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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的章节都会是平和温暖的章节,再没有大风大浪,九月份的内容,师兄会当爹,阿远会出现,其余人物也会再次出现,希望喜欢阿季阿暖还要师兄等人这个故事的姑娘们在九月里依旧能继续爱他们!没有姑娘们的爱,他们都会伤心的~嘤嘤嘤~
又是一个月结束,又是一个月开始,又送走了一个激烈的八月,又迎来了一个新月的开端,十分感谢八月里仍旧给叔鼎力支持让叔在月票榜上保住一席之地的可爱姑娘们!十分感谢!感激不尽!
哦呵呵~忘记了过往了阿季敢把自己心中的感情对阿暖言明了!阿暖留下了留下了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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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小余笑着对冬暖故说:“,大侠和打起来了好像。”
然后——
而此刻,司季夏正一脸正经严肃地和冰刃说:“姑娘不会跟兄台夫妇二人到水月县住下的。”
乔小余抱着小小猴子进来的时候,冬暖故正在柔笑着给小猴子喂女乃,乔小余这才知道为何司季夏逃也一般跑到堂屋去了,整张脸红得简直就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难免又受了冰刃老大一顿嘲笑。
司季夏急急忙忙说完话,看也不敢再看冬暖故一眼,急匆匆地就出屋去了,急切得连怀里的小小猴子都忘了放回给冬暖故,还是乔小余接着进屋来的时候抱进来的。
“那……”司季夏在想着那喂小猴子吃些什么好,随即他就像被火烧着了一般蹦站起身,面红耳赤道,“我我我,我到外边去了,阿暖要是,要是需要找我,大声唤我就好!”
“应该是的。”冬暖故笑着点了点头。
小猴子在司季夏腿上本是不哭了,这会儿到了冬暖故怀里忽然又哇哇哭了起来,司季夏定定看着那哭得小脸黑紫的小猴子,问道:“他……是不是饿了?”
“平安。”司季夏正想事情时,冬暖故忽然唤了他一声,他这才发现冬暖故已将鱼汤喝完,将空了的瓷碗放到了床头旁的凳子上,伸手来抱过了放在司季夏腿上的小猴子。
他在想……
他在想在这天气还没有很冷的时候还可以多进深山几趟。
他在想应该给两个小女圭女圭钉一架小木床才是。
他在想阿暖坐月子一定要补好身子,他明日还要下山一趟。
这时候冬暖故只是静静看着这父子三人而已,倒是不知此刻司季夏的心里又在想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司季夏很,好在两只小猴子只是会哭而已,还不会乱动,是以司季夏现下还能勉强应对,只等着冬暖故把汤喝完。
能与他一起,是她此生之幸,不管他是否记得她。
冬暖故就一边看着他这紧张傻愣的模样慢慢地喝着鱼汤,在这之前,她根本就不敢想她还能离平安这般近,她本已离得他远了,如今他却是又朝她走了来。
他本就只有一只胳膊,抱了一个小小猴子就已经够翼翼了,现下腿上又放来一个小猴子,他心中现下的感觉就像是如履薄冰,可是他却很开心,因为他在傻愣愣地笑,双颊绯红绯红。
就算他现在紧张到不行。
司季夏则是翼翼道:“阿暖喝汤,我不会把女圭女圭们摔了的。”
司季夏又紧张地在床沿上坐了下来,冬暖故便将怀里的小猴子放到了他的腿上,吓得司季夏连忙将脚尖点起将双腿并拢起且垫得高高的,生怕把小猴子给摔下床去,冬暖故看着他紧张到额角流汗的模样,恍惚有种她的平安又回来了的感觉。
忘记没什么不好,若是能一起回到最初的起点,再从头来过又何妨,只要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这世上的事情总是太奇妙,明明是已经了的事情,却又总会让人一切似又回到了最美最好的最初。
“平安别站着,再陪我坐坐。”冬暖故似乎又是堪堪嫁给司季夏那会儿那个无论发生何事都淡然处之的姑娘,而眼前的人就是那个不管在她面前做什么都习惯性紧张的羿王世子。
“……”司季夏尴尬不已,也羞愧不已,该出去的应该是他,因为他根本就帮不了阿暖什么,“阿暖,我……”
“好的好的。”乔小余连连点头,飞快地将鱼汤递到了冬暖故手里,而后飞快地出了屋去,十分地听冰刃的话。
冰刃又哼哼声:“乔小余你听到没有,人家嫌你没眼力劲儿,这时候凑什么热闹,这房里哪有容你的地方,赶紧把碗放下速度地出来。”
冬暖故没有让乔小余为难,只听她道:“辛苦小余了,小余把汤给我,我自己喝就好,还要劳烦小余帮我招待招待稳婆。”
乔小余为难了。
这就使得捧着鱼汤的乔小余尴尬了,她这是自己喂好,还是把鱼汤交给来喂好?可要是拒绝,岂不是该伤心了?
司季夏杵在床榻旁,看看冬暖故怀里的小猴子,再看看他臂弯里的小小猴子,傻傻愣愣不知所措的模样像极了一个做了天大错事的孩子,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只听冰刃还在继续嫌弃道:“啧啧啧,你俩没瞧见那俩小猴子都饿得连哭都没有力气了?只顾着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了?”
司季夏一见着他俩,忙吓得从床沿上站了起来,也差点吓得他把臂弯里的小小猴子给摔了。
只见他靠在屋门门框上,乔小余从他身后绕进屋子里来,手里捧着一只白瓷碗,瓷碗里盛着鱼汤。
冰刃说着,还不让附带一个呕吐的动作。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冰刃那极为嫌弃的声音,“行了行了,别叫了,你叫着不肉麻,老子听着都肉麻得鸡皮疙瘩要掉了一地了,呕——”
冬暖故听得轻轻笑出了声。
“阿……阿暖。”司季夏紧张欢喜到磕巴,为让自己能喊得顺口,他竟是一遍又一遍地唤着这两个字,“阿暖,阿暖,阿暖,阿暖。”
“我既唤为平安,又为何不能唤我一声‘阿暖’?”冬暖故浅笑着问。
“我,我可以这么唤姑娘?”司季夏显然又惊喜又紧张。
“平安。”冬暖故没有忸怩,更没有娇羞,她唤得很自然,就像他们之间本就是亲密的关系似的,司季夏听着,脸更红了,一时间高兴得竟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只听冬暖故道,“那平安也莫唤我‘姑娘’了,平安要是不介意,唤我‘阿暖’就行。”
冬暖故自然知道司季夏想说的是什么,因为他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而她,又何尝想要称他为“”。
他想听姑娘唤他“平安”,他喜欢姑娘唤他“平安”,这样就像其实他也是住在姑娘心里的,就算他知道他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可就算自欺欺人也好,这样也能让他觉得他与姑娘离得近些。
“姑娘,我……”司季夏稍稍晃了晃自己的臂弯,有些迟疑着道,“姑娘能否不再唤我做‘’?总觉着……太,太生疏。”
“高兴而已。”冬暖故笑着抬起手,用手背自己擦掉了眼眶里的泪,“让担心了。”
这会儿到司季夏急得也想要哭了。
两个女圭女圭在哭,冬暖故也在哭,司季夏完全慌乱了,他很想伸出手帮冬暖故拭掉眼角的泪,可他怀里还抱着一个正嘤嘤哭着的小小猴子,是以他只能慌慌忙忙道:“姑娘别哭,别哭啊……都说女人生完孩子是不能哭的,这样会对眼睛不好的……你别哭啊……”
这是他们曾经都说过的话,只不过说这些话的,却是换成了对方而已。
冬暖故笑得眉眼更弯了,她眼眶里的眼泪便滑出了眼眶,顺着眼角滑落,滑过脸颊浸入嘴角,又咸又涩,却又好像透着些甜味。
这是他能给得起最大的承诺,对于他对姑娘的这份感情的最大承诺,“我永远不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司季夏也笑了,笑得极为羞赧,整张脸以及耳朵还有脖子都红透了,可他却是敢与冬暖故对视,语气坚定如磐石般,“我喜欢姑娘,愿意照顾姑娘一辈子。”
因为如今的她,是一个已经嫁过人且还生下了两个孩子的妇人,而他还是个还未成家的年轻男子而已。
这是曾经司季夏与她说过的话,在她第一次对他表明自己对他的情意的时候,如今却是由她来问。
“我只是怕会后悔。”冬暖故轻轻拍着怀里的小猴子,心里又甜又涩。
“姑娘,姑娘说的可是真的!?”司季夏还是有些不敢自己听到的,可他的眼里已经有兴奋激动在晃动。
她留下,她不走。
她竟是听到了他求她留下来,求她不要走。
若是可以,她想一辈子都留在他身边,她又怎会离开他怎舍得离开他,她曾想过若是有朝一日他娶妻了,她就离开他,可如今——
因为她从未想过她的平安会这般敢于将自己心底的情感说出来,她更未想过就算他不记得却还是喜欢上了她,甚至能不介意她的心里还装着一个夫家更还是有了两个孩子。
“我说我,我说我不走,我说我留下。”冬暖故看着司季夏,笑得眉眼微弯,眼里的泪光闪动得更为厉害。
司季夏不自己看到的,更不自己听到的,他只讷讷地问了一遍,“姑娘……说什么?”
司季夏惊愕了,猛然抬头,极为不可置信地看着冬暖故,却见得冬暖故嘴角微微往上扬着,她在笑,笑得很幸福很开心的模样,眼里隐隐似有泪光在闪动。
“我。”司季夏的话还在继续,可是冬暖故却突然出声打断了,她的声音还是轻轻柔柔的,却震撼了司季夏的心,让他的话戛然而止,一时间再也继续不下去,只听得冬暖故轻柔道,“我留下。”
“我知道我的模样会让姑娘觉得我说的话不可信,但是——”
“我也知道姑娘不会留下的,毕竟,毕竟我除了有这一间屋舍与我自己之外,我什么都没有,是一个残废不说,还,还只是会采药而已。”司季夏从来不觉得自己这般没用,或许只有在自己在意的姑娘面前,男人才会发现自己是如何的没用,但是,“可,可要是姑娘愿意留下的话,我会尽我所能,绝不让姑娘跟着我吃苦,我会照顾好姑娘,也会照顾好孩子们的,我想,我想一直照顾姑娘,愿意照顾姑娘一辈子。”
“我只是喜欢姑娘,所以想要姑娘留下!”司季夏将头埋得低低的,紧张得额上都沁出了细汗,他还是没敢在这时候留出给冬暖故的机会,还是急急接着道,更磕巴了,“我,我之前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我也不知我那是怎么了,可能,可能是太,太喜欢姑娘了,所以,所以……”
“我知道姑娘心里的人是姑娘的夫家,我,我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断断不会强求姑娘什么,我只是,我只是——”司季夏愈说,语气愈着急,声音愈小,听得出他愈说愈没有勇气,愈说愈怕冬暖故瞧不起他,可他怕他现下要是不把心里的话说完的话,怕是日后他就永远都没有勇气说了。
而司季夏鼓足了勇气说出请冬暖故留下的话后,他的勇气就像用完了似的,连忙低下了头,看都不敢看冬暖故了,又怕他的话说完之前冬暖故说了话使得他没有胆子把想说的话说完,是以他低下头后又连忙接着道:“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请姑娘留在这儿而已,我不会冒犯姑娘的,我虽然深居山野以采药为生,但我不是小人,我……”
可就算他知道,他也要把他想说的话说完,就算没有希望,他也要说。
但他知道姑娘不会一直留在这儿的,因为他这儿的确不好,寂静,清贫,除了他,再无他人,水月县很好,水月县有她的好友,有比他这儿好很多很多的宅院。
所以,他不想姑娘走,他想姑娘一直留在这儿。
他喜欢日落前她站在篱笆墙外等他回家的感觉,他喜欢和她一起坐下吃晚饭的感觉,他喜欢他吃饭时她总会在他面前递来一碗汤的感觉,这让他觉得有了家的感觉,让他觉得他终于不再是自己一人。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知自己为何会对姑娘生出这样的情愫来,他只知他很喜欢看姑娘笑,他只知道他见不得姑娘受一点点累,而他与姑娘相识的时间根本就不长,且他与姑娘之间,根本就连话都没有说过太多,可是他就是喜欢姑娘。
他钟情姑娘,钟情那个心里装着别的人甚至已经为别人孕育着孩子的姑娘。
他本是不愿承认不敢承认,可当那位兄台替他说出他心里对姑娘的感情时,他就算不想承认不敢承认,也不能不承认。
似乎不能。
然他骗得了别人,又能否骗得了他自己?
可他又问自己,他心里真的没有心仪的姑娘?
他是未成家,他也说过他心里没有心仪的姑娘。
姑娘送鞋子给他的时候,他并没有直截了当的拒绝,相反,他是很高兴的。
他喜欢姑娘送给他的两双鞋子。
不对,姑娘有送鞋子给他的,虽然不是姑娘亲手缝做的,可是他穿着觉得很软和很舒服,连走路都觉得轻巧了许多。
若是换了家里的那个大肚子姑娘送鞋子给他,他是否也是那般毫不犹豫的拒绝?
他当时亦想过,若是换了别个姑娘送鞋子给他,他会不会也像那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那为何不喜欢,他不知道,只知道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因为不喜欢,所以拒绝了。
今日在水月县小市场的时候,那位卖布的大哥问他,他既未成家,心里也没有心仪的姑娘,为何不肯收他那闺女亲手做的鞋子,他当时也不明白他为何能那么想也不想的就将鞋子还了回去,他知道不是那鞋子不好,更不是那个姑娘不好,只是他不喜欢而已。
也因为是喜欢是在乎,所以他每每见到姑娘笑起来的时候总觉得心里暖洋洋的,所以他才喜欢看到姑娘笑。
确实如那位兄台所言,是钟情,是喜欢,所以他才会总是想着姑娘的事情,总是想要关心姑娘,总是怕把姑娘照顾得姑娘。
方才在院子里,那位兄台说了要带她走时,他终是明白他心里对姑娘的感觉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他钟情他,他喜欢她,就算她仅是将他当做恩人看待而已,就算她不喜欢他。
因为他喜欢她。
他不想她走,他想她一直留在这儿,因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