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分钟的时间,整栋酒店的所有宾客,都冲到了酒店门口。
有的穿着睡衣,有的光着膀子,甚至有的人都来不及穿鞋;更离谱的是有的女性,直接穿着胸衣跟底~裤,就跑出来了。
然,这样的时刻,她们并不觉得不好意思,一门心思想着逃命。
“哪层着火了?”
“不在我们那层!”
“我们那层也不是。”
……
滞留在门口的人,七嘴八舌议论着。
季文馨被霍一辰牢牢的牵着手,目不转睛的盯着酒店门口,时不时朝灯火通明的高楼上看看,没有看到火灾的影子。
不一会,本酒店的消防部门人员,跑出来,看着滞留的人,大声宣告,“整栋大楼并未发生火灾,而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无意间触碰了警铃。”
][].[].[]众人一听,各自恼火起来,谩骂声四起。
紧接着酒店的经历,走出来,一脸诚然的道歉,让大家回去休息,酒店会及时对荒谬的一切,做出赔偿。
“莫名其妙。”霍一辰看着那位年轻的经历,没好语气的说了一句。
他来A市才两天,第一晚遇上查房,今晚又遇上了火警,靠之,这个酒店还真不是一般的奇葩。由此联想,或许酒店的老总也是奇葩一枚。
“回去吧!”季文馨说了一句。
“好,回去继续我们刚才,为结束的事。”
霍一辰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
季文馨一听,顿时双腮爆红,扯开自己的手,“想的美。”然后,赶快没入人流中。
霍一辰紧跟了上来,或许人太多,或许是季文馨跑的太快,三下两下,霍一辰就看不见季文馨的人影。
等到追到门口时,季文馨早就钻进了套房,再三检查好门的安全性,确保霍一辰不能进来,才坐在大床上,粗喘气息。
她一门心思的防着外面的人,却不知房间里里面,藏着一头洪水猛兽。
霍一辰追了过来,使劲拍打着门,“文馨把门打开,我知道你在里面。”
“……”
季文馨不语,眼里扬起玩味的笑。
“文馨,打开来,把门给我打开,否则,我就把门砸开来。”
霍一辰见季文馨不理他,果断放出狠话。
“有本事,你就砸开进来呀!”
季文馨调侃了一句,知道霍一辰没那个本事,她刚才仔细检查过这道门,的安全措施不是一般的牢实。
闻言,霍一辰泄愤般的,使劲朝门蹿了一脚。
“该死的女人,给我出来。”
霍一辰再次粗吼了一声,恨死了季文馨。
深知只要她不出来,他是没有可能走进里面去。同时,他也恨透了酒店的主人,为何将这道门设计的如此牢实,甚至只弄一张电子门卡,连多余的都不留一张。
“不要,霍二少,我要睡了。当然,你也晚安。”
季文馨耳朵贴着雕花金属门,幸灾乐祸的说,眼中胜利的光芒石难以掩饰的。
心中月复诽霍一辰,谁让他那么对她,谁让他不经她允许冒犯她,这就是冒犯她的后果。
门外没有了声音,她暗自高兴,定是霍一辰离开了。她嘚瑟了笑了笑,刚转身,身体就掉进了一副宽大温暖的怀抱。
她倒吸一口冷气,抬眸看到此人是冷天擎时,膛大了眼,惊呼出声。
“啊!”
立在门口的霍一辰,背靠着门,静静的等着里面的人,以为他离开,会打开门。却不知等来了一道刺耳惊呼声。
虽说雕花金属门的隔音效果很好,可季文馨的嗓门也不小,足够让门外的霍一辰听到。
“文馨,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霍一辰双手使劲拍打着门,追问。
然,里面的季文馨,在惊呼一声后,她的所有气息都被冷天擎夺走了。
她双手使劲捶打着他厚实的胸膛,甚至捶痛他胸口处的伤,但冷天擎连眉头都为皱一下,死死的搂着季文馨,嘴巴肆意掠夺着属于她的美好。
脑海里,一遍一遍回放着,刚才她跟霍一辰热情拥吻的,那一幕。
无情的手,直接撕扯掉她身上的礼服。
季文馨再次,惊呼出声,刚好让他的热情,乘机而入,霸道的舌,直接勾住她的仓皇,波动一池清水。允吸着属于她的甘甜。
他清楚记得街上拥吻的一幕,知道他不退缩,逼得她无路可退时,她自然而然就会配合他的一切。
果不其然,季文馨为了寻求生机,寻找呼吸,只能乖乖配合他的所有掠夺。
直到他将她压倒床上,知道她完全露在他的面前,清楚的感觉到,他男性的坚挺,来到她那片,五年来不曾被人开启的禁地处。
清楚的感觉到,他蓄意待发隔着,她那层无痕的小块布料,直接闯进去时。再次害怕了,抬腿就要废了他,她讨厌他的霸道。
然,冷天擎居高临下,将她脸上眼中所有的一切都看在眼里,所以在她对他发狠招的同时,松开了她的嘴巴,及时将她的腿摁住。
“五年不见,还是这么粗鲁。”他玩味的说了一句,然后,热情的手直接送到她的禁地处,隔着布料重重往里送。
赤果果的羞辱感,悠然而生,季文馨乱了手脚,隆起拳头,就要打他的脸,然再次被他制止住。
“冷天擎,你王八蛋。为何要这么对我?你都有未婚妻了,为何还要这样羞辱我。”她清澈的眼里,泛起了泪花,在熠熠生辉的灯光下,格外的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疼惜。
他帮她试去泪水,看着她那张我见犹怜的脸,胸口再次扯痛开来,“别哭,我不想看到你哭的样子。”语气格外的宠溺。
“文馨,你到底怎么了?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霍一辰等不到季文馨的回答,再次焦急起来,甚至,开始使劲拍打着门。
“霍一辰,我……”季文馨来不及开口求救,冷天擎再次用嘴唇封住她的,然后,心底堆砌起来的,那道冷静的城墙,再次决堤。
一吻结束后,冷天擎断然松开季文馨,修长的指尖压着她微肿红艳的唇,寒芒暗涌,“如果不想看到‘俏大爷’在A市胎死月复中,就给我闭嘴。”
对于霍一辰,季文馨是有愧的,是他陪着她经历了五个春夏秋冬,是他成就了今天的她。虽然不能爱上他,但她有义务帮助他成就一番成功的事业。
她看着一脸怒然的冷天擎,知道他是A市只手遮天的很绝,知道他有着说得出做得到的本事,冷视着他,“霍二少,我没事,只是不摔了一跤,你回去休息吧!晚安。”
季文馨不想铤而走险,不想真的让俏大爷胎死月复中。
“真的只是那样吗?”。霍一辰有些不确定。
“嗯!”季文馨看向门口,嗯了声,然后再补了句,“明天见。”
“好!”
霍一辰的声音消失了,门口安静了。季文馨将脸转过来。
“冷天擎,五年不见,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阴险卑鄙。就会仗势欺人,就会以强欺弱,我讨厌见到你这幅恶心的嘴脸,你给我滚。我一刻都不想见到你。”
冷天擎看着季文馨决裂的脸,被她这些挖苦的话,再次戳痛神经,凝神看着她,“我是没变,还在原地等着你,而你呢?竟然投向霍一辰的怀里,竟然,光明正大的跟他拥吻,如果我不拉响警铃,你们是不是就会在门口做了?”
“刚才的一幕是你做的?”季文馨很意外。
“没错。”他一口承认。
她有些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胸口痛。”他实话实说,确实看到他们拥抱在一起时,他胸口痛,有着死一般的剧痛。
季文馨一片哑然,没了话语。
他看到他们会心痛?
对她伤害至深的他,怎么会痛?
她沉浸在他的话语里,整个深情呆滞一般,好似他的话语就是一道魔咒,让她找了魔一般。
从而,冷天擎轻而易举,将她压倒,然后,顺理成章在她意识不清时,将他全身的衣服剥掉,仅剩下一件白色的背心,遮住他胸口的伤。
紧接着,炽热的吻,满带想念的吻。落在她的脸上,由上到下一一落下,他的动作极其温柔,可还是扯痛了她的舌根。
“你……”季文馨恍然清醒,可为时已晚,她神色仅剩的亮点,已经被他剥光。
意识到她的反应,他停下了动作,深情款款的看着她,郑重其事的说,“季文馨,你给我听好了,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
这样郑重的冷天擎,是他们再次相遇,她在他脸上眼里没有看到过的,她想反抗他,可是看到这样的眼神,她意外的停止。
“我爱你。这颗爱你的心,从来没有停止过。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我自己,恨的要死,恨不得亲手将自己碎尸万段,可我害怕,我死了,永远没有见不到你的机会。
五年前,你决裂的离开,我是那么的想抓紧你的手,那么的想要去把你找回来。可是那时的你,好似一缕青烟,很轻,经不住碰触,只要一碰就消失的无踪无影。而我,对你而言就是侵略性很强的浑水猛兽,只要触及你做在的范围,你就会消失。
尽管我是那么的渴望你,可我不敢铤而走险,不想让你彻底消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当然,也因为你的那句‘不想看到我死掉,就别出现在我面前’警告,我才会克制住自己,五年来不去找你。
可我知道你一定活着,一定会医好伤痛来找我报仇,我一直等着,可是,却不知等来的会是,你牵着别的男人的手。知道我没有权利再次剥夺你的幸福,知道你有依靠,寻找幸福的权利,拥有其他男人的权利。
可我就是这么渣,这么混蛋,见不得你的好,见不得你幸福,总以为将你交给任何男人都不放心。
只用将你留在我身边,亲手照顾你,亲眼看着你我才能踏实。原本想慢慢赢得你的心,可是我坚定的意志力,在遇上你后,在遇上杀伤力极强的霍一辰时,就揆不敌众,我知道一味的等下去,我会输。我不想输,不想失去你,我……”
或许时冷天擎的话太感人,也或许从他们相识以来,季文馨第一次听到他对她说出这么肺腑的话,再次感动起来。在没有听完他所有的话后,主动吻住他的唇。
五年来,她以为她早已忘记了他,可再次遇到他后,会因为他的订婚,乱了心神,会因为刚才的话,心里悸动。爱得深恨得切,如果在经过五年时光,如此淡然的她还会因为他,触及自己的情绪,那就说明留在心底的那份爱还在。
说以她不在矫情,不在压抑自己,她也想释放一次,也想跟着感觉走。
或许是受到季文馨的蛊惑,被她的主动再次震撼。冷天擎变得狂~野起来,他从被动为主动,如炬的目光扫射着季文馨,将她压得密密实实。
炽热的唇,一路往下而来,细心的品味着她的味道,好似品味她的糕点一般,尤其在看到那道狰狞的疤痕时,五年前的那种钝痛再次出现。
那条疤痕是竖着的,跟他吻下来的方向一致,他抬头,顿住,仔细看着,温柔的抚模着,“还是那么美,还是我记忆的中的样子。”说着,唇就落在上面,辗转反复,来回吻了好几处。而后,那份炽热再次落在,他以前不曾亲吻过的地方,也是他十分想念的地方。
陌生的触感,异样的酥麻感,无不让季文馨,紧绷的神经,再次拉紧。嘴巴你溢出了难受的声音,身体不受控的拱向了他。
“宝贝,别紧张,张开来,让我好好的疼,好好的爱。”感觉到她的紧张,他温柔的声音,再一次的蛊~惑着她的意识,安慰着她那颗紧张的心。
双手将她的双腿,摆成M型,唇上的那份炽热,终究没有停下来。
他的安慰,让她意外的放松开来,在她彻底为他张开时,他用他最坚硬的欲~望,撞进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