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晚上回客房的时候,他就听到有人在拿这事做笑谈,整整的宾客传了一大圈儿,一气之下,他就将那说事的哥儿狠揍了一顿,今晨天没亮那哥儿就灰溜溜地辞了白家。
偶有几个觊觎韵萱美色的哥,也一并全都让他给赶走了。府里的下人也都晓得,私下里传开了,这事自然是落在了苏氏的耳朵里,没把韵萱给剥皮拆骨了。
是以,客房那边就只剩下展家两位少爷,徐州长史之子陆云,容寂将军的小容君烨了。陆云阴郁深沉,来的这两天也没和人交道,似是个不喜言谈之人。倒是容君烨,那日里两人不打不相识,倒是成了故交了。
“你真无聊,大白天的就为了这个拦我的路。覆水难收这句话没有听过么?而且这也是我的实话。”韵萱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不想和展柏翰有什么牵扯,只想着他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就行。
“那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说我们的闲话,要不是本少爷拳头厉害的话,我们要被他们的口水给淹死了。难道你不觉得你们家现在清净了,连鸟叫声都格外清晰了!”展柏翰小新眉两边撇开,一边拍了拍手,有些洋洋自得。
这几天里,白家被喜气包围着,随便在哪个院落里走走,都能听得人声。
展柏翰如此一说,韵萱方是注意了下,平素这个时候那些丫头嬷嬷们应该是三五成群的一边忙活,一边闲话才是。还有那些高朋宾客,时不时地要让主人尽一下地主之谊,在白家参观一番。这样子清净,的确是有些不太寻常了。
韵萱自也不想理会这些,不以为意地道:“闲话就闲话呗,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又没有做错事,我都没有计较,你怎么倒操心起来了。”
只想着赶快离了这祸害才是正道,转身就要离去。却见得不远处一袭风雅白衣的容君烨与白溪枫朝这边了,两人俱是略略地怔了一下。
“三妹,你也在啊!”白溪枫有些恍惚地看了韵萱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的展柏翰,略略施礼,“柏翰兄,你怎么也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