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李都搬到车上去吧。”萧怀恭回头看了小厮一眼,淡笑了吩咐道。
“是”小厮应声,回屋搬东西去了。
“怀恭兄要走了?”尤小雅有些惊讶的看向萧怀恭。
“嗯”萧怀恭点了点头,总觉得他神色有些哀伤那样。
“也是,眼看着就正月了,你也该准备准备了。”尤小雅了然的点了点头。
“……”萧怀恭淡笑不语,默了一会儿之后朝尤小雅举了举手上的杯盏,“小雅,朱兄,怀恭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在此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后会有期。”
“你成亲的时候,不请我们喝喜酒的吗?”。尤小雅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
“……日子定下来之后会遣人送请帖的,届时小雅不要推月兑才是。”萧怀恭知道尤小雅有故意说这种话的意,不过这时候的他还有什么立场说其他的呢?
“当然!”尤小雅回敬他一杯,干脆的很。
“……”林曦和朱子煜在一旁看着萧怀恭和尤小雅这一举动,均是有些无语,互看了对方一眼,什么也不说,低头喝茶。
“我也敬你们一杯吧,如今出云山庄出了这等事,我也是时候该一趟了。所以……”林曦边说边就提着茶壶给自己和尤小雅掺起茶水来。
“你也要?那这个揽星斋怎么办?”尤小雅微微吃惊于林曦的话,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如今林秉笙摊上那么个麻烦,出云山庄也好歹也该有个能够应付的人出来才是。
“这个定然是还要麻烦小雅你喽!”林曦笑的潇洒,一派的没得商量理所当然。
“你让我帮你看着这酒楼?你就不怕我给你吃垮了?”尤小雅玩笑道。
“垮了再开一个就是。不怕。”林曦笑的随意,喝了口茶潇洒说道。
“咳……财大气粗的林三,哪日小妹混不走了,还得仰仗您老的,届时可别不认识啊!”尤小雅回敬了林曦一杯,笑的开怀。
“嗯……这样吧,为了以防日后不认识。你拿着这个。”林曦边说边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玄色令牌交到了尤小雅手上。
那令牌有半个巴掌大小,上头刻着一个繁体的‘云’字,字周围有几朵精致的祥云。看起来好像很普通,不过看到朱子煜和萧怀恭看到她手上这块令牌时的惊讶时,她又觉这应该是个不简单的令牌才是。
“怎么用?”尤小雅反复看了一下那枚令牌,第一反应就知道这该是出云山庄的什么令牌。只是不晓得有什么用途?
“你不用先问这是什么吗?”。林曦本来还想着要给尤小雅解释一下关于这令牌的来历。却不想她直接就问到用途上头,还真是务实呢……
“这不就是出云山庄的令牌吗?”。尤小雅了然的模样,关于令牌这种象征性的东西,她有必要了解它的来历吗?重要的不是要怎么用这令牌的吗?或者说有什么用。
“这是出云山庄的‘客卿令’,全天下也只有五枚。”朱子煜也有些惊讶林曦竟然会如此随意的就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尤小雅,帮忙解释道。
“以后出门,只要遇着是出云山庄的酒楼,茶肆。一律不收费用,而且……”林曦顿了顿。对于尤小雅略微吃惊的表情表示满足了一下他的自豪感,接着才道:“如果你需要任何的消息或是帮助,凭着这枚客卿令,出云山庄都会帮你达成。”
“这么好用?!”尤小雅觉得自己简直是得了个天大的便宜。
林曦笑了笑,并未说话。
“那出云山庄都在哪些地方开了酒楼茶肆?”尤小雅把玩着令牌,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问道。
“每个州县城镇都有吧……”林曦看着尤小雅发亮的欣喜眼神,心头复杂,没想到一向沉稳的尤小雅竟然还有这样的表情,不过送礼物的人看到收到礼物的人高兴,其实也是高兴的。
“那你给我这个是不太珍贵了?”尤小雅拿着那令牌,似乎有些犹豫要不要收了,不过这只是别人的理解。
“其实……”
“不过既然这是林兄的好意,我也不好拒绝,那我可就收下了哦?”没等林曦说话,尤小雅笑眯眯的就将令牌收进了怀里,弄的面前几人均是不明白她那个问句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
“林兄放心就是,我既是收下了你这令牌,自然就会帮你好好看好这揽星斋,正巧这不是到年末了吗,我保证让你这揽星斋的收入翻个几翻,也好对的起你给我的这枚令牌不是?”
尤小雅信誓旦旦的拍了拍林曦的肩膀,脑子里一下晃过了先前想过的一个点子,如今不妨在揽星斋试一试,说不定真就行的通呢?
“可是就算过完年我也不定能够回来的了呢。”尤小雅刚刚是说了年末吧?她以为他过完年就能回来?
“……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尤小雅愣了一下,话说,林曦不会一走就是三两年什么吧?
“这就要看事情是否能够顺利进展了吧,你说呢朱兄?”林曦边说边就朝着朱子煜举了举手上的杯子,表示这问题得问他。
“……不会很久。”朱子煜没想到林曦竟然会利用尤小雅这边来牵制他,不过转念一想,尤小雅有出云山庄的客卿令对她而言好处自然是多多的,那他也就无所谓啦!
“有朱兄这话,在下就放心了。”林曦放心的点了点头。
“,行李已经全都放上马车了。”就在这时候搬完行李的小厮进到屋子给林曦做了工作禀报。
“看看今日时间也不早了,我们也该上路了。”林曦起身,大有一种说走就走的意思。
“保重”萧怀恭起身,朝着尤小雅和朱子煜二人揖了一礼。
“送你们上车。”尤小雅慨然一笑,算是承了他的礼。
随后一行人一起到了门口,萧怀恭和林曦上车之前又是跟尤小雅惜别了一番,尤小雅没有古人那种生死离别时候太深感受,只觉得暂时的分别只是为了以后更好的相遇,况且这又不是见不着了,所以从始至终脸上都挂着笑意。
只是待萧怀恭上车的时候她忽然喊住了他:“怀恭,人生一世不过图了个爽快,许多事情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复杂痛苦,看清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这才算是对的起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