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看了白臻儿半响,他开口说:“组织偷偷的运送了打量的炸药到京城,目的便是今年底的祭祀。”
“他们要杀皇帝?”
对于白臻儿这般口无遮拦,他只是顿了顿,然后说:“我已经跟东厂联系了,那天只等着船一靠岸,便去拿人。”
“拿人?”拿谁?
“是暗党的少主,之前的事情,让他们在京城的布置损失了不少,所以这次由着少主过来执行这次的任务。而我这次的目标,便是他。”
“夫君打算跟朝廷合作?”联系东厂,说明他打算借用东厂的手,跟暗党对上了。
“没事,我跟东厂做了交易。”
“不是的夫君。”白臻儿摇摇头,暗党的不单单是单纯的逆犯,她沉吟了半响后说,“夫君,我曾经听师傅给我说过,在唐王氏灭亡后,大明的太祖建立了这么一股暗中替皇室服务的势力。可是那股势力越来越壮大,已经到了历任皇帝都忌惮的地步。”
商鞅的眼神寂静无波,他没想到白臻儿居然知道暗党的真实身份,他开口说:“的确如此,所以东厂跟我合作,我是不会有事的。既然要做,那便不死不休。”
“那好,夫君何不直接放出消息,说那龙符,已经交到了皇帝的手中。”左右这个消息是从她的手里出去的,由着商鞅说的这话,应该可信度很高。
“不成,不能让你陷入危险中。”商鞅果断的拒绝。真真假假倒是一个办法,可是万一他们要上门找麻烦呢。商鞅不想冒险。
“夫君。”白臻儿拉着商鞅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自从上次的事情开始后,你跟那边就已经有了嫌隙,更何况你都准备站在他们的对立面上了。莫不成,我真的可以置身事外?”
商鞅倒是愣了愣,他从始至终都想要将妻儿护的好好的,可是到头来,还是给他们带来了危险。
白臻儿看到商鞅的样子。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开口说:“夫君不必担心我们,这步棋一出,不管暗党要做什么,都要好好的掂量一下才是。况且他们在雪上也没有找到什么有利的东西。”
太祖建立大明之初。便有了两股势力。一股是太祖建立的暗党。一股便是龙符的势力,但是在历史上虽然有暗党的记载,但是唯独没有龙符的传说。就好像是龙符里面的人。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一般。
据白臻儿前世知道的,那太祖曾经有个相爱的女子,那个神奇的女子帮助太祖建立的大明,可能这龙符的势力便是她建立的。可是大明的历史上也没有这位传奇的女子过多的记载,太祖的皇后是世家的女儿,却不是那位传奇的平民女子。
前世种种,都附水东流。历史只能交给后人评说,而后人知道的,也不过是江湖流传的传说。
“夫君,此番凶险,切莫要小心。”白臻儿看着商鞅,眼前的人才是她要抓住的。
商鞅伸手将人搂在怀中,“无事,以后这种事就不会发生了。”说着话,他的眼神却是带着丝丝的歉意。暗党高手众多,少主身边的能人很多,连他自己都没有绝对的把握。
白臻儿却是想着,是时候将太傅这棋子搬出来了。回头,白臻儿让影子暗中给太傅送去了一张画像,上面画着的便是十三公子的画像。
经过这一番,先不管十三公子在大漠有着什么样的地位,但是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今后不能跟暗党走得太近。而太傅早年受过那人的恩惠,他看到画像后,必定会去找恩人遗孤。
如此一来,暗党早先布置好的局面,大漠,刘阙,这三足鼎立的局面,便不存在了。
至于后面会如何,白臻儿看着这变幻无穷的天际,京城的风已经开始变幻了呢。就是不知道,这一次的血雨腥风到底很是开始,何时才会结束。
她这么做将局势打乱,好给朝堂一丝的喘息,她也不知道后来会如何发展。
暗党的布置,隐忍让人惊心。前朝唐王氏的族徽突然出现,这里面到底有着怎样的联系?她居然都不知道暗党居然会跟前朝有关。
最关键的是,宫里的那位沉迷于长生不老,童男童女不断的送进宫去。她闭上了眼,心里想着,皇帝啊,你可不要让她失望才好呢。
不久后,一封秘信送到了太傅的手里,太傅看了那画像一眼,便亲手将画像烧了。
“可查到这东西是谁送来的?”太傅眉头紧皱,他怎么感觉他退休了以后,忙碌的事情更多了?
“大人,没有查到踪迹。”那人武功很好,他们没有查到足迹。
“下去吧。”太傅独自站在原地,心中始终都有一股不安的感觉,这个东西到底是谁送来的?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他也找了那人的后代找了这么多年,为何会在这个时候画像会被送来?太傅想了很多的人,唯独没有想到白臻儿。
与此同时,商鞅这边的布置,已经秘密的开始了。
那一日,风和日丽,云淡风轻。
“夫君。”白臻儿叫住了那个要出门的人,看着他转过身来,她上前给他整理了一番衣领,“早些回来。”
“好。”商鞅将人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半响后他才放开手,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白臻儿站在门口想,树欲静而风不止,也许她是该认真的做些什么了。手里没有实力,终究是会占下风。
“小紫,准备马车,我们去阿胧那边。”
“是夫人。”
白臻儿坐在马车上,看着这人来人往的大街,她只觉得这平静很难得。就是不知道,这安静,到底能够维持多久?
自从上次秦重楼在她这里住了些日子,两个孩子的关系变得很好,商蘅也时不时就跑到阿胧那边。
白臻儿到秦府的时候,两个孩子都出去玩去了。秦胧倒是比较闲,在院子中切磋武艺。看到白臻儿过来后,秦胧故意将手里的剑朝着白臻儿而来,剑气如虹,有着逼人的气势。
面对这种情况,她却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剑朝着自己而来,剑峰在她鼻尖处停下。秦胧收了剑,说:“不好玩,臻臻,我有没有说过你有时候很古板?”
白臻儿笑了笑,“看样子,阿胧的身手又见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