。
反正他们以后的时间长着呢,万事来日方长。他就不信,她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