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哦~呵~呵~
据说阿季同学明天会醒!有没有月票~有没有月票呼唤阿季同学醒来啊~!月月月票票票啊~
------题外话------
“平安,你已经睡了很久了,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才舍得醒来……”
“平安……”冬暖故将司季夏的手移到她脸颊上,让他冰冷的掌心贴着她温热的脸颊,眸光忽然晃颤得有些厉害,“平安,大夫说从这个月开始,我这肚子会明显变大,我怕再过些日子我这肚子就会大到没有办法照顾你了,你快些醒醒好不好?”
“不过不打紧,不管是男女圭女圭还是女女圭女圭,都好。”
“不过他们也像平安一样睡得沉了些,还未见踢踢我,大夫说别个女子的肚子,有些女圭女圭四个月就会在母亲肚子里闹腾了,有些则是到了六个月才会闹腾,大夫让我不用着急也不用担心,孩子们很好。”冬暖故边说边握着司季夏的手在她小月复上轻轻慢慢的游移抚模着,“只是不知道是男女圭女圭还是女女圭女圭,平安要是醒着的话,应该能知道的。”
冬暖故将司季夏的手煨在自己手心里好一会儿,才将他的掌心贴到自己的小月复上,“大夫说孩子们很好,他们很听话,没有让我觉得难受,倒是像平安一样知道体贴我。”
“小余和冰刃兄的家还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床铺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只是我昨夜没有睡着,看不见平安,我怎么都睡不着,所以今儿一早我就赶回来了,平安昨夜有没有睡好?”
“篱笆墙外的那株高大的野草居然开了花,都已经秋日里,它居然还开花,倒像是欢迎我回来似的。”
冬暖故将司季夏的手煨在自己双手手心里,声音轻轻柔柔地说着她下山时的所见所闻。
冬暖故如常一般坐到床沿上,第一件事就是去握司季夏的手,她的手很温暖,司季夏的手却是依旧冰冷。
司季夏依旧在睡,睡得熟,睡得沉。
雨在昨日晨间已停,山上却还是带着雨水的味道。
冬暖故看着乔小余与冰刃的背影,抬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小月复,柔声道:“回家了好孩子们,先去看你们爹爹。”
“好的大侠。”乔小余点了点头,抿嘴笑了笑。
“我敢缝你的嘴吗,五百两要是醒了不得和我玩命?哼!”冰刃用力哼哼了一声,拉着乔小余的手腕就将她往山间的那个篱笆小院拽,边扯边道,“老子要吃白米饭,要吃炒菜!”
“想到好笑的事情冰刃兄还能不让我笑?难道冰刃兄还想缝我的嘴了不成?”
“喂,五百两儿,你笑什么,你再笑,老子以后不让你到老子家落脚!”冰刃也瞪了冬暖故一眼。
是以冬暖故又是忍不住,笑了。
冬暖故一看到冰刃,就想起昨日乔小余与她说过的话,怎么也不能想象得出冰刃身手这般厉害的人不仅床上功夫不行,竟还会掉下床,她实在难以想象。
冰刃吃光了乔小余留给他的包子,吃得他想吐,是以当他远远瞧见乔小余时,飞一般地冲,铁青着一张脸瞪乔小余道:“一个月内老子不吃饺子也不吃包子了!”
冬暖故不让乔小余再陪她回小希山上去,可她也拦不住乔小余,无法,乔小余便又陪着她一道再走了一趟山路。
可是不在小希山上,不在司季夏身边,冬暖故有些食不知味,夜也不能寐,是以次日天还未亮她便起了身,待到天蒙蒙亮时她便走,乔小余怎么拦都拦不住。
乔小余和冰刃的家是一座一进宅子,堂屋两间,耳房两间,厨房在堂屋后边,宅子是冰刃从别人那儿买来的,宅子不大,且很旧了,好在有乔小余在,整个宅子都被收拾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宅子里每一处看都是井井有条,每一处都能看出主人家的细心和用心。
是以冬暖故每到水月县里来,都会在这儿留上一宿,留宿的地方,自然是冰刃与乔小余的家。
冬暖故与乔小余走到水月县的时候,日头已很是偏西,已是将近日落时分,再想要今日往回赶也是来不及,毕竟天黑了山路不好走,随时都可能有意外发生。
水月县虽说是个县,但是很小,比其他地方的镇还要小,虽与北霜国毗邻,却又不是去往北霜国必经之路,也因为这般,才能形就水月县的平和。
此时正坐在司季夏身后为他输真气的冰刃狠狠打了一记响亮的喷嚏,嘴上骂道:“哪个完蛋玩意儿骂老子了!?”
乔小余还在想着冬暖故方才说的话,而后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喃喃道:“原来别人家的是不会掉下床的,只有大侠才会掉下床的啊……”
“因为别的男人可不会在床上和自己儿打架的时候从床上掉下来。”冬暖故再一次忍不住笑出了声,又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笑着站起了身,“好了,休息好了,我们该继续赶路了。”
“可是大侠为什么要骗我啊?”
“这不是很明显的么?”
乔小余虽然有些傻气,却不是蠢笨,冬暖故的话她当然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以她的眼睛又亮了亮,“那,那的意思是,大侠……骗我的?”
想来那冰刃兄也是算准了他这儿傻,不会多想,所以才能那么厚颜无耻地在他儿面前吹嘘。
况且去青楼潇洒在自己儿面前不是什么值得得意的事情,照冰刃那种性子,应当不会在乔小余面前提到这种事情才是,他虽然还没让乔小余完全住进他心里,但他待乔小余是确确实实的好,既是待她好,又怎会无缘无故说这样的事情来让她伤心。
冬暖故愈想愈想笑,她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又掐了掐乔小余的脸颊,道:“冰刃兄肯定是怕自己在自己儿面前丢人,所以才找了个这么蹩脚的理由来遮掩,要是床上功夫好的男人还能办事办到一半掉下床的,在青楼那种地方,早该被踹下床了。”
掉下床,掉下床,掉下床……
这个冰刃,是敲定了乔小余这个傻姑娘什么都不懂,居然这般来吹嘘,难道不知事实胜于雄辩?
“男人去那种地方玩多了的话,床上功夫自然是会变好的。”乔小余低下头,冬暖故逮着了空子掩嘴笑了笑,随即又接着道,“不过我倒是不知床上功夫好的男人还会从床上掉下来了。”
“嗯。”乔小余点点头,微微咬了下唇,眸子里有忧伤,又低下了头,似乎不想让冬暖故瞧见她的异样。
可她不能笑,她要是笑了,怕是乔小余以后什么事情都不敢跟她说了,于是她只能正色道:“冰刃兄跟你说他经常去青楼玩儿?”
乔小余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有羞涩,有紧张还有好奇,让冬暖故险些没忍住笑出声来。
冬暖故怔住了,只见乔小余稍稍抬起了头来,羞赧又好奇地看着冬暖故问:“和一起……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总是掉下床啊?”
“因为……因为大侠和我,和我做那个事情的时候,老是,老是掉下床……”乔小余脸红红的,声音低低的,很是难以启齿的模样。
冬暖故眼角跳了跳,又问:“他无缘无故和你说这种做什么?”
“大,大侠说的。”乔小余这会儿虽是坐下了,却是不敢抬头看冬暖故了。
谁知冬暖故竟抓住了乔小余的手腕又将她拉着在她身旁坐下了,盯着乔小余问道:“谁跟你说的这种事情?”
“噗——”冬暖故正在喝水,听了乔小余的话,噗的一口把水都喷了出来,吓了乔小余一跳,立刻闭嘴不问了,一张脸又从头红到了脖子根,一边紧张地站起身,“,我我我,我不问了!”
“哦,那我问了啊。”虽然周围没人,但乔小余还是先四处看了看,这才凑近冬暖故,小声着问,“,男人是不是去青楼去多了,然后,然后床上的功夫就会变得好?”
冬暖故还是没忍住,抬手掐了掐乔小余因羞赧而红扑扑的脸颊,笑道:“傻姑娘,问吧。”
“那,那能不能先答应我不笑话我?”乔小余面上有些苦色。
“嗯,你问。”冬暖故觉得乔小余的脸红得很可爱,比融雪的还可爱,令她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掐上一掐,看看能不能掐出水来,但是她忍住了。
“,我,我能不能问一些问题?”过了少顷,乔小余才慢慢抬了头,双颊还是红红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夫妻间总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好羞的?”冬暖故还是在浅笑,“况且这儿没有旁人,没什么说不得的。”
“这,这倒不是的……”乔小余忽然低下了头,脸更红,连脖子都红透了,只见她揪着自己的衣角,好像害羞得没脸看冬暖故一样。
“可别告诉我你和冰刃兄至今还没有洞房。”冬暖故瞧着乔小余的脸羞红得可爱,不由便想要多逗逗她。
冬暖故的话音才落,乔小余一张清秀的小脸便红透了,羞赧到紧张的模样,一时间连话都有些说不清了,“我,我……”
冬暖故是浅笑着的,乔小余则是忽觉悲伤涌上头,正要说什么安慰冬暖故的话时,冬暖故忽然抬手在她的小月复上轻轻戳了戳,笑问道:“小余呢?什么时候也和冰刃兄要一个?”
“可能和他们的爹一样睡得比较沉,还没有动动手脚和我打过招呼。”冬暖故说着,轻轻抚模着自己的肚子。
乔小余有些赧,收回了手,目光还是留在冬暖故肚子上,不解地问道:“,我听说女圭女圭在肚子里好像会动的,的有没有动?”
冬暖故轻轻笑出了声,“一样了还得了?”
冬暖故笑得很温和,拉过乔小余的手放到了自己凸显的小月复上,乔小余的手不敢动,冬暖故便抓着她的手在自己小月复上轻轻抚动着,乔小余的眼睛更亮了,“和我的肚子不一样。”
乔小余眼睛亮了亮,有些紧张道:“我可以模模?”
冬暖故笑了,问乔小余道:“瞧什么这么认真?要不要模模?”
乔小余还想说什么,但是想想还是不说的好,只无声地叹了口气,而后盯着冬暖故的小月复看,且还看得很认真,像是在研究什么似的。
冬暖故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我没事,走走也是好,再说这山上僻静,想来也不会有哪个大夫愿意来,又何必为难你和冰刃兄。”
乔小余给冬暖故递水囊的时候很忧心地看着她,道:“其实自己跑这一趟的,大侠可以帮把大夫请上山来的。”
时辰已过正午,她们还未走到一半的路。
冬暖故因为怀了身孕又已经显怀了的缘故,她不敢走得太快,且一路上还总是要走走停停,歇上一会儿才继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