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送的花花票票,安安都收到啦~谢谢大家的心意~待会儿题外会改成一百问的小剧场~么么哒~
正文先发了,待会儿会修改一下~
好吧……只有盛瀚才会和盛崇相爱相杀,这就是男主待遇!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难道不觉得无论是傅氏兄弟,还是顾氏兄弟,都好有爱吗~
------题外话------
段媗眼泪还挂在脸上,听到这话,眉头便皱了起来:“哈?”
盛崇模了模她的脸:“不用了,明天就好了。”
段媗心中大痛,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吗?”。
就像他昨晚说的一样,永远站不起来了吗?
段媗愣了,那其他地方,是真的……
他表情十分无奈:“这里还是有反应的。”
她心中一惊,手继续往上模,才刚刚揉了两把,就被盛崇给制住了。
突然她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儿,她慢慢的坐到床上,手从被子下头钻进去,在他大腿上使劲拧了一把。她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表情,却发现他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你怎么了?今天不陪我去公司吗?”。段媗问。
段媗还没察觉到他身上的不对劲儿,径自起身,洗漱换衣服。等她换上了米色的小西装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盛崇靠在床头,人很清醒,一直盯着她,却也很沉默,眼中有种她形容不出来的复杂情感。
盛崇迷茫的睁开眼睛,狭长的桃花眼眯成细细的一条缝,温柔的看着段媗。
段媗拍了拍他的脸:“盛崇,起来了。”
段媗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盛崇已经躺在她身边,还是昨晚睡前的姿势,平躺着,任由她枕着他的胳臂。盛崇睡相并不好,往往睡着了就喜欢将她当成抱枕整个儿搂在怀里,难得的,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用大腿压着她。
可是,就在这一刻,他的心便前所未有的平静了下来。就像是长期在黑暗中长途跋涉的人,终于看到了出口处那星星点点的曙光。
不能控制自己,这对于像盛崇这样强势而富有掌控欲的男人来说,该是多么大的挫败。
系统给了他先机,却也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压力。而这种压力,他是无法对人言说的,没有人知道他面对着什么,更没有人知道,脑子里有一个可以控制自己身体的东西,他心中会有多大的恐慌。
他闭上了眼睛,心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沉静了下来。
段媗睡在他的臂弯里,枕着他的胳臂,脸贴近他的胸膛,呼出的气息洒在他颈间,暧昧又温柔。
他用双手撑着身体,趁着腿还没有完全麻木,翻身平躺在她身边。他什么都没有说,不能说,也不知如何开口。
就在这一刻,盛崇脑中的计时器变成了鲜艳的红色,惩罚开始了。
“我属于我自己。”段媗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但是,我的心属于你。”
“包括你吗?”。盛崇问。
“盛崇,我不会嫌弃你的。”段媗勾着男人的脖子,真心实意的安慰道:“就算站不起来,你也还有其他。你的智慧、财富、才华、年龄、容貌还有其他,都不会因此而改变。”
“小财迷。”盛崇转过身,桃花眼里溺着宠溺,像是漫山桃花在这一刻繁华盛开,既美且温柔。
“如果你不能走了,那我就得更努力的赚钱养家啊。”段媗语气很平淡,却让盛崇嘴角露出了一丝笑。
“我没办法一直照顾你。”段媗在‘一直’这两个字上,语气很重,让盛崇情绪更低落了。幸好,他只有明天一天。
盛崇点头,心中的感觉有些复杂。一方面,他知道如果事情真的变成这样,那离开他,才是最好的选择。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她可以说‘会’,人就是这么一种可笑的生物,哪怕明知道是假的,但是能被骗一下,也是好的啊。
这次,她又沉默了很久,才对他说:“可能不会。”
段媗心里痛到无以复加,她想问他到底是什么任务失败了,才会有这样严重的惩罚,可是,她问不出口。
盛崇问:“真的吗?即便我站不起来,不能开车接你上,不能牵手和你在河边散步,不能抱着你上楼、上床,甚至,连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理,你也会一直照顾我吗?”。
段媗沉默片刻,回答道:“我应该会。”
盛崇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片刻后又松开,强自放松下来:“没什么,想问而已。”
段媗这才从迷茫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她侧卧着,看着他弧度果毅的侧脸,问:“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
“你会吗?”。盛崇追问。
在重生之初,她曾经默默的幻想过,如果系统不让他靠近她,或许对两人而言,都是解月兑。可是事到如今,这样的设想,却只会让她心里发寒。
段媗这一刻略有些慌张,她清楚的知道,命运的走向已经和上一世不同了,包括系统提出的任务,也和上一世不一样。可是同时,她又深深的感受到系统对她生活的影响。在很多时候,她分不清盛崇的举止,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因为系统任务。这个所谓的‘它’的存在,比情敌更像是情敌。因为,她不知道,是否下一刻,‘它’就会向盛崇提出和段媗分手这样相类似的任务。而任务失败的惩罚,或许是他根本承受不起的。
难道是因为任务失败了,所以他会遭遇到这样的惩罚吗?
拉着她在宴会上穿来避去,脸色时好时坏,突如其来的在沙滩上向她求婚,乃至他现在的这个问题。
盛崇整整一晚的别扭行为,如果用系统任务来考虑,那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然而,下一刻她就猜到了。
段媗的动作僵硬了一下,不解盛崇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刻,提出这样一个问题?
他搂着她,沉默了良久,问了个啥问题:“段媗,如果我有一天出了车祸,两条腿都不能走路了,你还会跟我在一起吗?”。
段媗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默,不出声,也不像之前一样,主动腻歪在他怀里。
“去床上吧。”盛崇说完,拉着段媗躺在床上。
“不累,但是现在不行。”盛崇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已经十一点四十了,还有二十分钟,要是折腾到一半惩罚开始了,那他可真是没处哭去。
“你累了?”段媗问。
“我今天,不太适合做。”盛崇苦笑道。
“媗媗,别这样……”盛崇打断了她,下一秒便见段媗脸上带着委屈,便知道她误会了。
段媗吹完了头发,坐在盛崇身边,见他半天都没动静,红着脸,主动亲吻他赤。luo。的臂膀。
虽然他不知道段媗是怎么知道他拥有系统的,但是她知道这件事情,显然让他明天的情况,更加容易被接受。
然而,此刻的他,是根本睡不着的。
盛崇沉默的坐在沙发上,感受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在自己发间轻柔的穿梭,那感觉让他想要直接闭上眼睛,然后沉沉睡去。
段媗爬下床,拿了吹风机,主动给他吹头发。
她是被他所吸引着的,段媗前所未有的清楚这一点。
段媗的脸有点儿红了,即便两人已经赤。luo。相见过多次,然而在这样亮堂的灯光下,看到盛崇性感的、柔韧的身体,她还是会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他没有穿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晶莹的水珠顺着性感的锁骨往下滚,划过肌理分明的胸膛、小月复最后落到那个只着寸缕的地方,被毛巾给吸收得一干二净。
就在段媗在床上纠结,盛崇到底知不知道她的答案的时候,盛崇推开卧室门,进来了。
天知道,她其实没有拒绝,只不过,答应的方式不太明显。
盛崇那副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求婚被答应了的样子,反而像是被拒绝之后的伤心和尴尬。
段媗本来还坐在床上纠结,在考虑自己之前的表现是不是太含蓄。
刚刚泡完澡,他身上热气腾腾的,便没有穿睡袍,只裹了个小毛巾。
盛崇在浴室里泡了很久,直到手指都有些发皱了,才从浴缸里出来。
可是,站在她的角度来说,一个临时起意的,连戒指都没有的求婚,确实是太草率了,就连他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委屈了她。
他没办法对她解释离开的原因,而以段媗敏感的心思,肯定会以为他是因为求婚失败,恼羞成怒,所以才生气离开。
然而,如果他现在转头就走,结果却一定会比上次半夜离开更加无法言喻。
他很清楚段媗的喜好,她喜欢俊美的、强势的男人,但是,在求婚失败的现在,他马上就要用更加不堪的一面去面对她,这会不会让她对他更失望呢?
而一想到,还有两个小时,惩罚开始,他便要更加丢脸的在段媗面前展露出更加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一面,他的心情就变得前所未有的复杂。
求婚没有被答应,这本来就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情,更别提,承受这件事情的,还是性格一向桀骜的盛崇。
这让盛崇觉得既可惜又可笑,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失落和尴尬。
那样美的月色、那样悦耳的波涛,然而,他、没、有、准、备、戒指!
段媗没有拒绝他,却也没有答应他。
盛崇拿着毛巾和睡袍,进了侧卧的浴室。段媗在卧室的浴缸里泡澡,而他暂时还没有泡鸳鸯浴的心情。
即便是炎热的八月,在河边吹了一晚上的风,也让两人浑身冰凉。特别是段媗,虽然披着盛崇的西装,但是依旧不保暖,风嗖嗖的从身上穿,带走了身体的温度,让人四肢冰凉。
两人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
(段辰:还有人记得我吗?我被落下了啊!)
此间无语,唯有月光静静的注视这对相互深爱,却又有所保留的恋人,最后,段媗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弯下腰,在男人额间落下一个吻。
他那风流妩媚的桃花眼里,透露着显而易见的渴望,正热切的、充满希冀的看着她。
澄澈的月光下,面容俊美的男人,单膝跪在湿润的沙地上。耳边是袭袭的海风,江水冲刷着沙地,发出哗哗的流水声,在不远处,是辉煌的灯火、繁华的宴会。然而在此刻,衣香鬓影、纸醉金迷,仿佛都已经与他们无关了。段媗低着头,看着毫不犹豫跪在她身前的男人。
他说到一半,便顿住了,因为他还没有准备戒指。如果那枚蓝宝戒指还在他手上,倒是可以用来充当一下求婚的道具,可是现在,他什么都没有。
他穿着昂贵的黑色西装,单膝跪在有些湿润的沙地上:“段媗,我……”
盛崇表情错愕,认真的看着她,接着,他当场就跪了下来。
是不是有戒指,她根本不在意,她想要的,是他的诚心诚意。
最终,段媗这样说。她听见的自己的声音在宁静的夜色中响起,显得有些娇横。其实,这并不是她想说的,因为,有没有求婚,有没有戒指,她都不在意。她品味过极致的繁华,也尝试过为一日三餐发愁的艰辛,此刻的她,早就已经不是上一世乍见富贵时的虚荣模样了。
“你还没有求婚。”
或许很多人觉得这样的纠结显得很傻,但是,对于她来说,她只想要一颗纯粹的心,来回报自己所付出的爱。如果是其他,那么她不稀罕。
她能说什么呢?问他:你是因为系统任务,所以想和我结婚?还是因为爱我,所以才要和结婚?
段媗看着他,只觉得千言万语不知从何开口。
“那你为什么不高兴?”盛崇抓着她的肩膀:“不要瞒着我,这样让我觉得很心慌。”
盛崇一把将还在不断往前走的人给拉住了,在袭袭的晚风中,两人靠得极近,段媗看着他俊美的脸,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他的眼神极为清澈,眸子里映着月光,像是因为一阵轻柔的海底波澜,而荡起的碎石,晶莹得让人迷醉。
“没有。”段媗说。
做豪门,是要有勇气的。
他承认,或许他是有些忽略段媗的想法。她的母亲似乎不太喜欢他,她自己本人,或许也还没有做好接受他家庭的准备。盛崇坚定的着,她不是没有做好接受他的准备,只不过是对于他复杂的家世望而却步。
“媗媗,你是在生气吗?因为我刚刚说的话?”盛崇停下了脚步,站在段媗身后,声音闷闷的。
两人都没急着上车,反而沿着河岸一直往前走。夜色下的河水,有一种出乎寻常的平静,在月光下静静的向前流淌,就像是一去不再回头的时光。空气中是河水特有的腥味,却又带着一丝甜,不让人难过,反而显得十分清新。
“没事,在想公司的事情。”段媗道。
她脸色有些阴沉,虽然依旧美,但是盛崇并不喜欢。他无法抑制自己去猜测她心情不好的原因,是因为他刚刚说明年结婚吗?她难道,不想嫁给他吗?
“怎么了?”盛崇的看着段媗的脸色,揣摩着她的想法。
如果没有这个所谓的系统,他还会这么急迫的想要跟她结婚吗?
那如今呢?他是心甘情愿的想要娶她,还是因为系统任务,只能将婚期定在明年,所以,他才这样急迫的催促她去叶城。
上一世,她是二十五岁嫁给盛崇的,倒不是因为盛崇有多么爱她,而是因为系统任务。
一直到从轮船上下来,段媗都有些恍然。上一世,她盼他娶她,盼了很久,直到如今,她还记得当初他拿出戒指时,她心中那种尘埃落定的心情。可是现在,时间却像是涛涛江水般过得飞快,一转眼,竟然就已经到了这个时候。
贺会长倒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对两人道:“那我可就等着这一天了,到时候,一定去叶城给两位贺喜。”
盛崇这话一出口,不仅是贺会长,连同段媗都吃了一惊。
“最迟明年,一定请贺会长喝喜酒。”
盛崇此时倒没有和之前一般顾左右而言他,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表态只要稍微有些不清晰,就会有狂蜂浪蝶一样的流言席卷而至。他倒是无所谓,然而,在这世上,风霜刀剑言如雪,女人远比男人更为难。
段媗谢过一轮,贺会长又问:“不知二位,是否好事将近?”
贺会长也是个人精,顿时打蛇随棍上,笑道:“那是自然,像段这样年轻又有才华的企业家,可是凤毛麟角了。”
盛崇虽然心中有些不安,面上却丝毫不显,依旧是一脸平静。他和贺会长握了握手,笑道:“不敢当,还请贺会长多照顾我们家媗媗,我如今在叶城,离得远,有些事情便顾及不到了。”
两人在宴会上停留到了九点,在这之后,段媗向贺会长告辞。贺会长显得十分客气,当然,这份客气并不是对段媗的,而是对盛崇的。
除此之外,因为在那本书中,盛崇从来没有试图向谁坦白这件事,所以她也不知道,系统的规则中,有一条是:不得在非系统允许的情况下,向第三人透露有关系统的任何信息,包括但不限于任务内容、任务奖励、任务惩罚
段媗轻轻的皱着眉头,疑虑了片刻。她并不知道,自己曾在喝醉之后,告诉了盛崇,她知道他有系统。所以,即便盛崇的唇形很明显,她也不敢,他是在向她坦白。
系统的规则限定他无法对任何人说出真相,他说出口的时候,段媗只能看到他的嘴在张张合合,却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盛崇苦笑,他就知道,他说不出来。
段媗依旧疑惑:“你说什么?”
盛崇道:“我任务失败了……”
盛崇叹了口气,不知从何说起。他拉开了任务面板,任务失败四个灰色的大字,在硕大的面板上显得格外落寞。而让他更为紧张的,是离惩罚开始的时间,已经只有四个小时了。
“你怎么了?”段媗问:“脸色这么难看?”
任务失败了,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失败了。这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他鼓足了劲儿,然后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盛崇这头,领着段媗从舞池中退出来,脸色格外的难看。
——
顾重景:……
顾繁锦只好摆摆手:“行了行了,你高兴就好,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
他话还没说完,便见顾重景眯着眼睛瞪着他。
顾繁锦吃惊道:“你不会,真的对她感兴趣了吧?毕竟是有主的女人了……”
顾重景没,只是专注的看着段媗所在的方向。
顾繁锦拿他没办法,开口道:“当时,跟你抢钻石是便是盛崇,她也在场,不过很可惜,上次的时候我,你没能看到。”
顾重景看着他,目光沉静,似乎压根就不觉得顾繁锦是在卖关子。
顾繁锦顺着他的目光看,不禁失笑:“哥,你还记得上次拍钻石之泪的时候吗?”。
顾重景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远远的凝视着一个方向。
他熟悉的兄长,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这样愉悦的神色了。
“哥,遇到什么好事了?你显得有些高兴?”顾繁锦一手撑着餐桌,观察着顾重景的神色。
萨克斯的乐曲慢慢的舒缓了下来,顾重景领着贺瑶退出了舞池,顾繁锦不知何时,便又出现在他身后。
顾重景不动声色的继续向贺瑶套话,不一会儿就知道了,那人名叫段媗,是宸羽文化公司的董事长,青春言情类杂志《天晴》的主编,知名作家,出版过许多小说,二十四五岁,有一个男,是盛世集团的三盛崇。
“那是段媗段,咱们江城有名的才貌兼备的大美女。”贺瑶打量着顾重景的神色,见他依旧一脸平静。
那朵花,有主了。
顾重景给她指了方向,贺瑶顺着他的目光看,在看到段媗的脸时紧张了一秒,然而,在看到搂着她的盛崇时,便又放松了下来。
贺瑶像是终于找到了话题,连忙问:“哪一位?”
“没事。”顾重景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脸色平静如初,诚恳的道歉:“不好意思,刚刚像是看到了熟人,结果发现自己看错了。”
“顾先生?”贺瑶脸色有些红,刚刚顾重景脚步一停,她便直愣愣的撞了上去,男人的胸膛,有一种成熟而让人安心的香味。
他愣了一秒,几乎忘记了脚下的舞步,心跳快了几分。
那人有着姣好的容颜、窈窕的身体,穿着一袭青白相间的长裙,艳绝天下,却又清丽月兑俗,两种矛盾的美在她身上糅杂,却并不显得突兀,宛若天成。
于是,就在这一刻,那个女人撞进了他的眼里。
顾重景没有回答,只是抬头看向了其他地方。
“没关系,以后,或许也有机会。”女人说。
顾重景拒绝了,语气却依旧很温柔:“我这几天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还需要处理,恐怕是辜负贺的一番好意了。”
“听说您是第一次来江城,不然,我带您看看江城的景致?虽然比不上叶城繁华,但是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的。”女人满怀希冀的看着顾重景。
顾重景的眉头轻微的皱了皱,却还是温和的回答:“三五天吧。”
“顾先生,您这次,会在江城停留几天呢?”女人问。
至少,对于此刻搭着他手的女子而言,是这样。
他站在人群之中,什么都无需去说,什么都无需去做,静静的站立,在他身旁的一切,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烘托他的背影。整个世界,唯有他所站立的那一角,有着温暖的色调,其他地方,都是一片单调的黑白。
而顾重景,便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这世间,有一种男人,即便不曾对你有过一句半句的好言好语,只要站在那里,就会让人心生好感。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人觉得动心,就像是一种经久不衰的香水——香奈儿五号——永不褪色的经典,女人永远向往的‘不朽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