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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暖。”司季夏也想抱紧冬暖故,却又怕真压着她的小月复伤着她,终是只敢翼翼地搂着她,贴着她的鬓发声音低低道,“我不想找了,我想回去了。”
他不想一直寄人篱下,如今他的阿暖有了身孕,他却还是一个家都给不起她。
司季夏心中一直记挂着的事情便正正好是这一件事,他想给他的阿暖一个安定的家。
冬暖故方才的话是“这大晚上的你要上哪儿去打热水?”,她没有说出口W@的后半句话是“这儿可不是我们的家”。
他是在想她方才没有说出口的那句话,他很懂她,就算她没有说,就算知道她不过是无心之说,他还是没有办法不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抑或说,他没有办法不将他时常想的这个事情放在心上。
“傻木头。”冬暖故竟脸埋到司季夏颈窝里,只呢喃似地唤了他一声后片刻才接着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不,不是这般说,我只是……”司季夏有些紧张有些惭愧,“我只是怕碰伤了阿暖而已。”
“我就要扒这么紧你又如何?”冬暖故非但不听司季夏的话,反是手脚并用的将司季夏扒得更紧,让他纵是想推也推不开她,只听着冬暖故有些恼道,“难道有了他,我就不能抱你了?”
又是片刻的沉默,司季夏才松了冬暖故的手,将手穿过她的颈后,将她轻轻拥进了怀里来,而冬暖故一被司季夏揽住便抬手紧紧抱住他,紧得将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身上,也紧得让司季夏有些不安起来,“阿暖莫扒这般紧,莫压着肚子。”
“可你不抱着我睡我就睡不着怎么办?”冬暖故不理会司季夏的拒绝,只是在黑暗里转过头定定看着他,即便她什么也瞧不见。
“不。”谁知司季夏竟还是拒绝,“从今开始不一样了,我要是不当心压到了阿暖的肚子就不好了。”
“傻木头,平日里你抱着我睡也没见着你压到我,怎的今夜就担心会压到我了?”冬暖故轻轻一笑,“再说了,我没有这么娇贵,压一压又不会有得了什么问题。”
然,司季夏并未如往常一般只要冬暖故一有要求便立刻答应,他只是轻轻回握了冬暖故的手,并未伸出手将她揽到怀里来,只听他有些不放心道:“我怕压到阿暖。”
少顷,冬暖故伸出手,在衾被下模索着握上了司季夏的手,只觉司季夏的手蓦地一抖,冬暖故旋即将其紧紧握住,轻声道:“平安,抱抱我嗯?”
安安静静,唯闻对方轻轻浅浅的呼吸声。
然这一回,司季夏只是静静地躺在自己的位置上,未靠近睡在里侧的冬暖故,更未如往常一般伸手将她拥到怀里,只是在黑暗里睁着眼,看着根本就瞧不见的帐顶。
司季夏将铜盆捧回床尾后的架子上放好后,吹熄了屋里的灯火才走回到床榻来,坐在床沿上褪了鞋,却是过了片刻才缓缓躺。
司季夏则是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的帕子,眼神同冬暖故一般,有些黯然,似心中有沉思般。
冬暖故看着投在床帘上的司季夏的身影,眸光有些黯,致使她擦身子擦得有些心不在焉,草草擦了一遍便将帕子递给了床外的司季夏,抓过被司季夏放在枕边的衣裳来穿上。
像是把这个颇显尴尬的空间特意留出来给冬暖故似的,他只是站在床帘外等待着,等着冬暖故把身子擦净将棉帕子递给他。
冬暖故的心有些拧,想说什么却是没有说,只是松开了司季夏的手,司季夏撩起了床帘,冬暖故只听帘子外有水声响起,而后是司季夏将手伸进了床帘里来,将手中浸了水又绞干了的棉帕子递给冬暖故,他自己却是没有进到床帘里来。
只见司季夏被她握着的手蓦地一颤,少顷才低低的应了声,“好,只能委屈阿暖了。”
冬暖故嘴里本还有一句话,却在即将出口时咽了回去,终是没有将其道出来。
“……”冬暖故看着司季夏这一惊一乍的模样有些无奈,伸手抓了他的手腕不让他走,道,“这大晚上的你要上哪儿去打热水?别忙活了,凉水也一样,绞了帕子给我自己擦擦就好。”
冬暖故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司季夏一瞬间像是被惊到了一般,竟是飞快地将手中的铜盆放下,掀了床帘来看冬暖故,一脸紧张地问:“阿暖怎么了?可是有不适?”
司季夏说着就要往屋门方向走,却在转身时被冬暖故唤住,“傻木头回来。”
就在冬暖故思忖间,她只觉床帘外有人影走来,是司季夏捧着铜盆回来了,只听司季夏在床帘外边紧张道:“水凉,我去给阿暖打些温水,很快回来。”
不管哪一次都好,只要能让那个傻木头觉得开心就好。
这个小生命,何时住进来的?泡汤泉那次?还是泡汤泉的次日晨间?亦或是大胆的在城外的那次?
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在路上,她倒是不曾注意过自己迟迟未来的葵水,以为不过是舟车劳顿使得它有些迟到而已,倒不曾想,竟是因为有了一个小小的生命。
看着看着,冬暖故眸中喜悦的笑意愈来愈深,看着看着,她将掌心轻贴到了自己小月复上,一下一下轻轻抚着,这儿,竟是有了个小生命,一个属于平安与她的小生命。
隔着床帘,借着屋子里的火光,她能清楚地瞧见司季夏正在紧紧忙忙地往自己身上套衣裳。
正一丝不挂的司季夏这会儿连耳根一齐红透,飞也似的下了床。
司季夏说着便伸手撩开了床帘,只听冬暖故又补充了一句,“先把你自己的衣裳穿上,傻木头。”
“是,是。”司季夏被冬暖故这轻轻一推才忙醒过神来,紧忙应了声坐直了身子来,扯着衾被将冬暖故捂得好好的,才道,“我这就去拿水。”
在他还未回过神来时,只见冬暖故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傻木头,不是说要帮我清理身子的?”
因为从来都是轻柔无声的吻,忽然这么明显的热切,如何能让一向面对冬暖故总莫名紧张的司季夏不紧张腼腆,冬暖故这一用力有声的一吻,吻得司季夏身子紧绷,愣愣的有些回不过神来。
“我也是。”冬暖故抬起脖子,在司季夏左脸颊上的深深小梨涡上用力亲了一口,用力得发出了一声“呗”的声音,登时让司季夏双颊绯红。
其实喜悦到有些难以自控的,又岂止是司季夏一人而已。
其实根本无需问也无需司季夏回答,从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中就能感受得到他强烈的喜悦之情。
“嗯!”司季夏如一个得到了宝贝的孩子一般笑盈盈地用力点了点头,冬暖故便笑得愈发的温柔了。
“高兴么?”看着司季夏笑,冬暖故也不由自主的笑得开心。
因为在遇到阿暖之前,他不曾想过他这一世人会娶妻,更枉论生子,可他遇到了一个阿暖,一个对他不离不弃的阿暖,一个从不在乎他的残缺的阿暖。
“嗯,是的。”司季夏习惯性地以脸颊在冬暖故掌心里轻轻蹭蹭,又笑得两颊梨涡深深,“因为有阿暖,我也有能当爹的机会了。”
良久,冬暖故才松开环在司季夏脖子上的双手,又转为轻捧着他的脸颊,亦是笑得双眸盈盈亮道:“傻木头,你要当爹了。”
“阿暖,我在的,我在的。”冬暖故唤他多少声,他便不厌其烦地应多少声,似乎不觉累似的。
“嗯,没有事,我很好,喜悦过头了而已。”冬暖故紧拥着司季夏,将下巴轻扣在他肩上,将头往他脸颊的方向侧去,一时间竟如司季夏喜悦时一般,一声声唤着他,“平安,平安,平安……”
“阿暖……”司季夏感受着冬暖故身上温暖的温度与她紧搂着他脖子的力道,渐渐舒了紧拧的眉心,用脸颊在她的侧脸上轻轻蹭了蹭,不放心道,“阿暖当真无事吗?”。
下一瞬,冬暖故被拥进了一个微凉单薄却又有力的怀抱,司季夏将手穿过冬暖故颈后,将她从床上微微抱起,冬暖故则是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脸颊紧贴着他的耳畔,让自己与他贴得极近极近,在他耳边轻吐着气道:“傻木头,我没事,不要这么紧张,我只是开心,很开心而已。”
当司季夏那因心疼慌乱而也有些颤抖的手才捏上冬暖故的手腕时,冬暖故却是将他的手别开,司季夏一怔,却见着冬暖故朝他伸出了双手,一改方才怔愣的模样,正笑得眉眼弯弯地看着他,道:“平安,抱抱我。”
“有我在,阿暖不会有事的……”
“阿暖,阿暖怎么了?可是我又碰疼了阿暖?”司季夏慌乱地抚着冬暖故的脸颊,忽然将手从她脸上扯下,转为轻捏上她的手腕,慌乱不已道,“我再给阿暖号一次脉,阿暖不会有事的。”
司季夏本是沉浸在几乎能将他头脑冲昏的巨大喜悦中,忽感受到冬暖故抓着他手腕的手正轻轻颤抖着,他浑身一震,连忙收回手去抚冬暖故的脸颊,发现她不止手在轻颤,便是那两扇如蝶翼般的长长睫毛也在颤抖着,半盖在衾被下的双肩亦微微颤抖着,一瞬间让喜悦不已激动不已的司季夏慌了乱了。
冬暖故的手忽然轻轻颤抖了起来,鼻尖有些酸涩,眼眶有些热烫,连心尖都在微微颤抖着。
她的肚子里,有属于她和平安的小生命了?
她……有身孕了?她有了她和平安的孩子了……?
冬暖故愣得久久回不过神,将定格在司季夏两颊小梨涡上的目光缓慢地移到自己那轻放着司季夏大手的小月复上,抓着他的手腕以他的手心轻抚着自己的小月复,感受着他轻抚她的动作,眸中的震惊渐渐被温柔所取代。
“我说我要当爹了。”司季夏这会儿笑得墨黑深邃的眼睛近乎弯成了一条缝儿,冬暖故从未见他笑得将两排白净整齐的牙齿都露了出来,可见他此刻该是有多喜悦满足,然他的语气还是异常的紧张,又在冬暖故的小月复上摩挲了一下,“要当爹了,阿暖……阿暖怀身子了,嗯,我要当爹了,阿暖要当娘了。”
“阿暖,我在。”司季夏只是有些傻气地笑着,微微点了点头,只听冬暖故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你说了什么?”
可见她的紧张,并不比司季夏少。
“傻木头。”冬暖故忽然握上司季夏的手腕,怔怔地看着他满是盈盈笑意的眼睛,唤他的声音竟是有些颤抖。
傻木头……要当爹了?
傻木头……说了什么?
冬暖故则是怔愣住了,定定看着快要笑得合不拢嘴的司季夏,感受着司季夏隔着衾被摩挲着她小月复的轻柔动作,回不过神来。
只见他轻轻抚着冬暖故的小月复,笑得像个孩子。
“我要当爹了。”司季夏的眸子莹亮莹亮,笑得愈发深邃的眼睛深处是无尽的紧张和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