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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何欢抬头看着李阳平的表情很动作,想要挖掘出来不同的信息。何欢集中了精神看着李阳平,他周身的波动先是红色的能量,然后慢慢的恢复了蓝色的能量。
对于自己的这个,何欢很是意外,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偶然和巧合,但是再三再四呢?在开始学习生物化学的时候,老师曾经就告诉过自己不能小瞧每一次的不同,这可能就是一个新的世界,新的成就。
而现在何欢把这些线索全部串起来,慢慢的梳理,得出了一个想象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结论,除了木系的异能之外,自己应该还开发了另一种异能,而这种异能应该可以感受别人的情绪波动,至于其他的功能自己还未曾开发出来,只能等待合适的时机了。
意外的得知了这个结果何欢心中很是激动,但是还是刚刚的那副表情,只有微微颤动的双手泄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年轻男子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何欢双手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意:“看来有人很不简单啊!这趟却是来对了。”
只见李阳平客气的道:“山狼,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这次幸好是我来了,那么多年的战友,我深知你的脾性,但是其他的人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下次可要注意点了,别冒冒失失的,教训还没有吃够吗?”。
李山林双手抱胸,把头高傲的扬起,对他的回答不屑一顾。
这样的僵持何欢觉得浪费时间,于是与李山林对了一下眼神,她自己不是一个善于言辞的,而李山林又是一个暴脾气的主儿,这样说客套话都说不过那个李阳平的,还不如把这人留给庄智,狐狸对狐狸,看看能够擦出怎样的火花!何欢邪恶的想到。
得到了他的同意之后,于是何欢上前一步,直视李阳平的眼睛不卑不亢,道:“跟我来。”
凭借他们看人的水准,判断出来眼前这个女子的骨龄不超过二十岁,他们当中有人还以为何欢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第一次听她开口说话,都很是意外。
但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让他们深深地沉醉,声音不似少女的甜腻,带着一份淡漠,但是却少有的清新。
看见他们惊叹的模样,李山林得意的看着他们,心中想道:“小样,还不是被我们基地里的军花给折服了,不过说真的,这个女娃长得一副祸水样,祸害谁谁倒霉!”
李山林心中的阴暗想法迅速的滋生,一发不可收拾。
何欢等着李阳平和年轻的男子迈步上前,然后看着后面的人作势要跟上,伸手拦下。
愣头青少年又不服气了,道:“小娘,皮的,你又出什么幺蛾子了,看我们好欺负的。”
说话不经过大脑,只是凭着一腔热血做事,何欢对他稍微宽容。
后面的一个长得有一点猥琐的男子垂涎的看着何欢,道:“你是不是身上痒痒的,想要哥几个帮你,这么水灵的眼睛,啧啧,这么”他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继续道:“曼妙的身姿,想想床上肯定也是特别的带劲儿。”
何欢的眼神变得凌厉,剪水双瞳没有了往日的温和。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朝着他慢慢的走,周围的空气立刻下降了几个温度,只有“踢踏踢踏”的声音回荡在人们的耳边,李山林在前面不动声色,看着何欢准备如何去做。
猥琐男子虽然身子在别人的注视下后退了几步,但是眼神却没有任何的游移,这让何欢越发的冷静和淡漠,逼近了他。
那人看见自己的队友没有人来帮助他,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口不择言,平时在军队里和那群二愣子夸海口夸惯了,现在无意识地情况下就得罪了别人,真想扇自己的嘴巴几掌,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只能可怜巴巴的看着年轻男子,希望他能够给自己说几句好话,糊弄这次。
但是那个年轻的男子连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这让他的心更是冰凉,要在这个小娘,皮的手下吃亏,怎么想怎么不爽。
何欢一个抬腿,被猥琐男子躲了,但是没想到何欢本意不在这个扫堂腿之上,用了一次的招式如何能够再让别人吃亏第二次。于是配合着她的拳头,上面带着一个格斗手套,狠狠地朝着他的下颌而去,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却让一条红色的血条顺着鼻道留下,很是狼狈。
猥琐男子伸出手腕在鼻子旁边随意的模了一下,手上都是红色的血迹,于是心中怒火中烧,刚刚的悔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嘴里骂骂咧咧道:“老子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真TM的气人。”
说着双手就开始了对打,何欢轻松的避了一击,然后手下的动作迅速,柔柔的推了,然后弯起膝盖,朝着他的月复部而去,这次的力道不是过家家那样的碰着皮肤,而是一下子渗透到了内部,何欢计算着应该到了他的肠部,现在他应该绞痛难忍。
果不其然,猥琐男子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肚子,半天没有缓过劲儿来。
何欢冷冷得站在他的上方,利落地月兑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甩在了一边,道出一句:“谁敢跟就和他的下场一样,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那件衣服除非洗了,否则的话这辈子她都不会再穿了,这样的男人,她碰一下他的皮肤都感觉到脏。
“啪啪啪”空旷寂静的场地里响起年轻男子的掌声,他目睹了这一切,觉得这个“萱草”真是对他的胃口,他们是同类的人,同类的人就应该在一起相互的取暖的,而不应该互相的排斥。
何欢意识到他炙热的目光很是不解:“自己的部下被打了,难道不应该憎恨的看着自己的吗?现在又是要闹那样?”
不过这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与她何干。于是走到了李山林的身边,眼神传递出:“看够了吗?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李山林模着自己的眼睛,心道:“小女孩真是不可爱,一点都不懂得尊老爱幼。”
虽说是这样想的,但是他可不想推延时间,趁这个时候把这个难缠的人物交给庄智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其他的等到他们谈完了再说。
猥琐男子怨恨的看着那个年轻的男子,年轻男子不惧的开口道:“有本事自己去找回场子,没本事寄希望于别人活该被打。”
话语张狂无比,但是接下来的话更令人吐血,只听他幽幽,道:“我觉得萱草做的挺好的,要是她没有出手,我也不介意清理门户的。”反正这个人也不是他们阵营的,只不过是敌对的阵营给硬生生塞的,美其名曰跟着他们学习谈判的技巧,实际上那些龌龊事儿大家都知道,只不过从来都没有明着说出来罢了。
“萱草,遗忘的爱,真是个不错的名字。”年轻男子心中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