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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同望了望容凛,又望了望蒋世子,有些流汗,这秦王世子走了,怎么这两个人又明争暗斗起来了,殿下可真能招桃花啊。
蒋云鹤此时胸中醋味滔天,越看容凛越碍眼,能有一个人来气气容凛,他倒是挺高兴的,所以不等容凛开口,他便朝郑同下命令:“去,把右相大人请进来。”
不过容凛说完,蒋云鹤却冷哼一声开口:“荣亲王爷,这右相大人来拜访的不是你,是殿下,殿下的事情关你什么事,你是殿下什么人,就敢随便做殿下的主。”
容凛对于右相齐墨十分的不喜,这秦灏刚被他气跑了,不会又来一个齐墨吧,上次这家伙可是被他们吓得落荒而逃的,按照道理,他不应该过太子府才是,现在出现,只怕这家伙有。什么目的,所以他自然要阻止。
“他来做什么?不见,没看到殿下受伤了吗?”。
殿门外,郑同奔进来禀报:“殿下,右相大人过来拜访殿下。”
容臻点头,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细心,不过他说他不是断袖,这事是真的吗?容臻抬眸望容凛,容凛看她神色,一看便知道她想什么,立马显得无比的高端大气,我是正人君子,我不是小人。
“经常吃一个厨子做出来的东西,就会厌,所以我把荣亲王府的厨子调过来,给殿下做几天饭,对了,这厨子惯会做调养人身体的饭菜,所以殿下很快就会没事了。”
“殿下,这是我荣亲王府的厨子做出来的,与你们太子府的厨子做出来的是不是不一样?”
“好,”容凛宠溺的应了,两个人相处自然又融洽,尤其是容臻并不排斥容凛,这让身后蒋云鹤感到了一抹危机,同时看到容臻并没有安抚他的意思,心里又失望又难过,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寝宫里,只有容凛暗磁邪魅的声音不时的响起来。
容臻惊悚,赶紧的摇头:“我伤的是脑子,又不是手,我还是自个动手吧。”
容臻伸手取筷子欲吃,容凛已经温声问:“殿下,若是不方便的话,我来喂你。”
容臻昨天失血过多,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此时看到这清淡的饭菜,确实也饿了,所以望了望面前吃的东西,一时间竟顾不得去安抚蒋云鹤受伤的心灵,而且她知道蒋云鹤对她的心意,她正愁不知道如何和他说,现在容凛这番对他,倒省了她去张这嘴。
蒋云鹤眼睛不由自主的眯了起来,瞳眸凌厉寒芒更甚。
容凛轻手轻脚的扶了容臻坐好,又自摆了小案几,把粥和菜摆在容臻的面前,照顾得别提多上心了。
妙音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盘中摆放了一碗红枣燕窝粥,另外还摆放了几样清淡的小菜。
他说着朝外面叫:“把东西端进来。”
容凛好似没看到,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容臻,继续温润的开口:“殿下,你睡了一夜,不如吃点稀粥,我先前命人给你熬了红枣燕窝粥,补血补身子的。”
蒋云鹤脸色更黑了,手指紧握,咯嘣咯嘣的响。
容凛关心的接口:“是啊,殿下失了那么多的血,嘴里没什么味道,所以不想喝什么甜汤,以后蒋世子莫要一大早便煮什么甜汤,殿下不好这一口。”
“表哥,我不渴,睡了一夜没什么胃口。”
容臻点头,望了一眼蒋云鹤,看自家的表哥一张脸阴沉得可怕,那样子似乎要和容凛干一架似的,容臻生怕他和容凛打起来,到时候吃亏的可就是他。
他说着把碗放在蒋云鹤的托盘上,自望向容臻,邪魅温润的轻笑:“殿下,你精神好些没有?”
蒋云鹤的脸立马黑了,容凛像没看到似的,一边喝一边说道:“蒋世子,你今儿个熬的汤不咋的,幸好殿下没喝,要不然一定嫌死。”
不过他刚走进寝宫,后面容凛便得到手下的禀报赶了过来,一走进寝宫,正好看到蒋云鹤温声细语的和容臻,容凛看着十分的不喜,立刻走了,不待蒋云鹤,伸手端了蒋云鹤托盘中的三红汤喝了一口。
看得蒋云鹤心疼不已,蒋云鹤手里端了一碗补血益气的三红汤,特别为容臻补身子的,昨天殿下失了血,正需要补血益气。
太子府里,容臻经过一夜的休息,此时整个人已经精神了不少,只是依旧歪靠在床上没起来,头上白布也没有拆掉,所以整个人显得很虚弱,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整个人少了往常的凌厉阴狠,更多一些柔媚温软。
右相府的马车里,齐墨歪靠在马车上,想到太子昨日受伤的事情,又想到太子的神容,他忍不住命令外面的护卫:“去太子府一趟。”
殿内众人退出去,纷纷出宫去了。
老皇帝此时已经撑不住了,眼冒金星,头上冒冷汗,招手让福安过来,扶了他进寝宫。
“是,臣领旨。”
老皇帝下命令:“着刑部和大理寺查这件事,务必要查清楚究竟是何人挑起的这些乱民来宫外闹事,若是查出这背后指使的人,定斩不饶,不管是谁,给朕杀了。”
老皇帝脸色血腥阴沉的望向刑部尚书,朱友升此时的煎熬不比皇上好受多少,看皇上瞪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扑通扑通的磕头了。
这话自然有人传给了老皇帝,老皇帝容启直气得眼发黑,差点气死在大殿上,不过好在这些百姓暂时的先退了下去。
“若是一个月后,皇上不把这灾星祸星交出来,我们就闯进皇宫去,大不了鱼死网破。”
如此一来,那些百姓倒也退让了一步,不过临离开前,还不停的晃着手里的条幅,发着狠。
右相齐墨在大历京城的百姓心中,评价一向高,此时他出面,倒是没让围阻的百姓反感,个个很安静,齐墨便把七公主眼下不在皇上手里的事说了一遍,然后又保证一个月后定然会抓住劫走七公主的人,给大家一个交待。
最后齐墨领着数名宫中侍卫,一路出皇宫到宫门外和百姓谈起判来。
最后老皇帝容启同意了:“好,来人,替右相大人护驾,前往宫外和乱民谈判。”
齐墨一阴,苏锦文不了,其实先拖延了再说吧。
齐墨温润的开口:“一个月可以想到对策了,或者左相大人有更好的办法。”
齐墨话一落,左相苏锦文挑刺:“那若是一个月没有人怎么办?”
齐墨睨了苏锦文一眼,抱拳望向上首的老皇帝:“皇上,臣的意思是让臣出去调停,臣和他们说,七公主在大牢里被人劫走了,人并不在皇上手里,但是皇上会在一个月内抓住劫走七公主的人,给大家一个交待。”
左相苏锦文望着齐墨冷哼:“右相大人这也嫌那也嫌,那好歹拿个可行的主意出来。”
这事齐墨并不赞同:“现在七公主这么引人注目,怎么假冒,若是假冒的被人发现,本官,这些百姓闹得更大了。”
齐墨话一落,一名朝中大臣飞快的接口:“我们可以让人假扮七公主,然后当着所有百姓的面斩杀了七公主。”
右相齐墨飞快的抬首望向皇上:“既然皇上手里没有七公主,那么现在就不存在交出七公主一事。”
那现在怎么办?
众人无语,没想到七公主不在皇上手里,不少人想想也是,帝皇本来生性凉薄,若是七公主在皇上的手里,皇上定然会交出七公主,所以说七公主根本不在皇上手里。
容启又沉声说道:“事实上有人从牢中劫走了七公主,眼下七公主究竟在何人手里,朕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你们让朕交七公主,朕到哪里去找这么一个人。”
老皇帝话一落,殿内众人议论纷纷,个个交头接耳的议论着,若是皇上手里没有七公主,七公主哪里去了。
容启脸色黑沉,缓缓开口:“若是七公主在朕的手里,你们认为朕有必要惹来这样大的震怒吗?”。
容启眼睛暗了,望向大殿下首,不少人盯着他,似乎都怀疑是他藏了七公主,难怪那些百姓怀疑七公主在他的手上,连他身边的近臣都怀疑七公主在他的手里,所以说那个贱人太厉害了,竟然阴了他这么一把。
若是七公主在的话,就把这女人交出去,省得惹来这么大的风波,为了一个刁蛮任性,嚣张跋扈的皇室公主,真没必要和百姓对恃,是好是坏都让那女人受着。
“皇上,容臣问一句,七公主眼下是否在皇上手中。”
齐墨没理会苏锦文,掉首望向上首的老皇帝容启。
左相苏锦文和右相齐墨素来不对付,听齐墨的话,苏锦文飞快的开口:“那依右相的意思怎么办?”
左相说完,右相齐墨立刻接口:“此事万万不可,这些人乃是百姓,若是伤了这些人,只怕乱套了,他们可不是真正的乱民,而是普通的百姓,若是皇上下旨抓这些人,只怕大历就要乱套了。”
左相苏锦文飞快的开口:“皇上,让九营兵马司的人出面,撵走这些百姓,若是他们不走,就把他们给抓进刑部的大牢去。”
老皇帝瞳眸满是阴骜的望着兵部尚书,眼下这个重要吗?他难道不知道有人煸动了这些民众,关键是眼下如何收拾这些民众。
兵部尚书飞快的出列说道:“皇上,这些刁民聚集在皇宫外闹事,分明是受到别有用心的人煸动的,皇上还是让刑部去查这件事。”
这些人若真是乱民,那倒不用这样麻烦了,关键他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
容启懒得听这些敷衍的话,沉声开口:“朕召你们进宫是为了让你们想一个办法,如何对付外面的乱民。”
“是啊,皇上保重龙体要紧,万不可心急伤身。”
左相苏锦文痛哭流涕的开口:“皇上保重龙体啊,外面的乱民定然是受人煽动了,皇上放心,臣等定会帮皇上解决这次的难题的。”
皇上的脸色腊黄一片,令人看了担心,左相苏锦文等人担心尤甚别人,若是皇上现在出事,那皇位毫无疑位,定然被太子给坐了,所以皇上不能这时候出事啊。
这些人一进承明宫,便扑通扑通的跪下:“臣等见过皇上。”
银面说着转身走了出去,一路直奔宫门外,命令九营兵马司的人,拦截住百姓,他则带领一部分人,强行把外面的大臣给接了进来,其中有秦王爷,左相,右相,以及六部尚书,还有御吏大夫等朝中的重臣。
“谢皇上的关心,臣会当心的。”
银面停住脚步回望过来,等着老皇帝接下来的话,不过老皇帝却什么都没有说,最后才出声:“你点那些乱民,别被他们伤了。”
银面说完转身便走,身后的老皇帝忽地叫住他:“银面。”
银面点头,抬首盯着老皇帝,缓缓开口:“皇上,臣立刻去办这件事。”
容启清醒一些,点头:“是的,你去把外面的大臣给朕想办法带进来,朕有要事与他们商量,看如何解决这件事?”
容启抬眸望着银面,眸光幽幽,好半天没有开口,银面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沉声问道:“皇上召臣进宫是为了外面百姓闹事的事情吗?”。
“臣见过皇上。”
殿外,有脚步声响起来,一身白衣,脸戴银制面具的九营军马司的大统领银面走了进来,一进来恭敬的对着上首的皇帝施礼。
太监进承明宫大殿,把外面的情况禀报给容启,容启的脸色总算温和一些,想到德妃的贤惠大度,通情达理,他的心里多少好受一些,起码这深宫内宛之中,还有这么一个人温暖着他。
一众后妃被德妃给说走了,德妃自己也没有留下,领着宫婢离开了。
淑妃,贤妃等人相视一眼,最后望向德妃,德妃挥了挥手说道:“大家都回去吧,皇上够烦心的了,我们还是不要给皇上添麻烦了。”
太监赶紧的奔出去,对着殿门前的一众后妃说道:“皇上有旨,让各位娘娘回自个的宫殿去。”
黑压压的一群人,在承明宫的殿门前七嘴八舌的说着,这叽叽喳喳喳的声音让容启更头疼,直接的朝着殿下的太监怒吼:“让她们都滚回去。”
宫里,不少的后妃也接到了消息,一时间皇宫里人人害怕恐慌,个个带着各自的宫女嬷嬷的赶来了承明宫。
福安不敢再说什么,赶紧的出去调宫中的侍卫去皇城外面接应。
他又如何不知道,只要除掉容臻和蒋家人,他心就踏实了,他就安心静养了,所以再忍忍吧,只要除掉这些家伙,他就安心静养,定不会有事的。
福安话没有说出来,容启已变脸:“还不快去。”
他说着又气又急,竟然咳嗽了起来,福安有些心疼容启,赶紧的开口:“皇上,你别急了,流云大师说了让你不要着急上火的,你一一”
那太监急奔而去,容启望向身边的太监福安:“小福子,立刻调一部分宫中的侍卫去支援外面的九营兵司的人,若是那些百姓敢强行往里闯,便给朕杀了。”
“是,殿下。”
容启差点抽,他急怒攻心的起身,在大殿来回的转悠:“你去,立刻通知九营兵马司的大统领来见朕,朕要见他。”
“回皇上,九营兵马司的人已经在外面拦截住了这些百姓,这些人暂时的动弹不了,至于兵部尚书等人,现在挤不进来,宫门被百姓阻了,所以外面的官员根本进不来。”
老皇帝容启一口血气直涌上脑门,喘气立马粗了:“疯了,他们真是疯了,兵部尚书呢,九营兵马司的人呢。”
他话刚落,殿外有太监飞奔地来禀报:“皇上,不好了,皇宫外闹事了,不少的百姓拥到皇宫外面,让皇上交出七公主容心雅,说七公主是大历的灾星祸星,正是因为皇上窝藏了七公主,所以才会使得大历频频的出事。”
承明宫的大殿内,流云和尚刚走不久,容启皇帝便听到外面有喊叫声传进来,他不由得脸色难看的问身侧的太监:“外面怎么这么吵?”
流云和尚告安下去给老皇帝开了药方,他能做的也是尽力而为罢了。
可惜偏偏他说了没人,罢罢,这也是命中注定的。
想想昨夜夜观的天像,大历星像一片混乱,黑气在京城方向盘旋,这显示大历的气数将尽,若是皇上和太子一直这么斗的话,只怕大历的气数真的没了。
流云和尚看得明白,这人是压根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所以他定要除掉容臻。
流云和尚说到这儿,老皇帝岂会不明白,若是他再这样生气上火的,只怕容臻没死他就先死了,可是他不甘心,留着那家伙难道还等着他死了,让那家伙上位当大历的皇上不成,不行不行,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皇上,你保重龙体啊,若是一直焦燥不安,上火生气的,皇上的身体只怕?”
所以流云和尚一直劝戒容启。
流云和尚一看皇帝的神色,便知道皇上的身体越发的不好了,不由得重重的叹气,这根本就是自己不想活了,若是他再不收敛,只怕最后自己能把自己的一条命折腾没了。
昨天容臻被埋进土坑,蒋皇后便来闹了一通,差点把他气死了,事后他又听到容臻没有死,活了过来,只是受了不轻的伤,听到这消息时,容启当场吐了血,吓得宫里的太监赶紧的派人进华音寺把流云和尚给请进宫里来。
没想到他派出一大批的死士,都没有杀掉容臻,老皇帝一想到这个,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他现在懊悔不已,只恨自己没事留这家伙干什么,为什么非要用这家伙做试炼石,若是早点除掉她,哪里来的这些事啊。
这里的叫声隐约传进了承明宫,承明宫里老皇帝的脸色一片腊黄,一下子几乎老了几岁,他能不老吗?本以为祭天大典这事,容臻必死无疑,到时候她一死,他就让人好好的替她收拾一下,这一收拾肯定有人会发现太子的女儿身,这样一来的话,蒋家同样罪无可恕,他可以顺利成章的除掉了太子容臻和蒋家。
“叫出灾星七公主,她是我们大历的灾星,必须把此人交出来,大历才会没有灾难。”
“交出祸星七公主。”
皇宫外面,乱成一力,九营兵马司的人立刻出动维持则序,个个手拿长枪,对准了百姓,百姓一时被震慑,暂时的停住了动作,可是同样的,百姓也没有退走,依旧围在皇宫外面,大声的叫嚷着。
街道之上骂声一片,最后竟然有一大批的百姓,联手游街,越来越多的人参加了游街行列,最后这些百姓竟然游到了皇宫的门外,虽然往常皇城附近不准人靠近,有宫中的侍卫把守着,但是今日,看着那些如潮水般涌过来的百姓,侍卫根本拦不住,这些可都是百姓,何况现在这些人几乎疯了,个个大喊大叫着,让皇上把七公主这个祸星交出来,此人不死,大历的灾祸就不会断,只会越来越多的,所以这一回定要让皇上把七公主交出来。
若说之前一众百姓还隐晦,不敢大声非议老皇帝,可是在发生白月教余孽的事情,又发生火药炸毁华音寺的事情后,这些人已彻底的愤怒了,街头小巷个个大骂老皇帝是昏君,甚至于有些人咀咒这昏君早死早好。
可是对于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大历的百姓越来越愤怒慌恐,这都是因为皇上窝藏了七公主所致的,如若当日七公主被斩杀,就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的,老皇帝现在还不把七公主交出来,实在是枉为皇帝,这是昏君。
第二天早上,京城大街小巷人人激愤,一大早便有数不清的百姓聚集在街头之上,昨天太子带领群臣前往华音寺举行祭天大典,发生了白月教余孽残杀的事情,又发生华音寺火药炸毁的事情,听说太子被火药炸进了土坑,掩埋近两个时辰,竟然没有死,这说明太子乃是真龙天子。
所以这才郁闷,更让他郁闷的是为什么先前救殿下的不是他,老天,这不公平啊,秦小爷一路心碎的离开。
秦灏喘着气,阴骜的瞪着容凛,想着要不要揍他一顿,可是他知道,他若和容凛打,根本打不过容凛。
他说完优雅的抬脚便走,理也不得身后快吐血了的秦灏。
“老大,谁让本王和殿下同生共死了呢,现在本王不但是殿下的太傅,殿下的叔叔,还是殿下的恩人,所以你说本王是老几啊,至于你秦灏,”容凛晃了晃小拇指,满脸可惜的说道:“连这个都算不上了,真是可惜啊。”
“容凛,你个贱男,你凭什么派人守在殿下的寝宫外面,你算老几。”
秦灏听了容凛的话,脸色再黑,容凛口中那个不相干的人分明就是指的他。
吼吼。
弦月和弦夜二人沉声应,同时睨了一眼秦灏,心里长舒一口气,王爷威武,就该这样威武霸气,妈的,等殿下好了,先把他扒光睡了再说。
“是,王爷。”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出了寝宫,容凛一出寝宫便命令外面的弦月和弦夜两个手下:“立刻安排一批人在外面保护太子殿下,记着,殿下要静养,不要让不相干的人骚扰到殿下。”
秦灏阴骜的瞪着容凛,最后望了望床上的容臻,看到容臻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他很心疼,所以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狠狠的说道:“容凛,本宫不是怕你,本宫就是不忍心让殿下睡不了觉。”
容凛唇角幽幽冷笑,修长如玉的手轻握起来,在秦灏的面前晃了晃,以显示自己的强大,以前他对秦灏客气,以后可就不会那么客气了,若是他胆敢碰小臻儿,看他怎么收拾他。
“凭我的拳头比你的硬,你不想本王把你打出去吧。”
秦灏都快被这货气得吐血了,为什么现在这货一副殿下是他所有物自居,还一口一声叔叔,还叔叔疼他保护他,呸。
“凭什么啊。”
他说得高端大气,然后望着秦灏一摊手:“秦世子。夜深了,殿下休息了,你可以走了。”
“本王什么时候吃殿下豆腐了,本王是关心殿下,本王是她叔叔,叔叔自然要疼她,保护她。”
他说完看了一眼秦灏,秦灏立刻炸毛,指着容凛冷喝:“容凛,你个不要脸的渣男,你吃殿下豆腐。”
她一开口,寝宫里两人总算停住了嘴巴,容凛望了一眼容臻,上前一步替容臻掖好被角,然后伸手模模容臻的头,温声开口:“殿下睡吧,好好休息,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包括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没看到她是病人吗?
寝宫里,两个人眼看着便要吵起来了,床上的容臻已累得闭上眼睛休息,最后实在忍不住头疼的开口:“你们两个要吵可以出去吵吗,我要睡觉了。”
秦灏脸更黑了,这个贱货,说得自己好像多么正义大气似的,不对,他怀疑,怀疑这家伙是装的。
“秦灏,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本王都说了本王不是断袖,你怎么还不呢,本王健康得很,本王喜欢的是女人,你不能因为你不健康了,不健全了,你就心思阴暗的以为全世界的人全是断袖,全是龙阳君是不是?”
容凛越说越大义凛然,秦灏指着他鼻子发火:“容凛,你闲事管太多了,还有本世了怀疑你是伪装的,事实上你把你的思藏在你的心里了,你就是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秦灏冷喝,容凛凉凉的开口:“本太傅不会让一个对殿下心怀不轨的人做殿下武师的,除非你把你那性取向改正常了,不然本太傅怀疑你会借着教殿下武功的时候,乘机对殿下揩油。”
“你是殿下的太傅,我还是殿下的授武武师呢。”
“虽然本王不是断袖,但是本王是大历的荣亲王爷,又是殿下的太傅,本王有责任保护殿下不受到任何人的骚扰,所以以后本王不会让人随便伤害污蔑殿下的。”
“容凛,本世子的事情,干你什么事,你只要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便罢,既然你不是断袖,以后就离得太子殿下远点。”
秦灏想不明白,这位主怎么就不是断袖了,先前他可是看得很清楚的,这家伙对太子可是有心思的,怎么一眨眼便没心思了。
秦小爷脸上红白交错,神情别提多难看了,本来容凛也是断袖,大家一起断,丢脸的不是他一个人,可是现在怎么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而且容凛这货还一脸义正严词的样子,似乎自己是正义使者的化身似的,那嘴脸看着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容凛说完,心里只觉得畅快无比,不打击情敌的男人绝对不是好男人,现在他就使劲的抹黑秦灏是断袖的事情,让小臻儿对他深恶痛绝,这样他就轻轻松松的干掉一个情敌了。
容凛说完又望向秦灏,沉痛的开口:“秦灏,本王知道你是断袖,但是你不要把心思动在殿下的身上,殿下她的性向正常无比,她喜欢的是女子,可不是男人,若不然她也不会立蒋青岚为太子妃了,所以你以后别把你那龌龊的心思动到殿下的身上。”
怎么搞到最后,只有他一个是歪的,别人都是正的,都是好的。
至于秦灏是完全的被容凛搞糊涂了,这位爷不是断袖,一直以来对殿下的举动,只是为了捉弄殿下,这怎么可能,难道最后只剩下他一个断袖了,秦小爷睁大眼,有些不爽了。
容凛认真无比的说道,神容端庄而凝重,寝宫里两人都有些震憾,容臻虽说恼火,这家伙竟然戏耍戏弄她,不过想到容凛先前义无反顾救她的事情,倒也发不了火。
容凛望着容臻,缓缓的开口:“先前本王护殿下坠入地下的土坑后,看到殿下差点死了,本王的心里很是愧疚。本王在此尊重的和殿下说一声,本王不是断袖,以往对殿下所行所做的事,只是为了捉弄戏耍殿下,所以请殿下看在我曾救了殿下一次,原谅我一次。”
秦灏冷哼了一声,自选了一个位置坐下,倒没像往常一样死皮赖脸的赖着容臻,实在是因为他有些受伤了。
容凛率先开口:“秦灏,既然你来了,便一并坐下吧,本王来找殿下是有话要说的,”
容臻动了一下开口:“你们一个两个的半夜跑来看我,然后一个两个的不,这很奇怪,说吧,都跑来干什么来了?”
而他也扑了的,只是因为武功不如容凛,所以慢了一步而已,难道说一步之差,便相隔千万里了,秦灏越想越觉得透心的凉。
弦月和弦夜两个人应了一声,放秦灏进来,秦灏从窗外飘进来,见到容凛端坐在寝宫的床前望着他,床上容臻也睁着一双明眸望着他,他观他的神色似乎醒了一会儿,再看他们两个人自然的神色,秦灏只觉得胸中气闷,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他们两个似乎较之以往不一样了,容凛似乎和容臻更近一步了,难道是因为先前容凛奋不顾身的扑救了殿下一命。
“是的,爷。”
只是秦灏一叫,容凛倒是出了声:“放他进来吧。”
原来秦灏因为心系容臻,所以等到皇后娘娘走了后,怎么也睡不着,便跑来看看容臻,不想他刚到寝宫外面,便被容凛的手下拦了,一看到弦月和弦夜两个人,秦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容凛分明在殿下的寝宫里,他生怕容臻吃苦,所以大叫了起来,以叫醒容臻,给容臻提醒,他却不知道寝宫里容臻早就醒了。
“容凛,没想到你竟然半夜不睡觉,跑来骚扰殿下,好啊,这下让本世子逮了个正着,你个不要脸的家伙,你在寝宫里对殿下做了什么?”
偏在这时,寝宫外面忽地响起沙沙的打斗之声,同时还伴随着秦小爷的怒骂之声。
她话没有说完,便被容凛的手给捂住了,他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轻捂住容臻的嘴巴,指月复擒着一股幽香,覆盖在容臻的唇上,容臻一时僵住,这一刻的气氛,竟然有一丝丝暧昧涌起。
他说完望向容臻,声音越发的温柔,容臻觉得今晚的容凛格外的好,为什么?她蓦地想到容凛断袖的事情,脸色闪了一下,望向容凛飞快的开口:“可是,容凛,我并不是一一。”
“后悔什么啊,我可是你的王叔,救你不是应该的吗,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去死吗?”。
“难道王叔救我仅仅是因为从龙之功,那若是本宫最后没有当上大历的皇帝,王叔是不是会后悔。”
容臻呵呵轻笑,两个人同生共死过一次,对于容凛,容臻已经不像从前那么忌惮了,她甚至想着,如若告诉他自己是女子之身时,容凛是否会接受。
容凛的话使得容臻上挑了眉,发现容凛似乎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又说不出来,容凛望着她,脑海不由得自主的想起在地下土坑发生的事情,饶是一向镇定的荣亲王爷,此时脸颊上也染上一抹不自在的红丝,只不过因为寝宫里的光线比较暗,所以看不出来。
容凛眸光温润柔和,声音更是清醇甘甜:“殿下忘了,我可是你的王叔,救你是应该的,何况我还指望殿下登上龙位呢,只是一桩,殿下登上龙位之日,可不能忘了你王叔的从龙之功。”
“谢谢你今天在华音寺里救了本宫一命。”
容臻听出容凛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想到先前在华音寺的时候,容凛义无反顾的扑出来护住了她,若不是他护着她,恐怕她真的要死在了这次的爆炸事件事,容臻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先前她还没有向他道声谢呢。
容凛慢吞吞的收回手,温醺的开口:“是我。”
容臻虽然虚弱,睡得极沉,可倒底被这人又模脸又握手的给惊醒了,她感受到寝宫床前有人,心中一惊,飞快的一抽手,陡的睁开眼睛冷喝:“什么人?”
容凛暗语,握着容臻的手。
“臻儿,你放心,以后本王会保护你的。”
想到她曾经的遭遇,他便心疼她,这份心疼源自于,原来她和他一般都是这样的苦,他因为感受过自己的苦,所以知道这种苦是别人不了解的,以后他不会让她再苦了。
容凛一直望着容臻,随着时间越来越深,他并不觉得累,看到她没事真好。
想到这样的一个女人,心思婉转曲折,连男子都比不上,容凛便觉得心中很是自豪,唇角勾出潋滟的笑意,这一次他的笑里少了往日没心没肺的魅惑,而更多一些溺宠心疼。
对于容臻之前隐瞒他的事情,他虽然恼火,不过却并不怪她,不管是谁摆在她这样的角度,都会这样做吧,必竟她身上牵着的不仅仅是她一个人的性命,是很多人的性命。
想到这家伙是个女的,容凛觉得心情舒畅,同时心中的那股霸占欲升起。
容凛坐到床前,伸出手轻轻的模容臻的脸颊,这脸粉女敕得如婴儿的脸一般,柔滑如丝绸,真好模儿。
寝宫里,如水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床上的人儿,俊逸的面容少了往日的冷硬阳刚,却多了一抹柔和明媚,软软的窝在被榻里,小脸没有一丁点的血气,整个人像虾子似的蜷缩着,令人不由自主的疼到心坎里。
所以容少卿什么都没说。
暗处的容少卿想提醒自个的主子,可是想想这位主先前可是从地下救出了自家的主子,他应该没有坏心才是,再加上主子现在累坏了,他就不叫醒她了。
蒋皇后离开后不久,寝宫里便多了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乃是容凛,容凛心里一直惦着容臻,但碍着蒋皇后在寝宫里,所以他一直忍着没有来,等到蒋皇后走了,他才飘进寝宫来。
容臻实在没什么力气了,所以闭上眼睛休息,寝宫里一片安静,蒋皇后留了半夜后,抱着睡着了的容离离开了寝宫。
她说着眼皮往一起粘连,蒋皇后立刻看到了,走过来坐到她的床边,伸手替她掖掖被角:“臻儿,你休息吧,母后在这里陪你。”
“好,母后可以让蒋家人开始搜查三皇子一派的罪证,越多越好,到时候全都兜出来,一网打尽最好。”
容臻倒是同意了蒋皇后这么做,总之她要在死遁前,先把三皇子容玄给整治了,这祸害绝对不能让他留着。
蒋皇后阴沉的说道,一股不怒而威的嗜血从周身弥漫开来。
蒋皇后起身在寝宫里来回的踱步,然后她缓缓的开口:“臻儿你放心,母后立刻让蒋家人搜查三皇子一派人所做的事情,定要抓住他们的把柄,既然他心狠手辣,我们又何必和他们客气,大历的江山正主子都不介意,我们就让他乱上一乱吧。”
“他竟然胆敢如此狂妄,难道真当我蒋家是吃素的不成。”
蒋皇后看着容臻脑门上包裹着的白布,眼神别提多阴骜冷嗜了。
“容玄,这个该死的混蛋。”
蒋皇后蹙眉,容臻沉声:“不出意外,乃是三皇子容玄的手笔。”
“白月教是容启的手笔,那火药事件?”
容臻摇头:“我怀疑先前白月教余孽的事情是容启老皇帝搞出来,因为那些人训练有素,而且一落到我们手里时便咬毒自尽了,很显然的这些人不是白月教的人,乃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这么一大批的人,除了老皇帝的手笔,我再想不出来别的人来。”
若是容臻出了什么事,她不介意和那个老皇帝容启同归于尽。
“那华音寺火药的事情是不是你父皇搞出来的。”
现在看到容臻没事,蒋皇后的心总算落地了,可是她只觉得心头恨意难消,紧握着容臻的手沉声喝问。
从昨天晚上得到容臻送进宫中的消息,她便一夜不宁,今天一直派人留意着华音寺那方面的动静,待到她得到太子被炸药炸进土坑的时候,她只觉得整个人都疯了,完全不管不顾的冲进老皇帝的寝宫里,发了一通疯病,后来知道容臻回京了,她马不停蹄的出宫赶了过来。
“可是你差点就没命了,本宫想着便觉得害怕。”
这里,容臻望着蒋皇后劝道:“母后不必伤心了,我不是没事吗?”。
容离过了年,已经八岁了,最近一直努力的学功课,心越发的灵巧了,听了容臻的话,便知道哥哥肯定要和母后,所以容离应了一声,抱着十一郎自到一边去玩去了。
容离点着小脑袋瓜儿,心情总算好多了,一侧的十一郎看到容离,早欢喜的凑过来,摇头晃脑的往容离的身上钻,两个家伙早没了当初的缝隙,撒滚打泼的滚到一起去了,容臻笑着开口:“离儿,十一郎想你了,你陪它一边去玩玩。”
容臻轻笑:“放心吧,母后和哥哥都不会有事的,所以离儿也不会有事。”
容离伸出手抱住容臻的手臂:“离儿就想和母后还有哥哥生活在一起。”
容臻伸手揉揉他的小脑袋,笑着瞪他:“你小小的人儿,懂什么死啊活的。”
小小的人儿,睁着葡萄似的大眼睛,长睫上挂着泪珠,说不出的惹人怜爱。
容离一边哭一边呜咽:“若是哥哥和母后不活了,离儿也不活了,离儿陪你们一起死。”
容离听到蒋皇后如此,哇的一声也哭了,哥哥要是有事,母后不活了,那不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吗?
“臻儿,你想吓死我吗?你是不是想吓死母后,若是你有什么事,母后也不活了。”
蒋皇后无所顾忌了,终于失声哭出来,坐到床前伸手拽着容臻,她的身子轻颤着,容臻可以感受得到她心中的害怕。
寝宫里再没有别人,只有蒋皇后,容离,容臻。
所有人在容凛的动作下,下意识的退出了寝宫。
容凛一时想不明白其中的奥妙,不过倒是朝寝宫里的人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退出去,把空间让给人家母子几人。
蒋皇后眼神中那抹痛楚,那种恨不得自己受苦也不要让容臻受苦的眼神,他看得很清楚。
寝宫里的容凛望着蒋皇后,瞳眸不自觉的微眯起来,一抹冷芒隐于瞳底,小臻儿受了这么多的苦,都是蒋皇后的原因,是她害得小臻儿吃了这么多的苦,但是容凛仔细的看,却发现蒋皇后是真的很疼爱容臻的,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把她当成一棵棋子的,这又是怎么回事?
蒋皇后走到床前,眼里擒了泪花,好半天一声吭不了。
蒋皇后从门外走了进来,扫视了寝宫里的人一眼,然后望向容臻,看到容臻醒了过来,虽然受了伤,好歹没事,蒋皇后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想到容臻所受的伤,她一口气差点没疼死,她的臻儿,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的苦楚。
容离听到容臻的话,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抬首看到容臻的脑袋上绑了白布,容离伸手模着容臻的脑袋:“哥哥,你受伤了,是那些坏蛋打伤你的是不是,哥哥,你放心,离儿一定会要父皇查出那些坏蛋,然后替哥哥报仇,那些害哥哥的一个不放过。”
“我没事。”
容臻掉首望向趴在自己床前,关心着自己的小包子,看到小家伙一脸惊吓,满脸心疼的样子,容臻的心软了,伸出手轻轻的揉了揉容离的小脑袋。
“哥哥,哥哥,你怎么样了?他们说你受伤了,你疼不疼,疼的话离儿给你吹吹,离儿吹一吹就不疼了。”
相较于心急的蒋皇后,另一道小小的身子比蒋皇后还急,一溜烟的从外面冲了进来,飞扑到容臻的床上,便是一通叫唤。
寝宫里,容凛和秦灏等人自觉的站到一边,把位置让出来。
皇后和十一殿下容离从宫中赶了出来,先前皇后得到消息,容臻在华音寺被火药炸伤了,蒋皇后立马便发疯了,冲到承明宫里,发了一阵疯,差点没有把老皇帝气死,她气完了老皇帝,又赶紧的领着容离前来太子府看容臻。
秦灏总算不吭声,容臻因为之前失血,虽然现在醒了,不过只说了一会儿的话,便有些虚弱,所以她正打算让人请了这些家伙出去,不想寝宫外面有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来:“皇后娘娘驾到,十一殿下驾到。”
秦灏表示自己吃味了,容臻瞪了他的眼:“你还有脸说,我只不过逗你一下,你出手就打人,现在还有理了。”
寝宫里,容臻关心简玉珩,秦小爷不爽了:“殿下,这不公平,殿下不但不心疼本世子,还假装不认识本世子,可是却关心这货。”
容臻狐疑,望了望寝宫里的两个家伙,最后关心的开口:“你点。”
“没事,我自个摔的。”
容凛的眸光一片凌厉暗沉,隐有警告之意,若是简玉珩胆敢说是他打的,他铁定饶不了他,简玉珩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省得殿下担心,所以逐摇头。
简玉珩飞快的抬头望向容臻床前的容凛,还不是这位爷打的,先一次是因为他在容臻的寝宫里下毒,让这位爷中了毒,另一次就是之前他们两个中了三日醉,他被他们的手下给打了。
寝宫里,简玉珩已经挨了秦灏好几拳,疼得蹙眉,容臻望着他,眸光满是愧疚之意,她没想到秦灏一言不和就动手打人,这个莽夫,容臻冷哼,不过她看着简玉珩的时候,发现简玉珩竟然鼻青脸肿的,先前秦灏打他几拳,容臻可是看得很清楚的,秦灏只打了他脸上一拳,怎么他的脸却鼻青脸肿的,容臻关心的问:“简玉珩,你脸怎么肿成这样了,谁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