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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你不要装神弄鬼了,你就是太子容臻,你根本没有死,我儿根本没有杀死你,你害死了我的儿子,我要和你拼命。”
七嘴八舌的说得正热闹,忽地一道尖叫之声突兀的响起来,一道身影狂风般的从外面袭卷了进来,一路直扑向容臻,不过却被站在玉鸾台门前的容凛一抬手给挡了,劲气把那人撞了开去,那刺耳的尖叫声却响在众人的耳幕之中。
“是啊,以后娘娘也有个念想。”
“凤姑娘真是有福气,投了皇后娘娘的眼缘。”
今日容臻进宫的时候,简单的打扮了一下,使自己的面容越发的柔和艳丽,相较于之前的清卓不凡,此刻的容颜,更偏向女性化,说实在的两个人的神容并不十分的像,但是在场的人知道皇后娘娘有意认这位凤姑娘为义女,所以个个只能附和,纷纷点头称赞。
林贤妃一开口,玉鸾台内,所有人都盯着容臻,仔细打量过后,不少人点头:“确实有些像,不过太子殿下略显阳刚清卓了一些,这位凤姑娘更加的明艳柔美,不过眉眼之间确实有一些像。”
“这位就是荣亲王府的那位凤玉璇姑娘吗?本宫瞧着,这位姑娘和我们太子爷长得还真有些像。”
玉鸾台,林贤妃想起先前蒋皇后说的话,生怕蒋皇后哪壶不开提哪壶,提起她先前所说的话,那她可就让容凛给记恨上了,所以林贤妃抢先一步开口。
容臻紧走几步,走到蒋皇后的身边,不卑不亢的挨着她坐下。
蒋皇后点头,朝着容臻招手:“来,到本宫身边来坐下。”
“民女见过皇后娘娘。”
“臣见过皇后娘娘。”
容凛和容臻二人已经不卑不亢的向上首的蒋皇后施礼。
同样的玉鸾台内的众人也惊艳了一把,个个盯着容凛和他身边的女子,这个就是容凛身边的丫鬟吗?这两日京城谣传得很厉害的那个很得容凛宠的丫鬟吗?怎么看着不像呢,这女人举手投足哪里像寻常的丫鬟,根本就一个正经的主子,还是一个高位之上的主了,那一身不怒而威,慑人的气场,可不输于在场的几位后妃。
一时间。玉鸾台外面,所有人都停住了声,个个望着那一对壁人,走进了玉鸾台。
再看他身边的女子,举手投足华贵非凡,仪态万千,就像枝头绽放的粉红桃花,微酥醉人,说不出的明艳,看得人嫉妒不已,这女人当真艳丽无双,谁说她是荣亲王府的小婢女的,要她们说,就是皇室的公主也不过如此。
男人邪魅华美,妖魅狂放,一路往玉鸾台走来,闲庭信步,优雅而来,仿似逛自家的后花园一般的悠然自得。
玉鸾台外面,所有人都望着那迎面走过来的一对壁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分外的耀眼。
可惜她话没有说出口,玉鸾台外,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荣亲王爷驾到。”
林贤妃脸上立刻堆满笑意,正想说些讨巧的话。
蒋皇后话落,林贤妃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她并不想得罪荣亲王府,先前的话也就是顺嘴一说,谁想到蒋皇后竟然拿这话拿捏她,若是这话传到荣亲王府的容凛耳朵里,只怕他要记恨上她们,这可不是好事。
蒋皇后并不轻易罢手,又接着说道:“看来贤妃娘娘对于荣亲王爷十分的有意见,对了,待会儿这位荣亲王爷就会陪他的婢女过来玉鸾台,既然贤妃心疼各家的,要仗义为她们,待会儿一定会给贤妃这个机会。”
“是臣妾多语了。”
蒋皇后话落,林贤妃脸色微暗,皇后这话分明是指她别有用心。
玉鸾台内,气氛越发的肃冷,蒋皇后冷眼看林贤妃,看来这女人是闲不住了,她这是开始为她的儿子拉拢队友了吗?蒋皇后冷笑一声,缓缓开口:“往日贤妃是个话少安份的,我们还当贤妃品性如此,却原来贤妃是个深藏不露的,本宫倒是意外了。”
“是吗?”。林贤妃再笑,然后又说道:“那容凛也太过份了,小女孩家家的几句口角,竟然下令每人打了二十板子,还让赔三十万两银子,他实在是太跋扈了。”
林贤妃话落,秦王妃神色僵硬,缓缓起身回禀:“娘娘,就是小女们之间言语不和,所以吵了起来,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被大家传得严得了些。”
偏偏林贤妃还嫌事情不够热闹似的,轻笑着抬手掩袖:“说起这位婢女,本宫倒是想起先前在荣亲王府打架的事情了,秦小郡主怎么好好的和秋打起来了?”
几人心中不禁生出怨气来,个个脸色不太好看,谁也没有。
林贤妃的话使得玉鸾台内几人脸色不好看,这些人正是秦王府的秦王妃,忠仪候府的候,袁府的袁,秋府的秋等,几个人一听到林贤妃提到荣亲王府的这位婢女,脸色都不太自在,她们可是听自家的女儿说了,她们之所以打起来,都是因着这婢女挑拨惹出来的,现如今女儿还被关在家里呢,而这位婢女竟然要被皇后娘娘认做义女了,她的命怎么这么好啊。
林贤妃心里想着,脸色不显,连声应道:“是啊,皇后娘娘还有十一殿下呢,还是为了十一殿下保重身体吧,对了,本宫听说今儿个皇后娘娘办这个赏花宴,是为了认荣亲王府的婢女为义女,本宫听说这婢女与太子殿下长得有些神似呢。”
林贤妃抬眸睨向德妃和昭仪娘娘,心内冷哼,暗自月复诽,等本宫的儿子当上太子,一个个有得你们的罪受。
昭仪娘娘开口:“是啊,十一殿下只有八岁,皇后娘娘还是多想想十一殿下吧。”
德妃想着望向皇后,缓缓开口:“皇后娘娘还是多想想十一殿下吧,十一殿下还太小,正是需要娘娘的时候。”
德妃似笑非笑的望着她,这女人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若真心为皇后娘娘好,又怎么会故意一再的提太子殿下,分明是巴不得皇后伤心死才是,这样康王就可顺利登位了,阴毒的女人。
林贤妃说着擦起了眼泪,似乎十分伤心似的。
林贤妃满脸温婉的开口:“皇后娘娘节哀顺便,还是莫要多想了,想得多了伤身体,太子殿下若是地下有知的话,也不想皇后娘娘如此伤心,殿下那么孝顺,自然不想娘娘为了他而伤身体,我们可怜的殿下啊。”
玉鸾台内,皇后神色恹恹的歪靠在软榻上,身侧两边分别端坐着几位朝中的一品诰命妇,除了皇后和诰命妇外,还有宫中的几位后妃,五皇子康王的母妃贤妃娘娘,十二公主的母妃德妃娘娘,还有八皇子的母妃昭仪娘娘,几个人正细心的劝慰着皇后娘娘。
长宁宫,玉鸾台内,此时花团锦簇,热闹非凡,三个一群五个一党正在,说得最热闹的便是先前几个闺阁在荣亲王府打架的事情,为了一个男人大打出手,这几人皆成了上流社交圈的笑料。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出荣亲王府,一起进宫去了。
容臻冷笑,呵呵两声:“那就让我看看他使什么样的手脚?”
容凛点头:“依我对老皇帝的了解,他现在恐怕是恨不得立刻杀死你,今日这样的日子,他如何会不动手脚呢。”
说起这个,容臻的脚步慢了一点,等容凛走过来,才轻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老皇帝会在今日动手脚。”
容臻懒得理会他,一路往外走去,容凛懒洋洋的不紧不慢的跟上她的步伐,一边走一边说道:“小臻儿,今日进宫你可要点。”
容臻忍不住白这货一眼,容凛很认真的点头:“这也不是不可以。”
“那你的意思是一辈子不出门了?”
容凛一听容臻的话,笑意愈发的浓烈,忽地开口:“要不我们两个都不进宫了,省得被别人觑觎。”
容臻呵呵给他两个冷笑,提醒他:“是谁两天前招了那么几朵大桃花进府来,现在还有脸说这话。”
容凛眸光潋滟的打量她,微醺如酒的声音响起:“小臻儿,我都不想让你进宫了,这么好看,真想锁在家里。”
容臻没拒绝,两个人一起并肩往外走去,容臻今日穿桃红云雾短衫,月牙白摇曳拖地的望仙裙,配饰是一套翡翠绿的首饰,有流苏碧玉簪,还有水滴型的翡翠耳坠,手腕上是翡翠绿的手镯,整个人说不出的明媚娇女敕,仿若清新的娇花一般,。
“好,一起进宫吧。”
“小臻儿,走,我们一起进宫。”
容臻收拾了一番,神清气爽的领着小婉出了玉碧轩的西主居,准备进宫,不过她刚出西主居,便看到廊外有人迎面走来,正是一身蓝衣华袍的容凛,容凛的脸色较之之前也好多了,容颜如妖,魅惑诱人,神容懒洋洋的,优雅的从外面走过来,看到容臻,笑意越发的浓烈,如酒一般,瞳眸幽光潋滟,宠溺隐于瞳底。
长宁宫里特地派了马车前来荣亲王府接容臻。
皇后的旨意一下,各家命妇纷纷的进宫。
一晃眼,两日时间便了,宫里已传出皇后娘娘的病已好转了,因太子之死,皇后身体欠佳,这两日略有好转,皇后便办了一个赏花宴,请了朝中的诰命妇以及各家的进宫说。
容臻则一有时间,便让小婉陪她对打,经过两日不停的练习,现在她的内力已运用得十分的娴熟了,虽然武功不如小婉那么高,但是确实不是从前可比的,这让容臻高兴,所以走到哪儿,都是满脸笑,有眼人都看出这位主心情很好。
外面热闹成这样,荣亲王府内却一片安宁,容凛每天在玉碧轩的正居里疗伤,有空便陪容臻吃饭吃东西。
所以这一次几个前来荣亲王府的人,可谓惨败而归。
秦王府和秋家以及吴家也都拿了钱把人赎了回去,虽然没有把女儿送回庄子上去,不过却也下了禁足令,不准再出自家的府邸一趟。
忠义候府沈家的人,赶紧的拿钱把自家的女儿给赎了回去,然后第一时间把不成器的女儿送庄子上去,名曰,让她好好的反省反省。
京城里不少人家对于这样的行径,嗤之以鼻,十分的不屑,其中很多人家把这几个女人都排除出去,不作家族中的人选,而这几户人家也因为自家女儿在荣亲王府内发生这样的事情,而觉得丢脸。
京城,向来是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便掀起轩然大波的地方,所以秦王府的秦小郡主和骁骑将军府秋明月等人在荣亲王府内打架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
容凛想着,赶紧的坐好身子,开始运力疗伤。
容臻说完这句话,人已经走远了,身后的容凛一脸无语的歪靠到床上去,然后想起自己内力受损的事情,事实上先前他确实很虚软,虽然他内力强大,可是容臻体内的那道禁止,手法太独特了,所以他运力一冲的时候,那道内力反噬了过来,使得他受了伤,现在他体内的内力只是以往的六成,这还是调养好的内力,至于别的内力,只能后面慢慢恢复了。
“我刚刚解除了体内的禁止,这两日潜心练习,把内力练熟,不要遇到事情手忙脚乱的。”
容凛看她走出去,有些不舍,忍不住开口问道:“小臻儿,那你去哪儿?”
“你好好的休息,不恢复好,不要出来。”
容臻说完懒得理这家伙,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
“我就是不忍心拂了你的颜面,好歹先前你可是为了我才受的伤。”
容臻白他一眼,虽然她对秦灏没有男女之情,但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张。
容凛看容臻已发现他的意图,逐不再隐藏,饶有兴趣的开口:“既然你发现我是假装的,却愿意配合我行事,那是不是说你很讨厌秦灏那家伙,眼不见为净。”
容臻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上的容凛。
容臻呵呵轻笑:“先前出现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后来便虚软无力了,我看着你虽然没有大好,但也不至于如此虚弱吧。”
容凛睁着潋滟如澄的瞳眸,一脸无辜的说道:“小臻儿,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玉碧轩内,容臻哪里知道秦灏心中所想的事情,她正扶容凛回他的房间休息,安置好容凛,她懒洋洋的开口:“这下你可是心满意足了。”
现在他要和右相齐墨联手对付容凛,就不他们两个人斗不过他,除了他们还有蒋云鹤呢。
“去右相府。”
秦王府的马车上,侍卫问秦灏:“世子爷,现在回府吗?”。
秦灏抬脚便走了出去,直奔荣亲王府门外,此刻他早忘了自个的被荣亲王府的人打了,还被关了起来,他现在只顾着想主意对付容凛。
秦灏醒神,抬眸望向花姐,眼神瞬间阴狠仿似苍鹰凶猛的眼神,不,他不会就这么认输的,那就不是他了,他定要想办法从容凛手里把小臻儿夺过来。
花姐走进来恭敬的开口:“秦王世子是留下喝茶,还是回秦王府去筹钱。”
秦灏受打击,周身荒凉的气息,门外花姐和弦月等人却不理会他,只觉得心里很高兴,哼,自家的爷终于狠挫了秦灏一次,爽。
容臻说完扶了容凛往外走去,身后的秦灏呆呆的望着他们两个人,为什么他觉他的小臻儿再也不是他的了,他再也没办法和容凛交手了呢,为什么会这样,究竟是哪里出错了,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待他啊。
“秦灏,你自便啊,容凛受了伤,我送他回玉碧轩去休息了。”
不过她还真不好把他推开去,所以容臻扶了容凛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回身和秦灏招呼。
容凛点头,就着容臻的手起身,一副虚软无力的样子,半边身子几乎都歪靠在容臻的身上,容臻虽然知道这爱伙有些装的意思,必竟他和秦灏两个人斗的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看到秦灏过来看她,他能不装吗?
“好,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容臻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心中还是有触动的,必竟容凛受伤是为了给她解体内的禁止,当时她可是亲眼看到他被内力反噬的,所以来不得假,容臻一边想一边伸手拽起容凛:“走,我扶你回玉碧轩去休息,不要逞能了。”
瞧瞧这说词,不感动都不是人。
容凛话落,正厅门前的花姐和弦月等人真想给自家的爷竖大拇指,爷,你太牛了。
不过容凛温融的轻语:“我怕你被她们欺负,虽然知道你有能力,可是还是忍不住担心。”
容臻立刻冷瞪他一眼,既然不好,不好好的休息跑过来干什么,那几个女人她有办法整治她们。
“那你不好好休息,过来干什么?”
容凛立刻无力的说道:“没大碍,只是还没有完全恢复好,感觉没什么力气。”
他这一动,容臻想起一件事,容凛先前为了替她解身上的禁止,可是受了伤的,她赶紧的起身,走到容凛的身边,关心的询问:“你的伤没事吧。”
秦灏叮咛,温声软语,容凛一看,立马心情不爽了,伸手按了自己的胸口,脸色不好的往正厅一侧走去。
“虽然如此,但是你还是要。”
容臻轻笑:“就算我不对她们动手脚,她们就对我好了,今儿个她们那眼里可是对我赤祼祼的轻视,更甚至大概还在心里盘算着要除掉我。”
“你要当心点,虽然我有些呆,但是秋明月和吴清霜这两个女人很有心计,她们一定已经猜出来,是你设局让她们打起来的,后面她们怕是要对你不利。”
秦灏摇头,努力的镇定心神,别怕,事情还没有到无可挽回的地步,容凛只是比他得了一个先机罢了。
难道是因为秦菲儿挨打,他心疼。
容臻听到他的叫声,掉首望过来,看他脸色不好,立刻关心的问道:“秦灏,怎么了?”
他轻叫,一扫往常的洒月兑不羁,竟然有些飘渺,脸色更是有些白。
“容臻。”
容凛一直在前进,而他却停滞不前,他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越来越近,而他却迈不出一步,生生的被阻止住了。
两个人悠然自得的,浑然天成仿似一人的轻松论调,使得正厅里的秦灏心惊,同时有一种类似于悲伤的情绪漫延着他整个人,害怕不安,却很无力。
“好啊,若是小臻儿想要的话,这银子全送你也行。”
“不谢。若是你能和我五五分成,说不定以后我还会帮你赚钱的。”
容凛瞳眸满是宠溺,笑意魅惑:“那我在此多谢小臻儿了。”
虽然这正厅里的东西很名贵,可是她是转手便让他净得了一百多万两的银票了,究竟是谁比较赚啊。
容臻挑高长眉,懒懒的开口:“我不是帮你赚了钱吗?”。
容凛望着一地的狼籍,又望向上首的容臻,懒懒的开口:“小臻儿,你确定这出戏和你无关?”
秦菲儿还想,可惜被人拉了下去,最后正厅里,一众下人全都退了出去,只剩下容臻小婉和容凛还有秦灏。
秦灏没好气的冷喝:“我情愿没你这样丢脸的。”
秦菲儿忍不住尖叫:“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我是你的啊,你怎么能不帮我呢。”
他说完望向花姐:“给我狠狠的打,让她长长记性。”
秦灏直接的一把推开她,冷冷的开口:“你是该好好的被打一顿了,要不然真无法无天了。”
最后只剩下秦王府的秦小郡主了,秦小郡主紧拽着秦灏的衣袖:“哥哥,我不想挨打,哥哥,你帮帮我。”
很快,正厅里的人被带了下去,哀求声哭嚎声不断,可惜没人理会。
这些侍候主子的奴才,回去后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打死的命,胆敢不劝着主子,竟然还上手打人,分明是该死。
可惜荣亲王府的人理也不理她们,一挥手,数名侍卫直奔进来,把几位全都拉出去打板子,至于奴才全被花姐命人送了回去。
秋明月和吴清霜倒也罢了,那些陪她们过来的女人才倒霉,她们纯属陪人过来的啊,她们冤啊。
秋明月和吴清霜等人脸色一白,直接的身子发软往地上瘫去,二十大板,三十万两的银票。
他一声落,陡的望向花姐沉声下命令:“花姐,带人把几位主拉下去每人打二十大板,然后派人送信到各家的府邸,让她们每家带三十万两的银票过来领人,若是不领人,明儿一早便杀了。”
可惜秋明月的话没有说出口,便听到容凛冷沉的声音响起来:“各位真是好胆子,竟然胆敢跑到我荣亲王府来打架,还毁坏了我荣亲王府正厅里所有的古董玉器,呵呵,莫不是以为本王好欺负不成。”
这样刁钻鄙卑的女人,怎么配得上王爷,秋明月想通这个,立刻急急的开口:“王爷,是她一一。”
秋明月和吴清霜二人不是秦菲儿,两个人极聪明,此时略一细想便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是王爷的这位贴身丫鬟,是她搞出来的,这女人暗算了她们一把,看来她是不想让她们任何人进荣亲王府。
秋明月和吴清霜等各家的倒是站着没动,不过心里依旧有些不安,再加上此刻每个人脸上痛,身上痛,浑身上下都痛,实在是连死的心都有了,今儿个好好的过来拜访这玉璇姑娘的,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这下有人害怕了,扑通扑通的跪下求饶:“荣亲王爷饶命,荣亲王爷饶命。”
容凛看容臻没事,心里松了一口气,再抬眸望向正厅里的一干人时,脸色却比之前更冷更阴沉,煞气弥漫在整个正厅里,谁也不敢动,个个惶恐的望着这位主,到现在众人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这里是荣亲王府啊,她们竟然跑到荣亲王府来打架了。
此时整个厅堂里的人都很狼狈,要说完好无损的,大概就是容臻以及小婉,还有就是花姐以及他带来的几个手下。
秋明月现在真想爆粗口,谁他妈的欺负谁,是谁先上手的,她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便被她抓了头发往地上按去,现在哭给谁看。
秦灏越看越头疼,偏偏这主看到秦灏来了,还委屈的哭起来,直朝秦灏身侧扑了过来:“哥哥,呜呜,她们欺负我,打我。”
秦菲儿此刻别提多狼狈凄惨了,脸上挂了彩,身上被痛揍了好几下,还有头发被扯乱了,衣服被撕了好几处,现在的她根本就是个疯婆子。
他都要给这喝彩了,他都不敢跑到荣亲王府打架。
秦灏脸色难看的怒瞪着秦菲儿:“秦菲儿,你胆子又大了,竟然跑到荣亲王府来打架。”
秦菲儿竟然作死的跑到荣亲王府来打架,她这是多牛逼啊,看看她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本来他是挺高兴的,因为荣亲王府守门的侍卫竟然放他进来了,可是待到他一进来,整个脸都不好看了,阴沉得可怕。
今儿个听说自己的来拜访容臻,秦灏便借着这个借口来见见容臻。
容凛身侧跟着的人乃是秦王府的秦灏,秦灏其实早就想来看望容臻,可惜容凛这货是绝对不会让他见她的,所以他忍了。
他冷硬声音缓缓的响起来:“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跑到荣亲王府来打架。”
这雷霆震喝可是用了内力的,可穿透人心,所以正厅里打得正激烈的人,被这喝声一吼,一时呆痴,然后愣住了,好半天没有反应,等到回过神来,便看到门外数道身影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一袭蓝衣,邪魅妖孽的容凛,只是此刻的容凛一扫往常的慵懒魅惑,整个人透着嗜沉肃杀,一双点漆似的瞳眸阴风阵阵,冰冷的嗜血杀气溢出来,狠狠的瞪着正厅里的一干人。
“秦菲儿住手。”
恰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来,两道冷喝声响起来:“住手。”
顿时间正厅里,打得天昏地暗,雷虐风号,劈叭有声,容臻还嫌不够乱似的,眼看着有东西砸了过来,抬手一挥,便挥了出去,荣亲王府的正厅,此时完全没有一点完好的地方,一片狼籍。
这下秋家的人疯了,尼玛啊,都被打出血了,不行。不能饶了秦家的这小贱人,疯了似的反扑过来。
这架势一起,那边花姐又喊话了:“哎哟喂,别打了别打了,秋被打吐血了。”
秦家的人一听,这不了得,小郡主吃亏了,疯了似的朝着秋明月身上扑去。
荣亲王府的花姐看容臻兴致好,就想哄这位主高兴,所以不时的在旁边哟喝着:“哎呀,别打了,秦小郡主脸被打花了,身上挨了两拳。”
容臻闲闲的吃着茶,看着正厅里她一手制造出来的灾祸,饶有兴味的看着,眼睛望向秋明月和吴清霜,看到这两女人脸上都挂了彩,头发被扯散了,衣服被扯裂了,再没有先前端庄典雅的样子,容臻咧了咧嘴,冷哼,自然都上门了,还能让你们落了好。
“秋家个贱人,我们是王府,你们秋家再牛逼。也不该打我们小郡主,我们郡主可是受皇上和太后喜欢的郡主,你们竟然胆敢动手脚,今儿个不打死你们,你们还当我们秦家真是摆设呢。”
“秦家的小蠢逼竟然胆敢打我们家,你以为我们怕你们不成,你秦家是皇帝面前的红人,难道我们秋家不是。”
这个脸上被抓了,那个头发被拽了一大把,有人眼睛被打黑了,有人嘴角被打出血了,最后生怕自家的主子吃亏,更是上演全武行,同时嘴里还怒骂不停。
整个正厅乱了套了,那些陪着秋明月和秦菲儿过来的,岂能袖手旁观,赶紧的上前拉架,可惜现在打得一锅粥似的,哪里听她们的,连带她们也被打了。
外面秦王府的丫鬟婆子早竖起耳朵听了,一听自家的小郡主被打了,岂能不上,早冲过来,问也不问便照着秋家的人打。
一时间乱了套,容臻的声音又响起来:“不好了,秦小郡主被打了,这可如何是好。”
这话一起,门外秋家的丫鬟岂能不着急,早冲了进来,一看自家的被秦郡主抓着头发压在地上,秋家的人立刻扑了过来,上手便帮自家的主子去打秦菲儿。
正厅里所有人呆了,只有容臻心知肚明,闲闲的叫道:“啊,秋被打了。”
秋明月是完全的呆住了,她没想到这人疯了似的上手便打人啊。
秦菲儿话一落,便起身冲了,上手一把抓住了秋明月的头发,直往地上按去。
果然秦菲儿脸色变了,她一心一意想嫁给容凛,先前好不容易从容臻口里得了话,现在因为秋明月的话,而使得容臻不帮她,那她还有指望吗,她送出那么多的东西,现在竟然什么都捞不到,如何甘心,秦菲儿此刻眼睛通红,转身狠狠的盯上了秋明月,然后怒指着秋明月尖叫:“秋明月,你个小贱人,竟然胆敢坏我的好事,你是个什么东西,我和你拼了。”
这主分明是拿人当枪使,偏偏秦小郡主是个蠢笨的,这下不乱起来才怪。
容臻的话使得荣亲王府的花姐嘴角狠抽了抽,无语的朝天翻白眼。
容臻说完又自言自语起来:“对,这事需要慎重,我不能随便的帮秦小郡主,要不然可就毁了爷了。”
本来秦菲儿听秋明月的话,心头便火起了,不过秋明月没有点名道姓,她倒不好发火,可是容臻的话一起,直接的把矛头指向了她,秦菲儿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偏偏容臻还来了一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真要好好的考虑考虑,我自然不想让我们家王爷娶一个刁蛮任性的女人为妻,日后不说是他,就是我也受罪不是吗?”。
容臻一脸的受惊,望向秦菲儿:“秋说的不会是秦小郡主吧,她竟是这样的人。”
秋明月忍不住开口:“玉璇姑娘身为荣亲王爷的婢女,凡事是不是该以荣亲王爷为主,你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什么人才配得上荣亲王爷,有些人刁蛮任性,嚣张跋扈,仗着出身好,便以为高人一等,玉璇姑娘可千万不要上当。”
以往王爷对她们都是视若无睹的,若是因为这女人的话,而对秦菲儿另眼相看的话,她们岂不是输得很冤。
容臻的话一落,正厅里秋明月和吴清霜二人脸色可就不好看了。
容臻望向秦菲儿,抬手轻拍了一下脑门,似乎忘了这事似的:“看我这记性,小郡主不说,我还真忘了,是的,我说过帮你的,我和王爷说,一定会让王爷对你另眼相看的。”
秦小郡主立刻开口:“玉璇姑娘,你别忘了帮我说好话的事情。”
秦菲儿则是想起容臻先前答应她帮她在王爷面前说好话的事情,她还收了她银票和东西呢。
容臻话一落,秦菲儿和秋明月还有吴清霜三人立马在心里补一句,等我嫁进王府,第一件事除的就是你,实在是太晃人眼神了,哪个男人受得了,不过明面上谁也没有表现出来,个个一脸笑的望着容臻。
容臻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各位来荣亲王府是为了什么,我是知道的,你们这是看上了荣亲王妃的位置了,不过这么多人想做荣亲王府的王妃,这还真叫人不好选择啊,各位应该知道,荣亲王妃日后可就是我的主子,我自然要帮助与我合得来的人上位,要不然以后我的日子岂不是很难过。”
容臻自然没有忽略秦菲儿的神色,不过她现在压根没把秦菲儿看在眼里,她倒是对于秋明月和吴清霜比较感兴趣,不上当是吗?难道她还制不了她们,容臻忽地潋滟轻笑,一笑容颜如花怒放,看得正厅里的女人嫉妒吃味不已。
秦菲儿想着脸色总算好看一些,气狠狠的不看秋明月和吴清霜两个人,而是望向上首位置上的容臻,看到容臻所坐的位置,秦菲儿脸色又不好看了,那明明是女主人才可以坐的位置,为什么这女人坐啊,她只是一个丫鬟,一个丫鬟而已啊。
不过这两女人不上赶着巴结凤玉璇也好,正好给她好机会。
秋明月和吴清霜心中所想的,秦菲儿不知道,她听到秋明月和秦菲儿二人的话,鄙视的撇了撇嘴角,两个抠门货,凤玉璇这女人可是在王爷面前说得上话的,现在她们不巴结着她让她帮着说些好话,她们以为自己能嫁进荣亲王府。
一句话把问题推得开开的,若是她们被人坑的事情传出去,恐怕两个人都要成为京中的笑料,她们可不是秦菲儿,秦菲儿从来不怕人笑,因为她追着容凛跑的这几年,已经被人笑死了,现在大家已经习以为常了。
两个人立刻笑望向容臻缓缓的说道:“既然玉璇姑娘不方便回答,我们不问就是了。”
秦菲儿一,秋明月和吴清霜二人才发现秦菲儿身上一件首饰没有了,整个人清汤挂面似的,再看容臻手边的桌子上摆了不少的首饰,秋明月和吴清霜二人忍不住抽嘴角,这女人真是没脑子,被人坑了,还有脸待在这。
她们两个人一开口,秦菲儿叫了起来:“玉璇姑娘先前说了,回答一个问题,必须要一件首饰,而且那首饰必须价值五百两以上,否则她不回答。”
两个人忍不住开口:“不知道姑娘怎么会到王爷身边做丫鬟的。”
秋明月和吴清霜二人就这么一会儿的空档,已经把容臻周身上下打量了个遍,她的穿戴谈吐,处处都在显示她的与众不同,秋明月和吴清霜看得心里沉甸甸的,这样一个出色的女人,王爷不会喜欢她吧。
容臻慢条斯理的说道,然后指了指下首的位置:“秋和吴请坐。”
“喔,那是在下的荣幸,谢秋和吴的抬爱了。”
容臻勾唇轻笑,看来还是这位秋姑娘段数高啊。
秋明月缓缓的开口:“我们主要是好奇,荣亲王府竟然多了一个女人,所以起了结交之心,希望姑娘不要嫌弃。”
秋明月和吴清霜两个人一下子感受到了威胁,荣亲王爷一向洁身自好,从不让女子侍候,更不让女人随便接近他,先前还有人传出他和太子容臻关系暧昧呢,可谁知道现在他身边竟然多了这么一个女人,真是让人担心啊。
秋明月和吴清霜二人想起今日前来荣亲王府的正事,她们过来是想亲眼看看,容凛身边的贴身丫鬟是什么样的人,本来以为是个狐猸勾人的东西,可是现在一照面,却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这女人艳丽,华贵,仿似雍拥的牡丹,更似怒放的海棠,一点没有半点丫鬟的狐猸妖气。
容臻望着秋明月和吴清霜等人,缓缓开口:“不知道秋家和吴家来找我有什么事?”
正厅里因为秦菲儿的词穷,而暂时的安静了下来。
容臻多看她两眼,吴清霜感受到容臻的视线,立刻温婉的向容臻示好,脸上满是温柔的笑容。
容臻闲闲的看热闹,不过就这么一会儿,她可是看出来了,这秋家的秋明月的段数比秦菲儿高出不是一点半点的,还有这个吴清霜似乎比秋明月更高,坐山观虎斗,让秋明月和秦菲儿两个人去斗,最后得利的未必不是她。
秦菲儿气结,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反击,脸憋得通红。
“你一一。”
“呵呵,那我就等着你的不善罢干休,我想看看秦小郡主如何不善罢干休,别又整背后阴暗无耻的那一套就好,有什么本事正面来就好。”
“秋明月,你给本郡主记着,本郡主不会善罢干休的。”
“小郡主,你身为秦王府的小郡主,竟然背后非议别人,你都不顾仪范了,难道我们不能说你吗?”。
秋明月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她说都说了,这没脑子的女人竟然还问她谁给她的胆子。
秋明月和吴清霜等人进来,秦菲儿早怒火万丈的瞪着这两个女人,火气腾腾的冷喝:“秋明月,吴清霜,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胆敢如此与我的。”
此番来荣亲王府,也是陪着这两个进来的。
几道身影从门外走进来,除了秋明月和吴清霜外,还有另外两名,当然这两个人是陪着秋明月和吴清霜过来的,虽然她们同样喜欢荣亲王爷,做梦都想嫁给荣亲王爷,但是她们有自知之明,不敢和秋明月和吴清霜之流去争。
秋明月和吴清霜二人平素最瞧不得秦菲儿,完全是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女人,还一心想着嫁给容凛,容凛那样风华无双的男人,怎么是这种女人配得上的。
秋明月话落,吴清霜的附和声音响起来:“是啊,真是想不到秦王府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女儿,秦家家大业大,偏就生了这么一个嚣张跋扈的,王妃应该好好的领回家去管教管教。”
秋明月一点不给秦菲儿的面子,当场发难,反正她们两个人都想嫁给容凛,两个人明争暗斗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秋明月和吴清霜早就被花公公请进荣亲王府了,此时就在门外不远,所以秦菲儿一说,她们两个人自然听到了。
“秦菲儿,你们秦王府的教养也就这样了,背后说人坏话,真是无耻至极。”
秦菲儿的话刚落,门外一道冷哼声便传了进来。
容臻似笑非笑的望着秦菲儿,她怎么做还用她教,就她这智商都让人捉急了,还教别人。
可恨,秦菲儿飞快的掉首望向正厅里的容臻:“玉璇姑娘,这两个女人可是恶毒刁钻的主,你千万不要在王爷面前帮她们说好话,若是日后她们进了荣亲王府,你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所以待会儿她们进来,你一定要狠狠的教训教训她们。”
骁骑将军府秋家的秋明月,以及内阁大学士之女吴清霜,可是她的情敌,这两个女人一个是武将的女儿,秋家手握二十万的兵权,至于内阁吴大学士,乃是皇上面前的宠臣,所以这两家也是位高权重的人家,这两家的女儿可是一直与她公开互别苗头的,别人家的女儿即便喜欢容凛,也不敢和她互别苗头,只有这两个可恶的女人不买她的帐。
花姐退下去请人进来,这里正厅里,秦菲儿的脸色可就不好看了,柳眉倒竖,杀气腾腾。
她笑意明媚的挥手:“请她们进来吧。”
容臻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个女人定然也是容凛的爱慕者,一听到她这个丫鬟,便迫不及待的赶了过来。
正在这时候,门外,花姐恭敬的走进来,打着千儿禀报:“玉璇,骁骑将军府的秋和内阁大学士吴大人家的前来拜访玉璇。”
秦小郡主哪里知道容臻心里的月复诽,听了她的话,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到时候就说这女人有多蠢,有多笨,有多么让人无语,这种女人不配做荣亲王府的王妃。
容臻伸手拨拉了一下东西,然后懒洋洋的点头:“嗯,行,回头我定然在我们家王爷面前帮你的。”
秦菲儿生怕容臻不乐意帮她,还顺带的取走了沈瑶头上的两件首饰,临了又从她身上扒拉下一个镯子,最后把东西全都放在容臻的身边,笑眯眯的开口:“玉璇姑娘,这下可以了吗?”。
不过沈瑶不好和秦菲儿硬拼,只得取出银票。
至于她嫁给秦灏的事情,乃是她的太后姑女乃女乃的意思,所以她只好和这秦菲儿走得近,好借机树立自己在秦王府的好声名,可是有时候沈瑶觉得这女人真的太蠢了,像现在她一再的提醒她都没用。
其实沈瑶之所以和秦菲儿走得近,乃是因为她想嫁给秦灏的原因,所以才会和秦菲儿走得近。
沈瑶看秦菲儿火大,只好把自己身上带的一千两银票搜出来,这还是她的私房钱,本来打算今天出来顺便买两身衣服的,现在倒好,全要拿出来。
秦菲儿一听,不满的瞪着沈瑶:“我问你借的,又不是不还给你了。”
“菲儿,我们还是回去吧。”
沈瑶都快想死了,这叫什么事,她们今儿个过来就是打探一下消息的,怎么情况失控成这样了。
秦菲儿一听,掉头望向身侧的沈瑶,认真的说道:“沈瑶,你身上带银子没有?借我点。”
容臻睨了一眼,兴趣缺缺的说道:“原来秦王府的小郡主就这样的手笔,秦小郡主要知道,现在你求的可是荣亲王妃的位置,难道就值这么点银子?”
“,你看这些可行?”
她没说出口,秦菲儿已经迫不及待在自个的身上搜索,把腰间的玉佩,胸前的玛瑙镶金胸针,再加上身上的银票全都搜了出来放在容臻身边的桌子上。
容臻睨着秦小郡主,幽幽的开口:“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价钱恐怕就一一。”
秦菲儿心动无比,一双眼睛盯着容臻,一扫之前的盛气凌人,近乎于谄媚的开口:“那你能帮我在王爷面前说说好话吗?”。
可惜秦小郡主没明白啊,心里说不出的欢喜,王爷不想纳这女人为妾,也就是王爷只收她为一个丫鬟,而且王爷还这么喜欢她,若是让这小贱人帮她,说不定王爷会同意娶她。
容臻一说,沈瑶的脸色晃了一下,有些明白,王爷不想纳她为妾,却是想娶她为妻的。
不过她才不会说。
那货是想娶她为妻。
容臻满意的点头,伸手便把两件首饰拨拉了,然后一本正经的摇头:“王爷不想纳我为妾。”
“好,现在你可以说了。”
不过秦小郡主现在被魔魅住了,一个劲的想知道这件事,所以飞快的抬首去拔头上的一只白玉簪,另外又把耳朵上的耳环摘了下来。
一侧的沈瑶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拽秦菲儿,这女人摆明坑秦菲儿的,她还留下让她坑吗,再说秦菲儿这话摆明了白问,看这凤玉璇身上的穿戴就知道,王爷极宠她,肯定是想娶她的,她甚至怀疑,王爷不是想纳这女人为妾,而是想娶她为妻的。
秦菲儿话一落,容臻朝着她摆手:“这问题比较严重,若是想问的话,需要两件首饰,当然一千两的银票也行?”
“王爷有没有意思想纳你为妾?”
秦菲儿一听这话,心里真正是既嫉妒又恼恨火大,不过她更关心一件事。
这回容臻白了秦菲儿一眼,并顺手拿走了她那支点翠步摇钗:“小郡主这话太有意思了,王爷若是不喜欢我,他能留我在身边当丫鬟吗?”。
不过她还有话问,最后抬手又摘了头上的一只点翠凤头步摇钗放下:“那王爷是不是喜欢你?”
容臻回答完又不吭声了,拿起了那冰种玉镯,对着门外照射进来的阳光晃着,那神情别提多欠抽了,秦菲儿真的想甩她一耳光才能解恨。
“王爷救了我,留我在他身边的。”
“那你和王爷是如何认识的?”
秦菲儿抬首瞪了容臻一眼,最后一咬牙,把手上另一只名贵的冰种玉镯给摘了下来。
可惜沈瑶的苦心,秦菲儿不明白,她虽然火大,可是她更想知道这女人和容凛是什么关系,还有她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呢。
难道她能眼睁睁的看着秦菲儿被宰吗?
沈瑶想明白,赶紧的起身走到秦菲儿的身边,柔声说道:“菲儿,我们走吧,改日再来拜访玉璇。”
正厅里的沈家,沈瑶的脸色也有些黑了,不过沈瑶今日纯属陪秦菲儿过来的,她可不想招事,只是此时沈瑶已经看出这位凤玉璇的不一般,她身上穿的是锦画堂的衣服,戴的首饰是宝簪房的,周身上下加起来恐怕要千两银子,这哪是一个丫鬟,根本就是一个正经的主子,现在她这样和秦菲儿说,根本是故意整她的。
容臻说完,秦菲儿就想问她,你穷疯了吗?怎么不去抢啊,不过后来又咬牙忍住了。
容臻的回答生生的让秦菲儿吐出一口血来,这说的跟没说一样,临了还坑了她一只镯子,偏容臻还不放过她,抬眸扫视了秦菲儿一眼,一脸和气的说道:“小郡主,若是你还想问的话,可以继续问,只是我的习惯呢,是每回答一个问题,就要得到一件东西,当然银票也行,不过至少要五百两的银票才可以问一个问题。”
“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一直在外面流浪的,不存在从哪里来的这种话。”
秦菲儿磨牙,最后咬牙开口:“你是从哪里来的?”
秦菲儿的眼睛都快喷火了,虽然这镯子不算特别的贵,可也要好几百两银子呢,可到这小贱人嘴里,一个镯子只换一个问题,她的问题这么金贵啊,秦菲儿真想站起身指着她一通大骂,可是却又不敢,因为她是真不知道这女人在容凛的心中是什么地位,若是容凛很看重她,她和这小贱人闹崩了,还能进荣亲王府吗?
容臻没理会小婉,望着秦菲儿认真的说道:“小郡主,你想问哪个问题?”
秦菲儿睁大眼睛,好半天反应不过来,正厅一侧的小婉,忍不住笑起来,她就知道,她主子从来就不是个善人。
容臻把玩着手里的镯子,然后抬眸望向秦菲儿,柔柔的说道:“可是你只给我一个镯子,我只能回答你一个问题啊?”
秦菲儿想着,脸上的笑越发的热情无比,望着容臻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家住哪里,怎么会成为王爷的婢女的?”
不过她还没有从她嘴里打探到消息呢?这镯子送出去可不能一点功劳都没有。
秦菲儿看容臻把玩她的手镯,似乎很喜欢似的,不由得鄙视,果然是做丫鬟的命,一个镯子便心动了。
正厅里,容臻拿着手里的镯子把玩着,这镯子虽然不算太值钱,但也不错,回头拿来赏人还是不错的。
花公公鄙视了秦菲儿一通后,然后看到有下人悄悄的走了进来,附着他的耳嘀咕了几句,花公公便和来人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正厅里,个个望着秦小郡主,荣亲王府的花公公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就没看过这么蠢的人,玉璇这样大气华贵的人会看中她一个小破镯子,还有她难道就不看看玉璇身上的穿戴吗?她那小破镯子连配都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