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四下立刻哗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帅哥!多少钱一晚?开个价呗!”
刚从水里爬出来,就见到湖边站着一个美得人神共愤的男人,秦岚激动得一跃而起,一个箭步冲上去挑起男人的下颚,邪肆一笑。
呸!错了,是湿身!
一觉醒来,不但穿越了,还失身了?!
最近有闹书荒的姑娘吗,推荐一本书《爆宠火妃之狂医七》
------题外话------
蒋皇后飞快的接过来打开,信上并没有写多少话,只有简单的一句:“德妃不是沈家女。”
蒋皇后一边命李云去找容臻,一边急急的前往太后娘娘住的宫殿,路上被一名嬷嬷拦住了去路,此人是太后身边近身侍奉太后的嬷嬷,她飞快的扑地痛心叫起来:“老奴见过皇后娘娘,这+.++是太后娘娘让老奴送给皇后娘娘的一封信。”
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太后可是一直很宠爱她的,没想到她竟然下得了手。
太后之死肯定有蹊跷,说不定是因为太后发现了德妃的异常,意欲揭穿她,所以德妃杀掉了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薨了,蒋皇后难以置信,前几天她去看望太后,太后精神还很好呢,怎么这么回子就薨了,蒋皇后领着人立刻前往太后所住的宫殿,路上她仔细的想了想,最后确定一件事。
可是她前脚刚进了长宁宫,后脚太后宫中的嬷嬷便来禀报:“太后娘娘薨了。”
先前蒋皇后从蒋国公府回宫,准备进宫后立刻去找太后,与太后好好的谈一谈。
容臻自然不知道这些,她坐了马车一路直奔宫中而去,此时宫中已经乱翻天了。
佛祖保佑。
流云大师点头,知道现在不是说的时机,不过想想还是激动,没想到他走遍天下,终于还是找到了天山一族的真正传人,天山一族的人有救了,幸好他没有自个大哥的话,坚持自己的想法,最终还是保住了天山一族。
太后娘娘薨了,怎么会这样,一直以来没听说太后娘娘有病,怎么会忽地薨了呢,容臻急急的起身和流云大师打了一声招呼:“流云大师,我们回头再说,我先回宫去了。”
“太后娘娘薨了。”
容臻一听顾不得理会流云和尚了,飞快的开口:“出什么事了?”
流云大师正欲开口,茶楼外面有人奔了进来,正是宫里的太监李云,李云一进来心急的开口:“公主,不好了,宫中出事了,皇后娘娘让奴才来接你进宫。”
“公主?”
流云大师一下子激动了,难道公主身上真的有紫鸾奇脉,如若这样,她就是慕容家的孩子,还是慕容家未来的家主。
流云大师心一沉,公主先前还很坦然,一听说他要给她把脉,便警戒起来,这说明她是知道自己体内异于常人的,也就是说她知道体内有奇脉。
“我没有生病,”容臻挑眉说道,她没生病把什么脉,忽地她想起什么盯着流云大师,这人不会是为了查她体内的奇脉吧,容凛上次还叮咛她,不要让人随便查这件事,若是别有用心的人,恐怕要麻烦,所以容臻立刻警戒了,直接的拒绝:“大师有话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的。”
“请说,”容臻客套的开口,流云大师微笑开口:“不知道老衲是否可以给公主把把脉?”
可是皇后认识吗?虽然他很不想这样想皇后,好像污辱了皇后一般,可是容臻长得真的很像他大哥啊,她难道不是他大哥的女儿吗?
“那么老衲可否请公主帮一个忙?”流云和尚瞳眸微微的有些失望,没想到容臻竟然不知道慕容痕这个人,连听都没听过。
“慕容痕?”容臻很认真的想了想,最后摇头:“不认识,我没听说这个人,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我想问公主认识慕容痕吗?”。
“你就为了问这个吗?”。容臻盯着流云和尚,不知道他问这话有什么意思。
“阿弥佗佛,没想到公主竟然是太子,老衲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还是后来查了才知道这位竟然是先太子容臻。
“是的,我是太子容臻。”
容臻没想到和尚问的竟然是这个,现在就算告诉他又能怎么样?大历都要亡了。
流云和尚第一次见容臻的时候,还没有这个思想,后来通过查访,前后盘剥一番,终于肯定了这件事,眼面前的公主事实上就是蒋皇后生的,她是先太子容臻。
“公主可是太子?”
容臻倒也不推搪,就冲着上次这流云和尚救了容离,她都会告诉他,只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行,你问吧,只要我知道的,定然告诉你。”
“老衲有话想问公主,不知道公主能不能直言。”
“流云大师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若是有什么事尽管说。”
他和她的交情有这么好吗,所以说他有事找她。
容臻想了想,现在来说这个毫无意义,她望向流云和尚,这人巴巴的跑来告诉她大历命数将至,让她早做准备。
“这个老衲就不知道了,老衲只是看人命数,看不出内里的曲折。十一殿上确实具有帝皇气,日后必成有为明君,现在公主不,待日后定然会见分晓。”
“流云大师先前不是说容离龙相初成吗,既如此,为什么大历的命数这么快亡了,若是容离身具帝皇气,可是大历又亡国了,他哪来的帝皇气?”
可是她很快想到流云和尚先前曾给容离批过命像,说容离龙相初成,初具帝皇气,难道这帝皇气这么快便没了,还说她贵不可言呢。
流云大师缓缓开口,容臻重重的叹气,看来真是天意如此,她现在是每走一步都不顺,本来还想请秦灏出面主持朝中大局,没想到秦灏却离京出走了,看来真是天要亡大历啊。
“天意如此,不是人力可为的,公主还是不要妄动心思了,还是尽快做打算的好。”
“大历命数已尽?”容臻挑眉,脸上满是冷霜,飞快的开口:“大师,有没有办法挽救。”
“公主,老衲先前夜观天像,发现大历命数已尽,所以老衲前来通知公主一声,望公主早做准备。”
流云大师望了望四周,发现茶楼里分外的冷清,并没有人喝茶,只有她们这一桌的人,所以放下心里,小声的说道。
容臻一坐下淡淡的问道:“大师拦我的马车,定然是有事要说,请说。”
流云大师抱拳,率先往街道边的茶楼走去,容臻吩咐驾车的小太监跟着流云大师的身后一路进街道边的茶楼,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进了茶楼,就在楼下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如此有劳公主了。”
容臻掉头望了一下,看到街道边正好有茶楼,便温声开口:“大师,不如进茶楼。”
来人竟然是流云大师,容臻掀帘望了一眼流云大师,看他望着自己的眼神满是探究,分明是有话要说的。
“阿弥佗佛,老衲有事求见公主。”
容臻领着郑同和妙音上马车,一路回宫,不过车行了几条街道后,外面的马车忽地停住了,有人拦住了容臻的马车。
灏儿。
虽然他不是她生的,可是好歹是她带大的,虽然她翼翼的,可是她也是喜欢他的啊,只是因为知道他是未来的皇帝,所以才会处处对待,生怕宫中那位生气发火,为秦王府惹来祸灾,所以一直保持着,可是最后竟然这样了。
容臻拿着信转身便走,一路出秦王府,她身后的秦王妃则脸色全变了,灏儿走了,他走了。
秦灏,你的前半生太苦了,以后你好好的活着,一定要开心快乐的活着。
所以现在他舍弃了一切,离开了,这算来也是好的。
可是随之她又想到一件事,如若开罗国的人真的隐伏在了大历,就算秦灏接任了太子之位,恐怕也无力翻天,大历还是会亡的,而他若是坐上太子之位,以他的心性,必然与国存亡,如若大历亡了,他也会死的。
容臻没办法说此时她心头的感受,一颗心沉甸甸的,此刻的她从未有过的自责,如若她当时坚持让他接太子之位,他会不会接下了。
永世不回京城,这句话让容臻喘不过气来,秦灏,他竟然这样,他何至于这样啊。
“主子他离开京城了,从此浪迹天涯,永世不回京城。”
容臻头皮有点发麻,不会是离开京城,连九营兵马司都不要了吧。
“他走了是什么意思?”
若是当初公主劝他家主子接了太子之位,他家的主子定然会接太子之位的,可是这女人偏偏想让她自个的亲弟弟当太子,所以主子为了成全她,所以主动舍弃了太子之位,离京走了。
杨羽缓缓开口:“公主猜想得不错,我家主子不在秦王府里,他走了,这个请公主代为转交给皇上,皇上定然可以满足公主的心意。”
杨羽没想到公主一出面,便知道自家的主子不在秦王府里。
容臻望着杨羽,冷笑两声:“杨羽,你主子呢,别告诉我你家主子就在里面,若是他在里面,是不可能不见我的,所以你倒是说说他去哪了?”
“公主请留步。”
杨羽看到容臻,眼神有些复杂,不过伸手拦了容臻的去路。
秦灏的院子是秦王府最大最好的院子,内里的景致十分的好,不过此时此刻,容臻顾不得欣赏,一路穿花度柳的直奔秦灏所住的正屋,她们刚走过来,便看到一人从门里走出来,这人正是秦灏的手下亲信杨羽。
秦王妃心里火大不已,抬脚踢了门前的侍卫一脚,然后领着丫鬟仆妇跟着容臻的身后一路进秦灏住的地方。
容臻已经推开了为首的人,直接的闯了进去,身后的秦王妃差点气死了,这些人竟然放这女人进去了,先前她过来几回都被挡了,真是太可恨了。
这些人乃是秦灏的手下,自然知道自家的爷喜欢这位嘉宜公主,若是她让人杀了他们,殿下绝不会杀她为他们的报仇的。
容臻一把拉开秦王妃,上前一步对着那手下说道:“是我要见你们太子殿下的,你们最好别拦着,否则我不保证你们还能活着,而且你们应该知道,就算我让人杀了你们,你们太子殿下也不会找我的麻烦。”
“这。”
秦王妃心里胆怯了一下,必竟现在的秦灏是太子,一言九鼎的太子殿下。
院门前有数名手下守着,一看到秦王妃过来,为首的一人飞快的说道:“王妃,太子殿下下了令,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闯进这院子。”
秦王妃这下也担心了,顾不得和容臻计较,转身急急的往秦灏住的院子走去,容臻跟在她的身后,一众人直奔秦灏所住的院子。
“你看到了,”容臻冷哼一声,秦王妃愣住了,想了想,确实没有看到太子殿下,只听到他下了各种指令,由他的手下来下命令的。
“什么,”秦王妃大叫,然后怒瞪着容臻:“你胡说什么,太子殿下好好的在他的院子里呢。”
容臻懒得理会这女人,冷冷的命令:“立刻带我去秦灏住的地方,他很可能已经悄悄的离开了。”
“凤玉璇,你来这里做什么,你想干什么?”
秦王妃一看到容臻,便来火了,这个女人真是太狂妄了,竟然强闯秦王府,还打伤了秦王府的人。
秦王府的王妃已经被惊动了,领着数名丫鬟和仆妇浩浩荡荡的赶了过来。
郑同狠瞪了那小厮一眼:“再有下一次,打死你。”
容臻已经从大门外走了进来,一眼看到郑同把秦王府的小厮给揍得鼻青脸肿的,没好气的说道:“行了,不要把人打死了。”
门前动静,早惊动秦王府里别的人,立刻有人去禀报管事,又有人去禀报王妃。
那小厮被打得嗷嗷叫,朝着里面尖叫起来:“来人啊,打人了,有人打上秦王府的门了。”
郑同一得令,早闪身上前,一脚踹倒了开门的小厮,然后拳打脚的一顿海揍,让你晾着老子,老子都快晒死了。
郑同正为难,容臻的声音却从后面响起来:“秦王府里的太子很可能是个假的,郑同,进去。”
郑同一听,下巴差点都掉了,这位爷这是拽上天了,从前巴结着他们家的主子,现在连面都不见了,若不是公主有事要见他,以为他们稀憾吗?可是现在怎么办?
容臻点了点头同意了,郑同大踏步的走,刚抬手准备敲门,门里冒出一个脑袋里,正是先前那个开门的小厮,小厮并没有打开大门请他们进去,而是飞快的说道:“小的去禀报我们太子殿下了,殿下说了任何人不见。”
“公主,奴才再去叫门,看他们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把我们晾在门外了。”
郑同骂着骂着再也忍受不住了,这家伙从前可是太子府的大总管,很多人巴结,什么时候吃过闭门羹。
“这该死的秦王府的人,都不知道请我们家公主进去坐一坐,这大热天的竟然把我们晾在这里了,这算什么事啊,难道就因为他们府上出了一位太子爷,他们就狂成这样了。”
外面的人一等就等了小半个时辰,此时已是六月份的天气,天气炎热,郑同不时的拿帕子擦脸,一边擦一边骂。
可是当时她都不知道开罗国意图灭掉大历,这一切只能说都是天意,天要亡大历。
容臻倒是没有说什么,此时的她十分的后悔先前同意秦灏让位的事情,当时她就该和秦灏说,让他好好的主持大历的朝局,也不至于让现在的朝局一团混乱,一盘散沙。
“等吧。”
他回身走到马车前禀报:“回公主的话,秦王府的下人去禀报太子殿下了。”
小厮应了一声,转身把门关上了,郑同瞪着那关闭起来的大门,真想骂人了,这叫什么事啊?
小厮一听这话,倒也信了,他们家的爷很稀憾这位嘉宜公主,他是知道的,还想娶嘉宜公主呢。
“你进去和他说,就说嘉宜公主过来拜访他,他一定会见我们家公主的,”这个郑同还有点把握,秦灏一直喜欢自家的主子,从前便缠着她,若是知道公主来见他,定然十分的欢喜,绝对不会不见的。
“我家太子殿下留下话了,任何人不准进他住的地方打扰他。”
“我们公主求见太子殿下?”
“郑总管有事吗?”。
郑同上前敲门,开门的小厮一愣,这位他自然是认得的,从前太子殿下的大总管,现在公主身边的管事。
最后只得紧闭大门,任何人来了也不见。
可是秦灏一概不见客,下了令不准任何人打扰他,秦王爷秦王妃现在也不敢让人去烦他。
秦王府大门紧闭,概不见客,因为这几天朝中大臣一直登门,很多人求见太子,请太子出来主持朝中的大局,眼下右相等人前往开罗去了,朝中皇上昏迷,太子若是再不出来主持大局,朝堂只怕成了一团散沙。
蒋国公府里开始忙碌起来。
武德将军点头,认同这个道理。
“是的,父亲。”
“我们还是早做准备吧,把家里的年轻一辈全都送出去,我们要与国家共存亡。”
蒋皇后的声音远远的传进来,蒋老国公和武德将军等人一想到大历将有可能亡国,只觉得心痛无比,整个议事厅里都是沉重的气氛,一会儿过后,蒋老国公忽地想到什么似的望着武德将军。
“什么都不用做,若是天意如此,大历等着亡国吧。”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蒋家的人听了蒋皇后的话点头,可是眼下他们要做些什么呢。
上次她请太后查德妃的事情,不知道太后倒底查没查,她等了好些天,也没有听到太后宫中那边传来什么动静。
“你快去,”蒋老国公立刻挥手让容臻赶快去,蒋皇后也站了起来:“我进宫去见太后。”
“我去秦王府见秦灏,请他出来主持朝中大局。”
蒋老国公也赞成请太子出来主持大局,眼下太子躲在秦王府里避不出面,皇上病重,朝中根本没人主持大局,现在的大历可谓一团混乱,若是再没有人主持大局,只怕大历成了一盘散沙。
“好,就这么办,立刻请太子出面。”
议事厅一侧,一直没有的容臻,忽地开口:“现在只有请太子出面,主持朝中大臣,力挽狂澜,若是天估大历,说不定能保大历月兑险,若是连老天都不庇佑大历,那么我们也没有办法了。”
现在他们若再想翻天,只怕很难。
他是真没想到开罗国如此狼子野心,二十年前就密谋大历了。
蒋老国公气得胃疼肝疼,却没有半点办法。
“现在怎么办?难道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背动的等死不成。”
此刻蒋老国公和武德将军二人就想大骂宫中的老皇帝容启,同时懊悔,当初怎么就眼瞎的助了这么一个人上位了,若不是他们助他上位,他未必最后能登上帝位,可是到头来,这人竟然害了整个大历的百姓。
蒋皇后一说,蒋家议事厅内的所有人沉默下来,心情无比的沉重,个个脸色布着黑霜,谁也不想成为一个亡国奴。
蒋皇后说到这儿,又开口:“最近宫中接二连三的出事,表面上看是臻儿动的手脚,可是她所做的事情一直顺风顺水的,你们说,为什么这样顺利呢,会不会有人希望大历内乱起来,所以在她的背后推波助澜,助她除掉皇室中的阻碍,。”
蒋皇后点头,想着德妃,慢慢的开口:“我怀疑她不但是开罗国的细作,还是一个很有身份的人。”
“难道她是开罗国的细作。”
蒋皇后沉声,她一说,议事厅里所有人都沉默了,以往没注意,现在认真细想,姝儿说的确实没错,这样一个心计深沉的女子,绝不是寻常女子,她只怕真有名堂。
“本来长亭来信后,我让大哥注意开罗国的动向,大哥说开罗没有动静,我也就放心了,心里想着,说不定当年长亭搞错了,所以才会写密信给我,可是之前,容启恢复了秦灏的身份,秦灏竟然是皇上和德妃所生,这让我想起当年德妃所做的一连串的事情,做梦梦到皇上命在旦夕,派人写了密信送往开罗国,然后是产子,还天现异像,明明产下的皇子,却换进了秦王府,换了一个公主进宫中。这所有的一切,你们认为寻常内阁女子能做到吗?二十年没有让人发现任何一点的蛛丝马迹,实话说,要是我铁定做不到。”
“姝丫头,你是怎么知道他们设局的。”
“二十年,”老国公和武德将军惊骇,齐齐的盯着蒋皇后。
“那是因为开罗国设这个局用了二十年之久,他们的人已经渗透了我们大历的每一个角落,让我们防不胜防啊。”
武德将军飞快的说道:“可是我没有发现开罗国有动静啊。”
蒋皇后望向自己的父亲,缓缓的开口:“父亲可记得我让大哥盯着开罗国动向的事情,其实在八年前我接到了长亭的一封密信,长亭在信中说,开罗国有狼子野心,要我把此事密报给容启,可惜我和容启说了,容启不,还说我居心莫测,妄图破坏两国友谊,最后我没办法才让大哥注意开罗国的动静。”
“姝丫头,你说,倒底怎么回事,你是发现了什么?”
老国公望着女儿,知道女儿所说的话绝对不是虚张声势。
是的,天意如此,每一步都是如此的契合,所以即便他们有心也无力。
蒋皇后轻笑:“一切都是天意。”
蒋皇后无奈的说道,若不是老皇帝一心算计蒋家人,他们又何至于这样处处设防,他若是不把眼光紧紧的盯着她和蒋家,只怕多少还是会发现一些破绽的,可惜偏偏他魔障了,一心一意认定蒋家才是谋逆之臣,不忠不义之徒,到头来却害了整个大历。
“老皇帝一心想让你死,你回潼阳关也活不了,所以何必费这心。”
“他敢,”武德将军愤怒的一挥手,陡的从座椅上站起来,本来苍白的脸色越发的没有血色,火气冲天的说道:“我要立刻重回潼阳关。”
“只是我的怀疑,我怀疑开罗想灭我们大历。”
蒋皇后望着自个的父亲和兄长,看他们如此忧心,分明是一心为国着想的,可是到皇帝老儿心里,偏就成了不忠不义之人,偏偏那真正的祸水女人却成了他信任的人,所以说这国不亡都不行。
武德将军也心急的开口:“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要亡国了。”
蒋皇后的话使得议事厅里的人面面相觑,然后蒋老国公飞快的开口询问:“姝丫头,这是怎么回事?你快说说。”
蒋皇后直接的摇头摆手:“好了,你们也不要穷讲究了,我们大历恐怕很快都要亡了,又哪里来我这么一个皇后。”
“臣等风过皇后娘娘。”
众人一看到蒋皇后,全都起身向蒋皇后行礼,就是蒋老国公也不例外。
蒋国公府的人一接到皇后娘娘过来的消息,老国公以及蒋家所有人都到议事厅议事。
“好,好,以后就指着你保护了,”姐弟两个人开开心心的说着话,不理会外面的愁云惨雾,马车一路前往蒋国公府。
容臻本来是逗容离的,谁知道小家伙一脸认真的说道:“,我才不会欺负你,我只会保护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容臻伸手模了模容离的小女敕脸:“我们离儿越来越聪明了,都比聪明了,怎么办?以后我会不会被欺负啊。”
小小的容离已极具智慧,容臻一听,心情舒散不少,是啊,老皇帝不急,他们急什么,若是国亡了家灭了,别人憎恨的是老皇帝这个亡国之君,和他们半毛钱的关系没有。
容臻正叹气,她身侧的容离却伸出手来轻轻的抚平她的眉:“,这些不干我们的事情,这些是父皇的事情,他都不着急,我们急什么。”
容臻掀帘往外张望了一番,不由得叹气,没想到大历竟然成这样了,这样哀败的大历,她还和秦灏争什么呢,还是让他坐太子好了,必竟秦灏还有能力,说不定能力挽狂澜的收拾了这样的残局,若是离儿上位,他又有什么能力收拾这样的破败之局呢,虽然他们可以帮他,但等到他上位成了大历的太子,她们过多的干预他的事情,可就让吏官弹赅了。
往日繁华的大历京都,现如今一片清冷,各家店铺冷冷清清,一点热闹的景像都没有。
看到这些阵仗,越来越多的人心里害怕不安,整个京城可谓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
京城,一片混乱,不少人知道开罗国使臣被杀的事情后,觉得心里惶惶,甚至于大街小巷上还有不少人竟然举家避难了,时不时的有几大辆的马车拉着家眷,一路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京城。
即便皇上也没有理由责备,何况现在皇上已经自顾不暇了,他的心思全在自个的儿子身上。
对外便是武德将军病重,皇后心急去探望自个的兄长,这理由倒也充足。
几个人收拾一番坐宫里的马车出宫,前往蒋国公府。
此时此地,蒋皇后已顾不得再去有所顾忌了,眼看着国家都要亡了,哪里还管得了什么规矩礼仪。
“是,姑母。”
蒋皇后再也待不住了,望向蒋云鹤,沉声开口:“走,去蒋国公府。”
大舅舅镇守的边关正是潼阳关,潼阳关是大历和开罗两国的边境,现在大舅舅装病离京,那边关便交到了别人手里,那人虽是皇帝派去的人,说不定还是德妃的人,如若是德妃的人,那么潼阳关必失,大历必亡也。
“大哥回京了?”蒋皇后脸色一下子难看了,急速的起身,因为起身太急,身子一阵摇晃,差点栽到地上去,容臻伸手扶住她,她的脸色也不好看了。
“姑母,大伯父回京了。”
蒋皇后摆手,示意他起来:“你怎么进宫来了?”
“是,”太监奔了出去,蒋云鹤很快进来了,他一进来便看到了容臻,想到她再过不久的大婚,蒋云鹤只觉得心痛,不过面上却不显出来,满是笑容的向蒋皇后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云鹤,”他这时候进宫来,难道有什么事不成,蒋皇后挥手:“宣他进来吧。”
整个大殿一片愁云惨雾,正在这时候,殿外有太监飞奔进来,飞快的禀报:“禀皇后娘娘,蒋国公府的世子爷求见。”
不但她们,连小小年纪的容离都忧愁了起来。
母女二人都忧心起来,不管是谁,都不希望做一个亡国奴隶。
“看来真有可能是开罗的手脚,要不然好好的人怎么会被杀呢,不说开罗国使臣带来的兵将,就是我们大历派去保护的兵将,都有不少人呢,现在竟然统统的被杀掉了,这背后盯着他们的人,能力特别的大。”
容臻惊悚的望着蒋皇后。
“我怀疑这是开罗国人做出来的事情,其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和大历兵戎相见,他们杀了开罗使臣,就是为了让大历内部更混乱,何况他们不想让天下人说他开罗狼子野心,别有用心,必竟开罗国这么多年和大历交好,若是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便对大历动手脚的话,即便他们夺了大历的江山,天下人也会嘲笑他们的,但现在开罗国的使臣被人尽数杀了,其中有六王爷有霁月郡主,还有几名朝中的大臣,这有足够的理由让他们出兵了。”
容臻点了点头,面色有些阴沉:“没想到开罗国的使臣竟然被杀了,这件事是个麻烦事,只怕开罗和大历要大动干戈。”
“臻儿,你听说开罗国使臣被杀的事情了吗?”。
蒋皇后心惊的想着,最后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望向容臻。
大历亡了,容离怎么可能成为明君啊,难道是一一。
若是开罗真的早就渗透进了大历,那么大历必亡。
蒋皇后伸手模着容离的脑袋,想起流云大师说的话,说容离龙相初成,日后必成为有道明君,本来她想推容离成为大历的太子,可是现在太子是秦灏,而且眼下大历风雨招摇,实在是太过于让人担心了。
蒋皇后清醒,想起容离先前说的话,不上得摇头轻笑:“母后怎么会不高兴呢,母后也想留你在宫里多待待呢。”
“母后,是不是离儿说的话,母后不喜欢。”
容离看蒋皇后盯着他,眼里隐有雾气,似乎快哭了似的,容离立刻心疼了,以为自己说的话让母后不高兴了。
蒋皇后望着容离,发现容离不但身子拔高了不少,模样儿越发的俊秀了,而且眉宇间有一股睿智自信,小小年纪便散发出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来,眉宇隐有凌厉之气,看到容离,她就仿佛看到了那个眉眼清丽的小姑娘,她笑意氤氲的陪在她的身边,一陪就陪了几年,可是最后却落得那样的下场。
“母后,儿臣认为可行。”
容臻没,一侧的容离倒率先举高手同意了,因为若是不嫁就可以陪他住在宫里了。
她语气沉重的开口:“臻儿,眼下朝中动荡不安,只怕要出事了?你和荣亲王这时候成婚似乎有些不妥,要不然把婚期往后推推吧。”
蒋皇后伸手拉了容臻和容离两个,走到大殿一侧坐下来。
容臻正好和容离过来请安,看蒋皇后失望的神情,不由得关心的询问:“母后,怎么了?”
蒋皇后一直在等太后那边的情况,不过太后宫中并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蒋皇后不由得失望。
宫中,长宁宫里。
无论御医和太监总管如何劝都没有用。
老皇帝是醒一阵哭一阵,然后因为激动,又昏了。
他自认不是无能的皇帝,可是最后却使得所有人厌恶他,使得国不国君不君,现在开罗国的使臣被杀,他这个皇帝很可能就是最后的亡国之君,他就是到九泉之下也无脸见祖宗啊。
老皇帝只觉得心力憔悴,这一刻终于觉得自己失败了,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可是他一直没有等到秦灏接太子的事情,更没有等到这个儿子的探望。
这是他筹谋多少年的心血,他把最喜欢的东西送给最喜欢的儿子。
老皇帝之所以撑着一口气,是因为他在等,等秦灏接任太子的事情,不看到秦灏接太子之位,他不死心。
寝宫里老皇帝容启接到这消息时,直接的吐出一口血来,昏死,吓得御医赶紧的又是开汤药又是扎针,皇上的身子越来越虚弱了,药石无效,现在只不过熬着时间罢了。
现在的大历可谓风雨飘摇,摇摇欲坠。
右相离京后,朝中的大事交由秦王爷和内阁学士等大臣处理决断,若有重要的事情,禀报给皇上,请皇上下指示,安排好了这件事后,右相才放心的带人离开。
朝中,右相和几名重臣商议,最后决定由右相带几名朝臣前往开罗国去向开罗的皇帝请罪,并保证一定会查出此次杀人的真凶,给开罗国的一个交待。
这背后杀人的险恶用心一目了然,就是毁掉大历和开罗国的和平,使两国陷入战火之中。
开罗使臣被杀,这预示着什么是很清楚的,两国多年的和平只怕要被打破了,此次前来大历的使臣中可是有开罗国的六王爷的,还有数名朝中重臣,没想到现在全都被人杀了。
开罗国的使臣在大历的境内,全都遇害了,这事经过查证后,确认所有人确实是被人杀死了,这下手之人出手果断残忍,一刀毙命,不留一个活口,这事在大历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大街小巷,人人心里惶惶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