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最近大家连留言都不给安安了……刷单机好寂寞……
咳咳……五点,补5000字~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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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媗一时间愣住了,其实,她上辈子确实就是那么差劲。然而,当时的盛崇,是怎么想的呢?
盛崇看了她一眼:“你哪有那么差劲?连参加宴会这种小事,都要我来操心?”
段媗听言,问道:“你怎么就不怕我被别人给欺负了啊?”
盛崇做了三菜一汤,一边吃饭一边跟段媗道:“如果实在处不来,以后也不用勉强了。只不过明天你还得帮衬一下,也不用干别的,尽量跟她呆在一起就行了。”
段媗:……
“咳咳……”盛崇坏心眼儿的笑了笑:“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景烨的风流债咯。”——
然后问他:“顾婉似乎对楚诗诗有点儿敌意,之前的冲突,你知道吗?”。
“怎么说呢,景烨会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子,真是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段媗跟盛崇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当然,跳过了佰腾的那一段。
“楚诗诗呢?处得来吗?”。盛崇知道段媗和柏雅迪感情好,但是楚诗诗那里,虽然是景烨的托付,但是他也怕段媗受委屈。谁的女人谁心疼,处得好就帮一把,处不好就算了,也用不着刻意逢迎。
段媗拖了高跟鞋,到他身后搂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背上,轻轻磨蹭着:“还行吧,碰到雅迪了。”
“回来了,今天玩得开心吗?”。盛崇一边切菜一边问。
他心情好的时候,到也会下厨,白色衬衫往上卷了几卷,露出结实的小臂,切菜的样子也显得很迷人。
段媗在外头逛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盛崇已经在厨房里做饭了。
段媗简直要风中凌乱了,楚诗诗抬起头的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一朵迎风摇曳的小百花。景烨那么强势桀骜的一个人,怎么口味就这么奇怪呢?
楚诗诗抬起头来,用力把委屈给压下去,笑着说:“我没事,继续逛吧。”
段媗刚刚消化完这个惊天的消息,然后一转头,就看到楚诗诗站在原地,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段媗走上前去,轻轻问:“怎么了?”
段媗嘴角抽搐,柏雅迪脸都涨红了,干脆转过头去不理段媗了,喊顾婉过来看衣服。
柏雅迪炸毛了:“心理障碍而已,有过一次就没问题了……佰腾……他……他很强的……”
她拍了拍柏雅迪:“你可别嫌弃你大哥啊,他好歹把你养到这么大……你……反正精神恋爱也很不错么……”
段媗张大了嘴,突然对佰腾的一生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柏雅迪脸有点儿红,小声凑过来:“我哥之前有点儿心理障碍,他谈的第一个女,是个人妖。然后……你懂的,上床就……”
段媗十分怀疑的盯着柏雅迪,觉得这绝对不可能。
柏雅迪一脸得意:“他大我九岁,今年三十三了。”
段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佰腾都三十多了吧?”
柏雅迪一副自己拯救了世界的模样:“那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第一次。”
段媗:“你还真是送上门送得彻底啊……”
柏雅迪:“然后我把自己扒光了,进了他的房间……”
段媗:“然后呢?”
“我就在房间里一直等,然后就睡着了。”柏雅迪继续说:“我一觉睡醒来就是晚上三点了,我对自己说,我已经踏入了二十五岁,在不上就老了。”
“没再进来?”段媗几乎都要同情柏雅迪了,爱上了一根不解风情的木头。
“然后他就出去了。”柏雅迪捂脸。
段媗翻了个白眼:“你能说重点吗?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说了半天说不到点子上的行为,在我们这一行里头叫做凑字数!”
柏雅迪翻了个白眼,道:“他给我泡了醒酒茶,然后给我洗了澡换了衣服,让我在床上躺着。”
段媗追问道:“然后,他没把持住,就酒后乱性了?”
“我前阵子过生日,满二十四岁,我和一群一起喝多了,然后胆子比较大。”
“我十六岁就跟他表过白了,他根本不给答复。”柏雅迪气呼呼的。
“然后呢?你猜中了?”段媗问:“然后跟他表白?”
柏雅迪点点头,道:“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闷骚,什么都不说,只等着我自己去猜。”
段媗和柏雅迪聊了几句,忍不住八卦道:“你和佰腾?”
“来了。”顾婉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柏雅迪在前方叫她:“顾婉,你过来看着这个鞋子,我觉得很适合你。”
见楚诗诗点头,她心中妒意更甚,语气里带着嘲笑与恶意:“那你可千万要好好准备,别和上次一样,丢了烨哥的脸。”
“烨哥明天该不会要带你出席吧?”
然而,在遇到顾婉和柏雅迪之后,就显得整个人畏畏缩缩的,连衣服都不太敢挑。一开始的时候,她还鼓起勇气和段媗搭话,段媗和柏雅迪聊得高兴,便没有那样顾及她。而顾婉就在这个时候慢慢的晃悠到了楚诗诗身边,颇为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在遇到顾婉和柏雅迪之前,楚诗诗还是很放得开的。她比段媗还要小两岁,如今才刚刚大学毕业。段媗十九岁出书的时候,她还在读高中,整个大学时代都是和段媗的书一起度过的,因此,对段媗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因此一开始才比较放得开。
楚诗诗听到她的话,也不敢上前去打招呼,只是可怜兮兮的往段媗身后躲,就像是生怕被人欺负了一样。段媗心里默默的给她打了个叉,就算之前有恩怨纠纷,也没有看到人家就躲的道理。
随即,她便意识到楚诗诗和段媗一同来了,看着段媗的目光,就不像最初那般友善了。
“原来是段,早就挺雅迪说起你了。”顾婉跟段媗握了手,一转头盯着楚诗诗:“诶,楚也在。”
说完,又为段媗介绍了顾婉。段媗如今对叶城的名流圈层已经有了一些了解,主要靠盛崇在事后一颗烟的时间给她科普。
柏雅迪自然为她介绍,对那人道:“顾婉,这是段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
段媗心里有些奇怪,面上却丝毫不显。
段媗很敏感的发现,楚诗诗在这个女人靠近的时候,轻轻的挪动脚步,往她身后躲了躲。
“雅迪,你,不介绍一下吗?”。
由于楚诗诗还在场,段媗也不方便问,就在这时,另一个女人插了进来。
“我知道,久闻大名,楚。”柏雅迪脸上带着笑,显得很亲切,然而这落在十分熟悉她的段媗眼里,却看出了些其他的意味。
段媗对楚诗诗道:“这是佰腾集团的柏雅迪,雅迪,这是……”
段媗上下一打量,心里就有了数,不禁用调侃的眼光看着柏雅迪,柏雅迪竟然难得的红了脸。
柏雅迪此时又和之前有些不同的,女孩和女人是不同的,不仅是心理上的不同,外表和体貌也能看出来一点儿。
段媗对楚诗诗,一来是接触不多,两人不熟悉,二来是没什么共同话题,没什么可聊,因此多少有些应付。然而在叶城见到柏雅迪,那可真的就是见到亲人了!
反正佰腾家大业大,柏雅迪想开店,他自然愿意出钱,就当是哄她玩儿了。
段媗在叶城的熟人还是不多的,柏雅迪算是其中之一。她在娱乐圈里头,实在是没走出一条出路,哪怕有她大哥佰腾在幕后暗中支持,无奈她就是找不到出路。好在她大哥宠着她,也不在意在她身上砸钱。上次柏雅迪给她打的时候,据说有意转行,做服装生意。段媗对此祝她保重,不过也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
两人逛着逛着,竟然在楼里遇到了熟人。
不知怎么的,她就想起了上辈子的自己。当然,她自认还是有一点比楚诗诗要好的,至少她出门,在衣着打扮上从来没给盛崇丢过脸。只要不让她开口,安静的做一个花瓶,她还是很有风范的。
两人一起喝了饮品,又在世贸大楼里扫货。段媗在生意场上练就出来的长袖善舞,自然在一个楚诗诗面前运用的炉火纯青。只是,越和这个女人深入交往,就越觉得她其实不太适合景烨。
楚诗诗坐在天平店的一角,见到段媗,欢快的朝她挥了挥手。
段媗踩着小高跟进门,她今日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领着白色小包,妆容精致却又有着自己独特的妩媚。
段媗约楚诗诗在世贸下头的一间甜品店里见面,之后就直接上去逛街,对于女人来说,大概再也没有比逛街这种方式更加容易增进友谊了。
今天的气温并不高,只有十几度,天气阴阴的,却并没有乌云,也没有太阳,正是最适合逛街的天气。
之后照旧打车出门,她对叶城的道路依旧算不得太熟悉,还是直接打车更加方便。
盛崇早上走得匆忙,去还没忘记给她做了早餐,简单的煎蛋和火腿加上热牛女乃,放在微波炉加热了一下,段媗吃得很香。
“那就在市中心那个世贸大楼好么?”段媗定了时间和地点,然后迅速起床,发现了床头柜的纸条。
楚诗诗显得很高兴,问道:“在哪里呢?你定吧。”
“恩,是我。”段媗已经完全清醒了,坐起身:“咱们约个地方见面吧?”
楚诗诗怯怯的问:“是段媗吗?”。
“喂?”段媗的声音带着晨起时的沙哑,显得有些性感。
她迷迷糊糊的起床,模到了,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心中已然有了猜测。
段媗好好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睡到早上十点,被一通给吵醒了。
“那个楚诗诗,她要是有什么不当的地方,你稍微提醒一下,当然,实在处不好就算了。”盛崇语气傲娇:“我们家媗媗,也不是给别人白使唤的。”
盛崇叹了口气:“我也只能尽力帮衬他一把。”
段媗想通了以后,抽了抽嘴角,表示:“他还真是难伺候。”
段媗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她和景烨接触得不算太多,但是他的性格还是看得出来的。自己喜欢的就是小白兔一样,任人欺负的类型,可惜偏偏又希望她能在外头变成一只金凤凰,能给自己挣面子。总而言之,最好是个双重人格,不然不能满足他的需求。
“景烨是他家长子长孙,如今景家的生意,老爷子在外头的人面儿,也是他在接手。但是,他老子还在呢,有继母,有个进了门的弟弟。他弟弟景桦去年结的婚,两兄弟感情不怎么好,景烨又心高气傲,哪里会让自己家里人去照顾。”
“景家的情况,比你想得要复杂一点儿。”盛崇细细给她解释,这些人情关系,他如今都不瞒着段媗。以后等段媗来叶城了,这就是她要亲身面对的人情往来交际排场。
盛崇摇了摇头:“景老大这回是上心了,跟以前那些不一样。”
段媗听出了一点儿不对劲,她动脑子的时候,精神就起来了,追问道:“景家那么大的排场,哪里轮得到我出面照料呢?再说了,他身边不带人也没关系啊,这么大的场面,就是要带也得找个能镇得住场子……”
盛崇安抚的模了模她的背:“后天景烨他爸过六十大寿,景烨要带她出席,你明天跟她熟悉一下,后天要是景烨忙不过来,你帮忙照应一下。”
段媗勉强打起精神,抬起了一只眼皮,看着盛崇。
盛崇神情柔软,模了模她的头发,小声在她耳边说:“有个事儿忘记跟你说了,还记得上次景烨带的那个女人么?”
“别闹了,好困。”段媗在男人怀里蹭了几下,趴在他胸膛上,昏昏欲睡。
“身上这味是什么?好香。”盛崇将人搂在怀里,嗅着段媗身上的味道,心里就像是被小火融化的巧克力,带着致命的香醇。
不过,段媗有征战沙场的心,却没有征战沙场的体力,扑腾了一会儿,盛崇简直被她折腾得要抓狂。扑腾几下,她觉得累了,就坐着不动了,然后循环往复,真是佛也发火。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盛崇蠢蠢欲动,段媗也没有推拒,甚至反客为主。
盛崇:……
段媗叹了口气,两手一摊,颇为无奈道:“唉……你们男人,就是不能懂得女人的烦恼啊。”
盛崇坐,仔细观察了一下,在她额头上啄了一下,舌忝到一股子护肤品的味道,皱眉道:“啧……这什么味儿……”
“哪有,女人一过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了。”段媗抹完护肤品,转过头来问盛崇:“我现在跟四年前比起来,是不是老了一点儿?”
盛崇正好拧了一手的精华液,去洗了个手出来,见段媗还在倒腾她那张脸,无奈道:“倒腾什么呢?已经美若天仙了。”
盛崇上手拧了一把,被段媗给打开:“没洗手呢,别碰我的脸!”
收拾完东西,段媗去洗了个澡,给全身擦护肤乳。虽然夏天擦这东西,身上黏黏糊糊的,每次都要在浴室里呆上一会儿,才能穿上衣服出去,不然就全部蹭在衣服上了,但是段媗依旧乐此不疲。换了衣服之后,段媗往脸上贴了张面膜,躺平在床上。盛崇进来的时候,段媗正好敷完,脸上还残留着精华液,显得水汪汪的。
在外头是贵妇,对自己保持绝对的忠诚,而在自己面前是尤物,可以压在身下细细把玩,盛崇喜欢这样的女人,而段媗,恰好就是这样的女人。
其实盛崇并不娇贵,她不在的时候,他也可以自己动手,但是只要她在这里,收拾行李箱这种事情就必定是她来做。盛崇喜欢看她围着他忙忙碌碌一直转,那让他有家的感觉。当然他不否认,一个性感的尤物穿着家居服,忙上忙下,偶尔还走光却无知无觉的样子,很是满足了他心底某些龌龊的心思。
两人一起回了公寓,盛崇将行李箱往房间里一扔,段媗只好凑给大少爷整理东西。
段媗满意的点点头,虽然她并不是下不得厨房,但是偶尔也还是得使唤他一下,让他养成一回家坐着等吃的习惯就不好了。她以后也是要的,回家做饭也很辛苦啊。
盛崇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两人各自拖着大小行李箱一路出了机场:“今晚就不做饭了,早点儿休息,明天你去买菜,晚上我回来下厨,段大,你满意么?”
“在外头吃吧,你刚刚才下飞机,回家还要让你做饭,我会舍不得的。”段媗耍了个眼儿,果不其然被盛崇给听出来了。
盛崇被她煞有介事的模样逗得发笑,揉了揉她的脑袋:“走吧,还没吃晚饭吧?在外头吃还是回家做?”
段媗不客气的点头,然后握着他的左手,看了一眼他的手表,认真的说:“等了三个小时了。”
“等很久了吗?”。盛崇脸上带着笑。
黑白小格纹的西装,黑色的丝质领带,段媗顺着对方性感的喉结望上去,看到的果然是她想象中的那脸。
段媗脑子里想着事情,时间便过得很快。她到达叶城的时候是五点,喝了杯咖啡,不知不觉就坐了好几个小时。即便如今已经是初夏时节,晚上八点天色已经暗了。段媗刚刚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脖子,抬去看外头的天色,结果视线却被挡住了。
好在公司的主创人员,也就是旗下的作者是不需要的,她无论搬到哪里,对这一部分人都没有影响。影响最大的就是公司的行政体系,她得想办法在公司发生大范围人事变动的时候,提前找人将公司给填充起来。
除了公司选址之外,更让段媗糟心的,是公司即将面临的人才流失。她公司里的员工,几乎全部是江城本地或者附近城市的人,再或者就是大学毕业之后留在了江城。公司员工对公司的忠诚度是有的,但是让他们因此换一个城市居住生活,可能性并不大。段媗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哪怕她开出更高的工资,公司里能跟着她到叶城来的,恐怕也只有总人数的一小半。
段媗这次到叶城,倒不完全是过来和盛崇相聚,除此之外,她还得实地考察一下叶城的情况。哪怕是一个人想要搬家,从城市的一角搬到另一角,都是一个不小的工程,更别说段媗要做的,是搬动一个公司。
段媗提着个小行李箱,在机场的咖啡店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一边喝咖啡,一边看机场杂志。如今无论走到哪里,她都能顺手抄起一本杂志,这已经成为了她出门在外的习惯。作为一个杂志主编,她得博览群‘志’,才有安全感,不会被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远远的落在后头。
段媗这次到叶城的时候,盛崇还在飞机上。他之前去新加坡出差,也是今天回来,天有不测风云,飞机晚点了。段媗上次离开叶城,还是两人在那晚吵架之后,她一气之下将房间的钥匙和车钥匙全部扔在了他家中的床头柜上,如今他不下飞机,她也没办法进家门。
她前所未有的清楚,虽然爱情并不是要男女双方分出一个强势弱势,然而只有更好的自己,才能配得上不断前进的那个人。
就像舒婷在《致橡树》中所说的: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她如今已经十分习惯在两个城市之间来回反复的生活。相聚或者别离,都不会太过影响到她的情绪,因为她很清楚,短暂的分别是难免的。她如今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加美好的未来。
五月末的时候,段媗去了叶城。
要去竞争更加激烈的环境,有更加雄厚的资金,总是会让人觉得更安心的。
五月份,段媗收到了很大一笔电影分红。为此,她对于将整个公司搬去叶城,更加有信心了。
他看人还算准,段媗这个人,遇事心软却并不犹豫,身处浊世,却拼命的保有某种坚持。她是一个走正道的人,虽然她这样的坚持,让她的成功要更加艰难。然而,走正道总是要比走邪路难的,因为走正道比走写路强。
他也愿意看着傅青澄与段媗等新生代接触,甚至偶尔给段媗开一开方便之门。
然而,即便傅清泽如今已经把自己洗得半黑半白,他身上也不算是完全干净,尽量月兑离大众的眼球,对他来说才是安全的生存方式。为此,他甚至未雨绸缪的让傅青澄自己出去拉投资。他除了院线资源,资金方面不给傅青澄半点儿帮助,怕的就是自己有朝一日事发,连累了嫡亲的弟弟。
当然,事情也没有风险到这个地步,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从缅甸走私入国的极品玉石,在黑市上炒出了天价,再利用星城娱乐公司洗钱,在将资产投入到正常的商业渠道。往上,他与市级乃至省级的领导称兄道弟,往下,他常年高价养着一群雇佣兵。就拿当初立江大饭店的事来说,若不是他自己手下那群悍勇的保镖,他早就死了八百回了。当然,事后的清算,那些‘兄弟’也派上了不小的用场。
而实际上,傅青澄手里掌握的是一条价值亿万的走私通道。从走私额来看,一旦被发现,足够把他给枪毙八百回了。
傅清泽是娱乐圈的幕后大BOSS,却很少出现在娱乐版头条。上次被段媗牵连到,荣登头条,傅清泽多少还是有些恼怒的。他和盛崇不同,盛崇是正经人,即便违法乱纪,做的也不过是钻税务上的空子,被发现了,也不过是赔一大笔钱的事。他不一样,星城娱乐如今规模不小,却不过是他事业版图的冰山一角。
时间一晃眼就走到了五月中旬,《天晴》新一期的杂志已经出来了。封面人物是美工按照傅清泽的感觉手绘的,任凭段媗说破天去,傅清泽依旧巍然不动。他是个想法确定后,难以被更改的男人。虽然并非宁顽不灵,但凭如今的段媗,却也还没有撬动他想法的能力。
早在电影拍出来之前,段媗就已经心里有打算了。这次电影如果赚了,那下次合作,只要其他方面不出太大问题,那自然是可以谈的,如果不赚不亏,那下次合作就再商量。归,生意归生意,这一点,段媗分的很清楚。
《终点站》的总票房突破了五亿,段媗进军电影界的第一战,打得格外漂亮。为此,段媗做出了承诺,如果傅清澄再次拍电影,拉投资可以找她,如果投资额度不算太大,她一个人担了也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