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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惨叫声响起来,容凛犹不解恨的狠狠一脚踢飞了小美男,直接把这小美男给踢飞了出去,扑通一声响,外面死寂。容臻赶紧的退出去,只见院子里被砸出了一个大坑,那小美男此时呈大字型仰躺在地上,鼻青脸肿,外加脸上血肉模糊,哪里还有半点先前的小美人形像,太惨了。
容凛一看轮不到自己上手,掌心一凝,内劲爆出来,一抬手美男吸到他的手上,他抬起长长的指尖,直接的对着美男的脸抓了,妈的不就是仗着一张脸吗,本王今儿个毁了你的脸,看你拿什么迷惑人。
秦灏又狠狠的挥拳痛揍这男人。
可恶,再打。
秦灏和容凛脸色十分的不—无—错—小说好看,同时心中忧怨无比,先前他们可是听到殿下和这家伙说的话了,殿下他竟然调戏这贱人,为什么他不调戏他们,他们不比这贱男差啊,这男人有什么好的,分明是一身的风尘脂粉味。
容臻实在是不忍看,赶紧的掉头。
容臻还没有出声,另外一道蓝色的身影轻飘飘的好似幽灵似的荡了进来,一抬手,再次的把那小美男给打飞了出去,对面的秦灏掌心一动,内力把小美男吸了,抬起手一巴掌扇了下去,啪啪啪的扇巴掌的响声不断的响起来。
“殿下,救我。”
那人被狠狠的砸到地上,只觉得血气往上涌,脸上花容失色,朝着容臻尖叫起来。
一道光影快如星矢的闪了进来,容臻还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便见面前站着的那个美男子,被人打飞了出去,碰的一声响,那美男子死死的砸在了琉璃屏风上,哗啦一声,琉璃屏风应声而醉。
这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出口,门外一道闷哼声响起:“小妖精,竟然胆敢勾引殿下,分明是找死。”
“小的叫一一。”
容臻嘴角笑意浓厚:“小美人,告诉本宫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的话越发的柔媚婉转,声如黄莺。
“谢殿下,小的认识殿下真是三生有幸。”
“是的,本宫素来就是这样的怜香惜玉,尤其是美男子,那是必须要惜的。”
那男子听了容臻的话,立马脸色羞红了,好似染了胭脂一般,越发的惹人怜爱了,纤毛的睫毛轻颤着,娇羞无比的轻语:“殿下真是怜香惜玉之人。”
“殿下,”妙音抽了抽嘴角,殿下可真能搞。
她伸出手轻抬起垂头的男子,戏谑的开口:“妙音,这样美妙的人儿,你怎么能吓着他呢。”
容臻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抬手挥了挥,命令后面的妙音:“别吓着这样的妙人。”
容臻走,居高临下的望着这比女子还要动人的男子,瞳眸忽地明亮起来,原来四公主和驸马秋明成真正的用意便在这里,用一个绝色美男来试探她究竟是不是断袖龙阳君,若是是的话,他们便要在此事上大做文章,或许还想着用这么一个人来诱惑她。
“小民该死,不该惊扰了殿下,实在是小民不知道殿下过来换衣服,小民这就出去,殿下恕罪。”
那人颤颤的跪下,更是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不过这突兀出现的人,使得妙音的脸色陡的一沉,冷喝:“什么人,不知道我们殿下在此换衣吗?”。
只见这人,虽是男子,却生得柔媚多情,眉若远黛,眼若杏仁,吹弹可破的肌肤,娇艳欲滴的粉唇,清明亮彻的眼睛,真正是一个我见犹怜的尤物,此时他身着一袭白色的轻衫,白衫之下的身材若隐若现,一头乌黑的发轻披在肩上,映衬得本就香艳绝色的容颜,越发的楚楚动人,他睁着小鹿似无害的眼睛颤颤的望着容臻,慌里慌张的样子不但不让人讨厌,倒是让人多了一份怜惜。
容臻轻笑,伸手接了妙音手里的衣服,慢慢的往琉璃屏风后面走去,她人还没有走,便见到屏风后面一人紧张的拎着一件衣服走了出来。
容臻不再吭声,唇角的笑意越发的高深莫测起来,四姐,你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那我岂能不送你一份大礼,呵呵。
妙音点了点头:“来了,正在女眷那边呢。”
容臻蹙眉望了一眼,没理会,问妙音:“七公主今儿个可来了。”
两个人进了屋,暗处的少卿立刻禀报:“殿下,屋里有人。”
容臻点头,抬眸望了一眼面前的正屋,唇角一抹古怪的笑,领着妙音往里走,命令元宝在外面守候着。
待到进了小院的正屋门外,那宫女恭敬的福身:“殿下请。”
容臻领着元宝和妙音两个人跟着那宫女的身后往后花园最近的院子走去。
容臻走后,身后的容凛和秦灏二人相视一眼,然后两个人不动声色的继续望着四公主和驸马秋明成,两个人招呼起客人来,亭阁内再次热闹起来。
“是,殿下,”妙音领命自去取衣衫,这里四公主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小意十足,容臻始终不愠不火,高雅大度,待到妙音取了衣衫过来,四公主吩咐近身边的一个宫女领着太子殿下前往后花园最近的一个小院换衣服。
容臻已望向妙音吩咐:“去取套衣服来。”
容臻后一句,令得四公主和秋明成心里咯噔一跳,两个人只觉得心里不安,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事,四姐又不是有心的,若是有心的,才是可恶的。”
四公主立刻点头答应了:“好,九弟,你别恼四姐,四姐就是看你来了高兴的,粗手笨脚的弄湿了九弟的衣衫。”
容臻已经缓缓起身:“四姐不必自责,不就是撒了点茶水吗,可否劳烦四姐找个地方让我换下衣服。”
对面的容凛和秦灏二人眸色幽暗的望向四公主和驸马秋明成,同样的在猜测这两人搞什么名堂。
呵呵,她笑意明媚,眸光如刀。
容臻轻笑望着这两夫妇,看来后面是有名堂啊,要不然不会这么搞。
四公主立刻愧疚的望着容臻:“对不起,九弟,我就是太高兴了,没注意。”
驸马秋明成看到四公主竟然把茶水撒了出来,弄湿了太子的紫袍,不由得责怪起来:“你看你,激动成这样做什么,把殿下的衣袍都打湿了,真是的。”
“好,好。”四公主激动起来,手里的茶杯都端不稳了,直接的撒了出来,打湿了容臻身上的紫袍。
容臻伸手去接茶,嘴里应着:“好,四姐疼爱,九弟以后没事会过来打扰的。”
容臻轻语,四公主高兴的伸手去端桌上的茶壶,亲手给容臻倒茶:“殿下,来,今儿个在公主府好好玩玩,以后咱们姐弟多亲近些。”
“四姐有心了。”
虽然不知道他们干什么,但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好心,她才不,四公主和驸马秋明成,会真的向她示好。
容臻眸光幽暗,勾唇轻笑望向四公主,这两夫妇今天究竟想干什么。
亭中,众人望着四公主和容臻两个,真正姐亲弟恭,一团和气,有人暗自猜测着,四公主这是向太子示好,想靠上太子的船吗?有人却想得更深一层,虽然亭中人不多,不过却各个各样心思。
四公主早笑着摆手:“九弟,你这不是打四姐的脸子吗?四姐约你过来就是玩的,还准备什么礼物啊,你来了就是给四姐天大的脸子了。”
众人一笑坐了下来,四公主一直走到容臻的面前站定,容臻挑眉淡笑:“四姐相约,九弟岂会不来,只不过因为来得匆忙,没有准备礼物,改日定当补上。”
四公主摆手:“坐下,今日你们过来,都是给我脸面了,别生份了。”
四公主领着人进了亭子,亭中有人站了起来,飞快的开口:“见过四公主。”
人未进亭,话声先响起来:“殿下今日登门,公主府篷毕生辉啊。”
亭阁中,众人刚坐下来,外面有娇笑声响起来,一众人望,便看到四公主领着秋家的一位嫡,并几个嬷嬷宫女的走了过来。
容奇脸色臭臭的跟在众人的身后,看着身侧所有人对着容臻吹捧奉承,越看越恼火,待到走到亭子里,选了一个最远的位置坐下来,懒得理会那人。
不过别以为现在这样就稳坐东宫太子之位了,要他说,最有资格坐那位置的是三哥。
八皇子容奇眸色有些阴暗,看着风霁月色的容臻,心中十分的不喜,明明从前是那样懦弱无能的一个人,这一眨眼便变了一个人似的,还这样众星捧月似的,哼,还不是父皇宠出来的,若是换了一个人,早死十回八回了。
秋明成接口:“殿下这是给了我们面子了。”
“今儿个没事,四姐相约正好过来小聚聚,只是没想到殿下竟然过来了。”
“五哥怎么有空过来的?”
容臻不理会后面伤秋悲月的两个人,只顾着和身侧的五皇子康王。
容臻思索,一路被人簇拥着往前面的亭阁走去,身后的空凛和秦灏二人,看着前面众星捧月的一堆人,心情十分的不爽,殿下对别人这样和颜悦色的,为何对他们就是不一样,真是太伤人心了。
不知道秋明成今儿个请她过来究竟是安了什么心?
容臻微微的点头,扫视了在场的人一眼,有七八个人,加上她和容凛秦灏,大概十来个人,确实没请多少人。
“见过太子殿下。”
以五皇子康王为首的一帮人,全都走过来和容臻打招呼。
秋明成一开口,所有人才想起一件事,他们还没有给太子见礼呢。
秋明成赶紧的招呼:“来,来,你们过来见过太子殿下。”
秋明成生怕这两个人再打起来,他先前可是看到太子府里被毁坏了不少的,若是这两人动起手脚来,公主府只怕不够毁的。
不少人心中嘀咕,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这秦小爷多厉害的人啊,竟然被荣亲王爷修理得这么惨,有此可见,荣亲王爷的武功深不可测,他们更要了。
他这样的神容让人一看就知道原来秦王世子脸上的伤是被荣亲王爷给打的。
容凛的脸色瞬间青黑,周身煞气,幽深的瞳眸散发出阴测测的气流。
秦灏翻白眼,冷哼道:“什么谁打的,是一只畜生给抓的。”
“秦灏兄,你这脸怎么回事?谁打的。”
容臻和容凛等人一到,男宾这边所有人都站起来迎过来,不过没顾得上给容臻行礼,便被秦小爷脸上的淤青给吓了一跳,苏子然指着秦灏脸上的伤惊吓的开口。
后花园,花团锦簇,时不时的有娇笑声响起,女眷在花园的内侧,男宾在外围。
公主府。
可是身为公主的驸马,却注定了秋明成一辈子不能有大的作为,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在最初的激动高兴过后,意识到这是自己一辈子做得最愚蠢的事情,秋明成后悔了,后悔之后便搭上了三皇子容玄这条线,企图三皇子登位之后,他这个驸马能受到重用。
公主府十分的气派,老皇帝容启把四公主嫁给秋家,是为了拉络秋家,秋家手里有二十万兵权,老皇帝不想兵权旁落,所以便把自个的女儿嫁给秋家嫡子为妻。
公主府离得太子府有些远,在南城,所以马车行了一段路程才到。
公主嫁人,可以离宫立府,所以四公主有自个的公主府。
驸马秋明成跟着他们的身后,一路出了东宫太子府,前往公主府。
秦灏立刻起身,不逞多让的跟着容臻,容凛不甘落后,也缓缓的起身跟上。
秋明成头疼极了,容臻已经起身开口:“我们走吧。”
看着有些像,可是又不像,本来他以为太子殿下以色侍人,所以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才会帮衬着他,可是现在他看,怎么感觉不像那么回事,若说以色侍人,应该是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呢,可是这可能吗?
殿内,秋明成睁着一双大眼,前后左右的看这三人,猜测着他们的关系,究竟是不是那种关系呢。
容凛差点没气抽,狠狠的瞪了秦灏一眼,然后幽怨无比的望着容臻,殿下,你太伤人心了。
他这伤值得啊,活该,现世报。
容臻话落,秦小爷兴奋的伸手拍桌子,心情百倍好,哈哈大笑起来。
容凛看也不看他,睁着一双美眸,满脸痛楚的望着容臻,等着容臻的安慰,可惜容臻直接的给他一记白眼,冷哼:“活该,不是逞能吗,差点毁了本宫的太子府,疼死你活该,对了,你腰疼归腰疼,记着十倍赔偿本宫的太子府,否则直接的滚出去。”
容凛话一落,秦灏直接的翻白眼,恨不得抡拳捶这家伙的腰,尼玛的,老子没打你的腰,你腰疼什么。
“殿下,本王腰受伤了。”
“太傅大人怎么了?”
容臻确实被他的咳嗽声吸引了,抬眸望向容凛。
容凛立刻轻蹙眉,修长的手模上了自己的腰,抬起一只手轻咳了两声,以引起殿下的的注意力。
殿下太偏心了,为什么关心秦灏不关心他啊。
秦灏身侧的容凛,眼看着容臻关心秦灏,心中立马酸涩起来,十分的不是滋味儿。
这去了分明是让别人看笑话的,可惜她的担心秦灏根本不放在眼里,秦小爷做事向来我行我素,从不理会别人的眼光。
容臻无语,都这样了还热闹呢。
秦灏眉眼温融,勾唇轻笑:“殿下,皮外伤,不疼的,难得的公主府请客,本世子也想热闹热闹。”
秦灏听到容臻关心的话,立马觉得脸上的伤不疼了,心里涌起暖意,还是殿下心疼他。
容臻点头,眼睛瞄到秦灏脸上的淤青,实在是有点惨,不由得关心的开口:“秦灏,你脸上有伤,要不要回房间休息休息,公主府的小宴就不去了。”
他还是点为好,秋明成说着站起身:“天色不早了,那我们一起吧。”
秋明成脸上满是笑意,可是心里却很是担心,本来今儿个他请了容臻,想查查这位爷究竟是不是断袖之君,可是现在容凛和秦灏这两货一起去,这事可就有点麻烦。
“自然是欢迎的。”
秋明成不敢得罪荣亲王爷,更不敢得罪这位秦小爷了,皇上对秦家可是恩宠有加的。
容凛话落,他身侧的秦灏挑眉冷哼:“既然这么热闹,又如何少得了本世子呢,驸马不会不欢迎吧。”
容凛听了秋明成的话,脸色略好一些,嘴角扯了扯:“驸马有心就好,那本王恭敬不如从命了。”
秋明成立刻陪上笑脸:“荣亲王爷说的哪里话,实在是王爷往常不喜欢这样的聚会,所以本宫才会不敢随便开这个口,若是王爷愿意登门,真是我们请都请不动的。”
秋明成一惊,飞快的抬首望着对面的容凛,便发现这人一扫往日的慵懒随意,脸带煞气,深邃漆黑的瞳眸布满了阴霾,唇角挂着似笑非笑,整个人说不出的阴沉戾气重重。
“看来本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驸马爷给得罪了,这样热闹的聚会,驸马爷连本王都不请。”
秋明成说完,对面的容凛俊美的面容上瞬间拢上了阴霾,瞳眸一片幽暗凌厉,周身冷戾的气息,连声音都带着阴骜寒凉的气息。
容臻望向秋明成问道,秋明成想了一下说道:“女眷都是一些与你四姐走得比较近的贵妇和,男宾请了殿下和五弟八弟,还有左相府的苏,忠义候府的沈等人作陪,殿下不用担心人多吵闹,人数不多,只是两个小圈子的人,热闹一番罢了。”
“既然是四姐诚心相邀,本宫正好也没什么事,那就一起去热闹热闹吧,对了,今儿个都邀了些什么人?”
对面的容凛和秦灏二人直接的给他一个白眼,秋明成这副虚伪做作的神态让人看了不爽,太子可不是傻子,他精明着呢,连他们都不一定玩得过他。
秋明成一副投诚示好的意思。
“是啊,公主她不想大肆操办,只想找些亲近的人聚聚,小热闹一下,不知道殿下给不给我们这个亲近的机会?”
容臻笑望向秋明成说道,秋明成立刻点头,不敢大意,虽然他知道殿下厉害,但是现在他是三皇子船上的人,要想抽身已是不可能,所以还是尽力一博吧。
“听说四姐今儿个小生辰,所以办了个小宴席,请了亲近的人前往公主府。”
她举手投足自有一股从容威仪,令人下意识的臣服,秋明成望着他,心里便升起一个念头,三皇子容玄真的能从太子手里抢到宝座吗?他怎么感觉有些不真实呢。
容臻抬脚往里走去,自在上首坐下来,招手示意秋明成坐下。
“喔,秋驸马有心了。”
秋明成飞快的开口:“殿下说哪里话,明成怎么会恼殿下呢,明成想亲近殿下都来不及呢。”
容臻声音清悦,可是话底的凌厉锋芒,还是令秋明成胆颤,虽然他没有和这位太子爷正面交过锋,可是却从听到的消息知道,这位爷绝对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子,他能揪太傅的胡子,能毁掉左相府,还能烧掉宝芝林,这种种可不是玩笑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容臻走过来,唇角擒着清冷的笑,望着秋明成:“驸马不会真的恼了吧。”
秋明成想着抱拳望向容臻:“明成见过殿下。”
所以要他说,这里面还是有古怪。
如果是这样,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为什么一直追着太子殿下跑。
难道说先前他们得到的消息是假的。
秋明成凝眸望向对面的容凛和秦灏,又望向容臻,想看看这三人之间究竟有没有暧昧,可是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看出来这三人有什么暧昧的关系,三个人太正常了。
秦小爷追加一句,秋明成抽气,这两货,竟然这样陷害他,他什么时候脸色不好看了,分明是被他们气的。
“是啊,刚才秋驸马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脸色特别的不好看。”
“殿下,你可是过来了,秋驸马可是等了你好一会儿了,你若再不来,驸马只怕会认为你故意刁难他。”
两个人一起望着容臻招呼道。
秦灏则依旧是那个洒月兑不羁,玩世不恭的世子爷。
容凛和秦灏二人,一人眉眼潋滟,邪魅懒散的勾出笑,望着容臻,此时的容凛恢复初见时的慵懒魅惑。
容凛和秦灏二人望着这样出色的容臻,心中各种纠结,不过两人人还知道收敛自己的情绪,不管他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最起码眼下不能让殿下觉得他们是断袖之君,还喜欢上了他,要不然他们就要被撵出去了。
秋明成飞快的掉头望向门外,一身锦绣紫袍的容臻从殿外走进来,雍拥清贵,紫衣潋华,看得殿内的几个人俱是一呆。
殿内没人再,殿门外太监的声音却响起来:“太子到。”
秋明成想着,眼神绿莹莹的放着狠光。
这一个两个的都给他脸色看,这世上还有他这般窝囊的驸马吗,早知道当日他就坚决不娶四公主,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不过很快就好了,若是除掉了太子容臻,三皇子上位的话,他就出头了。
秋明成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心中火气腾腾上升。
秦灏冷哼:“本世子倒不知道驸马爷什么时候这般心善了,上个月本世子还听说驸马打死了府里的一个下人呢,对了,上上个月听说打死了两个,这心善要用对地方才好。”
秦灏向来不给别人好脸色,何况今儿个他还吃了容凛的亏,心里更是火大不已,听到秋明成的话。
秋明成一脸关心问道:“秦王世子这是怎么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要不要请大夫看看。”
秋明成心惊,不敢看容凛,望向一侧的秦灏,看到秦王世子脸上几处淤青,不时的咧嘴眦牙,分明是极疼的。
秋明成说完,殿内寂静,容凛瞳眸深沉,好似万年冰潭一般,令人觉得周身冰冷,他一动不动的望着他,就好像有一张巨大的冰网包裹着他,让秋明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冻成了冰。
“荣亲王爷说笑话了,本宫可是安逸惯了的,这一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大的作为了,也就是没事找人吃吃饭赌赌小钱罢了。”
秋明成眸底冷寒,不过脸上笑意氤氲/。
这也是驸马秋明成心中痛脚地方,身为驸马,他没有实权,明是皇家的驸马,实则上谁都可以欺负。
荣亲王爷虽然在朝中没有兵权,可权力也不小,何况荣亲王府有三千亲卫,那三千亲卫每一个可都是以一挡十,这样算来,荣亲王府可就等于有三万私家军了,谁敢招惹他荣亲王府啊。
秋明成的眼神暗了下去,袖中的手指握了一下,心中升起怒意,一个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跑出来的人物竟然胆敢教训他安份守已,真是可恼,这就是权利的象征。
容凛的话如刀锋一般的锐利,直戳驸马秋明成的心。
荣亲王爷邪魅懒散的声音响起:“驸马乃是皇亲国戚,何需别人提揩,驸马若是一直安份守已的话,可就是一辈子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管是皇上在位,还是新帝即位,驸马的身份都稳妥妥的在哪里摆在呢。”
“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一个是殿下的太傅,一个是殿下的武师,日后殿下荣登大宝之位,两位可就是殿边的红人了,到时候别忘了提揩提揩本宫。”
容臻人还没有进大殿,便听到殿内虚伪的客套声。
“是,殿下,”妙音应声。
一行人一路往栖雪宫的正殿走去,容臻叮咛妙音:“待会儿本宫要前往四公主府,你机警些。”
容臻轻笑,看来秦灏的武功不如容凛啊,这个容凛也够恨的,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他这是专打别人的脸啊,秦小爷现在恐怕越发的记恨上他了,两个人以后更水火不相容了。
“回殿下的话,荣亲王爷更胜一筹,所以没受什么伤,秦王世子受了不轻的伤,脸上几处被打青了。”
容臻点了一下头,问妙音:“这两个先前不是打架了吗,打得怎么样?”
“殿下,秋驸马在前面大殿候着呢,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正陪着驸马呢。”
容臻对镜易容,简单的装点了一番后走出寝宫,寝宫外妙音走了过来。
“哈哈,它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它去报仇了,”容臻好笑的说道,因为有十一郎调节一下,她的心情明显的轻松了很多,愉悦的和元宝说道,元宝挑高浓眉,一脸惊奇:“不会吧,它和荣亲王爷对上,不是找死吗?”。
元宝忍不住叫起来:“十一郎,你这是去哪儿啊。”
一双狐狸眼滴溜溜的转着,然后嗖的一声跑了出去。
偷袭,暗杀,借刀杀人,还是下毒?
一侧的十一郎,开始挠头抓耳的想主意,如何报仇。
寝宫里,元宝笑着侍候容臻穿衣,然后打了水进来让容臻盥洗。
容臻丢了一个白眼给它,这货装腔作势越来越厉害了。
容臻话落,十一郎呜呜哭诉了,主子太坏了,十一郎不会爱了。
“十一郎,你要想报仇自个仇,不要指望我帮你,他又没有要杀我,他好像要杀的是你吧。”
容臻一边穿衣一边笑看着十一郎,这家伙自从容凛住进来,情绪便有些不稳,摆明了很急燥,还想借她的手报复容凛,这小家伙倒是挺精明的。
主子,主子,那个坏蛋把东西全打坏了,你把他撵出去吧。
郑同退出去,门外元宝走了进来,元宝脚边跟着的还有十一郎,十一郎一进来呜呜的告状。
容臻冷笑,挥了挥手,郑同松了一口气退出去,殿下心中有数就好。
“他不安好心,本宫难道就有好心吗?”。
“是,殿下,”郑同应声,不过并没有离开,而是担心的望向容臻:“殿下,今儿个驸马过来,恐怕是不安什么好心的。”
“嗯,你去招呼着驸马爷,我回头便。”
时间就是金钱,她和老皇帝比的就是这个时间。
老皇帝分明是有些忌惮她了,现在他恐怕一心想除掉她,所以她不能给他任何的机会。
秋明成会这么好心吗,分明是打了算盘的,正好,她也想动些手脚了,那就前往公主府走一趟吧,一来看看秋明成做什么,二来,她看看能不能找到机会做些什么,总之现在她不能一直待着不动,时间越长于自己越不利。
“喔,”容臻挑高了眉,眸中满是幽芒,唇角的笑是阴暗冷嗜的。
郑同飞快的禀道:“驸马爷说今儿个乃是公主的小生辰,四公主的意思呢,是请一些亲近的人过府聚一聚,所以驸马爷亲自过来请殿下前往公主府一聚。”
容臻想着望向郑同。
驸马秋明成乃是三皇子一派的人,这事容臻早已打探清楚了,这家伙来太子府分明是别有用心的,不知道他过来做什么。
容臻睡了一个多时辰,精神已恢复不少,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望着郑同:“他过来做什么?”
寝宫,郑同小声的禀报容臻:“殿下,四驸马过府来了。”
不过容臻这一觉并没有睡多长时间,因为驸马秋明成过府来了。
外面的动静一点没有传到容臻的面前,谁敢再去招惹这位主,分明是找死。
蒋云鹤在一边看热闹,等到两个人不打了,才命人把两位爷带下去治伤。
好在两个人还算知觉,虽然打斗,但没有把武力动在太子府里,所以虽然有损坏,但不算太大,倒是两个罪魁祸首,纷纷受了伤,容凛的武功比秦灏高一些,所以秦灏受得伤重一些,脸上几处淤青,容凛身上也中了几拳,但因为在身上看不出来,所以依旧风华如玉。
容臻进寝宫去休息,理也不理外面打得惊天动地的两个人。
蒋云鹤目送着容臻进寝宫,缓缓转身,脸上满是温润明朗的笑意,容凛,秦灏,你们可不要怪本世子,不打击情敌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是,殿下。”
“你去看着他们,我去寝宫再睡一会儿,别让他们拆了太子府。”
容臻点头,起身打了一个哈欠,早上没有睡尽兴,她有些精神不振。
“好。”
“表哥帮殿下盯着他们,若是发现他们有什么问题,或者真的把主意动到殿下的身上,表哥立刻告诉殿下。”
她可不会陪人玩这种断袖之癖的游戏,她现在只想摆月兑身上的这层皮。
“本宫不管他们是断袖,还是龙阳,总之不要把主意打到本宫头上便好,若是让本宫发现他们把主意动到本宫头上,本宫绝不会让他们留在太子府里的,定然要把他们撵出去。”
容臻想到这个,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蒋云鹤话落,容臻的瞳眸一闪而过的冷芒,她想到了前世自己风流花心的父亲,男人又有几个不花心的呢,尤其是这样两个出色的男人,所以更不可能了,所以这两个男人很可能真的有什么毛病。
蒋云鹤想着,笑望向容臻:“殿下,你说荣亲王爷和秦王世子会不会真是断袖之君,必竟荣亲王府和秦王府里一个女人也没有,若是正常,按照道理不应该没有女人才是,像殿下的太子府里,虽然没有女人却是有原因的。”
不过好在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而他却是有机会的。
一想到这个,他便心情郁闷。
蒋云鹤心里十分的担忧,同时暗暗下决心,绝对不能让容凛和秦灏二人知道殿下是女儿身,如若被他们知道,只怕殿下就要被他们抢走了。
可是照他看,这两个人恐怕是喜欢殿下的,而且还不知道殿下是女的,若是让他们知道殿下其实是个女的,只怕他们要卯足了劲的抢。
蒋云鹤想到先前容凛和秦灏二人的神态,说自己不是断袖,并没有喜欢太子。
大殿内,蒋云鹤的望着容臻:“殿下,这样下去不会有事吧。”
两个男人听着她不讲情面的话,心里那个火气更大了,手下力道更凶猛,不过倒是没有耽搁,一闪身奔出了殿外,外面很快响起劈咧叭啦的打斗声。
容臻没好气的开口:“要打到外面去打,别把我太子府给毁了,若是毁了一样,十倍的赔来。”
容凛和秦灏二人已同时的抬手,劲气挥发出来,两个人一抬手,强大的劲气对撞开来,碰的一声在殿内炸了开来,好在力道不算大,所以大殿内并没有炸毁什么东西。
“随他们。”
容臻挥了挥手,懒得理会他们,爱打便打吧,只要不来烦她就行。
大殿上首,容臻身侧的蒋云鹤不由得担心的出声:“殿下,你看他们。”
秦灏的心中同样的郁结,火大不已,正想找个人泄泄火,此时与容凛对上,自然不退让,两个人互相怒视着对方,一触及发的打斗。
容凛同样的气势狠戾,他心中不舒服,不能拿容臻怎么样,还不能拿他秦灏出气吗。
“本王也忍你很久了。”
容凛气势汹汹的开口,秦灏噌的一声站起来,怒指着容凛:“容凛,本世子忍你很久了。”
“有何不可?”
秦灏同样没好气的冷呸:“你是殿下的太傅,我还是殿下的武师呢,习武自来都是早上的,难道你要殿下早上学课业,的时候练武。”
秦灏话一落,容凛周身拢上戾气,森冷嗜血的盯着秦灏:“凭什么,别忘了本王是太子的太傅,他的时间全权有本王安排。”
“殿下,好了,我们不要纠结这莫需有的事情了,还是来谈谈如何安排这学习的时间吧,本世子觉得殿下早上应该练习武功,的时候学习课业。”
秦灏的心情同样的不好,可是想到容臻的话,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朗张扬。
容凛心中沉甸甸的,格外的沉闷郁结,本来还想把殿下搞弯的,现在看来有些难啊,难道从此后,他只能一个人在苦海里挣扎。
她清悦的开口:“不是就好,总之,本宫给你们一句话,若是让本宫发现你们对本宫有什么不正常的念头,或者是你们有什么别有图谋的心思,那么本宫第一时间便把你们撵出去。”
容臻想着勾唇轻笑出来,脸色一刹那布满了清卓,淡雅如兰。
容臻仔细的看这两个人,想像这么风霁月色的两个男人,应该不至于真的是龙阳断袖吧,虽然他们最近一直缠着她,但因为这个就说他们是断袖,实在有些牵强。
殿下,你真是太不解风情了。
秦灏越说,心中越郁结,这都叫什么事啊,呜呜,真是郁闷死个人了。
秦灏难得的没有找碴,爽朗的开口:“你可听到本世子有这毛病,殿下,本世子可是秦王府的世子,我秦王府还指望本世子传统接代呢,本世子岂会是有那种毛病的人,若是真有那种毛病,我早就让人去看了。”
容凛轻挑狭长的凤眉,温润轻语:“殿下不会还以为本王是断袖之癖吧,这京城你可听闻本王有此癖好。”
大殿内,两个男人夸张的笑起来,上首的容臻蹙眉盯着他们两个人,脸色十分的不好看,这两个家伙真的只是故意戏弄她的吗?不过不管如何,她都不会和他们有什么牵扯。
秦灏心里快吐血了,真想仰天咆哮,老天,为什么要让我是断袖,我也不想啊。
“殿下,没想到你真的被我们两个给糊弄住了,哈哈,本世子怎么可能是断袖呢,本世子只是比较喜欢和殿下玩而已,本世子当殿下是,殿下这样多心似乎不太好吧。”
大殿上,容凛话落,他身侧的秦灏,秦小爷也洒月兑不羁的笑了起来,张扬奔放。
容凛容颜如花,心里百般不是滋味,酸楚苦涩至极,本王也不是有意的,本王知道断袖是个病,得治。
看到容臻蹙眉望向他,荣亲王爷再次调侃的开口:“殿下一直很聪明,本王想着什么时候能戏弄殿下一下,没想到竟然真的戏弄到殿下了。”
容凛说完,深邃潋滟的瞳眸盯上了容臻,华丽精致的面容上满是戏谑和玩味。
他笑声未停,挪谕的话响了起来:“殿下,你真是太有意思了,竟然被本王给吓到了,你不会真以为本王喜欢上你了吧,你觉得有可能吗?”。
容凛想到这,忽地邪魅的笑了起来,笑声愉悦暗磁,如酒一般散发着芳香。
两个人盯着容臻,只见容臻瞳眸一片暗潮,周身隐而不发的冷怒,很显然的这家伙动怒了,若是他们再坚持些什么,搞不好,两个人都得滚出东宫太子府去。
殿下这话的意思他们懂,这是指他们两个人别有用心的想拖他下水,殿下,我们没有啊。
容凛和秦灏一听,心瞬间一抽,整个人都不好了,两个人眸光幽怨无比的望着容臻。
“你们两个给我记着,不管你们是故意假装的还是真的喜欢本宫,本宫都不喜欢男人,本宫喜欢女人。”
一向无法无天的两个人就那么不安的望着上面的容臻,容臻笑够了,陡的停住了笑声,眸光凌厉的瞪向了容凛和秦灏二人。
容凛和秦灏二人被这笑搞得越发的紧张了,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好歹给个话,给个表情啥,这么笑着怪吓人的。
容臻微眯眼望着容凛和秦灏,她身侧的蒋云鹤看着眼面前的局面,心惊不已,正想开口,容臻忽地笑了起来,素白的玉手指着下面的两个人。
两个人的眸中都有着担心,却又更多一抹期盼,殿下心中会不会有所想呢?
“殿下。”
栖雪宫大殿上,容凛和秦灏二人一脸呆滞,待到手中的瓷碗落地,两个人才醒过神来,飞快的望向上首的容臻,两个人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