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方将门打开了,看着门外站着的纤纤花影。
黄安茜面上染了几分娇羞之色,一边看了趴在桌子上的陆云一眼,蹙眉道:“他,他怎么样了?”
“我在酒里放了些蒙汗药,所以才这样,你,你进来吧。”韵萱一边将安茜引了进来,吐了口气道,“我能帮你的就到这里了,接下来怎么做看你自己的了。你自己把握好幸福,我走了!”一边说着,韵萱已经心急火燎地出了房门,关上门,靠着门缓了口气,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喉咙口了。
那酒里,她不但下了蒙汗药,还放了药。待会等药力发作时,就算陆云想忍,只怕也是不行的了。
一想至此,韵萱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了,她问都没有问陆云愿不愿意,就将黄安茜强推了给他,却是有些过分了。可是除了黄安茜之外,她实在是找不出别的人选了,毕竟,他们两个是有婚约的,做了那种事情别人也不会怎么另眼看了的,更不会说闲话。要是别人的话,就是口水唾沫一把淹了。
今日要不这么做的话,只怕那陆云是要对自己纠缠个不休了。他不能让他毁了自己的生活。想到这里,韵萱这才心安理得的下来,一面匆匆地离了景云楼。
多少年后,韵萱回忆起这一晚的决定时,方是觉得大错特错,如果没有今夜的暗度陈仓,想来也不会换来陆云那样疯狂狠绝的报复,以至于让她几度在幸福的边缘上摇摇欲坠,差点失去她最爱的男人,赔掉一生相濡以沫的幸福。
亦如自己所说,幸福有时候是需要靠些手段才能得到和经营的,可是,谁也无权给别人去定义他想要的幸福。
一切都如韵萱预期的那样进行着,翌日清晨,小桃便带了丫鬟们前去景云楼寻黄安茜,却看到了黄安茜软卧陆云怀中的香艳画面。
一时间府中上下好不热闹,陆易之,白仲远,白佩佩和苏氏他们都到了场。男未婚女未嫁便睡到了一起,这在古代本是要遭人白眼唾弃的事情,可是因得他们两人早有婚约在先,做出这等事情来大伙儿也是没有舌根可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