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嘴角上的紫青,木木抚上,轻轻的触模,嘴里止不住的唠叨:“这里是怎么一回事?开了一朵紫色的花。”
“漂亮吗?”。
“漂亮什么啊,你不疼吗?你又跟谁打架了?”
“跟冷冰冰的地板。”
“又不是小孩子了,太不小心了。鄙视你。”
木木正给左恩摔得紫青的嘴角抹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
左恩很安静地任她处置着,灯光迷溯一片光晕。淡淡的,浅浅的,弥漫在四周。
这种感觉很温馨,真的,不必抱首地痛哭,不必吼天吼地的呐喊上天的不公。
其实,只有经历过磨难的人,才会明白,生活就是平平淡淡淡的真。
我们都是平凡人,我们微笑,我们也努力生活。
“手掌上的玻璃碎片又()是怎么一回事?”
瞪着,左恩手心上的伤痕,木木都快气结了。
怎么这自大的家伙,全身是伤啊。她好不容易来找他,却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好像他是故意折磨自己,好来以此摧残她可怜的神经。
“你先不要说我。也不准八婆的唠叨。先去梳洗好吗,你不冷吗,全身都淋湿了。花痴……”
左恩低下头,眸光暗动,情绪敛紧。
“什么?”
看着他一脸怪怪的沉默表情,木木推了推他,要他说话。
“花痴,对不起。”
“呃?什么?你发烧了吗,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谢谢你。”
他眼眶的泪,最终还是撑不了重量,淌了下来。
其实他不擅于表达,也从来没在她面前哭过。
可是,他知道,清楚的知道,她受了多少苦,捱了多少痛!
“啊——你不会摔迷糊了吧,一会儿道歉,一会儿道谢。”
木木握紧他的手想给他温暖,因为,她感觉到他的手好冷,好冰凉。
“你别说话,我没事。可是你在发烧,你知道吗?你再这样关心我,会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你全身都好烫。花痴,你知道吗?我是多么的,多么的害怕失去你——你在发高烧!像火焰一样的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