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三,因为出身青楼的缘故,地位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没少受两位的嫌弃和挤兑。三育有一子一女,其子白随枫,是为白家的二少,但是从小就随了大,只有小女白韵萱陪在身侧。
三性情柔弱,平日里沉默不言,从不在人前争什么恩宠,什么样的娘,自然便有什么样的女儿。
这不,表小姐黄安茜的翡翠月光镯不慎弄丢了,出动了府里的人劳师动众地寻找,结果在白韵萱的闺阁里找到了。
平日里黄安茜就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瞧着白韵萱本来就不顺眼顺心,自然是将所有的污水都泼到了她身上,在府里又哭又闹。白佩佩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然是想着为女儿出气,命了人将白韵萱带去她那问话审讯了,非要逼着白韵萱承认是她偷了黄安茜的东西。
白韵萱怎么也不肯松口,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在这件事情上却是出人意料的倔强,打死也不承认是自己偷了东西。姑女乃女乃气不过,脾气上来了,命了嬷嬷赏了白韵萱一顿打。一顿打下来却是出了毛病,白韵萱开始发起了高烧,卧病在床,米饭不进。
三却只有在床边暗自垂泪的份,看着奄奄一息的女儿,不知如何是好。
她在府中地位低下,做不了主,女儿受了这样的委屈,她这个为娘的半点办法也没有。适逢二的娘亲七十大寿,白仲远带了二一房去给岳母祝寿了。
大本来就和姑女乃女乃是沆瀣一气的,自然是不会管这一茬子的事情的。
看着三房被人欺负了,她心里是说不出的快活。来给白韵萱看病的大夫也是白韵溪偷偷请了的,可是瞧了几个大夫白韵萱也不见好,身子愈发的虚弱,俨然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
“郑大夫,怎么样?我三妹如何了?都躺了几天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了,也没见她开眼过,整日里说着胡话,她的烧不是退了吗?怎么还这样啊。”房间里,一名淡墨绿裳的少女看着床上气若游丝的白韵萱,面上泛起丝丝愁色,一边拉过了看病的郑大夫,迫切地询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