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的几个丫鬟皆是忍不住偷笑,黄思颖闷在心里想笑,却又怕闹了文凤姨娘不高兴。
傅文凤却是不信邪了,输了刚才风胜男给她的那五十两银子,又让丫头取了二百两,继续驰骋赌场风云。
“三条!”风胜男搭了搭袖子,将牌扔了出去,一边意味深长地看了文凤姨娘一眼。
文凤心想着这还算知道些好歹,拿了牌让她碰,一边碰了牌,丢出了个四条,这边韵萱又倒牌了,淡淡地笑了笑:“二娘,我小七对缺四条,等很久了!”
“你中邪了是不是?老和我的牌,还是这么大的。”文凤姨娘气呼呼地将三十两银子推到了韵萱面前,一边又瞄了瞄风胜男摊开来的牌,登时气结:“你都三四五一句话了,还打三条出来做什么,你故意的是不是?看我的银子扎眼了?”
“娘,您这可就`是冤枉媳妇我了啊,我这么多将主,不拆牌的话怎么做成功啊!”风胜男有些委屈地说着,刚才给文凤的那五十两银子也全都赢了回来,心里也顺气了不少,看着韵萱的牌章打法,又瞅见文凤底下手势给黄思颖要三条,便顺势打了出来,但也没有想到韵萱会这么快和牌,又是一个大庄子。
如此一来,两个时辰之后,傅文凤的两百两银子全输光了,两百两落了韵萱这里,五十两的月钱又如数退还给了风胜男,却是叫傅文凤气了个半死。中途的时候芝兰了,说是大请韵萱回云海阁一趟,只得散场。
当天夜里,傅文凤饭都气得吃不下,天天念叨着她的二百五十两银子。
三少女乃女乃杀翻文凤姨娘家用的事情也在府里传开了,都将三少女乃女乃当成了神明一样的人物。
“小姐,你怎么会打马吊的,平时你没沾过边儿啊,那东西,我也就在白家的时候瞧二女乃女乃和几位官太太玩过。”云海阁中,睿雪一边逗着蛐蛐玩儿,一边有些疑惑地问起了韵萱。
“看过书,也就会了,要不怎么会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一说了。”韵萱清清淡淡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