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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
白拂从乔小余身侧绕过走了三步之后,停下了脚步。
乔小余没有再,也没有直起身。
白拂像是没有看到乔小余似的,绕过她的身侧,继续往前。
“小女子有一小小请求,想求帮忙!”乔小余大着胆子跑到了白拂面前来,急急说完话朝他将身子弓得低低的。
白拂脚步不停,连看都未看她一眼。
“请等一等。”
白拂不打算理会乔小<余,可乔小余却叫住了他。
他认得出这个身穿淡紫色裙裳的姑娘,是冰刃带来的那个姑娘。
院中的湖面廊桥上,白拂正朝楼阁方向不疾不徐地走来,待白拂就快要走到与楼阁所在的这片台地所衔接的廊桥尽头时,一抹浅紫色的身影撞进了他的眼帘来,正有些急切地朝他跑来。
冬暖故捧着碗,继续喝着他给她熬的粥。
“那不一样。”司季夏笑了,将手放下,又放到冬暖故的小月复上轻轻抚了抚。
冬暖故知道司季夏不习惯吵闹,便笑着靠到他身上,笑吟吟道:“以后孩子生下来了,可是会吵得不行的。”
厨房里终于又安静寻常了下来,司季夏抬手轻轻捏了捏自己的颞颥,真是一对气力旺盛的师兄妹。
冬暖故的话才说完,融雪立刻蹦站起身,以她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厨房。
融雪愣在了那儿,老久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冬暖故轻轻推了推她,提醒她道:“还不快去给你师兄降降火气?我可是觉得他会打死楼远才罢休的。”
“那老子继续去打那个不要脸的小白脸。”冰刃突然间不吼了,甚至连气也不哼了,只平平静静地抛下这么一句,转身就走出了厨房。
“老子不打你难消老子心头这口气!老子再问一次,你跟不跟老子出去!?”冰刃抬手抹掉嘴角的油渍,看到融雪一脸坚决地用力摇了摇头。
融雪突然就蹦到了冬暖故身边,抱住了她的胳膊,坚决道:“我不去!师兄你会打死我的!我才没有这么蠢让你打死我!”
“好。”司季夏站起身,正要离开桌边时,冰刃也忽地站起身,走到灶台边,将那锅骨头汤的锅盖揭开,拿着长勺舀起汤,就着长勺就这么一勺又一勺的喝着,直到将锅里的骨头与花生都一并吃干净了,他才将长勺扔回锅里,愤愤地转过头看,凶神恶煞地瞪着融雪,咬牙切齿道,“纳兰融雪,你立刻跟老子到外边院子去!”
冬暖故抬手抚抚自己的肚子,随之将碗递给司季夏,浅笑道:“再要一点,一点就行,太多也吃不下了。”
而司季夏根本就像眼里没有冰刃与融雪似的,只专注着喝着自己的汤,时而看看冬暖故碗里的小米粥,见她吃得差不多了,便柔声问道:“阿暖可还再要一碗?”
本是坐在融雪身旁的冬暖故,不知何时就挪了位,坐到了司季夏的身旁去,她可还不想被冰刃那气愤能捅死人的眼神捅到。
融雪从冰刃坐下开始,就一直埋头喝着那碗小米粥,未敢抬过头,她把碗里的小米粥喝空了也不敢抬头,就在那儿低头叼着碗。
而冰刃倒也真真将吃进嘴里的骨头全都愤愤地咬碎再愤愤地吞下了肚,因为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吐出过一小块骨头渣子。
只见他将嘴里的骨头嚼得尤为大力,好像他将所有的怒气都灌了牙齿上似的,非要将那骨头咬碎才罢休。
冰刃就坐在融雪对面,一边狠狠地瞪着她,一边呼啦呼啦地大口喝着汤,不时夹起一块骨头扔到嘴里,磕磕磕地嚼着。
冰刃阴测测地看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走到桌边,将手里盛满了汤的大碗用力往桌上一搁,搁出响声来,吓得融雪立刻收回脚,重新乖乖地坐下。
融雪这会儿咳够了也咳停了,此刻正一边盯着冰刃正在灶台前盛汤的背影一边正伸出双手要去捧她吸溜了一小半的小米粥,当她将粥碗捧在手里时蹭地就站起身好似就要跑,可偏偏就在这时,冰刃盛好了汤转过身来,融雪的动作僵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
司季夏没有再理会他,重新回到桌子边坐下。
冰刃立刻也看向自己左手边的灶台,见着左手边的灶台上扣着一只长柄木勺,拿过长勺的同时不忘又瞪司季夏一眼,哼声道:“小人,居然不早些告诉老子。”
“一千两兄的手太丑,怕是捧也捧不起。”司季夏淡淡回冰刃道,然后瞟了一眼他左手边的方向。
“……”司季夏很无奈,倒也没有拒绝,反是从橱柜里拿出一只大瓷碗,递给冰刃,冰刃接过碗,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又转过头来瞪司季夏,“五百两,你故意的吧,你只给我碗,不给我长勺,这让我怎么盛汤?伸手进去捧啊?”
“啊哈!在这里!”冰刃打开还燉在灶膛上的一只小铁锅,深吸了一口气后连忙朝司季夏招手,“快快快!五百两!快给我一只碗!要大一点的!”
“……”
司季夏站起身,客客气气地说着话,然他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冰刃便从门边窜到了灶台前,东看看西看看,一脸急切道:“在哪里在哪里!老子都要饿得前胸贴后背饿死了!”
“不消一千两兄提醒,在下为答谢一千两兄这两日对内子的关照,特意熬了一锅骨头汤给一千两兄,若一千两兄……”
冰刃黑着一张脸站在门槛上,瞪着一双怒气十足也怨气十足的眼睛盯着被呛得正咳嗽不止的融雪,用力地“哼”了一声,然后盯着司季夏问:“五百两,醒了啊?你儿可是替你答应了要负责在这破院子蹲着的这些日子的一日三顿饭,你现在可是欠了我好几顿了啊,赶紧给老子还来,老子饿得慌。”
就在融雪这一大口的小米粥吸溜到嘴里还未来得及咽下时,忽听得一声沉闷的脚步声踩到厨房的门槛上,伴着一股凶神恶煞的怒气,使得融雪生生呛住了,一口气不上不下的,背过身捶着自己的胸膛就直咳。
融雪捧起碗,一吸溜就去了小半碗的小米粥,冬暖故不觉有他,司季夏则是有些咋舌,似乎不能一个小小的姑娘家竟有如此吃相如此胃口似的。
而后司季夏又是微微扬起嘴角,浅浅笑了笑,他觉得他的阿暖,似乎变得愈来愈可爱了。
“……”司季夏有些想扶额,战……斗?
“嗯嗯!”融雪用力点点头,捧起了碗。
冬暖故从放在桌上一只空碗里的汤匙里取出一只汤匙,放到融雪碗里,一边道:“先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和你师兄战斗。”
“咕——”就在这时,融雪的肚子传出来咕的一声响,许是饿极,这一声响声音颇大,大得融雪又有些赧然地挠了挠头。
司季夏没有,冬暖故微微点了点头,“可以。”
“世子不是世子了吗?”。融雪微微皱了皱眉,有些不理解,却还是听了冬暖故的话,“那以后我不叫‘世子’了,叫‘’行不行?”
“谢谢世子!”融雪一脸的感激,就差没站起身向司季夏频频躬身道谢了,冬暖故则是轻轻拍拍她的肩,道,“融雪,以后当改口了,他现在已经不是羿王府世子了,至于你想怎么称呼他,便随了你了。”
司季夏说完话,没有再看融雪一眼,而是转身重新走回了灶台前。
司季夏在这时将已经盛好的再一碗小米粥递到了融雪面前来,那飘进融雪鼻底的香味让融雪错愕地抬头,只听司季夏淡淡道:“姑娘若是饿了,还是先吃了东西再与内子说事。”
“我……不敢走。”融雪耷拉下脑袋,“我怕走了就再也见不到爷了。”
“当真不和你师兄走?”冬暖故又问。
“我觉得我不指望师兄能消气了,他不打死我就好了,还消气,不敢想。”融雪撇撇嘴,眸中是重重的无奈和难过,眼眶有些红,却是没有哭。
“怎么?你师兄还没消气?”冬暖故还是笑着。
这……果真是有何样的师兄便有何样的师妹?这姑娘,和一千两兄倒真是适合当师兄妹。
“……”司季夏正在灶台边再盛起一碗小米粥,听到融雪这紧张兮兮的话,他拿着长柄勺子的手不由微微抖了抖。
融雪立刻果断地挨着冬暖故坐下来,一坐下就紧张地抓着冬暖故的衣袖道:“,我就这么不要脸地打扰你和世子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有你们在,我师兄应该不敢打死我,他刚才可是差一点就打死我了!”
“……”司季夏有些无奈,“自是不会,姑娘放心。”
“嘿嘿嘿……”融雪有些赧地挠了挠头,“那,那世子,我坐了啊,你不会撵我走的吧?”
“……”司季夏这正经的语气让冬暖故不由笑出了声来,对融雪道,“坐不坐?”
司季夏将手里端着的碗放到冬暖故面前后,平和道:“姑娘且坐便好,在下并非歹人,姑娘勿慌。”
冬暖故不止面上有笑,心下也有笑,倒不想这块傻木头居然还能把一向活蹦乱跳的融雪吓得连坐都不敢坐了。
融雪这紧张的模样和司季夏那微怔的模样让冬暖故不由得笑了,抬手拉了融雪的手扯着她重新在她身旁坐下,笑道:“怕什么,他还能吃了你不成?再说了,他有这么可怕?让你坐都不敢坐了?坐着就好,我在这儿呢,他就算想打你,怕也不敢。”
“……”司季夏微怔,有些不能理解融雪的紧张,他……看起来有这么可怕?他可还一个字还未有说,就把人姑娘吓住了?
而融雪这一才在冬暖故身边坐下,又连忙蹦起了身,很是紧张地看向一旁手里正捧着一只满着小米红糖粥白瓷碗的司季夏,连忙道歉道:“十分抱歉十分抱歉!抢了世子的位置,十分抱歉!我,我不坐了!”
融雪本是紧紧咬着下唇,腮帮子鼓鼓的,鼻翼忽闪忽闪,一副气鼓鼓的模样,一听说有吃的,她本是蕴着怒火的眸子立刻亮了亮,连忙蹦到冬暖故身边,毫不客气地在冬暖故身旁坐了下来,两眼亮晶晶道:“,我饿了我饿了!”
“融雪?”冬暖故瞧见急匆匆跑来的融雪,不惊不诧,反是微微笑了,朝她招了招手,“饿了?要不要坐下与我一齐吃一碗小米粥?”
厨房里,司季夏正给冬暖故盛起一碗小米粥,正递到冬暖故面前,忽听得有噔噔噔的脚步声朝厨房来,尔后只见一抹鹅黄色的身影慌慌忙忙地冲进厨房来。
在走下最后一级楼梯时,只见冰刃停了停脚,转头看向湖心亭的方向,看了乔小余那抹小小的淡紫色身影一眼,才扭回头,冷着一张脸往后院方向拐去了。
只是,他走得不快,他的每一个脚步似乎都很沉。
而冰刃之所以朝后院方向拐,倒不是他与融雪一样有什么直觉可言,他也不想找任何人,他只是想到后院的厨房看看有什么吃的,因为他饿了。
冰刃从屋里出来时,见着乔小余独自一人正慢慢往湖心亭的方向走,冰刃拧起眉,心中的怒意与烦躁不减反增,愤愤地走下了楼梯,也往后院方向拐去了。
融雪往后院方向拐去后,乔小余也从楼上跑了下来,只不过乔小余没有往后院方向去,她在楼下顿了顿脚步后,转身往湖上廊桥的方向跑起了。
融雪蹭蹭蹭飞快地跑下了楼,从冬暖故与司季夏那屋前跑过时没瞧见冬暖故在里面,冲下楼后想也不想就往后院方向冲,她直觉冬暖故会在后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