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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小蝌蚪找娘的故事!也是一个单身月复黑男带着儿子找的故事!爱恨情仇必然有,阴谋诡谲自也有,男女主身心必然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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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在此:《绝品贵妻》
作者在此:墨十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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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屋子外边传来了拳打脚踢的声音,还伴随着男子呼呼喝喝的嚷嚷声。
乔小余听着冬暖故的话,有些怔怔失神。
冬暖故又是微微一怔,随机才又笑了,承认道:“是啊,因为他在这里,所以我就在这里。”
“因为在这里!”融雪想也不想便直接高兴地接了这句话。
“或许我从前不是这里的人,但我现在却真真切切是这里的人。”
因为她是冬暖故,只是冬暖故而已。
不过冬暖故从前没有说,现在亦不会说,以后更不会。
冬暖故亦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从来没有人有过这样的想法,因为这样的想法,太过荒唐,便是司季夏,都没有。
冬暖故微微一怔,她自然知道融雪说的“这里”不是指北霜国也不是指南蜀国,而是指这个世界。
“不知道,感觉就是不一样,觉得……好像不是这里的人一样。”
“哦?你们是人,我也是人,又怎会不一样?”冬暖故饶有兴致地看着融雪。
“哪……”融雪想要挠脑袋,但是一抬手才发现她的手指上还有绷带,便又将手放了下来,用一种颇为尊敬的眼神看着冬暖故,道,“我总觉得和我们不一样。”
只见冬暖故揉了揉融雪的脑袋,道:“你师兄好给楼远使绊子,不过是太疼你这个闺女师妹而已。”
“厌烦你的话,可不会想要娶你了。”冬暖故的年纪只比乔小余大一岁,更比融雪还小一岁,然在融雪与乔小余眼里,总觉得她像一个长辈,一个温和的长辈。
“,我,我……”乔小余霎时红了脸,“大侠是因为厌烦我,所以才会每次都被我气到的。”
“原来你盼着我留下就是想找个人治治你师兄。”冬暖故还是笑着,看向了安静坐在一旁看着她们的乔小余,道,“有你师嫂嫂在,还怕没人治得了你师兄么?我瞧着你师嫂嫂最是能治你师兄,每次都能让你师兄跳脚。”
“我师兄可不会这么轻易地就给我嫁。”融雪扁了扁嘴,“和要是不这么急着走的话,可以让治治我师兄,我觉得好像每次都能噎着我师兄。”
冬暖故不由笑出了声,将融雪的脸更向外扯了些才突然松开手,边看融雪揉着自己的脸边笑道:“跟我走,不想嫁给楼王八蛋了?”
“我还想跟一起走的!”
“见我做什么,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融雪也不介意脸颊被冬暖故这么扯着,只用力地点了点头,“嗯嗯嗯!不问清楚的话,以后怕是就要见不到了。”
融雪还没,冬暖故便伸出手在她脸颊上扯了扯,笑道,“怎么?问得这么清楚,是想以后去拜访我?”
因为在自己信任的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说,也没什么是说不得的。
“一个叫水月县的小地方,听说过么?”这是冬暖故第一次与旁人说她与司季夏的去处,没有防备,更无戒心。
“南蜀国的什么地方?”融雪追问。
“回南蜀国去。”冬暖故将右手里的毛笔搁到了砚台上,眸中的笑意很温和。
“和要到哪儿去?”融雪眸中伤感更浓,竟是忽然抓住了冬暖故的左手。
“你们身上的伤已没有大碍,好好休养一阵子便可痊愈了,我和他已经来这儿挺久了,该走了。”冬暖故将手中的毛笔在砚台里蘸了蘸墨,倒是没有急着继续往下抄,而是转过头看向了融雪,“这儿总归不是我们该久留的地方。”
乔小余此时也不看话本子了,正盯着冬暖故看。
“嗯。”冬暖故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哪。”融雪转过头来,看向正在认认真真摘抄古词的冬暖故,本是烦躁不耐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伤感起来,“你和明天就要走了?”
“融雪当然不像猪的。”乔小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师嫂嫂,难道你觉得我很像猪?我不是小半个时辰前才吃过吗?”。融雪觉得,师嫂嫂的胳膊肘是拐到师兄那儿去的。
乔小余倒是放下了手中的话本子,关心着问道:“融雪可是又饿了?我去给你煮些东西吃?”
“又怎么了?”冬暖故轻笑着问,却是没有看融雪一眼。
是以现下冬暖故在摘抄着古词,乔小余坐在冬暖故身旁看话本子,融雪则是坐在她们之间,看看冬暖故抄的古词,又看看乔小余手里的话本子,她自己则是无事可做,最后只能懒懒地趴到桌案上,叹了一口长长的气,“哎——”
融雪是最耐不住的那一个,就像她的师兄冰刃一样。
只是,就算菡萏别院再如何美丽,呆得久了,也会让人心生烦躁。
更何况,现下时日,根本就没有人还顾得着去找薛妙手。
至于薛妙手,他们请不到,也不知上哪儿去请,就算请得到,怕是薛妙手也不会帮忙。
乔小余脸上的烙印,结痂也月兑了痂,但是那片拇指大小的疤痕却留在脸上除不去,因为烙得太深,就算司季夏的药再好,也不可能将这疤痕除得干干净净,更何况他只是大夫,而不是像薛妙手那样能在人脸上下功夫的人。
但是融雪被拔除了五只指甲,是以就算她又能活蹦乱跳了,她的右手五指上还是绑着绷带,像她这么蹦跶的姑娘,若是不将指头包裹好,怕是只会伤得更重。
因为有司季夏在,融雪和乔小余的伤势恢复得很好,伤势都已好了过半,只是乔小余身子较弱,加上身上的伤口较深就多,是以恢复得比融雪指头上的伤稍微慢些。
因为就算是乔小余,都觉得这些日子的空气,有些不大正常,至于为何不正常,她也说不上来。
这些个男人,什么都没有与他们的女人说,他们的女人,也没有人询问过一句什么。
就算是司季夏,也只有晚上会回到菡萏别院来陪冬暖故歇下。
便是冰刃,都时常不在菡萏别院呆着。
因为他们都知,他们现在不是陪着自己女人的时候。
楼远离开的时候,冰刃找他打了一架,却没有将他拦下不让他走。
楼远根本就没有等到融雪醒来,便离开了,一离开便是十一日,至今日都没有再出现过。
楼远亦如此。
白拂已有十二日不在菡萏别院出现过。
*
“李某想托阿季小弟兄替李某捎一物,替李某埋在两座坟冢之间……”
“在下记得。”
“小兄弟可记得李某说过城外的断情崖?”
“大人请说。”
“但是李某……有一事要托阿季小兄弟帮忙。”
“大人的好意,在下与内子心领了,在大人府上叨扰时日过长,是在下给大人添了麻烦才是。”司季夏依旧很客气,“不敢再劳大人届时亲自相送。”
李悔忽然将手下的衾被抓得有些紧,面上的笑容却是愈发的慈爱,“李某说过待到阿季小兄弟离去时送你们一程,但是现下看来,那一日,李某怕是抽不开身了。”
“王上寿辰那日,在下便会与内子离开云城。”司季夏没有隐瞒,“算来只是两日后。”
“阿季小兄弟……打算何时离开?”这个问题,李悔想问,却又怕问,是以这些日子迟迟没有问。
“大人可是有事?”
然这一次,李悔唤住了司季夏,“阿季小兄弟请稍等一等。”
司季夏给李悔倒了一杯水,看着他将药碗服下后,没有多说一句话,只道一声“大人好生休息,在下先离开了”后便要走,如这些日子的每一次到这儿来时一样,为李悔号脉,看他服药,然后便离开。
司季夏为李悔号过脉,从怀里取出一只小药瓶,倒了两粒黑漆漆的药丸给李悔服下。
李悔旋即重新躺了下来。
“大人无需坐起身,躺着便好。”司季夏神情虽冷淡,语气却温和有礼。
李悔想要“病入膏肓”,就不得不需要司季夏的帮忙。
“大人。”司季夏进了屋,还未走近床榻,便见着李悔抬起手匆忙地抹了一把眼睛,这才撑着坐起身,朝司季夏温和慈祥地笑了笑,“阿季小兄弟来了啊。”
然薛妙手没有等司季夏的答案,而司季夏也没有要和她解释的意思,只是朝她微微垂首,转身便进了李悔的卧房。
倒是薛妙手眼神沉沉地看着司季夏,似是在问他为何还在这云城呆着似的。
云绿水说完,离开了,不多看司季夏一眼。
“倒是懂礼之人。”云绿水微微一笑,“那便好好为丞相大人好好瞧瞧吧。”
“居于相府,虽是暂住,总该为主人家尽些绵薄之力。”
“既是无救,为何还要来?”
“无救。”司季夏回答得直截。
“丞相大人可还有救?”云绿水问。
“小民见过贵妃娘娘。”司季夏面上唯见客气,以不见丝毫诧异之色,“回娘娘,正是。”
走出了李悔卧房的云绿水又是那个温柔妩媚的云绿水,见着司季夏,她丝毫不觉惊诧,反是软声着问道:“可是又来为丞相大人诊脉?”
云绿水又见到了司季夏,依然是在竹林别院里见到的,只不过这一次他的身旁不见白拂的身影。
一个总要为自己可怜的孩子做些什么的李悔。
可世上只有李悔,再无燕苏了。
牢笼之外,还是下着大雨,从不曾停歇的大雨。
而如今,他却又自己挣破了这个牢笼。
于是他给自己编织了一个牢笼,自己坐进了自己编织的牢笼里,哪里都不去,哪里都不想去。
最后的那个夜里,下了很大很大的雨,那场雨,不止是下在那个夜晚,下在了往后的生命里。
有些事情,错了就是错了,就算想要命来偿还,都没有用了。
可他就算再怎么悔,都已经晚了。
他以为不会悔的,可当他如何也找不到婉妹的时候,他悔了。
他们,都……死了……
姑娘死了,燕子也死了,就算到了万物复苏的春日,姑娘也不会再回到绿水湖畔,燕子也没有再回去。
因为他们,都死了。
南蜀国东陵郡的绿水湖畔,冬日里再也没有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在那儿游玩,冬日的绿水湖,再也不会有燕子飞去。
然后就是这个世上再没有婉妹,也再没有燕苏。
李悔也笑了,笑着笑着,他哭了。
呵呵……
再然后呢?
有时候男人在想要一样非要不可的东西时,被推开的,往往都是女人。
燕苏啊,将婉妹推开了。
然后婉妹冒死找过燕苏,燕苏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然后呢……
是啊……燕苏说过的,他会娶婉妹的。
床榻上的李悔依旧没有睁开眼,更没有动一动。
因为她走得很急。
可她却不记得将门关上。
云绿水说完,还是笑着,拉开了紧闭的房门,走了。
“所以段婉莹死了。”
“呵呵……那一日,段婉莹嫁给的人是燕苏,他们说好了的,燕苏要娶段婉莹的。”
“不,或许段婉莹死的更早,在李放掀起她头上的红盖头的那一刻,她就死了。”
片刻后,才听见云绿水轻轻笑了,笑道:“燕苏在二十年前死了,段婉莹也在二十年前就死了。”
寂,死一般的寂。
李悔没有睁眼,更没有坐起身,因为他“动弹不得”。
云绿水的身子猛然一抖,瞳眸倏地睁大,定在了门后。
而就在云绿水即将走到房门时,一直“昏睡”着的李悔发白的唇瓣抖了抖,哑声轻唤道:“婉妹……”
至始至终,云绿水都没有蹙过眉,更未见她眸子里有冷意或者恨意,她真的就只是像来与李悔轻扯家常一般,说完了话,也就可以走了。
云绿水说完这些话后,只定定看着李悔的眉眼没有再,不知过了多久,才见她缓缓站起身,抚抚斗篷上的褶皱,轻叹一口气道:“好了,时辰不早,你好好歇着吧,我也该回去了,过几天我再来看你,等我。”
衾被之下,李悔的双手握得紧紧,他在极力忍着,忍着不睁开眼,也忍着身子的颤抖。
云绿水说着说着,忽而笑了,笑得柔软,就像她在说的是什么高兴的事情一般,可笑着笑着,她又忽然不笑了。
“只要能让你痛苦,我什么都能做,什么都做得出来。”
“呵,呵呵……不管你变了还是我变了,你都准备要死了,你现在,已经是双手都不可动弹了,不过你放心,在你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一定能看到你一直守着的这个国家变得一团乱,一定能看到你这二十年的努力化作齑粉,你愈是爱什么,我就愈要毁掉什么。”
“到底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
“不过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你越是想要做什么,我就愈是不让你做什么,我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倒是不想你真的能忍这么久。”
“呵,呵呵呵……可笑,真是可笑,我以为燕苏会把别人的情感当做是个屁,倒真真没想到燕苏真的给莫家当了二十年的狗。”
“你觉得你愧对你的师父,愧对死在你手下的李放,所以你要为李放做完他要做的事情,护着北霜的这片江山,护着这个国家的百姓。”
“莫不成还是为了我?呵呵……想来也不可能,一向做什么都觉得绝不会后悔的燕苏,从来就没有真正将一个女人放在心里的燕苏,怎么可能是为了我。”
“恩德这种东西在你眼里从来就什么都不算,而莫琨对你的恩,怕是连他自己都忘了,你又何必记得,又何必一直窝囊地守着这里的江山百姓?”
“你下得了狠心杀了一心只想着提拔你视你如己出的李放,又为何迟迟狠不下心杀了于你有恩的莫琨?”
“二十年了,二十年都了,曾经志在北霜江山的燕苏,却给北霜当了二十年的狗,我真不知是该说你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