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臻儿藏个胡萝卜有意思吗?哈哈
------题外话------
最后所有人都向容臻行礼,连蒋青岚也没有例外,容臻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起身,然后她抬眸望向面前闹事的几个人,嘴角一勾便是血腥的笑意一一一。
此次彼落的声,不过有人过来施礼:“臣妇等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怎么会过来的。”
容臻一开口,所有人望向他,然后有人认出了她来,飞快的开口:“是太子殿下。”
她徐徐的从门外走进来,凉薄的开口:“哟,这是谁啊,好大的威风,来,让本宫好好瞧瞧,这哪里出来的英雄好汉,竟然耍出这么大的威风来。”
不过蒋青岚没动,别人却动了,太子容臻便在门前,本来今儿个容臻的心情就不好,不过看到兰芝阁生<意火爆,她心情倒好了一些,只是没想到连她开个铺子竟然也有人来找碴子,这下容臻火大了。
不过蒋国公拉住她,不让她动,现在青岚的身份有些敏感,她还是不要动的话。
人群里,蒋青岚脸色微愠,意欲走出来收拾这几个家伙,分明是看兰芝阁生意火爆,所以才会来闹事的。
“你们是想赖帐是不是,她就是擦了你们店里卖的东西才毁掉脸的,你们今日必须给个说法,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把你这家铺子给砸了。”
那找麻烦的人,本来就是存心来找碴的,一看这阵仗,不由火冒三丈的大吼起来。
女管事一挥手,便有人捧上一瓶雪肤膏,女管事当着大家的面,竟然生吃了几口,而且一点事都没有,四周不少人点头,看来是真的没事的。
店内一片寂静,女管事不卑不亢的抱拳:“这位客人,我们兰芝阁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进过严格检验的,绝对不含任何毁脸的成份,这些东西别说擦脸,就是生吃都行。”
这人话一落,兰芝阁里面便走出一个中年妇人来,这妇人虽然有三十多岁,但是肤色柔润光滑,连一点斑都没有,她一走出来便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个个盯着她,啧啧称赞,不过再看看那满脸丘疹的女人,很多妇人把手里的的东西放了下来,不敢尝试了,她们这可是一张脸啊,不是别的东西。
“人呢,你们店里的东西都毁人脸了,竟然还敢大张旗鼓的卖,赶快给本大爷出来,看如何了结这件事。”
这里生意火爆,自然容易引起别家没生意对手的报复,所以很快有几人从外面挤了进来,有男有女,几个人凶神恶煞的挤进来,为首的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女人的脸上满是红色的丘疹,跟麻子脸似的,这几个人一走进来,便大嗓门的叫起来。
明明有四间大店铺,可是里面却挤满了人。
一时间,兰芝阁生意空前的火爆,越来越多的人赶了过来,这些上流社会的千金,哪一个不想美美的,所以听说这么一家出高档货的地方,立马便赶了过来。
这些妇人的一登门,便有兰芝阁秀丽的女侍应,招待她们免费做一次面膜,感受一下脸部按摩的感受,这些妇人做完后,立刻便感受到肌肤的水女敕光滑来,不少人当场便订下了货。
这幅标语打得极响亮,再加上蒋云鹤早就说动了自己的母亲和帮她,蒋国公府的出面,加上太子妃蒋青岚出面,自然吸引了不少朝中诰命妇,以及各家的。
兰之阁,选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一排四间的商铺,此时商铺门前吊着红灯笼,打着大条幅的标语,上书着标语。男人负责赚钱养家,女人负责貌美如花,若想貌美如花,请走进兰芝阁,保证时光不老,青春永存。
马车里,蒋云鹤把兰芝阁那边的情况简单的和容臻说了一下,其中包括前期所做的广告,以及精挑细选了一批美丽的少女来做今日脸部的模特等等,容臻听得频频点头,虽然这些先前她和蒋云鹤说过,但现在看蒋云鹤一言不苟的实行到位,她还是觉得蒋云鹤颇有经商的天赋,假以时日,这家伙定然能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子。
这兰芝阁主打的产品是胭脂水粉,当然这些东西不同于一般寻常的胭脂水粉,而是一些别人未见过的高档产品,都是系列化妆品,有补水保湿的产品,有美白祛斑的产品,还有滋润的产品,这些东西都是容臻搞出来的配方,让蒋云鹤拿去做出来的,然后摆在了兰芝阁里卖的。
蒋云鹤眉眼欢愉,脸色一片温润,和外面驾车的太监说了一个地址,马车一路往兰芝阁驶去。
“好,那我们一起去。”
一听到今日乃是兰芝阁开张的日子,容臻立马高兴了不少,点头:“好,那我们前往兰芝阁去看看,本宫要看看表哥的表现怎么样?”
容凛问蒋云鹤,这话略有些生份,蒋云鹤的心微微的一沉,只觉得心里有些疼,不过却依旧明朗的笑着说道:“我找殿下是因为兰芝阁今日开张了,殿下不去看看吗?”。
“表哥有事吗?”。
蒋云鹤明朗的一笑,温润的开口:“我知道殿下定然会从小侧门悄悄的离开,所以便守在这里了,看来我猜测对了,”
“表哥,你怎么出来了?”
容臻刚上了太子府小侧门外的马车,马车外面又有人飘然而进,她脸色一沉便待发火,却发现进来的人竟然是蒋云鹤,总算忍住了。
容臻心中打定主意,收拾妥当后,一路悄悄的出了栖雪宫的寝宫,从后面的小侧门溜出了东宫太子府,而前面大殿上两个人还横眉冷对的瞪视着对方,却不知道寝宫里的太子早就偷偷的溜了。
算了,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容臻一听,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了,现在她光是听到他们两个人在,都头疼了。
容臻脸色冷冷的问道,郑同的抬眉望了容臻一眼,然后摇头:“回殿下的话,没呢,两个人在大殿外面坐着呢。”
“他们走了。”
“奴才见过殿下。”
容臻摇头,被容凛和秦灏一闹,她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倒不如起床,想着示意妙音侍候她起来,待到她穿戴整齐后,外面郑同走了进来。
寝宫里,容臻看着所有人退了下去,总算清静了一些,歪靠在床栏上闭目养神,妙音恭敬的开口:“殿下,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蒋云鹤望了容臻一眼,看容臻火大,心里十分的心疼,不想再让她心烦,所以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如此一想,两个人蓦的想到一件事,容臻似乎从来没有对他们真正的动过手段,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于太子殿下来说是不一样的呢,两个人立刻想入非非,完全忘了自个儿曾在容臻手里吃的苦头,容臻的手里还有他们欠下的欠条呢。两个人一路欢喜的去外面的大殿坐下。
往常看她出手对付别人,刁钻又阴险,若是把这些法子用在他们身上,他们未必受得住。
容凛和秦灏二人自然也看出容臻此刻十分的生气,所以干脆俐落的抬脚出了寝宫,若是他们再胆敢惹这位爷,她定然会把他们撵出去,不管用什么办法。
郑大太监已经看出自个的主子是真的火了,若是容凛和秦灏二人留下,只怕她要抓狂。
“两位爷,请随奴才出去吧。”
容臻发火,寝宫里的容凛和秦灏二人怒瞪了彼此一眼,郑大太监赶紧的过来,恭敬的请了两位出去。
容臻借题发挥,发作一通,实在是太生气了,自从穿越以后,她就没省心过,本来想一走了之的,结果被容凛给盯上了,然后是秦灏,再然后是老皇帝,一个两个的盯着她,算计她,她也很累,有时候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想想蒋家,想想蒋皇后,想想容离,他们是当她是亲人的,她不能就这么走了,所以才留下的。
容臻越想越火大,朝着郑大太监冷喝:“还不给本宫把他们撵出去,信不信本宫打折你的腿,以后这些人不经过本宫同意便进来,你就拦住他们。”
她实在是厌烦了这些,都和他们说了她不是断袖不是断袖,一个两个还盯着她。
容臻再次的抖簌了一下,赶紧的黑着一张脸挥手命令:“你们要斗要打。全给本宫出去。”
秦灏的小眼神飞快的落到容臻的身上,那眼神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殿下,你看到我对你满满的爱了吗?
不过只要他和殿下接受就行。
既如此,何必遮遮掩掩的,这天下龙阳断袖君并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存在,只是有些迂腐之人不接受罢了。
秦灏丝毫不以为意,他现在已经和容凛一样接受了一件事实,他是龙阳断袖君,他喜欢男人,喜欢太子容臻。
他喜欢男人,还叫正常,还叫得理直气壮的。
秦灏的话使得寝宫里一半的人黑了脸,容臻的脸色同样的难看。
“那又怎么样,本世子好歹和殿下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我对殿下有点心思,那也是正常的。”
容凛冷哼一声,唇角勾出阴讽的冷笑:“难道你没点心思,别以为本王不知道。”
秦灏的话让人一听,便知道这话深处的用意,荣亲王爷不能对殿下有心思,那是**,别人是可以的,例如他。
“殿下乃是我大历的东宫太子,你可是大历的荣亲王爷,你大殿下一辈,你是他的王叔,怎么能对殿下动不轨的心思呢,这是**,**。”
至于吟情诗,实在是因为夏昭的话而起,夏诏说若是喜欢一个人,可没事吟吟情诗搞搞情调,先前他看容臻要喝甜汤,心中一急,不知不觉的便吟出了一首情诗,不过这关秦灏什么事啊。
“本王对殿下吟情诗,关你什么事?”容凛抬袖,轻弹了弹身上的蓝色华袍,先前容臻打翻了白瓷碗,沾了他不少的汤水,所以他拂开身上的水渍,看到容臻并没有喝那甜汤,他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个衣冠禽兽,竟然对殿下吟情诗。”
秦灏率先发作起来,指着容凛的鼻子大骂。
秦灏和蒋云鹤两个人的脸色拢上了狂风暴雨。
寝宫里的两个人被容凛给吓住了,寝宫外面却冲进来数道身影,为首的不是别人,乃是秦王府的秦灏,秦灏身侧紧跟着蒋云鹤,他们两人身后跟着郑大太监,郑大太监一眼看到地上打翻的白瓷碗,心里松了一口气,殿下总算没喝,否则非拉死不可。
寝宫里,同时惊呆的还有妙音,王爷这就对殿下吟上情诗了,这太吓人了。
容凛正吟得深情并茂,容凛手中的碗哗啦一声打翻到地上了,她被荣亲王爷给生生的惊悚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个中自有痴儿女一一,。”
容凛眼看着容臻的甜汤到了嘴边,他一急,竟然吟出一首诗来。
容凛看容臻真的义无反顾的去喝甜汤,不由得心里一急,他可没有真想让容臻喝甜汤,若是喝出病来怎么办,他得心疼死,他只是为了让他长长记性,可不是真的想害得他拉肚子。
寝宫里,妙音看到容臻的举动,嘴角狠抽了抽,只觉得胃疼,这能喝吗?她算是看出来了,王爷根本就是故意整殿下的,之所以整殿下,大概和之前殿下喝蒋世子的甜汤有关。
容臻打着如意算盘,端着那甜汤便要往嘴里送。
容凛的心思,容臻自然不知道,不过听到容凛说以后每天煮甜汤,容臻脑门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最后眸光一闪,伸手端了容凛托盘上的甜汤过来,她不喝,难道还不许出点小意外洒了啊。
本王煮不出来甜汤,也不允许小臻儿喝别人的甜汤。
容凛看容臻扭曲的嘴脸,总算打算放过这家伙了,不是他故意想让容臻喝刷锅水,实在是想到他煮不出蒋云鹤那样的甜汤他就郁闷,同时他要让容臻以后看到甜汤就想起这刷锅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喝别人煮的甜汤了,。
“本王知道自己第一次煮,实在是没煮好,这样本王再下去多煮几次,定然能煮出让殿下满意的甜汤,以后本王每天都给殿下煮甜汤。”
容臻喝不下去了,伸手又把碗往托盘上放:“算了,我不喝了,没胃口。”
呕,容臻吐了,原来真的是刷锅水啊,她就说这厮怎么会这么好心,竟然给她煮甜汤,分明是故意报复她的。
她一开口,床前的容凛一脸惊奇的开口:“殿下,你真是太厉害了,本王煮甜汤的时候,这汤本来干了,还爆了,本王抢在锅爆之前,又舀了一勺水进去,然后装了一碗出来。”
“容凛,你这东西不会是煮糊了,干了,然后又加了水调一调的吧。”
容臻咬牙,盯着手里的甜汤,感觉这甜汤根本就是她的仇人,她甚至于看得见所谓的甜汤里满是黑色的东西。
“容凛,你这甜汤煮得还真有些特别。”
容臻本打算喝一口把这事应付,可是她望了望手里的甜汤,实在咽不上去,而且她怎么看怎么觉得手里的根本不是甜汤,而是一碗刷锅水。
容臻心里想着,忽地伸手端起容凛托盘上的甜汤,认真无比的说道:“王爷,不用麻烦每天煮了,其实这喝甜汤讲究的是小情调,若是天天喝就没意思了,偶尔喝一次是惊喜啊。”
她真想一脚把这家伙踹出去,要么就自个儿滚出去,她受不了啊。
容臻听到容凛那句每天早上过来给殿下煮甜汤,她就觉得胃一阵抽搐,还让不让人活了。
荣亲王爷这是越挫越勇,越挫越有精神了。
说到最后,这位爷心情无比的沮丧,不过很快振备精神开口:“殿下,本王决定以后每天早上都过来给殿下煮甜汤,定然要让殿下认同本王的手艺。”
“殿下是不是太偏心了,上次你可是喝了蒋云鹤的甜汤了,为什么本王煮了一早上的甜汤,殿下却百般的嫌弃呢,难道殿下真的是嫌弃本王讨厌本王吗?”。
容凛说完,看容臻没,他声音不自觉的强势起来。
“殿下,本王怎么可能给殿下下毒呢,从来只有殿下给本王下毒,本王可从来没有给殿下下过毒,殿下好好想想。”
容凛一听容臻的话,精致华丽的面容上立刻拢上了不满,瞳眸深沉幽暗下去。
这世上可从来不少因爱生恨,求而不得,欲毁之而后快的把戏,若是这位爷因为她不回应他,就给他下毒什么的,也是有原因的事情。
容臻指了指容凛手里的白瓷碗,的说道。
“容凛,你会不会在这里下了什么毒药?”
容凛可不知容臻的心思,还在那里幽怨无比的轻语:“殿下,这是本王一早上的心意,殿下你就喝一口吧,喝一口吧。”
荣亲王爷无比幽怨的唤了一声,容臻听着这柔软如无骨的声音,生生的抖簌了一下,为什么她觉得这位爷现在已经不正常了,不但弯了,而且还娘了受了,这怎么回事啊。
“殿下一一。”
“王爷,一早上我没有喝甜汤的习惯,这甜汤要喝才好。”
容臻立刻下意识的抬手捂住嘴,沉稳的摇头拒绝。
容凛献宝似的把甜汤奉了上去,容臻瞄了一眼,立马脸黑了,这货不会是要谋害她吧,她怎么看着这一碗所谓的甜汤都是刷锅水啊,这怎么喝啊。
“殿下,本王第一次洗手做羹汤,难免出错,虽然毁了殿下的小厨房,本王事后会叫人过来建一个小厨房的,保证比原来的更大更好,殿下放心啊,不过本王好不容易做了这甜汤,殿下一定要尝尝。”
本来还以为容臻对他无意,可是昨儿个,容凛一想到这个,脸上神容如春风荡漾一般,怎么看怎么**,容臻一看满脑门的黑线条,一看这货的神容,便知道他定然想到昨儿晚上的事了,她这是有多倒霉啊,刚月兑了女儿身,便陷入了另外一重身份。
那就是他容凛喜欢男人,他是龙阳断袖君,他喜欢太子容臻,想和他成为一对儿。
容凛眸光火热,如一片燎原的火焰,若说以前他还纠结压抑,自我煎熬,经过昨夜的一番试探,他却意外的发现一件事,事实上小臻儿,对他也不是全无感觉,他都对他有反应了,这是好现像啊,所以现在他只要努力的再激再励,定可以打动他的心,让他和自己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事实上容凛对于这事并没有过多的排斥,虽然最初也纠结郁闷抓狂,但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煎熬过后,他已经欣然接受一件事。
虽然小厨房被毁掉了,可是这家伙看上去却不狼狈,依旧衣衫整齐,妖魅不已,若说有哪里不好,就是头发有些凌乱了,不过丝毫不影响他的美态,反而在以往的邪魅上,更多了一份野性,不过他的眼神可是赤祼祼,火热热的的视线啊,盯着容臻,完全是看到了自己中意的猎物了,以往他还有所收敛,可是现在似乎完全的放开了。
寝宫里容臻正端坐床上,脸色难看的生着气,眼看着容凛从寝宫门外走了进来,容臻脸色更黑,阴沉沉的开口:“容凛,你真是好本事,一早便给我把小厨房给毁了。”
容凛不理会郑大太监,端着托盘一路招摇的进了栖雪宫的寝宫。
郑同听得胃疼,你这第一次谁稀憾啊,惨不忍睹啊。
可惜容凛却态度坚定的缩回了手。抬眸丢了一记嗜血的冷眼神给郑大太监,义正严词的说道:“郑太监,这是本王对殿下的一片心意,本王做了一早上容易吗?这是本王第一次做甜汤,所以这头一份是殿下的,若是你给本王碰坏了,或者打翻了,本王的第一次可就没了。”
郑大太监在心中月复诽,手伸出来打算接了容凛手中的白瓷碗,心里盘算着,待会儿端过来便给这家伙倒了,殿下不能吃这种东西。
郑大太监望着荣亲王爷手里端着的黑乎乎东西,嘴角一阵猛抽,难道这位爷打算把这个端给殿下吃,殿下吃了不会拉肚子吧。
容臻念头刚落,寝宫门外有脚步声响起,还有郑大太监尖细的叫声:“荣亲王爷,还是让老奴端进去吧。”
容臻的脸色立马黑了,手指下意识的握起来,恨不得掐容凛的脖子,他可真能给她招事啊。
所以刚才的动静是因为栖雪宫的小厨房被某位爷给毁掉的原因。
“殿下,是荣亲王爷,王爷一大早跑到栖雪宫的小厨房里给殿下做甜汤,可是他好像不会做,所以最后把栖雪宫的小厨房给毁了。”
之前容凛和秦灏因为凤宸宫外面设大阵的事情,搞出来碰碰的声响,现在栖雪宫外面都没有设大阵,这响声从何而来的。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寝宫里,容臻经过半夜的折腾,倒头便睡,一觉睡到天亮,不过天刚亮,她便听到外面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人掀了栖雪宫的寝宫一般,容臻受惊的飞快翻身坐起来,一边揉眼一边问从外面急急走进来的妙音。
蒋云鹤回身望了寝宫一眼,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跟着郑同的身后走出了栖雪宫,自回自己住的地方去休息了。
郑同望向蒋云鹤:“蒋世子,殿下睡了,我们走吧。”
郑大太监在心里默念,殿下,你若是知道了,千万不要怪老奴,老奴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嗯,”蒋云鹤满脸不解,饿了要吃胡萝卜吗?殿下这是什么习惯。
郑同心一窒,立刻开口:“殿下饿了,说想吃胡萝卜,所以奴才找了个胡萝卜过来,可是殿下睡了,奴才又把胡萝卜给取了出来。”
蒋云鹤眼尖的看着郑同手里的胡萝卜,一脸的不解:“这个做什么的。”
郑同看到蒋云鹤,摇了摇头,有些心虚的开口:“没事。”
“殿下怎么了?”
正因为如此,现在蒋云鹤顾不上和容凛秦灏斗,他现在要做的是努力的变强,今儿个晚上他本来想和容臻说明儿商铺开张的事情的,但是容臻却早早的睡了,刚才他听到手下禀报,太子殿下寝宫里有动静,他便赶了过来。
即便不能在家世上胜过这两位,但他要在钱财上胜过这两位,他定要成为像三叔那样钱倾天下的人,他三叔虽然无官无权,但是天下很少有人不敬着他。
他刚出寝宫,便看到寝宫外面,迎面走来的蒋云鹤,蒋云鹤这两天在忙商铺的事情,所以没有时间跟着容臻,虽然知道容凛和秦灏二人一直在殿边转悠,但是想到这两个家伙,他就更努力的赚钱,努力的变强,唯有这样才可以与容凛和秦灏二人抗衡,否则他的力量太微弱了。
郑大太监眼睛睁大如铜铃,飞快的望向地上的胡萝卜,原来大也惹祸,果然是他做错了,郑大太监赶紧的收拾起地上的胡萝卜,灰溜溜的溜走了。
容臻气得伸手一拽锦被盖住了脸,气狠难平的开口:“荣亲王爷说本宫对他有感觉了。”
“殿下,既然王爷不怀疑殿下女儿身,殿下还这么烦闷干什么。”
容臻闷声说道,郑同松了一口气,这不是好事吗?
“看样子是不怀疑了。”
“殿下,那荣亲王爷现在还怀疑殿下是女儿身吗?”。
郑同一脸的不解,他就随便找了个尺寸差不多大的,这个也坏事?郑大太监表示不解,他现在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容臻抓起手里的胡萝卜对着郑同砸了:“谁让你找这么大个的。”
“殿下,你怎么了?”
寝宫里,容臻从身下掏出一个东西来,却原来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胡萝卜,她瞳眸阴森的望着这胡萝卜,脸色幽幽暗暗,别提多郁闷了,寝宫外面郑同听到寝宫里面的叫声,早奔了进来。
弦月应声而去,弦夜扶着自家的这位主,转身往他们住的地方走去。
这货竟然胆敢给他下药,好,他倒要看看是谁给他这个胆子的。
容凛飞快的挥手,命令弦月:“去,给本王把简玉珩抓来。”
“爷,你怎么了?”
不过他因为心猿意马,所以中的毒不轻,一出寝宫便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没栽到地上去,弦月和弦夜二人脸色飞快的变了,上前一步扶着他。
门外,容凛脑海里,却涌上夏昭的话,女人说不喜欢的话,其实对你有意思了,现在小臻儿骂人,说不定对他有些意思了,虽然他是男人,但心意应该一样的,荣亲王爷越想心情越不错。
“容凛,你可以去死了。”
容凛说完这句话,飘然的出了容臻的寝宫,容臻在容凛的话落之后,赤祼祼的惊呆了,随之再次的尖叫,同时从床上一抽靠枕,直接对着窗户砸了,嘴里怒火万丈的咒骂。
他说完身形一动,闪身飘了出去,那东西硬了不是说明殿下对他有心思吗,若是没有心思,那东西应该没感觉才是啊。
不过他退到窗户前,忽地停住脚步,回眸望向床上的容臻,妖魅一笑:“殿下,本王知道一件事了,殿下对本王也是心动的,因为那个骗不了人。”
容凛身子急退,转身便走,再不敢留下,现在他确定了一件事,太子容臻根本就是男的,要不然能有下面那玩艺儿啊,还有那东西好大,没想到这么瘦弱的一个人,那东西竟然那么大,荣亲王爷一想到这个,便觉得心里乱成麻。
而且寝宫里被人下了毒,先前他是运力抵御,现在他心猿意马时,那毒已被他吸进去了不少。
荣亲王只觉得此生再没有比这件事更糗的事了,尤其还听到容臻尖叫着**,这让荣亲王爷更没脸了。
先前他抓到的东西,硬硬的长长的,分明,分明就是男人的那玩艺儿,而且还硬了粗了长了。
尖叫声响起,容凛瞬间惊呆,随之放开了手,身子急退,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整个手心全是汗水,饶是一向镇定从容的他,还是被先前的一抓给搞得心乱如麻。
“啊,**啊。”
可惜容臻反应极快的用力的一抽脚,身子往里滚去,容凛上手便抓,可惜这一抓,没有抓住容臻的脚,却抓住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容臻的尖叫声立马响起来。
容凛飞快的低头去看手中的脚,模不出来,总会看出来吧。
这下容臻脸色变了,没想到这厮竟然不管不顾的打算与她同榻而眠,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他上床的,如此一想,容臻抬脚便朝容凛的身上狠狠的踢去,容凛飞快的一伸手抓住了容臻的脚,手掌一翻,便把容臻的脚握在了手里,仔细的一对照,心里却依旧没底,因为这双脚确实比寻常女子的大,但却又比不得男子的脚那么大,太子究竟是不是女子呢。
如此一想,容凛长臂一伸再次的掀了容臻身上的锦被,抬脚便欲往容臻的床上倒去。
容凛眉眼炽热的继续瞪着容臻,今晚他定要查清楚一件事,小臻儿究竟是女子还是男子,他这一回已经得罪了人,既然得罪人,不如一次得罪个彻底。
容臻磨牙,这人比起别人可要难对付得多。
“你一一。”
容臻脸色一沉,没想到这货竟然一进来便察觉了这寝宫有三种毒,难怪他若无其事的。
她心中念头一落,床前的容凛似乎察觉了她的心思,笑如夏花的妖娆开口:“殿下在寝宫里下了至少三种毒,本王一进来可就知道了。”
寝宫里,容臻脸色黑沉,瞳眸冰冷的瞪着容凛,容凛则眸光灼灼的盯着她,并没有因为容臻的咄咄逼人,便有所退让,反而更近的欺身而上,容臻的脸色更冷,眉蹙起来,心中忍不住嘀咕,这毒怎么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