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接下来的时候花云飒大部分都躺在床上,除了起来吃饭或者散步之外,冷司臣都在房间陪着她。
过了刚上来几天之后,冷司臣也模到了全方位照顾花云飒的活儿,而两人在房间的时候,冷司臣则是忙着处理公务,他时间很挤,还要照顾一个女人,所以处理起公务来速度很快,效率更是高得吓人。而他处理公务的时候,花云飒很安静,绝对不会来打扰他。
而有时候,花云飒也会办公,虽然眼睛看不到了,但是她却直接打给倪宏,花清欢等人,让他们根据她大体的意思制定计划交给她审核,或者直接执行。
每次敷药,热敷,到了最后花云飒都变成理所当然,脸色不改的在他面前月兑裤子了。
而他的细心和小意温柔更是让花云飒从当初的炸毛不习惯到最后的习惯,喂她吃饭,扶她去厕所,洗澡,散步,()甚至骑着机车带她去牧场,而她似乎成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废物。
终于过了一个半月之后,花云飒的骨裂好了些,可以不用呆在床上了。
一月天气,南半球最是炎热之时,黄昏夕阳西下之时,气温终于下降了不少,于是冷司臣对她道:“上车,我带你去看夕阳!”
花云飒点了点头,“嗯,走吧!”
说罢,也不用冷司臣扶着,自己率先往门口而去,而她对周围的环境已经很熟悉。所以不用担心会跌倒。而她则是静静的在屋外一棵树下的椅子上坐着。
而冷司臣则是一脸笑意,身形颀长的迈着长腿走了出去,不久之后,骑了一辆机车过来,机车发动机的声音传来,花云飒站了起来,而冷司臣则是把车子一个帅气的转弯,车子在花云飒面前停了下来,头在前面,机车尾部面对着花云飒。于是花云飒模索着模到了冷司臣的后背。随后,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身子如燕子一般轻盈,修长的长腿直接迈了上去。坐上之后。下一个动作是搂住冷司臣。很显然。这些一连贯的动作肯定她经常做。而且不知道在何时,两人都不言而喻的喜欢上了骑机车。
冷司臣心情很好的说了一声:“云飒抱好我,我们要出发喽!”
花云飒的反应是再次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温暖的背部,轻哼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冷司臣直接用右脚踹可一下制踏板,然后机车“轰”的一声,烟筒里冒出一股刺鼻的油烟味和烟雾,然后冷司臣带着花云飒越走越远。
其实,这一个月来,冷司臣已经带着她把这个牧场给逛遍了,只是不想让她在屋子里闷着,让她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毕竟这牧场是纯天然的,不若国内似的,寸土寸金,乌烟瘴气的,而这里天很蓝,云很白,草很绿,时间似乎在这个地方慢了一般,让人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随着这地方而惬意的随行。
一轮火红的夕阳正慢慢往下落去,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照的一切炫丽而璀璨,金黄玫红交织,如同一副绚丽多彩的色彩画,颜色大胆而浓烈,强烈的撞击着人的眼球,冷司臣车子骑得不快不慢,一边给她描述着美景,一边朝着夕阳那边而去,两人宛如追逐夕阳的影子,微风起,吹拂起两人的长发,花云飒没有戴安全帽,也没有戴遮阳帽,所以在车子行驶的时候,一头长发不免被吹起,最后,花云飒的长发吹到冷司臣的前面,把冷司臣那凌乱有型的短发也纠缠在了一块,甚至,连灼热的呼吸也纠缠在了一块。
冷司臣戴着她一直看到夕阳落下去之后,只余下淡淡的光晕,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乌云大片大片的飘来,风,越吹越大,大有把人刮走的趋势,而冷司臣和花云飒则同时道:“要下雨了?”
这个月,如同中国六月的天气,孩子脸,说变就变,说下就下,而就在这个时候,闪电在乌云密布的天空中劈出一道缝,随之,雷声由远及近轰轰响起!
而这时候,他们已经离别墅很远了,幸亏,牧场里建造了几座木屋,是供人休息避雨等用得,而冷司臣已经对整个牧场很熟悉了,所以,掌握着方向,转过头,冒着风,在花云飒的耳边道:“雨很快就来了,我们去最近的木屋里避一下雨!”
花云飒正好贴在他的身上,所以尽管风很大,还是很清楚的听到了他说的话,“嗯,知道了!”而她的头发早已经被风吹的张扬飞起,好像疯婆子一般。
似乎,两人从未碰到过这种天气,所以不免有些狼狈,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从空中砸了下来,而在此同时,冷司臣的机车也终于冲到了木屋跟前!
车子利落的熄火,花云飒模索着下车,冷司臣把支架停住之后,大手直接抱起了花云飒,然后直接往小屋子走去。
幸亏,这小屋子里没有人,而且收拾的很干净整洁,木质的地板,还有一个朝北的木头窗户被密封的严严实实,还挂着暗色碎花的窗帘,另一边还有壁炉,木头屋子的墙上是掏空了用作搁东西的置物厨子,然后靠边处还有一个简易的木床,铺着花格子的床单,在角落里还有一个黑色的瓷缸,上面盖着一个看起来很重的木头盖子,里面盛满了清水,一边是脸盆架,上面脸盆,还有肥皂,毛巾等物。
冷司臣把人抱在床上,而两人的身上都被雨水淋湿了,冷司臣没空管自己,只是对花云飒道:“云飒,把衣服月兑下来,都淋湿了,感冒。”
花云飒觉得自己身上的衣服因为雨水都贴在了身上,黏腻腻的。又冷又凉,如同蛇的芯子在身上游走一般,而她的头发更是如刚从水中冒出的水妖一般,花云飒此时肚子中的孩子已经五个多月,有些微凸,更是增添了一丝怀孕女人那种特殊的韵味,让她看起来圣洁又美丽!而她为了孩子,不想感冒,更不想不舒服,所以把衣服很快的月兑了。冷司臣则是把一床床单给她整个的披上。拿起毛巾不停地给她擦拭着头发!
门外,暴风雨哗哗的正在肆虐,窗户屋顶被雨点打的噼里啪啦作响,屋内却是带着点淡淡的温馨。在这暴风雨中。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花云飒只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似乎整个天地只剩了他们两个。
花云飒的长发被擦个半干以后,花云飒突然觉得有些脸热。稍稍避了开来:“你的衣服也湿了,赶紧把上衣月兑了吧!”
冷司臣深沉低笑:“可以么?”她知道他这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突然,花云飒就觉得感动,复什么东西在心里踊跃的,踊跃的如洪流一般涌入开来,不可抵挡。
那是温暖!是的,是温暖!
是她这么久以来自己独自一人在黑暗中慢慢行走,缓缓模索,然而,某一天,这个人却坚决的打破了她尘封的壁垒,强势的插手她的生活,不允许她逃避,细心的照顾她,爱护她,就这么细水长流,润物细无声的在她的生活中浸满了点点滴滴。
以前,她不爱他,但是偶尔会觉得他的行动会令她感觉到很温暖。
而现在,她眼睛看不到了,经过他一个多月给她的细心照顾,那种温柔,那种关爱,那种,那种体贴入微,让她开始慢慢的上瘾,眷恋。这种温暖开始侵入了她的四周筋脉,让她包围在暖暖的感觉中,那么,她现在可是爱他?
答案是,她不知道!因为她早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可是,她对这种温暖的占有欲,对他这个人的占有欲却开始慢慢滋生在心底,然后萦绕在脑海生根发芽,直到现在开始抽出枝蔓,而到最后必然会开花结果!
越是与黑暗为伍,她越是沉沦,而她现在竟然升起了有了一种救赎的味道,是的,想让眼前这个男人拉她一把,把她拉出泥泞的黑暗沼泽!
花云飒眼睛就这么定定的盯着冷司臣,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凝滞起来,冷司臣看着花云飒脸上凝重的表情,正要开口,突然就听到花云飒声音淡淡的响起:“司臣,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么?”她的脸上很认真,似乎是在确定什么重大事情一样。
会永远这么温暖么?
冷司臣听到这个句话,有一瞬间的呆愣,然而下一刻的反应就是欣喜若狂,而他有些激动,有些大声,像是宣誓,又像是癫狂。双手死死的抓着花云飒纤细的手臂,“会,永远会的!云飒,我爱你,你知不知道?因为爱,所以,我会永远对你这么好!”
因为爱,所以他会把她当作手心的宝,因为爱,所以他会嫉妒,会心疼,重要的是,因为爱,所以,他才能自然无间的做出这些无微不至的照顾,然后,让花云飒说出了现在的话!
换句话说,她是不是,现在对他开始有感觉了呢?
屋外,雨幕如雾,打雷打闪,然而冷司臣的话花云飒还是听到了!
所以,冷司臣猜测她是不是对他有感觉就有了回应,因为佳人如同一枚绝世的妖精,清浅着呼吸,慢慢的靠近,然后两人脸颊鼻尖贴在了一起。
呼吸在刹那间达到了一致,永恒!
而冷司臣就听到一个低魅中带着芳菲靡靡之音响起,带着蛊惑和诱惑,“司臣,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所以,我想亲你!”
说罢,女王一般,直接把唇精准的对上了冷司臣那绯薄的唇!
“轰”的一声,冷司臣脑海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出,那应该是名为理智的东西!而冷司臣就这么定定的看着花云飒亲吻着他,甚至伸出了丁香小舌毫不犹豫的深入到他的嘴中。
这一个多月来,冷司臣有时候会偷香,但是花云飒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他亲她不过是普通动作而已,从未放在心上!
而此刻,却是她主动地亲自己!
甚至,和以前她刻意的勾引也不一样,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以前她亲吻自己的时候,即使动情的时候都是睁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的,可是,此刻,她却闭上了双眼,那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在自己的眼前轻轻颤动,洒下一片阴影。
此刻的他,屏住了呼吸,心跳加速,甚至头上有汗流出,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而他生涩的就像是初识**的小伙子,不知道回应,只余下了紧张和心跳。
花云飒却像是能看到或者有感应似的,轻轻咬了他一口,不疼,有些酥痒,而她的声音更是带着诱人的缠绵:“上点心!闭眼!”
这是一个完全由她主导掌控的亲吻!
冷司臣随之闭上眼睛,然后放松了心绪,与她一起缠绵飞舞,似乎,他整个人徜徉在一片花海之中,而他更是闻到了花香的味道,那么的浓郁芳香,却一点都不呛人,而他则是一直循着芳香而前进,雨天,不见了,电闪雷鸣,听不到了,似乎,眼前是一片花海,而他,就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肆意的缠绵!
最后,一切结束之后,冷司臣才从这个亲吻中缓过神来!
而他看到,眼前的女人已经几乎坦诚和他相对,裹在身上的床单被他给扯掉了,而她的红唇有些肿胀,亮亮的,如同涂了唇彩一般,整个人如同餍足的某种动物一般,散发出惬意的气息,而整个屋子里,那种靡靡的香气还没有散去!
冷司臣声音嘶哑的性感:“媚术?”
花云飒“嗯”了一声,整个人依偎在他的怀里,声音中带着笑意:“喜欢么?”
冷司臣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真是好极了,轻飘飘的,比单纯的高.潮还要让人欲仙欲死。
这个女人,貌似,两人在暗地那地方的时候,第一次她能成功的对自己成功催眠,也是因为媚术的原因!
也许,从那时候起,他的心里或许就被她引诱了吧,只是还不自知而已!否则,一个专门受过抵抗训练的人,怎么能轻易地就受到了她的勾引呢?
别的女人,不是没对他使用过,不过早被他给亲手送进地狱了!
花云飒语气中带了些叹惜:“当时学习这一项的时候,以为将来会用得着对付别人,没想到,却是用来勾引你的!”
冷司臣听到这话,直接把人给搂在了怀里,深邃的眼眸里全是霸道:“不许,本少不允许!以后这媚术只能勾引我,知道么!别人不允许看到!”
他的女人本来就长得好看,再一使用媚术,那还了得?不得把人给摄去了三魂七魄?让人的目光移不开?
想想这种情景,心中杀人的冲动暴涨!
而花云飒在确定了自己的感觉以后,比起任何人来都要霸道:“好,但是,同样的,你只需沉沦在我的媚术中,要是中了别的女人的媚术,呵呵,你等着吧!”
虽然最后结果没说,但是嗓音里那种阴森森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冷司臣抱着她亲了又亲:“不会的,要是别的女人对我有用,我还活到现在么?笨蛋!”
两人抱在一起,又亲又缠绵,屋内的温度节节升高,而冷司臣的T恤被他月兑掉了,光luo着上半.身,露出纹理清晰的线条和肌肉,月复肌块块硬梆梆的,古铜色的肤色如同雕塑一般完美,而那伤痕丝毫没有影响这具身体的视觉效果,反而像是勋章一般增添了一些性感的男人味儿。
冷司臣把她搂在怀里,花云飒轻轻听着冷司臣的心跳声,沉稳有力,包容兼并,如山一般巍峨,如海一般深沉,而花云飒莫名的,就在这个胸膛里,找到了安全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