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就是洛恒幽,他是个戏子,生的极其美丽,反正秋州的少女们都为他疯狂。
这时一楼的舞台上,一个飘然若仙的女子从空中飞身而来,最后以一个空灵的绝世的身姿稳稳落在舞台上,她的出现,全场观众一片寂静。
女子红唇轻启,天籁般的嗓音缓缓吐出,“各位好,小女子今日在此献舞一支,还望诸位多多包涵。”语罢女子的眼眸不着痕迹的看向她对面窗口的男子。
那男子一袭白衣,眉目俊秀,他抬眼看向台中女子的眼,两眼相望眉目传情。
女子是秋州跳舞跳得最好的,她出身名门,因此甚少在公众面前露面,今日也许是凤求凰吧。她为那个男子舞一曲,空灵绝美。男子就是龚洐。
有了这个开头,上台的人就越来越多,有跳舞的,有唱歌的,也有吹拉弹唱表演绝技的。
`.``总之,台下的观众看得如痴如醉。台上的表演者也是尽心尽力。
王府,大厅中,远远就能听到顾宜静的声音。
“月儿,她……她才是幕后黑手?”女人的声音带着不。
男子微微点头。
“月儿,你为什么要怎么做?”语气质问中带着关切,看得出顾宜静对苏月还是很上心的。
“我……错了。”苏月早已泪流满面,她怎么知道事情会变成如今的样子。
可惜事情已经这样了,多说无益,苏月也没有继续留在王府的理由,有罪之人怎么能继续留在王府?不过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顾宜静着了些人送苏月回京城去了。
苏月自是不肯答应,可……算了来日方长,以后再说。
月湖酒楼,热闹还在继续。
袁青来到账房,见到葛裕连道:“连叔,你知道王爷的名字叫什么吗?”。
“为什么如此问呀?”葛裕连一头雾水。
“恩,反正为了事情的真实性,我需要知道一下王爷的名字。”袁青道,她没有说谎,她必须要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那个调查投票的工作才能更正确的进行下去。
“其实,掌柜呀,王爷的名字我也不知道。”
“那有谁知道他的名字?”
“这个,一般都没有人敢直呼王爷的大名,所以也就没多少人知道王爷他到底叫什么名字。”葛裕连道。确实在这个时代,对身份尊贵的人,人们都是不敢直呼其名的这是大忌,没有人敢违反。
“哦,我知道了,连叔。”袁青道。不敢直呼其名,人人都叫他王爷。他又姓黎,那个黎尘到底是不是他的名字?
若是一般情况,袁青也不会纠结这种无聊问题,可现在她必须要让票选结果正确,所以这个名字还是要得问一下。
“淇汣,你去看看王爷他来了没有?”袁青对着淇汣道。
“是。”淇汣应声而去。
“等等,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袁青道,走上前,与淇汣一同行去。
两人走的匆忙,道路上行人又多,袁青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语罢袁青将那被她撞倒的人拉起。
“没关系。”这人是个少女,模样生的十分俏丽,她看着袁青,感觉自己像在哪里见过她一样,想了一下,道:“你是子桑的吧。我们以前在子桑开的那间医馆里见过面。”
袁青这才想起这个少女就是那天在静堂中看到的少女,“我想起来了,我们的确见过。”
“姑娘,我姓林,名叫林菀汐,你叫我菀汐就行了。”林菀汐介绍自己起来。
“菀汐,你好。我叫袁青,你直接叫我袁青就行。”袁青道。
“袁青,那个子桑,他在哪里?你知道吗?”。林菀汐就是出来寻找莫子桑的。
“他就在这间包房里面。”袁青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间包房。
“谢谢你,袁青。”语罢林菀汐朝那间包房走去。
袁青也没有想太多,继续与淇汣走去。她们走到门口,门口人来人往,不见有什么轿子马车之类的交通工具朝酒楼行来。难道冰块脸真的不来了?袁青心中想到这瞬间感觉有些失落。
“算了,可能王爷他不会来了。”袁青说着,语气不似往日那般平淡,现在竟加了些淡淡哀伤。
“也许,王爷他正在来的路上,等会就到。”淇汣道。她跟了袁青这几天来,还是第一次见她好似很期盼却没有得倒的样子。
袁青没说什么,她想起在外面办的画展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去画画了?“淇汣,我们出去看看。”
淇汣以为她主子是想出去看看王爷到底来没来了,点点头。于是主仆二人走出酒楼。
酒楼外就是月湖畔,也可以说,酒楼就在月湖畔上。酒楼外的一个空地上,摆着十多张木桌,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有一些画画画得好的人,已经坐在木桌边作起画来,一些不画的人,站在桌边,看作画之人是如何画的。偶尔几句,便是一片清净。
爱画之人,大多喜静。整个场地,一片静好。
“淇汣你会画画吧?”袁青问道。
“这个淇汣会画一些。”淇汣点头。她说会画一点,那绝对是谦虚,淇汣在她在还未被袁青买回来之前,她受到的训练和现代特工所受到的训练差不多。不光要身强力壮,能武擅打,而且最重要培养耐力与能力,所以读书写字,作画刺绣这些手上功夫也要得样样精通。
因为这样的奴隶,才具有市场竞争力,人们才舍得花钱买。
“如此很好。”袁青满意的点点头。会画画的仆人,主子一般都很喜欢。
这时一个人站出来说道,“今天我们大家难得相聚在此,为何不借此机会,进行一次画画比赛?”
“画画比赛?真是个好提议。”
“比赛总会有些彩头吧。”
“那是自然,今天高兴,看在秋州这么多爱好作画的佳人才子都集中在此,我李某人,就在这定个彩头,这次比赛得第一的画,作画之人能得一百两银子,第二名五十两,第三名三十两如何?”李致说道,他是个纨绔子弟,家里有几个钱,而他对画情有独钟,为买自己所喜欢的画,不惜一掷千金。
“李出手真是阔绰。”一个人对李致伸出大拇指。
“嘿嘿,小意思。”李致笑道,当然这些钱又不是他赚的,是他父亲赚的嘛,他只要负责发钱就行了。“要参加的人,自己选好桌位,比赛进行一个时辰后,就算是结束了。”
于是那些画画还可以的人,匆忙占位置,毕竟就只有十五张木桌,为了那一百两银子,大家互不相让。
“大家别急,为了比赛公平,我们要选出比赛人员。”李致的贴身侍卫道。肯定要挑选比赛人员呀,否则,一群画艺高低不平的人在一起比赛,有什么可看性?
“大家自己推举,或别人共同推举出来的人,才有资格来比赛,各位可有异议?”李致道。他那一百两银子可不能随便送人。
一时间,这个画画比赛传开了,在酒楼里的人也知道了也有个
画画的地方,那些喜爱画画的人都走出酒楼,跑到这里来观战。
“阿青,你也在这呀。”莫子桑闻讯而来,看到袁青也在此地,甚是开心。
“子桑,你也是来作画的吧。”袁青笑道。
“我画艺不精,还是不要献丑了。”莫子桑摆摆手道,一张俊脸甚是迷人。
“子桑,你就不要谦虚了,我可是看到过你画的画哟。”这时一个少女从莫子桑背后笑嘻嘻的走来,看到袁青又道:“袁青,你也在呀。”
袁青亦是对少女一笑。
“菀汐,你就不要在笑我了。”莫子桑俊脸温和,看着那个俏丽的少女,满脸笑意。
袁青大概能猜出他们的关系了,不过袁青也没有什么反应,她依旧是风轻云淡,无点半所谓的苦恼。
“主子,王爷他来了。”淇汣在袁青耳边轻声说道。
“两位,我还有些事就先失陪了。”语罢她转身而去。
“阿青。”莫子桑还想喊她,被林菀汐叫住:“子桑,你不知道吗昨天我去医馆找你,碰巧看到你挂在墙上的那副画,那画上的女子真的很漂亮,画的也很好。哦对了,那个女子她是谁呀?”
“她是我母亲。”莫子桑道。他母亲在他年幼时就去世了,他的记忆中,他的母亲眉眼总是含笑,似乎心中有许多开心事。
“对不起,子桑。”说到你的伤心处。林菀汐已经知道莫子桑的母亲已经离他永远而去了。
“没关系。”莫子桑对她总是温和,都不发怒。只是如今他的笑怎么看都有些苦涩,似乎他的心中怎么都放不下他的母亲一般。
袁青与淇汣离开众人走到月湖岸边,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背影,单只是个背影就飘逸得出尘绝世。这人一袭玄色衣袍,黑发若长丝丝柔顺,风动发丝飘舞,为这波光潋滟的月湖增上不可多得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