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这么漫不经心的态度,商鞅皱了皱眉说:“臻臻。”
“好了好了,别这么严肃。你看你,眉头皱着都不好看了。”白臻儿说着话,伸手想要抹平他的眉头,可是他却将她的手裆下了。
白臻儿收回手,“夫君,是不是什么都被人瞒着的感觉不好受呢?”
“你是在怪我没告诉你?”
“是啊。”白臻儿认真的看着商鞅,“夫君,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么?我不想你突然就不见,突然就中毒,突然就做了什么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情。”
她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眸,那双眸子变得比以前更加阴沉了几分。他看了她半响,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开口:“是我想得不周到,让你担忧了。”
“我是担忧,不过我担忧的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要知道。”白臻儿看着他的眼睛,毫不退让。
他妥协的笑了笑,随即他才慢慢开口:“小时候,我母亲死后,我就搬到了庄子,后来被接到了府中,遇到了些事情,差点死掉。后来无意中就加入了组织中,我只是负责里面的一些事情罢了。”
“他们说你中毒的原因是想要退出组织?”
“一半一半吧。”商鞅模棱两可的回答,“那次我失踪,便是为了这件事去的。”
可是最后却是带着伤回来了,白臻儿默默的在心底补上了这么一句。她最终也没在多问了,“在你病了这期间,我做了一些事情。“
“我知道,你无需担心。”商鞅早就知道了,想到了这个,他的眼神又变得哟深了不少。
“真的没有事情么?”白臻儿再次看着商鞅的眼睛,她要知道他是不是在撒谎。
“没事,你不是用了东西交换么?”
“我那只是兵行险招而已,这也是阿胧告诉我的。”
“你说的你曾经受恩于龙符里面的人,可是真的?”商鞅看着白臻儿。白臻儿的所作所为。他倒是有些看不透了。
“自然是假的。”白臻儿朝着商鞅直笑,“我的确是受恩一一个人,但是那并不是龙符的人。龙符也只是一个传说,谁也没见过。我只是随便利用了一下而已。”
“你啊。你。”商鞅心里一惊。他还以为会听到什么消息,结果什么都没有听到。这丫头还真是胆大包天,他都差点被骗了。
商鞅是不知道。他昏迷的那时候的白臻儿的言行举止,可不像是现在这般的温柔娴静。
“夫君。”白臻儿看着商鞅,“后续的事情,我可就没办法了。”
“无需担心,我替你善后。”商鞅无奈的看了眼白臻儿,这丫头叫他说什么才好。
白臻儿低着头偷笑,真真假假,有时候真相不是那么重要。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关于她的来历,她是打算这一辈子都埋在心底。
商鞅看着白臻儿低头又在弄着手里的东西,他的眼神刹那间变得幽深,那也只不过是一瞬间,很快他有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后来暗党的人倒是找上了门来,白臻儿知道缘由,那结界没有那么好找,但倘若不是这么一遭,他们又如何真的相信?
她给了具体的位置,还有标志,从始至终,白臻儿都没有再露过一面。就像是她之前摆放自己的位置一样,她只是夫君身后的小女子,操持的只是后院的方寸之地。
太傅的动作也是非常的迅速,起码动手拔除了那些表面上的钉子,看起来大将军刘阙也没少损失。刘阙与暗党谋事,他不会不会知道暗党的目的,倒是实在没有想到,刘阙的野心,居然是那金銮殿的位置。
经过此番的波折,白臻儿手边的影子,算是出了大力气,不过也暴漏了行踪。思来想去,白臻儿还是决定去见秦胧一面。
这次,白臻儿倒是带上了商鞅小朋友,想着也可以跟秦胧那孩子认识认识。带上孩子,马车咕噜咕噜的出了府中,朝着外面大街而去。
商鞅在书房,身边的人进来说:“主子,那边来信了。”
他伸手接过那封信,上面没有文字,只有一个鲜红符号,久违的符号刺进了他眼底,惊起了一片寒意。
身边的人看到商鞅这个模样,对于暗党来的信件,也是很担忧,到底写了什么,让主子竟然如此的失态。
商鞅手里死死的握着那封信,他在窗外站了很久,像是要成为一个雕塑一般。
良久后,他才开口:“夫人呢?”
“夫人貌似带着小少爷出门去了。”
商鞅看着手里的信件,他的手收拢又展开,那张纸被放在了他的书桌上,本来已经转暖的天气,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暖意。
白臻儿这边带着小家伙直接去了秦胧住的院子,对于商鞅来说,他还没有去过除了外祖家的任何一个人的家里面,所以这会儿也有些好奇,还有对那个从未见过干弟弟好奇。
秦胧听说白臻儿来了,她倒是放下了手里的事情迎了出来,她笑眯眯的看着商蘅说:“蘅儿,还记不记得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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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一个会说话的孩子。”秦胧当即笑着模了模他的头,“去把那臭小子给我叫回来。”
白臻儿一边走,一边说:“秦楼那孩子在哪儿呢?”
“还不是在外面野,看看你的蘅儿,在看看那臭小子,那简直是一个玉,一个石头。”说起孩子,秦胧倒是眼睛里都带着光亮。“前些日子,不是去了那王府么,还想要强行将孩子给扣下来。结果这孩子差点没把王府给点了。”
“还有这事儿?”白臻儿倒是非常的惊讶,这孩子才多大啊,就这么能作?
“你可别不信,不仅如此,在那王府简直就能够把那天捅破。后来不单单的点了房子,那边的人带着他去那什么宫里的学堂,差点将那个什么皇孙给丢水里淹死了。这下那边是兜不住了,刘阙才将人送了回来。”
白臻儿扶额,她还能说什么,这孩子也太过调皮了。不过,她看着秦胧开口说:“这孩子是不愿意呆在那边才这么卯足劲儿的调皮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