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定辰王妃,以淑慎有仪,齐庄知礼闻名京都的长兴候府嫡女,容芳华,却在选妃之日被人当众捉奸!
东夏皇朝,辰王选妃。
宅斗+女强+权谋
有闹书荒的姑娘们吗,请看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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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凛一听,收敛脸上的神彩,无比认真的纠正容臻:“这怎么是贿赂呢,本王这是想宠你,宠得你无法无天,宠得你飞扬跋扈,因为那才是真正的你,以后本王便是你最大的依靠,若是有人再胆敢不怕死的招惹你,为难你,本王绝对会替你狠狠的收拾这些惹人嫌的家伙。”
“谢谢夸赞,”容臻很不优雅的白了这家伙一眼,一早上便给她搞这么大的阵仗,他这是想干什么,贿赂她吗?容臻想到这个噗哧一声笑起来,笑意明媚的望向容凛:“容凛,你一早上搞这么大的阵仗,这是想贿赂我吗?你以为我是那么好贿赂的吗?”。
容凛越看越爱看,华丽的面容上拢上栩栩神彩,双瞳散发出明珠一样耀眼的光亮,微醺的赞叹声响起来:“小臻儿,你真美。”
想着容臻走了出去,她一走出去,正厅里,一道炽热的视线便盯住了她,好半天没有移开一下,就那么大刺刺的火辣辣的盯着容臻,小臻儿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再加上她那独一无二的冷傲气息,真是傲视群芳,干掉所有女人。
容臻的一只脚便那么停在了半空,容凛过来了,她这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呢,想到昨儿晚上自己被他打**的事情,她多少还是有些恼火的,但后面他又送了药来,那药涂上去后,很快就没事了,所以还是算了吧,最重要的是这人可是答应了帮她对付老皇帝,推容离上位的,这可是正事。
所以容臻点了一下头,抬脚欲往外走去,身后花公公赶紧的说道:“玉璇姑娘,我家爷就在外面的正厅里候着你呢,你请。”
容臻张嘴想说别费那事了,她是真的住不久,不过想想又觉得还是不要惊着花公公了。
花公公此时还恭敬的一福身:“玉璇,这小厅收拾好了,奴才马上领着人重新装点里面的卧房,定然不会委屈了玉璇的。”
容臻望了半天,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昨儿个还是简单的一个外单间,今儿个一早便变了一个样。
容臻则懒得理会她们两个,领着小婉走出去,卧室外面是一间不大的小厅,平时可用来招待客人,此时这不大的厅室已经装点一新,窗棂上换上柔滑的轻纱帘,名贵的三足鼎炉,古董玉瓶,名家山水画,随处可见的都是名贵之物,一眼望去说不出的流光溢彩。
房里的另外两个小丫鬟,直接呆愣愣的好半天没反应。
饶是小婉看惯了容臻,还是看得有些呆,本来就生得极美的主子,此时被这柔软如梦似幻的衣裙一衬,整个人就好像来自于瑶池的紫衣仙子,行走间仿似脚踏紫色的祥云一般。
容臻一边想一边从床上起来,小婉赶紧的上前侍候容臻起床,换上她选的淡紫色的烟霞裙,裙摆缀着几朵华贵的白色牡丹,说不出的明艳,再配上容臻先前选好的一套白玉首饰,整个人就像天边一抹耀眼的紫色云彩,让人看一眼,便移不开视线,高贵明艳,独占群芳。
容臻呵呵轻笑,宠坏她,也许这正是那家伙打的主意,只不知道宠坏她后,会不会很头疼。
“主子,王爷这是打算宠坏你吗?”。
花公公退了出去,房里小婉姑娘的嘴总算合拢了起来,望着自家的主子。
“是,奴才先出去了。”
容臻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知道点头:“好。你下去吧。”
花公公恭敬的一福身子说道:“玉璇先起来,门外还有十二名京城最豪华酒楼里来的厨子,王爷说了,今儿个让他们每人烧一道拿手的好菜,让尝尝,若是吃着觉得好的话,就留下这人在荣亲王府做的专用厨子。”
王爷这是打算宠坏自家的主子吗?
容臻很淡定的点头,不过她床前的小婉姑娘已经张大嘴巴合不拢了。
等到首饰选好了,同样的房里其他三人退出去了,花公公笑眯眯的说道:“回玉璇的话,王爷同样命令了京城的宝簪房给打造了四十八套首饰,好配衣服。”
容臻指了指四套首饰中的一套白玉为主的首饰,这套白色的首饰正好配她紫色的长裙。
容臻在惊讶过后,心境坦然了一些,反正荣王府不缺这些钱,容凛爱送她就送,不要白不要。
“玉璇,你看这首饰,选哪一种?”
花公公又朝外面拍拍手,又有四人手捧着精致的锦盒走了进来,每个锦盒中摆放着的是一件首饰,这首饰是全套的,从头上的珠钗,到耳朵上的耳坠,再到手腕上的镯子,每一套都是上等的精品,例如红宝石的凤簪,配上红宝石的耳坠,然后手上便是一个红色的珊瑚串珠手链,或者以翡翠为主题的一套首饰,总之每一套都是名贵精致的。
容臻看了看便选了一套紫色的缀牡丹花逶迤拖地的长裙,其余的三人退了出去。
“,你选哪一套衣服?”
花公公看容臻没有发火,脸上神色温和,总算松了一口气。
容臻无语的瞪着眼,一时竟说不出话来,眸光下意识的落在泥带这些又轻又柔又漂亮又好看的衣服上,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女人再怎么坚强张扬,可是心里倒底有女人柔软的一面。
花公公似还嫌不够震憾似的补一句:“不但如此,王爷还下令他们给设计出来的衣服,不准出现第二件。”
容臻的眼睛瞪圆了,望了望四个婢女手里的衣服,每一套都是精心搭配好的,从衣料到配色,再到设计到裁剪,直到完成一件成衣。
“四十八套?”
花公公立刻恭敬的回话:“回玉璇姑娘的话,我们王爷下令了,这四套是让先穿着的,未来一个月的时间,锦画堂不接任何的单子,专门给做衣服,王爷下令他们务必要给在一个月的时间内赶制出四十八套的成衣出来。”
容臻的长眉跳了跳,有些无语:“用不着这么麻烦吧。”
锦画堂乃是京城最有名的成衣坊,他们所做的衣服,皆是京中上流社会竞相争抢的目标,每次出一批新货,会吸引得很多人前往抢购,没想到现在他们竟然连夜赶制出这样四套的衣服来,看来是动用了锦画堂所有的大师傅才赶制出来的。
花姐一挥手外面四名婢女手捧四套长裙进来,一套淡紫的牡丹花逶迤拖地的长裙,配白色的流苏坎肩,一套白色的撒玉兰花的纱衣,下配天湖蓝的细纹罗纱裙。一套翡翠色烟罗绮云裙,还有一套桃花云雾短衫,配月牙色的凤尾罗裙,四套衣服皆是名贵的衣料尽心裁剪而成的。
不过她说完,花姐并没有退出去,而是恭敬的一福身:“玉璇,昨夜王爷命奴才连夜让京城锦画堂赶制出四套的衣裙,看着今早想穿哪一套?”
容臻头疼的挥手,这奴才和他的主子一样的难缠。
“好了,你可以出去布置了。”
容臻无语了,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养的奴才,和他们主子一样圆嘴滑舌的。
“谢玉璇,玉璇就是那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转世啊,奴才真是太高兴了。”
可惜容臻却不当回事,那里有这么夸张,摆了摆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会说的。”
花姐的脸苦哈哈的,光是想着便颤颤的。
“奴才没有夸张啊,若是爷知道,奴才只不过过来侍候一下,就让玉璇动了走的念头,只怕爷能毫不犹豫的把奴才抽筋扒皮了。”
容臻无语,瞪了花姐一眼:“花公公,你真是太夸张了。”
花姐说着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擦眼泪:“玉璇,求你发发慈悲,救奴才一次吧。”
“我的小祖宗,你千万不要说这个走字,若是这字传到爷的耳朵里,爷定然以为奴才没有侍候好你,奴才一定活不了了。”
她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花姐的脸色立马白了,身子软了,膝盖也弯了,朝着容臻求饶。
花姐满脸赔着笑,容臻挑眉,挥了挥手:“不用这么麻烦了,说不定我很快就走了。”
“回玉璇的话,王爷今早下令让奴才把库房里的东西拿一些出来给玉璇布置这西主居,所以奴才便领人搬东西过来,没想到惊着玉璇了,奴才在这里给告罪了。”
这位可是爷心里的心头肉,爷心里的小祖宗,他得侍候好。
花公公笑得见眉不见眼的,满脸。
容臻望着花公公,咧了咧嘴角:“花公公,你这一早上唱的什么戏?”
小婉正要解释原因,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一道轻盈的身子走了进来,荣亲王府的大总管花公公,手里捏着一块大花帕子,笑嘻嘻的甩帕子对着容臻施礼:“奴才见过玉璇,睡得可安好。”
本来只有她和小婉两个人,并没有别的下人,现在这么吵是怎么回事。
容臻望向小婉:“门外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
容臻正想着,门外小婉走了进来:“主子你醒了。”
容臻睁开眼睛懒洋洋的望了外面的天色一眼,天色已不早了,阳光暖洋洋的从窗棂洒射进来,她舒适的伸了一个懒腰,虽然她火大容凛,但是她在荣亲王府却又分外的安心,完全没有右相府的不自在,反而是从来未有过的安心,说不定在她的心底,早认准了容凛才是与她一条阵线上的人。
第二天一早,容臻还没有起来,便听到西主居她住的地方,有小小尖细的声不时的响起来,虽然声音很轻,但依旧吵醒了她。
西主居卧房,小婉已经给容臻上了药,**上清清凉凉的,原来有的疼痛感已经没有了,不过让小婉给她的**上上药,容臻还是觉得很丢脸,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最后倒是睡着了,小婉轻手轻脚走,给她盖上了薄被。
容凛说完,自转身走进主屋,身后的两名手下,飞快的相视一眼,彼此用力的点头,看来玉璇在爷的心里,比他们所能想像的份量还要重,所以他们以后更要尽心尽力的侍候着。
他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儿的感情,随之华袍优雅的轻撩,幽冷的声音再次的响起:“所以对于本王唯一在意的人,若是有谁胆敢伤她半分,本王不介意除他千秋万代,让他万劫不复,生不如死。”
“弦月,弦夜,你们不觉得现在的本王才是一个真正的人吗?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孤魂野鬼。”
容凛已经不理会身后的两个手下,一路优雅的往主居走去,待上了玉台石阶,他缓缓的停住,一扫之前面对容臻的柔软玩闹,周身拢着强大的嗜血煞气,整个人就像一个地狱的修罗,鬼冥幽界的鬼差一般的令人胆颤心惊。
不过爷很喜欢这位太子爷倒是真的。
两个手下赶紧的摇头,不懂,他们怎么看着有些恶趣味呢。
“打是情骂是爱,你们懂不懂?再有一个,本王就是喜欢逗小臻儿,这是一种情趣懂不?”
可惜容凛一点也不以为意,冷睨了身后的两名手下。
两名手下一致认为有这种可能,必竟玉璇不是别人,她可是太子容臻啊,那个随时随地坑得别人脸发黑的太子爷,现在爷竟然不知死的一再的招惹她,她一怒咬断他的脖子,估计有可能。
弦月忍不住开口:“爷,你总是这样招惹玉璇,若是把她惹急了,她会不会咬断你的脖子?”
荣亲王爷听着身后的冷怒之声,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勾了起来,心情舒畅得想唱歌了,身后的两名手下忍不住抽嘴角,爷这是什么恶趣味,为什么就这么喜欢招惹玉璇呢,以往没发现他有这癖好啊。
房里,容臻呆了呆,随之脸色难看的怒瞪向容凛,容凛早闪身离开了,身后远远的还传来容臻怒火万丈的声音:“容凛,你来,我保证不打瞎你的眼睛。”
“小臻儿,需不需要本王帮你上药?”
“好,”容凛温软的应声,看到如此温软娇媚的丫头就在自己住的地方,他的心溢满了柔情,嘴角的笑意止都止不住,不过他临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又臭屁了一句。
此时夜已深了,容臻望向容凛:“容凛,赶紧走,我要睡了。”
容臻可没有小婉这些千转百结的心思,挥了挥手让小婉把药收下了。
容臻说完,容凛忍不住笑起来,眉眼华丽如染了淡粉的桃花一般的醉人,眸光潋滟的望着容臻,那样眉眼传情的笑颜,看得小婉震憾不已,荣亲王爷似乎真的很喜欢自家的主子呢,要不然堂堂荣亲王爷恐怕做不到做低伏小,泼皮耍赖,厚颜无耻不要脸等种种行为,因为喜欢,所以不介意吧。
“好,看在你诚心诚意的份上,这帐暂时先记着吧。”
容臻又望了望容凛的手,最后撇了撇嘴,心头的五分火气又去掉了两分。
“送药,这只破手先前打人了,身为它的主子,我深表歉意,所以本王亲自来给小臻儿送药了,希望小臻儿看在本王诚心诚意的份上,原谅了这只手。”
容凛举高手晃了晃,手上容臻咬的血淋淋的口子还在,虽然血迹没了,可那疤痕依旧在,还能清晰的看到上面上下共四个牙印留在上面,看到他这只破手,容臻的心情总算好多了,小女儿的心态得到了平衡,看容凛脸色好看一些了,只是依旧有些冷:“说吧,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过来做什么。”
“这破手是该死,先前我已经惩罚过他了,你看我都不给它上药。”
容臻点头:“恭喜你猜对了,赶紧的给我滚,否则我不介意咬断你的手指头,让你那破手没事揍人。”
容凛一脸认真的说道:“想咬断我的手指。”
“荣王爷,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容臻趴在床上,没好气的冷睨着这货,一本正经的问容凛。
门外一袭蓝衣的容凛优雅的走了进来,他手上拿着一个精致的锦盒,一走进来房里的人便闻到一股清凉的药香之味。
房里小婉极力的憋住笑,实在是觉得这两个人太有意思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吗?他们两个人待在一起便有一种喜感,而且她看着似乎只有荣亲王爷这样的人才能制得住自己这个主子,够无耻够不要脸够圆滑。
容凛知道容臻眼下恼火他,所以他是赎罪来的,赎罪的人自然该有赎罪的态度。
容臻话落,房间里的小婉抽了抽嘴角,偏外面的容凛还饶有兴致的开口:“那这位声如黄莺啼叫,十米之内皆闻鸟语花香的姑娘是哪位?”
容臻没好气的应和外面的话:“睡了,别来烦我。”
容臻一听外面传来的话,直接的黑了脸,这厮不是容凛又是谁,她现在都想咬他了,他竟然还敢跑来。
“小臻儿,你睡了没有?”
小婉还想再说什么,不过看主子火大的样子,总算不吭声了,不过屋外却响起了脚步声,有人人未进,声先到。
这货真是下了狠手痛揍她的,虽然事后她又咬了他一口,可是想想还是火大得很。
容臻一听小婉提到容凛那个混蛋,直接不爽的挥手:“不用找他,死不了。”
此时主卧里,容臻正趴在床上休息,房里一人担心的望着她:“主子,要不要奴婢去找荣亲王爷讨些药来涂涂,说不定会好受些。”
这院子占地面积极广,而且内里的景致应有尽有,房屋也极多,最正中的乃是主居,是容凛居住的地方,西主居在主居的西侧首,同样一排六间雕梁画栋的房屋,容臻便住了西主居最上首的一间主卧,主卧外面是小型的会客厅,然后出去是书房,再往外便是正厅,正厅另一侧则是偏房浴房等,再远一些的还有一些近身侍候的丫鬟们住的耳房。
荣亲王府的玉碧轩,乃是容凛所住的院子。
可是蒋皇后知道这事根本不可能,所以强捺下心头的燥动,认真的想着该如何接臻儿入宫,长乐宫里一片安静。
蒋皇后想到容臻眼下在荣亲王府的事情,心中又郁结起来,虽说臻儿所做的事情是为了大局着想,可是她好歹是皇室的公主,怎么就进了荣亲王府为婢女呢,这让她说不出心头的滋味,真想立刻去把臻儿接回来,养在身边。
蒋皇后看着蒋云鹤狼狈的离开,倒底还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孩子但愿他早日看开,不要一味的把心思放在臻儿的身上。
他不该只想着争风吃醋,他不该只想着儿女私情,相比较于表妹的大义凛然,他真的是太不堪了,难怪配不上她。
蒋皇后想劝慰蒋云鹤两句,不过蒋云鹤心里此刻好像被针扎了一样,急急的摆手:“姑姑,我知道表妹为什么留在荣亲王府里了,我走了。”
“云鹤啊一一。”
蒋云鹤急急的起身,蒋皇后看他一脸打击的样子,倒是于心不忍了,这个倒底是她喜欢的侄儿。
蒋云鹤忽地明白容臻为什么自愿留在了荣亲王府,乃是因为容凛足够强大,容凛可以和她联手对付老皇帝,可以和她联手帮助姑姑,推容离上位,这才是她留在荣亲王府的真正原因,这件事也足以让蒋云鹤明白,自己是如此的不堪。
因为在表妹的心里,他不足以依附,就好比现在,表妹并没有选择和他联手,她似乎选择了和容凛联手,这是因为容凛足够强大。
蒋云鹤一想到这个,便懊恼憎恨自己,为什么早几年要听信爷爷的话,安份做自己的纫绔,若是他好好的筹谋,他不至于连一个竞争的能力都没有,若是他能力足够强大,起码可以和他们拼一拼,但现在他连拼的资本都没有。
蒋皇后的话,使得蒋云鹤十分的狼狈,姑姑的意思他明白,他不够强大,不足以给容臻依附,所以她不会喜欢上他这样的男人,女人喜欢的永远是比自己强大的男人,那会给她依靠感,蒋云鹤知道姑姑说得没错,就好像眼下喜欢容臻的几个人,右相齐墨,秦王府世子秦灏,荣亲王府的容凛,他们三个哪一个不比自己强大,所以他真的没有指望吗?
蒋云鹤怔忡,抬首望着蒋皇后,蒋皇后缓缓开口:“其实姑姑倒愿意你们在一起,起码姑姑你不会让她伤心,不会让她难过,可是云鹤,这世上的男女之情,不是你喜欢就能如愿以偿的,女人的骨子里,终究还是想依靠一个男人的,她喜欢的也永远是那些比她更强大的能给她依附的男人。”
蒋皇后语重心长的开口:“云鹤,你还是乘早断了这心思,你表妹她的心里恐怕只当你是她的表哥,没有男女之情,你若是不收手,日后苦的可是你。”
蒋云鹤一怔,没想到姑姑竟然看在了眼里,他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回话。
“云鹤,你是不是喜欢臻儿?”
蒋皇后不想看到蒋云鹤深陷情网,最后不可自拔,所以还是乘早让他断了心思。
所以臻儿不会喜欢上他的,最多就是把他当成表哥。
“那表妹的事情?”蒋云鹤开口,蒋皇后飞快的抬头望着蒋云鹤,看他心焦担忧竟然不输于她,蒋皇后看得心惊,难道说云鹤喜欢臻儿,虽然她不反对这件事,但蒋皇后心知肚明,臻儿那样聪慧自傲的人物,云鹤是配不上她的,或者该说制不住她,一个男人若是制不住女人,又如何赢得她的心呢。
蒋皇后摇头:“我没事。”
蒋云鹤看蒋皇后脸色难看,不由得担心的开口:“姑姑,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蒋皇后的脸色红白交错,她这个娘真是太没用了,从她生下来就没有好好的保护好她,现在竟然还连累她为了帮助她们而留在了荣亲王府。
但现在她却为了她们留下来了,还留在容凛的府里做他的丫鬟。
本来她以为臻儿会远离京中的一切,而她也,凭她的能力,定然会活得很好,只除了没有公主的身份,别的她会一切都好。
臻儿,蒋皇后身子发软的坐到大殿上首的凤椅之上。
她想到了容臻这么做的目的,若是臻儿不乐意,就算容凛只怕也没办法强行留她,她自会想办法离开,或者该说在齐墨秦灏等人进荣亲王府,她就会想办法逃月兑出来,但她却承认了自己是荣亲王府的婢女,这说明容凛用什么筹码留住她了,容凛用什么筹码留住她呢,蒋皇后略一想便明白了,容凛定然答应臻儿,帮助她对付老皇帝,更甚至于保住蒋家,推容离上位。
蒋皇后正想点头,忽地停住了。
“姑姑,你看我们要不要想办法把表妹弄出来?她可是堂堂皇家嫡出的公主,怎么能让她做容凛的贴身婢女呢?”
“臻儿。”
一想到这个,蒋皇后便心疼得抽起来,手指下意识的握起来。
蒋皇后怔住了,她没想到女儿竟然进了荣亲王府,还成了容凛的婢女。
长宁宫里,蒋云鹤把容臻现在在荣亲王府的事情禀报给了蒋皇后。
侍卫应声,秦王府的马车离开了,蒋国公府的马车里,蒋云鹤则命令侍卫:“前往宫中。”
秦灏越想越愉快,命令外面的侍卫:“回府。”
秦灏冷哼了一声后,飞快的想着,若是容臻成了公主,他第一个抢先进宫请皇后娘娘把容臻指给他为妻。
蒋云鹤放下车帘,外面的秦灏也放下了车帘,笑起来,他就不皇后娘娘同意自个的女儿待在荣亲王府里,还让堂堂公主做一个人的小婢女。
那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他的亲姑姑,她可是太子殿下的娘,没有哪一个做娘的希望自己的女儿待在男人的府上,何况表妹本来是皇家金枝玉叶的公主,现在竟然成了容凛的小婢女,这若是让姑姑知道,定然不会同意的。
秦灏一说,蒋云鹤便明白了,没错,眼下能把太子带出荣亲王府的人只有一个。
秦灏挑眉张扬不羁的笑起来:“我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但有人有啊,本世子认为世子爷应该进宫一趟。”
眼下不是他们不把太子带出来,而是太子自愿留在了荣亲王府里的,他有什么办法。
蒋云鹤望着秦灏:“秦王世子有办法吗?”。
想必蒋云鹤的心里也不好受,秦灏可是看得明白,这位蒋国公府的世子可是喜欢容臻的,所以他们两个人的力气应该一起使。
容臻要被容凛这个禽兽给染指了。
的正是秦王府的世子秦灏,秦灏只要一想到容臻眼下便在容凛的府邸里,心中各种猫抓痒,各种阻心担忧,若是不把容臻闹出来,估计他以后吃不好睡不香了,时时刻刻担心着一件事。
寂静的夜色之中,两辆马车一先一后的离开了荣亲王府,很快后面一辆马车疾驶追上了前面的马车,马车之中的人掀帘往外张望,望着对面的人说道:“蒋兄,难道你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