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层的规矩是不允许带随从上去,所以这次连叶子都只能够留在了十一层等待。
白镜交了下联,顺利过关。三人一齐走向了第十一层楼,刚刚走上楼就感觉到了一股凉意袭来。
“果然这层楼还是这么冷。”白镜揉了揉因为冷意,变得不适的鼻子。
“大哥以前来过?”白臻儿看着这层楼的布局完全跟下面十层完全不同,一盏花灯都没有。“那这层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白镜没有直接戳破,之前他跟杨晨两人倒是合力来过这十一层,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白镜的话刚刚说完,这第十一层的楼主就出现了,应该说是打着呵欠出现的,穿着一袭红衣边走边说:“到底是谁,半夜三更的出现,还打扰人家的睡眠。”
楼主倒是长了一张面容无奇的脸,但是W@那双桃花眼实在是勾人,身上还穿着一袭扎眼的红色衣服。
白臻儿看着面前出现的人,直接就愣在原地,面前的这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对此,白镜倒是见怪不怪。
秦胧则是眉毛一挑,莫不是人妖?没想到子啊古代还能遇到这种人类。
穿着红衣的楼主上下打量了面前的这三人,倒是有个熟面孔,怎的这次还带了两个女女圭女圭?
“行了,你这小子倒是来过几次,这规矩也懂,你就直接领着这两位小妹妹看看即可。”楼主悠闲的坐在一边的塌上面,毫不客气的指挥白镜。
然后白臻儿就看到一向心高气傲的白家大爷,一声不吭的带着她们往一旁走去。态度那叫一个好,那叫一个低眉顺眼啊。
白臻儿发誓她在白家老爹的面前,都没看到过这么安顺的白镜。
而秦胧想的是,这什么破楼主,也太不尽责了。难道这花灯楼的主人不知道这样会让生意变差的么?
白镜老老实实的带着她们两人熟门熟路的来到一旁的地儿,没错就是熟门熟路,之前他跟杨晨来挑战过很多次。
其中,也跟这态度十分欠打的第十一层楼楼主起了不少的冲突,至于最后的结局嘛。看他现在的态度就知道了,那简直就是完败。
往事不堪回首,说起都是一把辛酸泪,谁解其中味。
白镜首先转动了其中的一个花灯,然后墙壁便开了一道门,暗门面前便出现了四盏巨型花灯,上面分别有着不同的图案。
白臻儿,秦胧:“这什么情况?”
“其实这规则很简单,这四盏花灯上面的图案分别表示着四句诗词,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把它的正确顺序给排出来。”
“就这样?难道就只有一次的排列顺序?”秦胧突然怎么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啊。
“不是,机会有无数次,直到你排列对为止。”白镜看着面前的花灯,那些关于这花灯的糗事就一一的从他的脑海里卖弄冒了出来。白镜简直就是恨得牙痒痒。
“不是吧,这么简单。”白臻儿看了看秦胧,两人眼神交流了一番,都传达着这里面肯定有猫腻的意思。
“是骡子是马,总得看看才知道。”秦胧叹息着上前观看那巨型的花灯,观察了半天才“咦,这做工貌似跟之前的都有些不同呢。”
“恩,这花灯是前朝的遗物,那做工是来源于前朝的一些工艺,现在已经失传了。”白镜解释道。
“你们有没有这其中的一个跟其余三个有所不同。”白臻儿仔细的看了看,才这其中的不同。
“说不定这就是其中的玄机呢。”秦胧赞同的说道。
“那其实,那也不一定。”白镜其实心里也很纳闷,当初他跟杨晨在这里呆了很久,一直没有成功的闯关。一直到最后,连那楼主一看到是他们两人,都是直接转身走人,都不带搭理的。
所以说,两人一不做二不休,最后两人一合计想把这花灯给偷了。由于花灯太大,两人就拆了主要的部分,分开的给拿了出去。
虽然一路上的楼主都对于他们的行为充满了疑问,最终也没有一个人拦截他们。
其实白镜跟杨晨都没想到在他们偷走花灯后,给灯楼里面的人造成了多大的动荡。自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偷了花灯之后,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等了很久没等到花灯楼的人找上门,白镜跟杨晨两人又去了一趟花灯楼,结果就被十一层的楼主,也就是刚才那个看起来阴阴柔柔的人给胖揍了一顿。
最后花灯的事情不了了,由于花灯已经给拆了。所以花灯楼又仿制了一个,刚才白臻儿的那个不同的花灯就是那盏被他们偷走的那盏。
“为什么呢?”白臻儿疑问的看着白镜。
“咳咳,小孩子问这么多干嘛,反正就是没关系。”白镜打死都不想说出这件事的真相,太丢脸了有没有。
在一旁一直躺在榻上假寐的人,嘴角缓缓的动了动。当初要不是这两个小子弄出的事情,那他也不会因为看管不严而被小小的嘲笑了一番,然后每次一有人上来他就必须在原地待命了。
那两个臭小子,乳臭未干的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么多年来还没人敢对灯楼出手。
——
“这话上面画着的到底是什么,我有点看不清。古代的抽象画,原谅她真心看不懂。”秦胧看着那上面的团,总觉得有些熟悉。既然图画代表诗句,暗就表示要看图说话了,看图写诗也许有点意思。
白镜在这时候自然就要充当一个解说员了,当初他可是对这几幅图好好的透彻研究了一番。他指着其中一幅说:“这幅画上面画的是一片雪地里很多条小路,上面只留下了半个脚印。”
“半个脚印?有什么玄机么?”白臻儿也在思考着,但是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也许可以分析分析这代表的意思,下着雪的小路,只留下了半个脚印。这说明有人通过,但是。”
“但是脚印只有半个,说明了痕迹被大雪掩盖了。”白臻儿插嘴道。
“恩,当初我们也这么想过,可能说明这个意思,一个就是有人经过,痕迹被大雪给弄没了。”
“那看看第二幅。”秦胧觉得这还有点意思。
“第二幅上面画的是连绵的大山,白雪皑皑什么都没有,有些黑黢黢的枯木枝桠上面还压着雪。然后就是上面的雪还有些脚印,估计是鸟儿的脚印。”
“怎么又是脚印呢?”
“不知道。”白镜直接回答秦胧的话,然后又看向下一幅说,“这里面画的是一叶扁舟停靠在水中间,四周是雪,什么都没有。最后一幅画也很简单,就是一片盛开了荷花的荷花池。”
“就这么完啦?这简直就是蒙人呢。”秦胧压根就觉得自己跟不上这古人的思维了,画抽象就算了,就连问题都走抽象线路了。
“那大哥当初有没有分析出什么有用的线索?”白臻儿觉得既然白镜这么熟悉了,肯定也有不少的经验了。
“这不一定,也许我们的分析的方向是错误的。”白镜觉得既然没有要求,其实往往这种东西需要走偏门。
“那么除去那张荷花的,这三张画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是严冬下雪的天气,而且什么都没有。”
白镜听了秦胧的话,再看了看画,“的确如此,可是却不知道这其中的玄机在何处,第一幅是关于人,第二幅是关于禽类,第三幅则是一叶扁舟,但是这盛开着荷花的画又代表着什么?”
“能代表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大雪的天气什么都没有,留个脚印连人都没有,鸟儿也没有,最后还弄个一叶扁舟,是要垂钓么?”秦胧默默的吐槽着,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垂钓?这大雪天谁会那么好性情,难道是作画的是文人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