餍足李卓新拉起夏末的白皙的手轻吻手背,随后轻啄她的唇,笑的像偷腥的猫:“你刚刚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量吗?现在可以说了。”
夏末推开他的脸觉得他笑的异常的碍眼和猥琐,生闷气的坐到大沙发上,平复下自己躁动的心。没想到她居然做了,而且还那么疯狂。
李卓新也不生气,跟在她身后坐下,如同在家一般将自己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虽然依旧是硌着不舒服,但是他就喜欢这样这个姿势,因为只要夏末一低头就能看见他。
此时的他心情很好:“从前马凯和韩乐乐都同我吹嘘过,南方水乡的姑娘都是又甜又腻,像端午的粽子,糯糯的,软软的,甜甜的,光看着就让会让人流哈喇子。”
夏末依旧沉默,因为她还在生气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就被他攻克,这关系到今后领地主权问题,看来是要全部丧失主权了。男人说就一次那么千万不要相信,因为他们的想法犹如火花迸发出许多零星光点。
李卓新看了看靠在沙发上不说话的夏末继续说着:“以前的我不太沉溺这件事,觉得那些都是胡扯,不过现在的我不怎么觉得了。”
夏末恼怒的冲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看着那红色的印记心情好多了。“你刚刚是在和我炫耀自己玩过很多吗?你确定还要继续说下去?我听着。”
李卓新闷笑:“心情好多了吧,要是不好再多来几个。往锁骨或者喉结上啃咬。绝对明显。”
夏末拍打他的手:“你倒是想,我还丢不起这个人。”
李卓新厚脸皮的说着:“这是人之常情,怎么会丢人呢?难道他们回家关上门就不做这事?藏着掖着。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男欢女爱,不管是情或是欲,不管是利还是益,都是人生的匆匆过客。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朝散发弄扁舟。”
李卓新从小就接触过这些东西,主动或者被动,本就是看透的人。处事难免随心,这是因为他有资本,只是遇到夏末后收敛了许多。
这些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事情。各地各行各业总有发生,夏末也是知道的。只是亲生经历和道听途说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对于她来说这是离经叛道。
夏末拎着他的耳朵说着:“我怎么你来定县之后。脸皮越来越厚了。是不是遇到了许多这样的‘人之常情’。”
李卓新捏捏她的脸:“我的‘人之常情’只有你,现在碰到其他它就罢工,你肯定给我下了蛊。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吗,说来听听,哥哥给你出谋划策。”
夏末骂道:“能捡起节操,好好说话吗?”。
他顽皮的眨眨眼:“小娘子说话,老爷听着这。”
面对一个坚决犯二的人,再多的话语都是浪费口水。
夏末组织好言语:“马爷爷带着你爷爷和外公上我们家来了。当时我正在花园里除草,吓了我一跳。我丢下他们就跑了,也没引他们进门。”
她不好意思的挠头:“虽然他们刻意摆着脸,但是也没真的对我怎么样,简单考验了我一番。对我好像挺满意的,一人送了一件礼物,我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处理。”
李卓新满不在乎的说着:“就为了这事你大老远跑,老人家给收下就是了。这不是很好吗?到了年纪我们就去扯证,到时候生几个小的给他们玩,我们依旧过自己的日子。”
两个老的其实一早就知道夏末的存在,只以为和从前一样打发时间,真正引起他们的注意应该就是夏女乃女乃去世那一回,他的反应非常大。
夏末白了他一眼:“你准备将我辛苦十个月生下来的小孩送人,想都不想。”
李卓新:“你傻啊,有小的在我们哪来的两人世界。”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构思着未来的美好生活,甚至连小孩满月穿什么这样的小事都安排好了,画面十分和谐温馨。至于会不会实现,什么时候实现,夏末都不去较真。
敲门声响起,李卓新皱眉,到底是哪个这么没有眼力劲。
夏末调侃的说:“看来那里都有缺心眼的人,李县长判断失误。快去开门吧,别等人家敲第二次,不然整不齐,就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留传出去。”
李卓新认命的去开门,因为夏末是个享受的性子:“原来是何主任啊,有什么事情吗?”。
何主任吓了一跳,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出来的是李卓新,尴尬的说着:“李县长也在啊,我想找下县长。”
着不是废话吗,他的办公室他不在能上哪儿去?李卓新面无表情的说着:“她在里头休息呢,坐车有些累了。难道是因为那一条规矩,不能待在我的办公室?”
何主任连忙摇头:“不是,怎么会呢。”心里怪着何静的蠢笨,怎么就捅了马蜂窝,让自己收拾。
眼尖的她不确定的看着他脖子上的红色印记,应该是知道的那个东西吧。没想到别人口中斯文仙女一样的是这样的货色,果然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她控制自己的眼神不去盯着脖子看:“是这样的,好不容易县长,我们想着应该要聚一聚。我已经通知办公室主任和迷书处的,就关系好的几个吃吃饭聊聊天。”
她有意无意的眼神往里飘着,想知道夏末现在在干嘛,穿什么衣服。
李卓新当然知道她在找什么,大方的开了门:“她姓夏,是我的未婚妻,看看我。聚会的事情有空再说吧,她赶路确实累了。”
夏末看着这个一脸八卦模样的妇女主任笑着说:“还是不用了,我也待不了几天,就不给大伙添麻烦了。”
何主任笑着说:“怎么会是麻烦呢,县里本来就会定期举办各部门的交流会的,趁着这个机会,也好让大家认识认识。就这么说定了,明晚定县大酒店见。”
夏末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我怎么觉得宴无好宴,有种一去不回的感觉。”
李卓新拍拍她的脑袋:“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恐怖,你连小舅的晚宴都能安然月兑身,何况是小小县政府弄的小聚餐呢,就是怕你吃不惯。”
夏末:“这可未必,越是基层架子忌讳就越多。”
李卓新高冷的说着:“你放心明晚没有人会刁难你,除了尤书记就属我的职位最大。前几年尤荣光手中的职权基本都被架空了,我来了之后才渐渐有好起来。再说不是有我在吗,我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绝对没有人敢勉强你什么。”
夏末:“那要是尤书记这些们带头刁难呢?你要知道男人之间都是直来直往,可之间的软刀子可不好避让。”
“尤书记一般很少携伴出席这样的聚会,除非是必要的上层饭局和会议。尤有先天性心脏病身体非常差,基本都住在医院,很少出来应酬交际。所以你可以放心,她绝对不会为了你特意出院放你软刀子的。”
夏末想了想:“虽然这样看来尤书记好像没有什么实权,但是我觉得你靠近他这边的决定是对的。既然被放在这个位置上,肯定就不是占位置那么简单。”
李卓新从来不会吝啬自己对夏末的夸奖:“聪明,如果你走这条路绝对是个不亚于铁娘子撒切尔的女政客。本来我也是安排你走这条路的,您有明锐的嗅觉和果敢冷血,可惜你自己不爱。”
其实对于夏末的休学他或多或少有些遗憾,不说两人的关系,他也是很看好她的能力的。
“所以那时候校庆你才安排我接触那么多老校友,就是已经在为我铺路吗?”。看着他点头,夏末心里暖暖的,继续问道:“如果我们关系没有任何见长,你不会举得亏本吗?”。
李卓新坚定的说着:“不亏是个商人,开口闭口就是利益纠葛。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因为从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就觉得你只属于我。”
夏末继续反骨的问着:“要是有万一呢?”
李卓新住在她的手亲吻:“那么我就把你的翅膀折断,敲晕,扛回家,软禁起来。”
“说我是魔鬼,你才是。”夏末知道他的话中半真半假,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绝对会这么做。有时候男人的偏执很可怕。
李卓新看看手表笑着说:“我们回家吧。”(未完待续……)
PS:看来三更是不可能的,我这脑子和速度,老卡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