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凤只觉得手上碰了冰一样,看着她冻得发紫的手掌,不由地皱了皱眉头,一边恶狠狠地看向了风胜男:“姓风的,你也特狠了些吧,她再怎么不是,也不带你这样整人的。手都冻成这样了,你还要栽赃人家,有没有良心啊你!”
“敢情是我冤枉她了,没用热水洗的话,我的褥子怎么会花成这个样子,不管怎么样,她没有把事情做好那是事实。我教训一下她不过分,也就是让她长长记性。大的教训小的天经地义,相信这个道理婆婆比任何人都清楚。”风胜男斜了文凤一眼,唇角微微一扯,颇是不屑地道。
“你……”文凤气得老脸煞白煞白,用力地扣紧了手指。风胜男言下之意是连自己也看不起了,一时间脾气也硬了上来,“大的教训小的那也要名正言顺。下得了蛋还可以猖狂撒野,下不了蛋的凭什么鬼喊鬼叫。口口声声你是正室,这位置坐。了五年了,肚子一个动静都没有,你也好意思。也难怪你连娘家都不好意思回了,换了是我,嫁了婆家这么多年一子二孙都没有添上,也的确是没有那个脸回娘家了。”
“我说过,生不生得出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风胜男侧了身子,哼哼道。
“别人生得出,偏就你肚子金贵了,云珠怎么一下子就能怀上了。”文凤好笑地看着风胜男,嘲讽地挖苦着。
“那我怎么知道,你就这么肯定她肚子里的种一定是你的,你想孙子想疯了吗?”。风胜男黑脸剜了一个白眼与文凤,嗤之以鼻起来。这话却是震得文凤半响都回不过神来,有些狐疑地看了云珠一眼。
云珠面色一阵吃紧和难堪,咬了咬唇,泪水刷地一下汹涌而出,深吸了口气道:“云珠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可是也还知道什么叫做人言可畏。这般冤枉于我,云珠没有话好说,唯有一死,来证明云珠和肚子里的孩子的清白!”一边说着,无比恼恨地看了风胜男一眼,转过身子,一头朝着旁边的石柱上撞了。
风胜男亦是没有想到这云珠会如此烈性,刚才她也就顺口说说罢了,哪里想到竟会让这当了真。文凤见得云珠撞柱寻死,天啊地啊地喊开了,忙叫了人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