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玲玲告诉她这个消息是心里锥心噬骨的痛,她的家就这样没了。
她轻轻模了模门背,曾经无数次她敲响过它,然后女乃女乃就会从里面出来,而现在物是人非,女乃女乃已不在,眼里涌出了泪。
听到里面悉悉碎碎的开门声时,迅速下楼。
季文馨看着路上车水马龙,挺拔而起的高楼,突然感觉滨城很陌生,她三年不在变化真不少,她就那样徒步行走,很想逛遍整个滨城。
她一直从中午走到,直到走的再次饥肠辘辘,走进甜品点,吃了她最爱的甜点――抹茶蛋糕。
味道不错,但比记忆中差远了!那种味道是妈妈的味道。
对妈妈的记忆一直留在五岁,因为那年她永远的离开,为了给她生弟弟难产而去,一尸两命。
突然很想她,想去看她,她买了妈妈最爱的抹茶蛋糕,有去了就近的花店,准备买些鲜花一起带去。
她一进花店就看到了不愿看到的人季文欣,然而季文欣也看到了她,真是冤家路窄。
季文馨立马掉头走,在她眼里季文欣就是一条臭虫,她一点都不想看到她。
“等等。”季文欣见季文馨要走,立马叫住了她。
她还记得上次被她当众羞辱的情景,若非冷天擎她那天几乎没脸走出咖啡店。
既然老天眷顾她,赐予良机让她们再次相遇,尤其她一个人单枪匹马时,她必须好好修理修理她。
季文馨定住脚步,眸然回头,嘴角扬起无人猜透的笑容,“有事?”语气冰冷彻骨。
季文欣冷冷干笑几声,“当然,既然进来了就带束花走吧,照顾照顾我朋友的生意也好。”季文欣边说边对后面不远处的好友使了个眼。
季文馨也看到后面的,就是上次跟她一起逛街的,身材高挑,样貌美艳,绝对算是彩妆包装过的美女。
她的眼里那束不怀好意的危险光波,无不说明她是个绣花枕头,外表光鲜动人,内心狠如蛇蝎,季文馨大概也猜到了,季文欣叫住她的目的,想跟她的好友一起对付她。
无所谓,就是天下所有的人都是她的帮凶,也都无所谓,她相信自己能应付的了她。
季文馨双手环胸,冷笑应对,“我是需要花,但我绝对不会给你们这副嘴脸的人照顾生意。”
“季文馨你给我说清楚,我们这副嘴脸是什么意思?”季文欣知道季文馨的话里含有贬义之味。
“明知故问。”季文馨就是一声讥笑,她做梦都没想过胜似姐妹的她们成为陌路。
“说清楚。”季文欣的好友叶柳扔下手里的花束跟,她可以不买她的花绝不能不能辱没她的人格。
“我怕脏了我的嘴。”季文馨故意挑拨,她知道她们今天摆明要跟她作对,她干嘛一定要谦让,她的谦让会让季文欣更加嚣张。
“你既然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叶柳如泼妇一样,双手上前就要撕烂季文馨的嘴。
季文馨脚下一个飞腿,直接将叶柳扫倒在地,来了个狗吃屎,疼的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