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噬妻入骨 第二十三章、愉悦的上半夜和悲惨的下半夜

作者 : 遥忆长安

片刻之后,盛崇看着面前段媗端出来的一碗巨大的羊肉汤,彻底黑了脸……

盛崇:“调理身体的中药。

段媗指了指面前装着黑色中药的碗:“这是什么?”

段媗和盛崇两人坐在餐桌上。

小剧场

------题外话------

车厢内格外的安静,段媗开着车驶过城市里的大街小巷,近年来国内过圣诞节的氛围也越发浓厚,四处都张灯结彩,胖乎乎的圣诞老人出现在每一个精致的橱窗。路上有不少牵手搂腰甜蜜微笑的小情侣,段媗想到昨天晚上盛崇脸上那个有些落寞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了起来。

话音刚落,这家伙就已经闭上眼睛睡熟了。段媗看了他一眼,毫不意外的发现这家伙眼底下还有点儿青黑的痕迹,大概是睡眠不足。

段辰将座椅调低,一副坐没坐相的样子,瘫在位置上,打了个哈欠:“还行吧,反正到了那个环境,自然活得下去……姐,我先睡一会儿,到家了你叫我,坐了好久的飞机,我好困……”

两人上了车,段媗忍不住问了几句段辰在国外的情况:“那边的东西还吃得惯吗?语言通不通啊?老师上课你听得懂吗?”。

“啊?”段辰轻手轻脚的把包放下,告诉段媗:“也没什么,就是电脑、模型、笔记本还有一些换洗的衣服什么的。”

段媗白了他一眼,将后车厢给拉开,让他把那个硕大的包给放下来,忍不住问他:“你这背的都是些什么啊?”

段辰看了一眼她开的车的牌子,然后哇了一声,挤眉弄眼的问段媗:“姐,你发财了呀?”

“咳咳,在国外小半年,长高了不少。”段媗拍了拍段辰的肩膀,将人带到她停车的位置。

于是,段媗明智的往旁边一闪,差点没摔个狗啃屎的段辰,回过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段媗。

结果,段媗的欣慰还没持续三秒钟呢,段辰一看到她就跟狗看到骨头似得扑了过来,他一个一米八的人,加上他那个硕大的包,再加上他跑动时产生的冲力,大概够把段媗扑倒在地砸个脑震荡。

“姐!”

国外的半年时间,段辰多少还是有些变化的,不仅身高终于突破了一八零的大关,穿衣风格也终于从肥大没版型的校服和千篇一律的运动装,变成了衬衫外套牛仔裤,头上反带着个鸭舌帽,很有些阳光帅哥的感觉。

等到段辰搭乘的那班飞机到达时,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段媗在里和段辰约好了地点,又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带着个绒线帽的段辰。

狠心的段媗开车到机场的时候,时间已经有些晚。结果一看机场通知,才发现飞机晚点了三个小时。

于是,在圣诞节当天,原本准备和段媗一起出门享受温泉鸳鸯浴的盛三少,灰溜溜的回到公司继续,韦昕彤看着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几乎都要忍不住打个问段媗为何这么狠心了。

原本盛崇在圣诞节这天定下了行程,两人各自从忙碌的行程表上头挤出了两天的时间,准备一起去临省泡温泉,结果段辰要回来,段媗果断就放了盛崇的鸽子,回家吃饭了。

美国的学校一年有三次假期,圣诞节、劳动节和暑假。段辰本来准备一直在国外呆到夏天,再回国过暑假,结果耐不住何佩兰爱子心切,在圣诞节的时候,就急急忙忙的买了机票回国。

她走到地下车库,上了自己那台霸气侧漏的四个圈,去机场接人。

江城的冬天,总是格外的寒冷,段媗穿着长款的呢子大衣,宽宽的腰带勾勒出她诱人的腰线,深灰色的皮靴高及膝盖,细长的高跟戳进白色的雪地里,带着一种充满凌厉的美感。

时间就像是山水泼墨画一样,洋洋洒洒的流淌,不知不觉就这么到了冬天。

——

于是,接下来几天,段媗发现盛崇总是在给她洗水果……

难道是因为段媗觉得洗水果或者洗别的什么东西的男人,格外值得信任吗?

然而现在,他不过是洗了一盘子水果,信任值就加了十,谁能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盛崇激动之下差点儿差点儿手抖得把盘子给摔到地上,谁能告诉他,为何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呢?他和段媗相识将近两年,谈恋爱一年半,该干的事儿全都干过了,结果她偏偏对他的信任值只有十五,之前还因为那条皮带莫名其妙降成了十二。

盛崇将果盘放到桌上,突然听到一声叮铃的轻响,然后他发现,属于段媗的人物面板上,信任值竟然提升了十!

段媗坐在沙发上,看着端着一大盘水果过来的盛崇,被冰雪封盖的心中,似乎突然就照进了温暖的眼光,于是坚实的寒冰就被融化了一小块,露出些许冰消雪融的春日气息来。

段媗心中还算满意,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能看到盛崇的用心。他是真的希望她搬过来,将她妥帖的放在他生活的世界,细心的珍藏。

几天之后,段媗开始了自己蚂蚁搬家一般的搬家历程,最先被搬的是人,她在某天之后,被盛崇不由分说的载到了他家里。衣帽间里已经腾出了一小半的位置给她放衣服,卧室旁边的房间被腾出来,做成了一个书房,又高又长的书架子被放到了房间,等待着她填满,客厅里的沙发换成了她喜欢的布艺沙发,放着五颜六色的舒适抱枕,卧室的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光着脚踩下去,让人觉得格外的舒服。

他知道自己和段媗的关系,早已经超过了原本的预期。但是爱情来得太突然,让他根本无力暂停,也不愿暂停。

盛崇一双桃花眼认真的盯着段媗,里头带着些许的忐忑,些许的紧张,还有一丝恳求。自从两人真正在一起之后,他反而不敢再强迫她。因为,他如今给不了承诺,也给不了永远,但是却贪心的想要从她身上得到更多。

段媗转身捂住了盛崇的嘴,让他不要再。

“如果你实在不想,我把房子送……”

可是,现在和当初已经不一样了吧?当初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现在是他请求她搬,这算是不一样,吗?不一样的过程,真的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吗?

盛崇的声音柔软又诚恳,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他。然而,就在她想要开口答应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上一世的场景。上一世,她也是如此这般,一步一步的沦陷,直到完全丧失话语权,成为一个纯粹的附庸的。

“我那边离你公司也不远,也还有空的房间,可以腾出来给你当书房。”盛崇将人搂在怀里,低声恳求:“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别跟我这么见外,好不好?”

盛崇情绪变得有些低落,却没有放弃自己的想法。他懂段媗的顾虑,但是却不能放任。他们会在一起走很久很久,总不能段媗一直在经济上跟他划清界限吧?

段媗没。

“住到我那边,好不好?”约莫是这一刻的气氛太柔和太美好,盛崇忍不住说了心里话:“这边的房子太小了,我很多东西都搬不过来,你不是也有很多书都放在公司,因为家里没地方放么?”

段媗停下了手,转头看他一眼:“我们不是已经住在一起了吗?”。

“媗媗,我们以后都住在一起好不好?”盛崇问。

盛崇忍不住走上前,将人搂进怀里,段媗没有挣扎,顺从的被他搂着,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

谁说,男人又不需要被宠爱呢?即便是再强大的男人,也有内心柔软、渴望依靠的一刻。

盛崇就穿着拖鞋,倚在她身后的厨房门口,看着她穿着灰白的格子围裙,在厨房里忙来忙去。在某种程度上,他觉得段媗最漂亮的时候,就是在厨房的时候,当然,在床上除外。他喜欢看着性格强势的段媗,为他洗手作羹汤的样子,那让他有一种正在被呵护被宠爱的感觉。

段媗将包扔在沙发上,外套月兑掉,进厨房系上围裙做饭。大部分的食材都是已经被处理过的了,只需要下锅翻炒放上调料。段媗做这些显然十分熟练,她和盛崇工作都很忙,但是只要有机会,她还是愿意自己好好做一顿饭。

“恩,买了好多东西。”段媗将东西放下,盛崇十分自觉的走过来,将所有的东西提到厨房,放进冰箱里。

“回来了。”盛崇坐在灯下,穿着浅蓝色的毛衣,白色的衬衫领口从毛衣里露出来,显得温暖又干净。约莫是休息了一个,他的脸色已经不像早上起床时那般的病态,反而带着一种特有的苍白,难得的显出一种低眉顺眼的温和,像是一朵在夜色中愈发美丽的花,因其柔弱,而更加的惹人怜惜。

上楼的时候,想着家中有人在等待,段媗的脚步不由得快了几分。不管里头等待她的人,到底有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回家,家中有人的感觉,总要比孤身一人要更温暖。而盛崇就是那个,在她最冷、最无望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是有且仅有的那一个。

“在路上了,不堵车的话,马上就到,你再等一会儿。”段媗说完,挂了,专心开车,没一会儿就到了自家公寓楼下。

说这话的时候,盛崇不知为何,突然产生了一种幽怨的感觉,就像自己和段媗性别倒置了一样。

盛崇瘫倒在段媗家的沙发上:“在你家,你什么时候回来?”

段媗:“你现在还在宾馆吗?我接你?”

之后,段媗先去超市里买了一大堆菜,放在车子的后备箱,然后给盛崇打。

盛崇:TAT

,段媗迈着小步,满面春风的坐办公室。初承雨露,其实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好在盛崇昨天晚上确实很温柔。不过,在段媗心里,这跟盛崇的温柔体贴没什么关系,纯粹是他的身体原因。

盛崇种蘑菇种着种着竟然真的睡着了,而韦昕彤一整天都很识相的没有打过来,昨天盛崇就已经叮嘱过她,今天他要翘班。作为一个合格的摄政王,她领着超高的工资,就得有随时为陛下填漏补缺的能力。不过,韦昕彤认真工作的时候,想的是昨晚春风一度的陛下,今天对段贵妃各种细心关怀,要是她知道事实跟她想的完全相反,恐怕会有一种破灭的奇幻感吧。

该死的系统,他真的不需要去卧佛寺找个大师去去晦气么?

太丢脸太伤自尊心了……盛三少默默的在床上种蘑菇,他是男人啊!这种时候不正是应该展现男士魅力、展现自己的时候吗?为什么反倒是段媗休息了半天就接着去,而他得躺在床上修养?

盛崇看着段媗充满关怀与担忧的双眼,悲催的泪奔到床上,用枕头把自己给埋起来了。

“咳咳……”段媗清了清嗓子:“你好好休息吧,我晚上过来接你?”

,段媗照旧去公司,盛崇顶着一张苍白的、纵欲过度的脸试图展现自己的绅士风度,送段媗去,结果被段媗按到了床上。

段媗点点头,只是心中还有些不甘心。

盛崇是从两方面来考虑的,一方面段媗现在已经自己创业了,势头还很不错,无论她是不是有江城大学的毕业证,对她做生意都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另一方面,万一事业不顺利,不是还有他这么个坚强的后盾么,反正用不着她真正再重新开始一遍。

盛崇见段媗态度坚决,便没有多说,只是劝她:“我倒是觉得,现在文凭对你来说,也不见得有多么重要,如果两者择其一的话,还不如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即便再辛苦,她的钱也是自己赚来的,花的时候才能理直气壮。

段媗白了他一眼,想都不想断然拒绝:“还是赶紧算了吧,我宁可自己累一点儿。”

盛崇手里执着筷子,一边给段媗夹菜,半认真半调侃的问道:“你又何必这么拼?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段媗将额前的一缕发丝别到脑后:“那也没办法啊,我之后几年只会越来越忙,明日之星的比赛之后,我要签那么多的作者,公司规模肯定要继续扩大。而且你也说过,江城的发展不如沿海地区和叶城之类的大都市。再过几年,我说不定就该把公司挪个地方了,我总不能倒时候再回来读书吧?”

“那你还准备回学校读书?”盛崇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一双桃花眼紧盯着段媗:“既然知道自己忙不过来,何必还给自己加压?”

段媗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我现在手头的事情倒是不多,只是写稿子,然后参加一些活动。明年年初,我筹备的那个‘明日之星’的比赛就要正式开始了,到那个时候肯定比现在更忙。”

“你想回江大读书?”盛崇将心思稍稍从甜腻腻的粉红色泡泡中扯出来一点儿,眉头微微皱着:“你忙得过来吗?”。

段媗当初为了创业,大三上学期读完之后,选择休学一年专心工作。而如今,一年也过得差不多了,段媗也开始考虑,是否应该重新把学业给捡起来。毕竟十年寒窗苦读考到了江大,却最后差个一年拿不到文凭,确实非常的可惜。

两人一直从早餐之后,腻歪到了吃午饭的时候。段媗一边给盛崇夹菜盛烫,嘱咐他多吃一点,一边对盛崇说:“你觉得,我有必要再去学校里,把文凭给拿下来吗?”。

盛崇坐在段媗身后,将她整个人抱到怀里,尖尖的下颚压在她的肩头,忍不住的想去吻她。这样的亲吻,不带一丝的欲念,只是想要离她近一点儿,只是因为一想到这个人,就止不住的开始觉得欢喜。

两人吃完了早餐,一起窝在床上看电视。电视里头正在播一个旷世绝恋的爱情电影,女主角在电视里头哭得梨花带雨,两人却压根没有受到电视剧情的影响。

年纪轻轻身体就虚,是不长寿的表现,得好好补啊,段媗在心中幽幽的叹了口气。

而此刻,段媗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喝粥的时候,盛崇又找回了之前的那种满足感。而他不知道的是,段媗心里已经在默默的盘算着,今天晚上是不是该早点儿回家给他炖一锅十全大补汤。

早餐之后,盛崇的脸色总算是缓过来了一点儿,脾气也没有那么暴躁了。他看着段媗乖乖喝红枣桂圆粥的样子,心里有一种奇迹般的满足感。其实这种感觉在昨晚得到她的时候,曾经在他心中膨胀得非常剧烈,心里爱得不行,只恨不得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原本早上醒来他们可以有更多的温存,却这个早晨实在是太过于兵荒马乱,以至于两人都显得有些尴尬。

发现盛崇的脸色变得更加黑了之后,段媗顿时反应过来,这样问得太直接了。于是,她没有再问,只是让酒店送早餐上楼,两人相对而坐在一张餐桌上吃早餐。

盛崇:TAT

“你脸色显得很不好,要不然今天就别去了吧?”段媗走到床边,拿起了酒店了内线,又顺便问了盛崇一句:“你想吃点什么?要不喝点人参粥补一补?”

等到他走进洗漱间,从酒店的大镜子里头看到自己的脸色的时候,顿时不想走出这间酒店了。他现在这个脸色,恐怕只要是人都知道他是纵欲过度吧?顶着这么一张脸招摇撞市,偏偏段媗还一副正常得不得了的样子,难道他要被别人在后头笑话,‘别看盛总看着健壮,其实就是个绣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吗?

盛崇从床上爬起来,慢慢的穿上衣服,穿着拖鞋踩在地上的时候,有一种两腿发虚的感觉。

她原本就容颜艳丽身材妖娆,初承雨露之后,更是带上了一种属于女人的妩媚,眉眼间的一抹春色更是让人恨不得将她抱进怀里,狠狠蹂躏一般。

段媗慢慢悠悠的到卫生间里洗漱,又从随身带的手包里翻出了粉饼口红之类的,给自己化了个淡妆。

盛崇听到段媗翼翼的问话,顿时翻了个身,把头埋到枕头里,有一种没脸见人的感觉。难道‘你……还好吗?’这样的问话,不应该是初夜过后,男人对女人说的话吗?为什么他的经历就完全反过来了!都是可恶的系统任务!不然他现在大可以龙虎精神的压着段媗,让她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男人!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上辈子,两个人初夜之后,盛崇第二天一早上醒来,明明就是立马抓着她开始了下一轮的嘿咻,和现在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判若两人啊。段媗联想起之前一段时间,盛崇明明跟她躺在一张床上,却比柳下惠还老实的事情,起初,她还以为是因为何月白那根CK皮带给了盛崇一丝紧迫感,毕竟他上辈子这个时候,可根本没有想要娶她的心思。不过,此刻看来,或许倒是与何月白没有关系,纯粹是因为他自己肾虚……

“你……还好吧?”段媗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扒了扒头发,看着还躺平在床上,脸色苍白,根本没有要起来的欲。望的盛崇,感觉同样的微妙。

盛崇各种意义上的精疲力尽的爬上床的时候,深深的陷入了一种‘一点都不美好’‘以后真的起不来了’的情绪之中。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了早上,当睁开眼睛看到满脸春光,脸色红润,就跟吸了男人阳气变得更加妩媚的狐狸精一样的段媗,盛崇不知为何,顿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憋屈感。

在厕所里自己解决的时候,第一次还需要努力克制着自己爬上大床的欲。望,到后来就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本来很想吃海鲜,刚刚吃到嘴里的时候也觉得特别好吃,但是当别人把海鲜往你嘴里塞,吃不进也一定要吃的时候,那种感觉就让人觉得痛苦了。

七次药水开始发挥功效,晚上只进行了两次,还剩下五次。

昨天的上半夜,过得特别美好。他从来没有想到,段媗会那样的热情,柔软的唇在他身上流连忘返,那样的感觉,让他目眩神迷。然而等到他和段媗从浴室里出来之后,他给段媗喂了参杂了安眠药的水,看着她慢慢进入梦乡之后,折磨就开始了。

而盛崇睡在床上,突然感觉浑身一凉,顿时醒了过来,疲惫的睁开了眼睛。想起昨晚的事情,他顿时很希望系统可以给他一个一忘皆空,让他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给忘了算了。

段媗坐在地上,裹着被子开始穿衣服。

刚刚从床上砸下来,虽然裹着被子,但是还是感觉很痛的。

段媗的眉头顿时就抽了一下,满脸的痛苦。她虽然身材好,但是又不是学舞蹈出身的,更没练过瑜伽,柔韧性其实也就一般。结果昨天第一次的时候,盛崇还算温柔,结果等到在浴缸清洗的时候,他简直是把她整个人当成可以随意掰动的芭比女圭女圭一样,摆弄着胳臂腿,今天早上起来,顿时感觉浑身都不好了。

结果,她太低估了地心引力的作用,连人带被子都一咕噜的掉到了床底下。

段媗忍不住往盛崇某个部位瞄了一眼,然后挣扎着坐起身,扯着被子伸长了手臂,去勾被盛崇扔到床下的衣服。

虽然说纵欲伤身,但是两个人都是二十啷当岁的年龄,一晚做个两次,不至于就一副脸色苍白两脚发软的地步吧?难道这家伙肾虚?

虽然昨晚喝得有些醉,但是段媗也并不是毫无意识的,两个人应该也就做了两次,盛崇的动作又温柔,一次是在床上,一次在浴缸里。是盛崇帮她洗澡的时候,一个没忍住又禽兽了一回。

次日段媗睁开眼睛,唯一的感觉就是腰酸背痛,身下某个部位更是异常的不舒服。然而,等到她转过头看,看到盛崇那苍白得可怕的脸色之后,感觉自己更是受到了惊吓。

——

身体交融的那一刹那,盛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从升腾起的让人连头皮都在发麻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他轻轻的吻去段媗脸上的泪水,将人更加紧密的拥进怀里。

不知是对面坐的人太诱人,还是今天的夜色太美,盛崇将人抱到房间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身下是他喜欢的女人,像一只纯洁无辜的小羔羊一样,等待着他品尝。

“不怕。”段媗一手撑着头,醉眼迷蒙:“不是有你在吗?”。

“喝这么多,不怕喝醉吗?”。盛崇举着红酒杯轻轻的摇晃,看着脸上因为醉意而泛起红晕的段媗。

段媗也不推辞,一杯一杯的喝下去,让甜美的酒液麻醉她的神经,让即将到来的事情,变得更加理所当然。

盛崇眼底的神色却晦暗不明,嘴角却挂着温和的笑,亲自为段媗的高跟红酒杯里头倒满了酒。

盛崇懒洋洋的拿着叉子,有一口每一口的吃着东西,看着段媗越看越觉得奇怪。他到底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女人呢?喜欢她吃得比他还多?喜欢她自尊心超强,连送她点儿东西都要注意?明明这都不算是优点,然而当所有的这些集合起来,变成一个名叫段媗的整体的时候,却偏偏让他觉得无比的动心。

段媗压了压内心想把盘子扔到他脸上的欲。望,继续默默的吃牛排,然后由于她今天中午没吃什么中饭,于是她吃完有她脸那么大的牛排之后,又把桌上的蔬菜沙拉和甜品一扫而光。

盛崇见她脸色跟吞了翔一样,翼翼的问她:“很难吃吗?我觉得味道正好,很鲜女敕啊。”

段媗实在是做不出在高级的西餐厅里头,将食物吐回盘子上的事情,只好闭着眼睛将口里那块三层熟的牛排吞进肚子里。

伴随着有些奇怪的口感,她才想起来,对面那家伙吃牛排喜欢吃三成熟的……

空气中原本有些尴尬的气氛瞬间被化解了,段媗默默的切着盘子里头全熟的牛排,突然一只叉子升到了她嘴边,眼前是盛崇笑盈盈的脸,于是她顺从的张口,将叉子上的那块牛排吞进口里。

盛崇一手撑着下颚,将袖扣露出来给段媗看,一双桃花眼显得温柔又多情:“媗媗眼光真好,很衬我今天这身衣服。”

段媗看着那对即便在有些暗的灯光下,依旧闪烁着昂贵光芒的鸽血红宝石袖扣,再看看依旧被盛崇带上的那对铂金袖扣,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种自己拉低了他的逼格的感觉……

盛崇将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当下将自己现在带的那对鸽血红宝石的袖扣给取了下来,换上了段媗送的这对。

“喏,生日快乐,给你的礼物。”段媗将黑色锦绒的小盒子推到盛崇面前。

段媗坐在盛崇为她拉开的椅子上,面对着盛崇那充满期待的眼神,突然觉得自己的礼物有点儿拿不出手,比起盛崇这样精心的准备来看,她准备的礼物,多少显得有些敷衍。不过转念一想,这是盛崇给他自己过生日,又不是给她过生日,也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便从随身带着的小包里头,将那对铂金的袖扣取了出来。

盛崇带着段媗去了之前定好的餐厅,原本是他自己的生日,然而却是他自己做的生日流程,吃西餐,还有小提琴乐队伴奏,空气中飘荡的都是他身上那股又骚包又荡漾的味道。

说完,她也不顾背后那群人挽留的眼神,无情转身,留给渴望八卦的人们一个窈窕高挑的背影。

一群女白领内心吐槽,面上却都做出一副开始认真工作的样子,等着韦昕彤走了之后,继续讨论。却听到韦昕彤继续说:“还有,人家不是整的,从小就长那样儿。”

韦昕彤在公司的地位还是很高的,不仅是她自己的工作能力和职位,更是因为她和盛崇沾亲带故的关系。她清了清嗓子:“在办公室的时候就认真工作,别跟坐茶馆似得,什么都往外说。”

韦昕彤在门口站了半天,听到她们已经开始讨论到某些没下限的问题的时候,终于还是没忍住,站出来在门板上敲了敲。

“那谁知道呀,你没看到网上每天都在爆这个明星整容那个明星隆胸啊。”

“应该不是吧?”另一个女白领挥了挥手:“以咱们盛总的条件,找个纯天然的美女,也是理所应当的啊。”

盛崇才刚刚走,外头人力资源的女白领们就叽叽喳喳的议论开了:“那个是盛总的女吗?长得好漂亮,不知道是不是整的。”

段媗被逗弄了半天,一时间忘记了这是在盛崇的公司,让盛崇搂着她的腰,一脸春风荡漾的从公司飘了出去。

盛崇被她那尴尬又内敛的反应给逗笑了,顿时搂着她笑了半天,最后在文件上签了个名字,搂着段媗出门。

他一边说,还一边充满暗示意味的在段媗身上磨蹭了一下,段媗脸都涨红了,虽然这段时间睡在同一张床上,两人也没少亲亲蹭蹭,但是这么火辣直白带着暗示意义的话,盛崇倒还真没说过,一时间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厉内荏的在盛崇腰侧的女敕肉上拧了一把,捏着绕了半个圈。

“饿了啊?”盛崇的眸色越发深沉:“想吃点什么?我的味道也很好,你要尝尝吗?”。

“你先把文件看了,我有点儿饿了。”段媗推了推他,又把文件往他眼前拖了拖。

盛崇将头埋在段媗肩窝,轻柔的鼻息洒在她脖颈,让人有一种微微发痒的感觉。

段媗有些尴尬的想要从盛崇身上起来,却被人死死扣在怀里:“不准动,让我抱一下。”

当把人搂到怀里的那一刹那,盛崇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爽感。如果不是现在条件还不允许,他其实很想让段媗穿着一件白衬衫,坐在他腿上,陪着他工作。这样的幻想,哪怕只是想一想,也让人有热血沸腾的感觉。

段媗有种被人当狗逗了的感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顺从的走,于是被盛崇拉着手坐到他怀里。

段媗进办公室的时候,盛崇正在装模作样的看一份文件,见段媗进来,立马将文件扔到一边,然后冲段媗招了招手:“来,过来。”

段媗点点头,两人一起上了楼。

段媗才刚刚进了写字楼,就见到一脸笑容的谢永飞:“段,盛总让我下来接你。”

谢永飞接到是说让他去六楼等,然而他和韦昕彤可不一样,对段媗这个‘老板的女人’多少还是有几分敬畏之心的。当情况允许的时候,他对段媗总是要多几分客气与讨好。于是,接到盛崇的之后,谢永飞立马就下楼了。

段媗看着黑色的屏幕,犹豫了一下,还是生日这天对盛崇的纵容占了上风。

说完,他一气呵成的挂了,然后打内线,让谢永飞下去接人,自己则坐到办公桌后头,装出一副工作还没忙完的样子。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段媗不愿意两人的关系被公开,那他就自己想办法公开,温水煮青蛙的方法虽然缓慢,却也不容易激起青蛙的反抗。而段媗,对于盛崇而言,就是煮在锅里的那只青蛙,迟早要被他拨皮抽骨吃到嘴里,融到身体里。

段媗下意识的迟疑了一下,盛崇立马趁热打铁:“我公司你还没来过呢,你直接上十三B楼六层,我让谢永飞去接你。”

盛崇坐在办公室的沙发里头,故意说:“啊,我工作还有一点点,你上来等我吧。”

“咳咳,我现在在你公司楼下,你下来吧。”说完,段媗从奥迪车里头下来,穿着咖啡色的风衣,大波浪的卷发在风中微微扬起,倚在车边的样子,简直像是时尚广告。

盛崇荡漾的声音通过电磁波传过来,莫名的带了一丝低哑的诱惑感,加上那声亲亲热热的亲爱的,段媗顿时掉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总算是明白,以前她把肉麻当有爱的时候,盛崇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刚刚准备好呢,就接到段媗的。盛崇嘴角挂着一抹笑,看着镜子里头帅气到惊天地泣鬼神的自己,心情愉悦的接了:“亲爱的,到哪里了?”

盛崇的办公室里头,是附带着休息室的,可以供他休息和换衣服。盛崇换上了之前准备好的小黑白格子西装,喷上古龙水,头发用发胶抓得特别有型,一双桃花眼电力十足,简直比去走红地毯的帅气明星都要更有范儿。

段媗心里止不住的回忆着有关于前世的乱七八糟的事情,车子很快就开到了盛隆楼下,然后她开始给盛崇打。

那个‘别人’,百分之九十的时候指的就是她段媗。

五点左右,段媗就把文件扔到一边,然后到洗手间补了个妆,理了理头发,然后提前翘班去盛隆接人。虽然她也觉得,一共就二十分钟的路程,还硬要接显得有些矫情,但是她深知盛崇的尿性。作为一个处女座,他偶尔爆发出少女心没有被满足的时候,自己玻璃心碎一地也就算了,往往还要充满报复心理的,让别人吐一地的血。

(盛崇:,我错了,当初的我不是现在的我……)

在那之后,她每次买东西的时候,都忍不住回想一下,自己最近有没有忘记什么纪念日或者节日……

那种难堪和尴尬,真是让她终生难忘。

在这个世界上,‘参加拍卖会,买下一挂珠宝,结果付款的时候,拿着金卡刷不出钱’的经历,恐怕也就她段媗一个人有过吧。

盛崇的生日她从来都记得很清楚,因为上一世的盛崇是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混蛋。虽然他自己记不清各种各样的纪念日和节日,但是有助理提醒,每个节日至少都会送花送礼物表示一下。但是她是没有助理的啊,因此当他心血来潮准备浪漫一下,过个结婚纪念日或者生日的时候,她如果忘记了,就会被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被折腾。让她最心痛的一次,是她忘记了他三十一岁的生日,结果盛崇一气之下在她参加某个慈善拍卖会的时候停了她的副卡。

段媗的工作也不轻松,好在今天日子比较特殊,一边她就一边在心里默默的念叨着今天是盛崇的生日,要记得接人。

相对于少数生活在腐化生活中的富二代哥儿来说,盛崇无疑是勤劳且辛苦的。十六岁回国上高中,十八岁正式进入盛世集团董事会,虽然他也买名车尝美酒,但是工作的时间和辛苦的程度,绝对有甚于这世上绝大多数的普通族。就连过生日,一整个白天也会留在公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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