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年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是慌乱。
她还没有准备好可以和他有肌肤之亲,可,他已经伸过手来解她的衣扣!
她连连抓住自己的衣领,将身子往后挪。却不知道身后是床沿边缘,不过才动了两下,整个人便摔了下去。
她疼的一阵呲牙咧嘴,却听到来自某人的低笑声。
“你外套上沾满了雪花,我怕你感冒,想帮你月兑掉,你躲那么快干什么?”他拉她起身,接着又要来给她月兑外套。
瑾年喘着气,急的再次往后退,“我自己来。”
“你怕什么?”
“我、我……”她一阵语塞,也不想把气氛弄尴尬了,只能吞吐道,“我不习惯……”
“那就从现在开始习惯。”
“……”
如此霸道的话,她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而他已经拉着她走,她对这里是完全陌生,也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直到听见水龙头下的哗哗流水声。
她想,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卫生间。
突然,脑海里闪过一丝念头,他——该不会是想给她洗澡吧?
瑾年快被自己的这丝念头给吓着,连连伸手推开他,“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出去吧。”
“你看得见吗?”。
“……”
就算看不见也不用让你给我洗澡啊。
她月复语着,急忙又找了理由,“我昨天刚洗过。”
隔一天不洗澡,应该没关系吧?
“可你的脸都脏成花猫了。”
“……”
“我有强迫性的洁癖。”他说着的时候,便将温热的湿毛巾覆盖在她脸上,同时还带着几分低沉的笑意。
瑾年好一阵囧。特别是在听到他的笑声后,她感觉自己真是糗死了,他只是好心要给她洗脸,她怎么就、就……理解错误了呢。
好在她看不见,反正没见着他的表情,她也就不用那么尴尬,可为啥,小脸蛋还在蹭蹭蹭地发烫呢?
一定是毛巾太热的缘故!
“终于不是小花猫了。”他给她擦好了脸,瞧着她那张肤如凝脂的脸蛋,不禁勾动了唇角。
她和他都站着,这话是他俯身在她耳旁说的,还带着一股好闻的味道。瑾年忽然觉得面前的人,一定长得很高。即便看不见,她也感受到那来自他身高的强大气场。
也对,在领证的那天,他的身高,他的体型,他已经告诉过她了。
一八七,快近高了她二十公分,她想,此刻的她在他眼里就像小矮人吧。
突然地,她想要看看他长什么样,即使已经有人和她描述过。
长长的浓眉,高挺的鼻梁,嘴唇适中,五官属于深邃立体型。
他应该是一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之前,她无意中有看过他的相关报导,虽然没有他的照片,但那文字形容的可真华丽,她记得最深刻的一句,说他好看的就像是从希腊雕像里走出来一样。
“想什么?”
瑾年一时飘走了魂,直到被他打断。
她到底还是有些尴尬,立马摇头,却不想还是红了脸,只好转移了话题,“能带我去见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