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小桃的话,郝真儿没觉得有什么意外的,倒是这么一来,让她真的有些好奇到底这原身白家到底做了什么事情。
“小桃,你说你跟我多久了?”
郝真儿的话让小桃有些疑惑,不过看了眼主子的表情后,小桃如实的回答:“回的话,自从你被接回白家,奴婢就一直跟着你的。”
被接回白家?这又听到了一个惊讶的消息。
不过郝真儿暂时按下心中的这些疑惑,眼前收复这小丫鬟才是要紧事,不然自己在这白家还会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什么都月兑离了自己掌控的滋味,让她很不适应。
“我问你,你是我的丫鬟还是的丫鬟,要知道你的卖身契可是在我手上。”
郝真儿不温不火的话语却是让小桃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连忙朝着郝真儿磕头,“大,小桃知错了,还请大吩咐。”
看到小桃的表现后,郝真儿面无表情这才缓缓开口,“我只是想知道落水的来龙去脉而已。”
随后她再补了一句:“放心你是我的人,我是不会跟说的。”
小桃这才松了口气,她低着头说:“跟表本来是去游湖的,结果遇到了商还有船上的那些人,非要闹着上去,本来奴婢想跟着去,但是奴婢却被拦了下来。结果上船了没多久,奴婢就看见你落水了,事情的过程就是这样的。”
“是么?看来我以前很喜欢商呢。”郝真儿缓缓勾起嘴角,在心中暗自觉得好笑,这白术还真是一傻姑娘。
这时候小桃抬起头来看了眼自家的主子,看着那惊艳的笑容,瞬间失神,她这才发觉自家主子貌似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以前的主子,总是是带着傻气,而现在模样未变,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却是一副贵气无比的样子。
这边的容氏出了女儿的小院子后,打听了一下道长和夫君的位置,就径直的朝着给道长安排的独立小院落走去。
这边的白远正在跟绯竹真人正下着围棋,绯竹真人一子落下后,白远便拱手认输了,“白某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白大人是心不在焉,想当年白大人的棋艺可是闻名全国。”
“那都是往日了,廉颇老矣。”
“白大人可知你白家即将遭逢大变。”绯竹真人一点一点的收着棋盘上的棋子。
因为绯竹的话,白远的脸色一变,他面色严肃的看着绯竹,“还请真人明示。”
“这大变即是福也是祸,就看白大人你如何抉择了。”绯竹慢慢的收拾好棋盘里的棋子,语气平静的说道,“你可知你女儿白术生来凤凰命,可惜天生少一魄,现在她大难不死,失去的那一魂魄已经归位。这便是你白家的转机。”
“真人此话何意?”白远只知道自己的女儿白术生来就多灾多难,要不是大师当年改的名字,想必小女也活不到现在了。
“意思就是你白家很可能出一位凤凰之主的人,但是你女儿天生孤命,倘若她真的成为人上人,恐怕会一生孤独,甚至克己家人。”
听了真人的话后,白远的心中绕了几绕。
随即他很快的就平静下来,他看着面前的绯竹真人,语气严肃的说:“我白某人不求滔天富贵,只求一世安稳跟妻儿平安。”
绯竹大笑道:“哈哈哈,好一个不求滔天富贵,好,真是好极了。”他看着白远说,“既然如此,那便将你的女儿交付于我,本尊一定会在小丫头及笄之前将人送回。”
“不行,我不同意。”一个妇人急促的声音传了过来,刚到小院子的容氏就听到了绯竹道长要将自己女儿带走的话语,她不允许任何人带走自己的女儿。
“不得无礼。”白远对着走过来的容氏使了一个眼神,但是容氏这次却没有依他的意愿。
“我说了我不同意将术儿带走,我要亲自看着她。”容氏语气坚决,不容置喙。
“白,本尊曾经在给你女儿起白术之名时就预料到,你的女儿今生命贵不可言,但是命运多磨难,若是想要成为贵人的话却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危及自身也危及家人。”
“道长何意?我的女儿不需要用那些来交换什么东西,只要她幸福就好。”容氏面色不变的看着绯竹真人。
“白容氏精国不让须眉,本道长着实佩服,不过,要想你女儿平安无虞的话,就只能交给本道长。”
“。”白远这时候拉住容氏,“你可知他就是当年给术儿起名的那为道长。”
听了白远的话后,容氏的眼眶变得红红的,她半天才哽咽的说出一句话:“可是老爷,术儿现在已经十岁了,若是不明不白的被人带走,以后让术儿还怎么说亲?”
这,也是个问题,白远此时为难的看向了绯竹真人。
“这个莫要担心,只要你们同意,本道长自有办法。”
“还有,要是术儿不同意怎么办?”容氏现在是心心念的都是自己的女儿,能够然让女儿好起来自然是好事,但是如果女儿不同意,她也不会逼迫的。
“这个就烦请两位让我跟她单独谈谈。”
“这。”容氏皱了皱眉还是觉得不妥,道长也是外男,单独谈谈始终不好。
“没事。”白远拉住了自家的手,刚才道长的话让他有些担忧,凤凰命啊,虽然贵,但是他却不想送自家的女儿进宫换取地位,况且还有后面的克己家人一项。
皇宫啊,那可是个吃人的地方,他白某人不屑于此。如今局势不明显,过早的站队却不是明智之举。
又是一个天明。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她重生在这个小女孩身上已经有五天了,可是她一点症状都没有。
难道她真的要背负着这个女孩的一切,代替她活下去么?
在白府的这几天,她大致了解了现在的情况。
她是白家大,名叫白术,从小体弱多病养在外祖家,直到八岁才被接回白家。
现在都盛传白家大落水后,失去的那一魂魄归位了。
说来也巧了,从前的那个白术貌似头脑是挺简单的,而且大脾气十足。
就是不知她现在占据了白术的身体,原本的那个女孩去了哪里?
她本就是戴罪之身,不想再多添杀孽了。
现在是明国二十八年,距离她的死亡已经过了整整十年,当时的孝祯皇帝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代贤帝,十年时间大明国的国力蒸蒸日上。
这些都是从那些仆人和丫鬟还有自家哥哥的口中得知的,具体的东西她还是不知道。
比如现在朝堂上仍旧是三足鼎立么?有没有叛党的出现呢,世家族的问题解决没有,还有她死之前都没有解决的密党,现在和皇家的关系到底如何?
这些种种这这些日子里面都困扰着自己,日日思虑,不可终结。
奈何她现在的实力有限,作为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能够做的事情少之又少,就连当下政治都无法知晓得很清楚。
郝真儿坐在窗口看着院子里面开的艳丽的红梅花,在雪景的衬托下红得耀眼,红得灼伤了眼睛。
生命恍若像极了那雪中的红梅,在这严寒中拼了命的绽放,一抹残红硬生生的出现在了人的视野中,终究是得到了目光。
可是那有如何呢?她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远处,嘴里喃喃低语:“一抹残红,终究抵不过四季,敌不过时光啊。
容氏此刻来到了女儿的小院子里面,然后就看到女儿又独自坐在窗台上,面容凄凄,不知在想些什么。
自从女儿那所谓一魂魄回来后,女儿就变得安静无比,一双洞彻世间的眸子,看得她自己都觉得心惊。
太不像凡人了,那双眸子不应该出现在年纪如此小的女孩身上的。容氏也渐渐明白道长所说的贵人之命的转机了,实在是这双眼,就能够证明这一切了。
“术儿。”容氏走进了屋子里面,感受了一下四周炭火的温度,暗自点点头,看来这帮人没有阳奉阴违的慢待了她的女儿。
郝真儿转过头来看着容氏点点头,却是一句话也没说。
这几天,她在人前的次数很少,几乎是不。
容氏都习以为常了,她不甚在意的看着女儿说道:“术儿,过段时间你跟着为娘一起去大明寺去还愿,娘好不容易排到了位置。”
大明寺?她沉吟了一下。
那是大明国享有盛名的一个皇家寺庙,在她前世都是享有盛名的,一般的官宦人家都只能够排号去,去的人非富即贵。
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基本被皇家的人还有那些世家的人给包全了的。
但是正因为去的人非富即贵,所以时常会有事端发生,一般的人家都不会去或者是不会在节日的时候去,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最近的节日应该是小神日,去的人也不会少,这容氏是怎么排上号的?这白家也不过是四品官员。
郝真儿看到了容氏眼中的关怀,然后下意识的就点了点头,去就去吧。
如果真的有神明的话,那么就告诉她答案。
告诉她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很多东西说不清原委,我也不知道这么写到底会是怎么样,额,就这样,晚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