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刘榕在六月底时,在慈宁宫里发动了。
在慈宁宫发动是因为她七个月之后,正好宫内发生了一系列的问题。
那时苏画早就交出了宫权与凤印,真有事,也跟她无关。而掌管宫权的还是皇太后,但皇太后又不住在六宫之中。
太皇太后可不放心,然后景佑也不放心,于是两人一合计,刘榕住到了太皇太后的边上,这样,更利于保护。
而等在外面的除了景佑还有他的五个差不多大的。
当然,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景佑和们穿着一模一样的摔胶服,然后一大五小站一排时,太皇太后,皇太后,苏画一块都没崩住,喷笑出声。倒是大大缓解了此时产房外的紧张。
再看看五个小的,穿着差不多的摔胶服,个头差不多,长得略有差异,但是不经意时*,感觉上,就跟五胞胎似的。
再跟在景佑的后面,画面不要太好看了。
刘榕胎动时,景佑正跟着们在练功房里玩,自从知道长子身子不好后,五个天天一早就被拎起,一块习武,习武之后再一块洗澡、吃饭。午睡都一块,一直玩到晚上,再各自各找各妈。
刘榕知道景佑的意思,他自己的感情不错,也希望着这五能感情融洽,只不过,刘榕觉得吧,这个,他天真了。
但她没开口,五个一般大的孩子。就算现在还小,但他们的妈都不小,小孩子不懂事。他们的妈能不懂事?
于是,还不到一年,宫里就出了几笔模不清道不明的案子了。
刘榕也懒得多言,而苏画一心一意的想养大,于是拼命的保养自己,对宫内发生的任何事都懒得搭理。
她只是跟景佑建议,既然要让交好。就别让下人跟着,各自护主,好好的爷们也都交坏了。
景佑和苏画那次谈话之后。就真真的是面子情了,谈话也都是公事公办。景佑觉得这建议不错,于是,从进了练功房。那些跟随的粽子们就滚远一点。练功房里有教导的先生,至于说平日的更衣,洗澡自己干。
虽说这么磕磕碰碰的别扭了些时日,这五的关系倒真的好了起来,当然,竞争之心也就起来了。
景佑之前对们都认不清,现在好了,觉得们还都不错。于是平日里没事。也会跟他们一块玩玩。
这天正玩着,突然听到说贵妃发动了。在慈宁宫的侧殿,已经宣了太医和胡大夫。
于是景佑来不及更衣就跑了来,然后晧儿是跟刘榕比较熟的,一听妹妹要出生了,眼睛都亮了,跟在父亲的后面就嚷了起来。
“父皇,等我,我要看妹妹。”
其它皇子侧头想想,左右一看,习惯五人一块行动了,于是一块跟着跑了。
太皇太后、皇太后、苏画也都到了,鄂月雨派人送来了老参,说她自己身子也不好,就不讨嫌了。当然她也知道,人家也不指着她来,手续到了就成了。
晧儿看到自己的母亲,倒是很开心的,忙上前与太皇太后,皇太后见礼之后,就目光闪闪的扑向了母亲。
“去洗澡,薰人!”苏画立马向他挥手,表示你快点滚远一点。然后晧儿特别淘气的还是扑进了苏画的怀里,特意还蹭了半天,这才又回到了队伍之中。
苏画特别的无语,现在这孩子真是学坏了。至于说跟谁学坏的,那个,她就不想了。
“妹妹什么样?”老五耐不住寂寞,决定开口问问。
“不知道。”老四顺口回话,看向老三。
老三忙看老二,老二翻了一个白眼,“笨蛋,还没生,谁知道什么样?”
“放心,放心,会很漂亮的,端母妃做了好些漂亮的衣裳,衣裳上还有花边的。”晧儿目光闪闪。
他是皇长子,身子不好,已经失去了继承权,于是景佑对他也就放下之前的心防,有空时,也会带他见见刘榕。
刘榕对这些皇子都是挺客气的,不过耐不住晧儿在父母都放弃对他别的要求之后,越来越活泼,没事就喜欢到处打起混来,自然比们知道得多些。
“有花边的衣裳是什么样?”老五又神往起来,现在天天习武,他们穿的衣裳都是一块定制,不分嫡庶,习武的衣裳能有多好看,之前若是还有几分爱美之心,现在早就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嗯,我知道在哪。”晧儿飞快的去问人要了,很快他就拿了一件出来给们看。
就是一件连体的女圭女圭衣,因为小孩子其实衣服的样子都简单些,但刘榕对自己女儿总有满月复的爱意无法表达,于是在不让进厨房、不许骑马之后,把全部的时间与爱意都放到了,怎么打扮未来的女儿这件伟大的事了。
宫中本就不缺各式的花样的绸布,还有樊英原本也希望生个漂亮女儿,特意准备好些从洋人那儿买来的蕾丝、轻纱,结果他给他生了个壮丁,最终这些好东西,都被他气愤的扔进宫来,便宜了刘榕。
这是上世刘榕不都敢想的,于是给了刘榕无限的灵感与快乐,现在她身边的人都知道,未来的小公主的衣裳现在都能穿到四五岁去。
“女孩衣裳好好看。”老四羡慕了,还轻轻用手模了一下。
“是妹妹的衣服好看!”晧儿很严肃的纠正。
大家侧头看正冒汗的景佑,“父皇,妹妹的衣裳。”
“这件一般,还有更好的。”景佑不耐烦的瞥了一眼,看看里间,“老祖宗,为什么都没声的?”
“你要听什么声?”皇太后反问道,其实,她守产房也不是一两次了,这次竟然外面的声音比里面大,就有点搞笑了。但他是皇太后,看着挂名这般,倒是有点喜感。
“别逗了,好像是胡大夫说的,让人生时别叫唤,把气叫散了,就没力气生孩子了。放心,放心,棉棉个头适中,榕儿这些日子天天都走路,万不会有事的。”太皇太后轻笑着,不过手上不断转动的念珠,已经暴露了她的紧张。
生产,本就是生死一线,刘榕这半年,过得并不轻松。现在进去半天了,外头连一声尖叫都没听到,这让她也觉得胆颤心惊,身边信得过的嬷嬷都进去了,哪怕一点阴私,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但是,万一是天不随人愿呢?(未完待续……)
PS:自己都觉得自己节奏慢,决定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