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知道小臻儿会被谁抢去…还是谁也没抢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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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斗嘴,完全无视下方的两路人马,齐墨望了望对面的容凛,又望了望墙上的秦灏和蒋云鹤,不明白这些家伙一起出现,究竟为了哪般,难道这些人都是为了玉璇,玉璇她究竟是谁?
“彼此彼此。”
秦灏掉头望去,看到蒋云鹤坐在他不远处的高墙上,老神在在的望着下面,看到这家伙来和他抢人,秦灏的脸色不好看了,指着蒋云鹤:“蒋云鹤,真是哪里有事哪里有你啊。”
不过他话一落,另外一道声音响起来:“本世子也是喜欢瞧热闹的,便陪秦世子一起瞧瞧热闹吧。”
他还是坐收渔享之利吧,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了,他正好去找小臻儿,然后把小臻儿带回秦王府,秦灏打着如算盘。
城墙一角,竟然又出现了一帮人马,秦王府的秦灏是也,秦小爷坐在城墙上,翘起二郎腿,晃悠晃悠的望着下面针锋相对的两帮人。
“今晚这里可真是热闹,小爷素来喜欢凑热闹,所以你们打吧打吧,小爷我给你们当裁判,看你们谁胜谁负。”
一声令下,朱雀轩外面黑压压的弓箭手伏在墙头上,无数弓箭对准了容凛和他的手下,两方人马针锋相对,一触及发,眼看着便要杀将了起来,偏在这时,一道冷笑声响起。
齐墨话一落,陡的朝暗处冷喝:“来人。”
“容凛,什么小婢女,分明是你的借口,你这是看本相不顺眼,所以便编排了一个理由出来和本相针锋相对是吗?你以为本相会怕你吗?你夜闯右相府,真是太狂妄了。”
“本王可从来不认为你右相府好欺负,眼下你右相府正如日中天,深得皇上的恩宠,怎么会好欺负呢,本王可不敢欺负你,本王只是找自家的小婢女罢了,希望右相大人不要阻拦,否则本王就当你真的窝藏了本王的小婢女。”
齐墨如此一想,心略定,抬首冷瞪着容凛,不等他开口,又狠狠的说道:“容凛,别以为你是荣亲王,便当我右相府好欺负的,你赶快给本相出去,否则别怪本相不客气。”
齐墨如此一想,自己便先难以接受,赶紧的摇头,不,阿颜不会骗他的,她既然说了自己一个人,肯定就是一个人,她怎么会是荣亲王府的小婢女呢,再说一个,若她真是荣亲王府的小婢女,容凛会动这么大的阵仗吗,左不过一个婢女罢了。
齐墨说完,忽地想到了住在西侧主屋的玉璇来,他的脸色微变,难道荣亲王爷说的乃是玉璇,玉璇是荣亲王府的人不成。
齐墨听了容凛的话,脸色越发的难看了,沉声开口:“荣亲王爷,你休要胡言乱语,本相可从没有和你荣亲王府的婢女有什么干系,更没有带她回右相府。”
容凛一双黑沉的瞳眸紧盯着齐墨,越看齐墨那张温润如玉的脸越碍眼,真想毁掉这家伙的脸,省得出来祸害别人。
他和她的交情多好,她不找他,竟然找这位右相大人,难道就因为这虚伪的小人会装会骗吗?
容凛霸道阴狠的开口,低手把玩着自己修长的手指,望着这如玉的手指,他缓缓的握了握,若是容臻今晚被他抓住,他是否要掐死她呢,容凛光是想到,此刻便想掐她了。
容凛咧了咧嘴,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齿:“那可说不定,说不定我家小婢女被右相大人迷惑了,认定了右相大人是她的良人,她就死心蹋地的跟着右相大人了,但要知道这人可是我荣亲王府的人,本王岂能让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本王的东西岂容他人染指。”
容凛话一落,齐墨的脸色立刻沉了,阴森森的开口:“荣亲王爷不要欺人太甚,你府上丢失婢女,为什么到本相的府邸里找,难不成本相还拐了你府上的婢女不成?”
“听说右相大人府上忽地多了一个婢女,本王前来查探,那婢女是否就是本王府中走失的那一个婢女。”
不过数道黑色身影却缓缓的让了开来,后面走出一个身着蓝色华袍,邪魅妖治的男子,只不过这男子周身拢着嗜血的戾气,一扫往常的慵懒懒散,整个人说不出的阴骜,他抬眸望向右相齐墨,呵呵轻笑两声,幽冷的开口。
齐墨身着白衣,玉树临风的负手立于门前的石阶之上,冷瞳擒满阴寒之气,紧盯着那从半空降落下来的数名黑衣人,这些人既不用黑布遮脸,也不防备,个个脸色坦然,不过神容却是漠然至极,听到齐墨的冷喝,这些人一点表情都没有。
“什么人,竟然胆敢夜闯右相府?”
不过齐墨并不慌张,身为大历的右相,若是没点本事,他也不用当什么右相了。
整个朱雀轩一片安宁,半夜的时候,忽地有杀气逼近朱雀轩,杀气浓烈,几乎眨眼间便包围了朱雀轩,右相齐墨第一时间便感受到了这股煞气,所以飞快的翻身起来,他刚走出去,便看到数道黑色的身影从朱雀轩外面闪了进来,这些人身手极端的厉害,眨眼间穿透朱雀轩外面的层层布防,包围了整个朱雀轩。
容臻在朱雀轩里逛了一圈后,也早早的便睡下了。
因为明日便是齐墨和刑部大理寺一起当众审敬王的日子,所以齐墨陪容臻吃完晚饭后,早早的便息下了。
齐墨和容臻两个人也早早的睡了。
这天晚上,右相府朱雀轩里,众人早早便睡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容凛何止是抓狂,整个人阴骜森冷得吓人,有眼的人都看出这位爷有杀人的冲动,所以谁也不敢招惹他。
容臻喜欢的是右相齐墨,所以她最后隐遁时没找别人,却是找了这位右相大人。
不过这对于紧盯着京城动向的荣亲王爷来说,却绝对是好消息,他几乎肯定那右相府里的丫鬟,很可能就是容臻,因为荣亲王爷想起上次右相问容臻关于阿颜的事情,难道说那个阿颜其实就是容臻。
这消息虽然没有在大历京城盛传,只是小范围的传了一些。
可见这右相府的丫鬟对于右相大人是多么的重要。
右相府,齐梦挨了二十板子的事情,很快便传了出去,听说还是为了一个婢女挨的打,右相大人不但打了齐梦儿,听说还打了齐氏娘家表姑娘,还把这女人撵出了右相府。
齐墨看容臻样子,眸中有一些失望,不过很快便振奋了精神,飞快的跟上容臻的脚步,两个一起去吃东西去了。
右相大人含蓄的表示着,容臻听着右相大人的话,鸡皮疙瘩冒了一身出来,赶紧的朝前走去,假装没听懂,她开始考虑,要不要快点离开右相府了。
“玉璇,不是我不怜香惜玉,实在是她们既不是香,又不是那个玉,若是我遇到我的香,我的玉,我也会怜惜的。”
他笑得越发的眼神滴水,声音温和又柔软。
齐墨一听容臻的话,可就着急了,这怎么行,阿颜怎么能被吓住呢。
“齐墨,你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先前生生的吓住我了。”
容臻祈祷,然后赶紧的转移话题。
这也太长情了,求别长情啊,忘了从前吧。
容臻看他不时的看她,那眼神温柔得吓人,实在有些惊悚,右相大人的眼神,让她颇觉吃力,右相大人不会依旧喜欢她吧。
齐墨不时的侧首望身侧的容臻,看着容臻眉眼如画,举手投足不经意间便带着一股洒月兑张扬,完全随行所欲,偏这样的随心所欲,率性大方,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让人看一眼便被她吸引住了,这样的阿颜,真的是他梦魅以求的女子,看来他是等到她了,齐墨眸光越发的温柔,唇角笑意如水。
容臻和齐墨两个一路往里走去,一个温润如玉,似高天的晓月,一个明艳动人,仿似怒放的海棠,上看下看,里看外看,都十分的契合。
容臻确实是有些饿了,听到齐墨的话,倒也不拒绝,何况她这刚进来,便坚持要出去,于情理也不合,暂时先留着吧。
“没可是了,走,你是不是饿了,我陪你吃东西。我右相府的厨子烧出来的菜可是一绝。”
“可是一一。”
“玉璇,你胡言乱语什么,这不干你的事情,这些人早就该收拾了,一个两个蹦哒得厉害,以为自己是个东西呢,却不知在本相这里,她们就是跳梁小丑,什么都不算。”
齐墨一听她的话,清风高朗的面容上,立马拢上了不赞同,紧走几步走到容臻的面前,望着她温柔的轻笑。
她是真不想给齐墨惹来什么麻烦的,可是偏一来便招惹上了这样的是非。
朱雀轩里,容臻眼看着因为自个儿,三人挨了罚,不由得凝眉轻语:“看来我真不该来这里,要不然,我还是走吧。”
小六子却早已奔出去了,他就是害怕玉璇姑娘给他求情,若是她一求情,主子定然会加大惩罚。
小六子这下笑不出来了,容臻望了望小六子,想着要不要替小六子求情。
“小六子,本相留你在这里照顾玉璇,你竟然让人骚扰她,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自去领二十板子,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就直接给本相滚。”
两个女人很快被带下去打板子了,这里小六子的心情说不出的舒畅,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那两个女人招惹上玉璇姑娘,肯定要被爷收拾,小六子正洋洋自得,便听到耳边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又有两名护卫冲了进来,把齐梦给提了出去,齐梦吓得求饶不已,可惜齐墨却不理会她。
不过齐梦一口气还没有落到底,齐墨的声音又响起来:“三,胆大妄为,私闯朱雀轩,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齐梦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以后她再也不要招惹哥哥以及他的女人了,她不想被撵出右相府。
齐墨冷哼一声:“齐梦,这是第一次,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和你娘还有你那个哥哥,全给本相滚出去右相府去。”
齐梦吓得脸色越发的白了,牙齿打着颤:“哥哥,饶命啊。”
两名护卫俐落的进来,提了关柔儿便下去打板子。
他说完一挥手命令护卫把人拉下去打板子。
齐墨呵呵冷笑:“蠢女人,你以为你那点心计,本相看不出来,你的心计只能骗蠢女人,骗到本相面前,真不知道你是胆大还是愚蠢。”
她刚开口,想起齐墨的话,赶紧的咬住下唇,飞快的改口:“右相大人,柔儿不知道右相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关柔儿脸色瞬间失色,连唇都失了血色:“大一一”
他一言落,朝着朱雀轩门前的侍卫命令:“把这个女人拉下去仗责三十板子,扔出齐府去,另吩咐管家,若是以后再有关家的人来,一律乱棍打出去。”
齐墨冰冷的声音不留情面的响起来:“谁是你的大表哥,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你这是拿别人当枪使,使上瘾了是不是,竟然在本相面前也耍这种心计。”
大表哥的眼神好吓人,好像一双食人的蛇瞳,阴冷得令人腿脚发软。
齐墨唇角勾出讥讽的笑,望向关柔儿的眼神别提多阴冷了,那阴冷的眼神吓得关柔儿生生的止住了后面的话。
“大表哥,你饶梦儿表妹一回,她不是有意的,实在是一一。”
一侧的关柔儿吓得不轻,不过还没忘了展现自己柔弱的白莲花特质,往常她想见齐墨,轻易见不了,这回总算见到了,所以关柔儿我见犹怜,仿似柔弱无助的菟丝儿一般柔软的开口。
齐墨阴骜的瞪着齐梦,齐梦拼命的磕头。
齐梦哗哗的流眼泪,一边哭一边求饶:“大哥,不要啊,梦儿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来朱雀轩了,求大哥别把梦儿和我娘撵出去。”
齐梦没想到一个小丫鬟便引来她大哥如此大的震怒,看来这个女人在她大哥心中的地位很大,可是她不知道啊。
齐梦知道,现在右相府,他大哥就是天,若是他一句话,她和她娘就会被撵出去。
一听到大哥要把她和她娘撵出去,齐梦吓得簌簌发抖,脸色一片苍白,不要啊,若是她和她娘被撵出去,以后就不是相府了,正因为她是右相府的,所以在京城里,很多人尊敬她,若是她被撵出去,别说以后嫁不到好人家,只怕还会成为别人的笑料。
“齐梦,看来你这相府是做够了,要不要本相让人把你和你那个娘一起撵出去。”
“闭嘴,”齐墨一向温润如玉的面容上,此时拢着冰霜之寒,森冷的瞪着齐梦,听到齐梦唤他,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大哥。”
齐梦望向打自个儿的人,待到看清是什么人后,眼泪哗的一声流了下来,颤抖着唇害怕的叫起来。
容臻本来听到齐梦骂她,火大不已,正想让小六子收拾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不想却有人抢先一步教训这了,她总算暂时的停住了动作。
齐梦被一耳光扇懵了,耳朵嗡嗡响。
齐梦还没有骂完,迎面便看到一道月华白的身影飘过,随之一人朝着她脸上扇了过来,响亮的一巴掌毫不留情面,狠狠的对着齐梦扇了下去,随之还有一道阴冷凶狠的冷喝声响起:“谁准你们进朱雀轩的?”
“你个小贱人一一。”
容臻浑然天成的威压,使得齐梦吓了一跳,赶紧的收回手,可是眼看着容臻转身又往里走去,理也不理她们,齐梦几乎气疯了,这个女人竟然这样不把她放在眼里,实在是太狂妄了。
不过饶是这样,她也没忘了狠狠的警告齐梦。
若是按照她之前的脾气,她早让人扇这女人两耳刮子了,并让人跺了她的手。竟然敢用手指着她,不过现在容臻没忘了这里乃是右相府,这女人是齐墨的,她总要给主人家一点面子。
“把你的手收回去,若是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这只手给废了。”
容臻的眼神冷下来,睨着齐梦,以前她做为太子的时候,因为男儿身,不太和这些闺阁接触,看这齐梦还没看出来哪里不好,这会子一看,这女人真是个白痴。
齐梦本来以为这女人会过来向她道歉的,没想到她一个小丫鬟,却比她这个正主子还理直气壮,不但理直气壮,还威胁她,这下齐梦真的火大了,指着容臻发火:“你,你竟然如此狂妄,信不信我让人把你撵出去。”
“我是你哥哥的丫鬟,我需要向你打招呼吗?还有我若是你就快点离开这里,我记得你哥哥可是说过的,这朱雀轩不准人随便进来,若是你再不走,保不准他回来,让人打你二十板子。”
容臻有些厌烦了,她喜静,不喜吵,这聒噪的女人,真烦人。
“你站住,没有本的同意,你竟然胆敢就这么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容臻已经懒得理会她们了,转身便自离去,后面的齐梦一看,脸色变了,她都没让她走呢,她便走了。
“你哥哥,”容臻懒洋洋的开口,随意的神情,说不出的好看,齐梦看得又是一呆。
齐梦醒过神,抬手指着容臻:“你就是我哥哥带回来的丫鬟吗?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一个丫鬟不知道做事,竟然跑到八宝亭里喝茶赏花,这是谁给你的权利。”
她身侧的关柔儿,却是嫉妒吃味至极,看齐梦没反应,她伸手拖拽了齐梦一下。
齐梦看到容臻,咽了咽唾液,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她长发用丝带随手一拢,披散在肩上,依旧穿着先前齐墨命人给她买的衣服,于和风之中徐步优雅的走过来,举止说不出的华贵大气,明艳非凡,这哪里是一个小丫鬟,分明就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一个简单的眼神,便让人感受到那眼神的不怒而威之气。
此时她一开口,院门前的几个人一起掉头望着她。
容臻先前虽然坐在八宝亭里,可是却把这边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的,而且她也懒得再坐在亭子里,便走了过来。
不过小六子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身后便响起幽幽的声音:“这位要教训我吗?”。
小六子正想找个借口,把这两女人弄走,他也不要想着让她们被相爷收拾了,要是把玉璇姑娘气跑了,他才倒霉呢。
小六子头疼,不过倒底有些担心,玉璇姑娘不会生气吧,她一生气走了怎么办,如果这样,他可就被抽筋扒皮了。
偏齐梦还掉首盯着小六子训斥:“小六子,你好歹是跟着我哥哥的人,怎么这样没出息,她一个小丫鬟竟然可以喝茶赏花,这是谁给她的待遇,她不是该在院子里做饭洗衣服收拾东西吗,怎么这么不知好歹的跑去喝茶赏花了,你带本,本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小六子真想捂眼睛,不忍看啊,世上怎么就有这样蠢的女人呢,他蛋疼。
“让本去见她,她算个什么东西,”齐梦觉得自己被污辱了,即便这小丫鬟是哥哥带进府的,可倒底是一个丫鬟,她是主子,哪有让主子去拜见丫鬟的。
小六子可不敢真去叫,所以望向齐梦说道:“小的可不敢去叫,玉璇姑娘现在在那边的亭子里喝茶赏花呢,三若是想见她,便去见她吧。”
小六子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对于这位无知蠢笨的三都快要行膜拜礼了,用脑子想想也知道,能顺利进朱雀轩的人绝对不是寻常人,她还让人家过来拜见她,在相爷心里,她连个屁都不算,那玉璇姑娘可是相爷心坎坎上的人。
“小六子,让那个小丫鬟过来拜见本。”
朱雀轩是整个相府最漂亮的院子,齐梦和关柔儿还没有进来过,此时一进来,忍不住赞一声好地方,不过齐梦没忘了今儿个她进来是为了什么事的,所以望向小六子说道。
两个人往朱雀轩走,关柔儿经过小六子身边的时候,看到小六子眼神凌厉的盯着她,关柔儿不禁缩了一下脖子,赶紧的低头走,两个人一路进了朱雀轩。
齐梦一听这话,不高兴了,直着脖子叫:“害怕什么,本会害怕一个小丫鬟,走走,我们进去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进我哥的朱雀轩。”
所以关柔儿眼看着齐梦害怕,伸出手扯了扯齐梦的衣袖,柔声说道:“表妹若是害怕的话,我们回去吧。”
齐梦一怔,有些不敢进去了,不过关柔儿却不甘心,她总觉得这什么丫鬟不是什么好事儿,若是表哥喜欢上这位丫鬟怎么办,必竟表哥这么多年都没有让女人进过朱雀轩,所以这女人很可疑,她一定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狐媚子,勾了表哥的魂。
小六子想着,皮笑肉不笑的开口:“既然三和表想看,那便进来吧,只一桩,相爷回来若是发火,你们两位可要承受得住相爷的怒火。”
小六子今儿个是真想教训教训这齐梦了,往常相爷懒得理会她们,但是这些女人越来越变本加厉了,还有这个表,竟然胆敢拾撺三,他今儿个就让他们知道知道相爷有多心狠手辣。
小六子的嘴角勾了勾,这女人真是不知所谓,看来是好日子过久了,便有些妄自尊大了,她莫不是忘了,若不是相爷,她只是小小主事的女儿,何来如今身份,还一口一声奴才,只怕他这个奴才在相爷的心里比她高多少倍。
齐梦盯着小六子,也不撒娇了,也不讨好了,满脸火气的朝着小六子开口:“小六子,即便你在哥哥的跟前走动,但也别忘了你只是奴才,我们才是这齐府正经的主子,我来看看哥哥院里的小丫鬟,是给她面子,你犯得着如此阴阳怪气的吗?”。
这话一起,齐梦立马火冒三丈,再怎么样,就是一个小丫鬟,若是这女人是哥哥喜欢的女人,她倒有可能不敢招惹她,可一个小丫鬟没道理她也怕吧,这事若是传出去,以后她还怎么在京里混啊。
齐梦一退缩,身侧的关柔儿便开口了:“梦儿,我们回去吧,若是你招惹了这位丫鬟,说不定表哥会生气。”
齐梦一听小六子提到齐墨,不由得害怕了,齐家的人都很怕齐墨,因为他并不亲近他们,对他们每个人都很淡漠,这比真正的责罚还要让人不安害怕。
“三都说了只是一个小丫鬟,三身为一个主子,哪有盯着自己哥哥院里小丫鬟的事情,三还是回去吧,若是你一直缠着,让相爷知道肯定会发火的。”
不过对于这位表的心思,小六子却是知道的,不过他可不稀憾这样的人做相爷,心计深层,他不喜欢,爷也不喜欢。
这表柔柔弱弱的,却是极有心计的,每回都拽着这位齐家的三,所以出了事大都是这位三顶着,偏她还能让三察觉不出来,不知道是她太厉害,还是三太无能。
小六子挑眉望着齐梦,对于齐梦这蠢女人十分的不屑,明明被人当枪使了,还当得这么愉快,这女人不是蠢是什么。
今儿个一听到齐墨带了一个丫鬟回来,关柔儿便坐不住了,拾掇了齐梦过来想看看这位丫鬟是何方神圣,竟然得了齐墨的眼,要知道朱雀轩一般人是进不了的,这丫鬟倒轻轻松松的进来了,她立马便觉得不安了。
这让齐大心急,也让关柔儿失望,不过关柔儿是真的喜欢上了齐墨这样的人中龙凤,所以不打算收手。
不过大一直对于自己曾经算计齐墨的事情恐慌,虽然齐墨一直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大总觉得自己若不做点什么,这位爷早晚要收拾她,所以她便动起了让娘家内侄女嫁给齐墨的主意,所以这位关家的便住进了齐府,没事的时候和右相大人来个偶偶,来个巧相逢,只不过齐墨从来不认为这是什么缘份,每回看到这位关家,便目不斜视的走了。
他们齐家也由小小的京兆府主事,一跃成为大历朝的右相府邸,成为大历的上流人,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齐墨带来的。
齐梦对着小六子撒娇,她身侧立着一位身着绣荷白色长裙,柔软娟秀的姑娘,这女人乃是齐梦的表姐,关家的,这位表不姐乃是大齐氏的娘家侄女,齐氏并不是齐墨的娘,齐墨是私生子,他娘去世后,便想办法把他送回了齐家,那时候大齐氏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不但在府里打杀这位庶子,还暗中派杀手杀他,不过齐墨命大,三番两次的躲了,后来他聪慧睿智,过目不忘的能力让齐老爷心喜,便警告了大,若是再胆敢对齐墨动手脚,便休了她,齐大终于不敢再动手脚了,后来齐墨越来越俊秀睿智,更甚至还得了皇上的眼,成了大历朝的右相。
“小六子哥哥,我就是想看看那丫鬟什么样子,哥哥的院子里从来没有过小丫鬟,所以人家好奇嘛。”
门前立着的两个人自然也不例外,一看到小六子出现,赶紧的笑着开口。
小六子是齐墨的跟班,平常在齐府里没人敢招他,见到他的面都客客气气的。
“哟,这不是三吗,三真是威风啊。”
容臻正想着,门口响起小六子冷然的声音。
虽然齐府的人知道齐墨带了一个丫鬟进来,但是一个小丫鬟的事情,这家里的人应该不会说出去。
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可是容臻很快想到眼下容凛和秦灏还有表哥蒋云鹤正在四下找她,若是她出去,只怕很快就会被他们找到,所以还是先呆着吧。
她都要考虑,要不要离开这里了。
这齐府还真是藏不住事啊,她刚进府便有人知道了,刚进府便有人来找碴了。
这声音远远的传过来,容臻微微的错愕,难道说这小丫鬟说的是她不成。
“表姐,不就是一个丫鬟吗,你不要害怕,有我呢,这些狗奴才,等我大哥回来,非收拾他们不可,竟然这点规矩都不懂了,我们只是过来看看大哥带进府的丫鬟,他们就拦住了,一个小丫鬟难道比做主子的金贵不成。”
门前又有声音传过来。
不知道两个女人过朱雀轩来要看干什么,她记得先前小六子说过,这朱雀轩没人敢过来的啊。
容臻不想听也听到了,实在是太干扰人清静了,而且她一听就知道,门前有两个女人,一个嚣张霸道,应该是齐府的,另外一个所谓的表,应该是白莲花型的女人。
啪的一声响过后,便听到一声温柔如水的声音响起:“表妹,算了,我们还是不要看了,表哥回来肯定会不高兴的。”
偏朱雀轩门前的声音打扰到了她这份清静,那尖锐的叫声再次的响起,这一次不但是尖叫声,还夹杂着打耳光的声音。
容臻蹙了一下眉望,她所坐的距离有些远,看不清楚,她也不打算理会,所以又掉头一边喝茶一边欣赏身边的风光,真是不错,令人昏昏欲睡。
容少卿刚走,容臻正想心思,忽地听到朱雀轩外面有嚣张跋扈的怒喝声响起:“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拦本,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容臻挥了挥手,容少卿闪身便走,立刻去执行容臻的命令。
“嗯,属下去办。”
“你悄悄的进宫去,和皇后娘娘说一声,我没事,不过不要告诉她我在什么地方。”
容少卿飞快的说道,容臻微怔,蒋皇后这是装的还是真的,还有容离怎么好好的病了。
“听说皇后娘娘和十一殿下都病了。”
少卿垂首应声,容臻想起宫里的皇后和容离:“皇后娘娘和十一殿下怎么样?”
“是,主子。”
“你们随时注意着这些人的动静,还有京城各方的动静,记着,若有什么情况立刻来禀报我。”
不过这些家伙若是有心找,保不齐他们真能发现她,所以她要些才是,幸好她之前有先见之明,抹掉了以往身上的味道,又换了一种味道,要不然这些家伙现在恐怕就找到她了。
容少卿禀报,容臻一脸的黑线条,他们找她做什么,真是吃闲饭没事做。
“荣亲王,秦王世子,蒋世子等人都派了人在找主子的下落。”
“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情况。”
此时的容臻却不知道,齐墨之所以把所有的罪名都栽在敬王身上,便是因为敬王下令黑衣人把她打下山崖的原因,齐墨是为了帮助她报仇才这样干的。
容臻的瞳眸一闪而过的冷戾,不过想到老皇帝最后什么事都没有,她心里便又有些气恨难平,同时想到右相齐墨来,不由得心中微恼,这家伙看来是和皇帝一起的。
这男人比那老家伙还是强一点的,不过谁让他做这么多坏事的,所以死有余辜。
容臻蹙眉认真的想着,忽地便想到了一个人,宫中的淑妃娘娘,右相齐墨定然用淑妃娘娘的命和敬王交换了,敬王知道自己反正一死,不如认下所有的罪,好救自己的母妃一命。
“齐墨,看来他是用敬王的软肋威胁他了,会是什么呢?”
容少卿飞快的说道:“是右相大人,右相大人前往刑部牢房走了一趟,然后敬王便认下了所有的罪。”
按照道理敬王不是轻易妥协的人啊。
“他怎么会认下所有的罪了?”
不过敬王怎么会认下所有的罪了。
容臻错愕,停住了动作,她知道京城最近做的事情,有几桩不是敬王做的,而是老皇帝做的,所以老皇帝这样做是想把所有的事情栽到敬王的头上吗?这老家伙果然够狠,连自个的儿子都利用,难怪对她这个女儿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所以自古帝皇皆薄幸,孤家寡人也是有原因的。
“认下了所有的罪?”
“回主子的话,敬王眼下不但被抓进刑部的大牢,还被定了罪,而且敬王认下了最近京城所有的事情,这回他是再无翻身的机会了。”
“少卿,现在外面什么情况,敬王被抓进大牢了?”
八宝亭中,忽地多了一道欣长的身影,恭敬的垂首而立,容臻端了茶杯,悠闲的轻品一口,问容少卿。
容臻等到四周没人了,陡的朝暗处的少卿命令:“出来吧。”
小六子松了一口气退了出去,只要这位姑娘不提离开相府就好。
“好,”容臻没和小六子客气,她从来就不是和人客气的人。
“玉璇姑娘若有吩咐,只管叫小的便是。”
“你自去忙吧,我在这里坐一会儿。”
不过看一眼小六子局促不安的样子,又打住了,算了,只是暂时的住一阵子,后面什么情况,她还不知道呢。
容臻挑眉,其实她想问有没有离得远点的地方。
小六子一边给她添茶一边的说道:“小的给玉璇姑娘安排的是西侧的主居,西侧除了主屋外,还有会客室,书房浴房,总之应有尽有,爷住在正屋里,离得姑娘住的地方不算远。”
容臻望向小六子:“我住什么地方?”
这朱雀轩倒是个不错的地方,环境优美,很适合居住。
容臻逛了一会儿,便找了一个小亭子坐下,一边喝茶一边欣赏外面开得娇艳的的花儿。
朱雀轩乃是右相住的地方,占地广阔,内里假山碎石堆叠成的石景随处可见,三步一亭五步一阁,景致说不出的美丽,颇有些江南婉约迷蒙的美,除了石景,亭阁之外,还有专门的花园,此时姹紫嫣红的花儿在风中迎风轻摆,一眼望去,满目娇艳。
容臻没想到这右相大人如此洁身之好,这男人还真是良婿,难怪那么多女人喜欢右相大人呢。
外面搜查成一团,右相府里的容臻,却老神在在的在右相齐墨的朱雀轩里闲逛着,朱雀轩乃是齐墨住的地方,里面只除了几个管事的仆妇外,并没有侍候的丫鬟,右相大人身边侍候的都是男子,例如小六子之类的,。
这里容凛命人搜查容臻的下落,那里秦灏和蒋云鹤等人也展开了人力,全城搜查容臻的下落。
弦月命应声而出,容凛命侍卫驾车回府。
“是,王爷,属下立刻去办。”
容凛嗜血的话响起,容臻,你最好没做啥激怒本王的事情,否则就别怪本王揍你。
“你命亲卫暗中注意京城各家朝臣府邸,若有来历不明的人,立刻来禀报本王。”
“王爷。”
不过王爷一说,他还真觉得此事有可能,因为他们搜查了客栈酒楼,搜查了青楼楚馆,搜查了民宅,商户人家,但是就是没有搜查朝中官员人家,所以太子殿下很可能真的藏身于某个官员的人家,。
弦月微愣,这个他没有下令,太子怎么会进入这些官员的府邸呢,她现在不是应该离得这些人远远的吗?
“本王先前让你命人暗中搜查太子的下落,你可有搜查京城各个官员的府邸。”
“王爷。”
容凛的眼神陡的凌厉嗜寒,朝着外面的弦月冷喝:“弦月。”
他唯一没有查的地方,却是?
绝不是寻常人家,或者是酒楼客栈这样的地方,若是寻常人家,恐怕早就泄露了行踪,因为若是身边忽地出现了这么一个陌生人,周围的人肯定会得到消息,至于酒楼客栈,已经被他的人全都搜过了,所以她根本不可能住在酒楼客栈,至于私人的民宅,他也让人查过了,都没有一丁点的消息。
他手下的亲卫出手,竟然没有查到她的下落,这说明什么,说明她此时一定隐身在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家里。
可是先前他派人去查了,竟然查不到。
容凛修长如玉的手轻敲着马车里的案之,仔细的分析哪天晚上的事情,容臻从象鼻山坠进西城河,按照后面的设定,她应该被她的隐卫救了,又设计了后面的假太子之死,他和她相处了一段时间,知道这女人看着冷心冷情,其实对于亲人,她是很有情的,所以眼下这种状况,她应该没离开京城才是,对,她还在京城内。
太子府外面,荣亲王府的马车里,一片煞沉阴骜,往常邪魅妖治的荣亲王爷,此时一身的冷煞之气,仿似地狱修罗似的,举手投足都擒着一抹阴冷的气息,这使得身侧的手下颇觉压力,谁也不敢招惹这位主子。
郑大太监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抹着泪,伤心不已的哭起来。
太子府里,郑同则眼泪汪汪的望着大门口,殿下啊,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怎么一点消息也不给我们,还抹去了自己身上的味道,看来你是不想让我们找到你啊,呜呜,殿下,你的心太狠了。
很快,三个人出了东宫太子府。
谁先找到她,谁就得了先机了,所以这一次就让他们比一比吧。
身后的殿内,秦灏和蒋云鹤二人相视一眼,然后两个人同时的抬脚朝外走,眼下就比他们谁先找到她。
容凛手一松,放过了十一郎,火气冲天的转身往太子府外走去,他森冷的声音阴沉的响起:“本王倒要看看,本王会不会找到她,若是让本王找到她,定然不会让她好过的。”
一个比一个火大,尤其是容凛,几乎肺都要气炸了,这家伙竟然抹去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这是不是说,她不希望有人找到她,也就是她不想见他们任何人,一想到这个可能,容凛真的真的想立刻看到容臻,然后狠狠的揍她一顿,管她是男是女的。
容凛和秦灏还有蒋云鹤等人,听了郑同的话,脸色立马黑沉沉的,几个人周身腾腾的杀气。
十一郎成了没娘的孩子了,苦哇。
郑同一说完,十一郎立刻用力的点头,叫了一声娘,妈的,累死猴爷了,这帮蠢货,还是咱家的主子最聪明,可是主子在哪里啊?
“王爷,世子,十一郎的意思是殿下她抹去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所以它找不到她。”
郑大太监看了半天,总算在荣亲王爷发怒抓狂前,理解了十一郎的意思。
十一郎飞快的表示着,它不知道殿下在什么地方,殿下抹去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它找不到她。
郑同赶紧的问十一郎,眼下殿下在什么地方。
现在这几个人都想知道,太子殿下现在在什么地方。
大殿内,只有郑同以及容凛秦灏,蒋云鹤等人,而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现在刑部死的那个人并不是太子容臻。
容凛望向郑大太监命令道:“你问它,眼下殿下在什么地方?”
十一郎拼命的喘着粗气,容凛望了一眼十一郎,然后略松了一些,十一郎赶紧大口大口的喘气,原来空气如此美好,以后它一定要没事多吸吸。
不行了,这家伙再不松手,它要没气了。
十一郎一看有人救它于水火之中,所以立刻配合的点头。
“王爷,你慢点,老奴还能瞧出一些这小猴儿的意思,我看它并不是骂王爷,它表达的是别的意思。”
所以郑大太监赶紧的奔过来,伸手去扒拉容凛的手。
容凛不懂十一郎的意思,不过一侧的郑大太监多少还是懂些的,再加上他也不想自家的这只猴爷真被荣亲王爷送进酒楼成了别人的吃食,若是主子回来,指不定扒了他们的皮。
猴爷仗着没人听懂他的话,所以不时的骂一句。
它比任何人都想找到主子,呜呜,你们这样欺负猴爷,会遭天打雷劈的。
不是俺不去找主子,是主子她不让俺找,她抹去了自个身上的味道,所以十一郎找不到。
不过最后知道现在指望那个偷偷开溜没良心的主子是不行的,所以十一郎可怜巴巴的一边掉眼泪一边朝着容凛这恶魔表示。
十一郎要没命了,你快来救救我啊。
爷不要当别人吃食,爷不要,主子救命啊。
他冷酷无情的话一落,十一郎的脸白了,拼命的摇头,眼泪都快下来了。
容凛心中怒意一起,抬手,一道强大的劲气释放出来,手指一抬,十一郎便被他吸纳到掌中,他大掌一合便掐住十一郎的脖子,冷冷的开口:“看来你是不想活了,既如此便送你去酒楼,当了别人的吃食吧。”
偏十一郎对着他怒骂,身侧的人不由得对这只猴子表示无上祟高的敬意。
容凛现在心情不好,整个人阴骜又嗜冷,瞳眸满是煞气,看上去阴森森的,没人敢招惹他。
容凛的威胁,顿时提醒了十一郎,自己屈辱的时候,十一郎怒目圆睁,指着容凛便是一阵怒骂,吱吱唔唔的,别人虽然不知道它骂的是什么,不过知道它骂人是真的。
“十一郎,快点带我们去找殿下,磨磨叽叽的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想变成秃尾巴猴。”
这里众人正忙得热火朝天,那里荣亲王府的容凛和秦灏还有蒋云鹤等人齐聚在太子府里,个个盯着十一郎。
右相大人为了平息民愤,决定三日后当众公开审理此案。
整个大历皇朝笼罩着一片腥风血雨,右相齐墨连同刑部大理寺两寺会审,敬王殿下对于自己所犯下的事情供认不讳,把最近京中所发生的种种民心动荡的事情全都认了下来。
不管别人如何胆颤心惊,左相府苏家的人闭门谢客,等着皇帝的发落,他们身为敬王殿下的舅家,根本不像别人家有侥幸心理,企图皇上能网开一面什么的,左相府只有等候发落的份。
随着敬王容玄的落网,敬王殿下往常所做的恶劣之事一一的浮上水面,牵扯出了一大批犯事的官员,以及做下的冤枉事,其中便有当年兰州知府江家一门被冤枉的案子,朝中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牵扯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