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的侍卫们事先得了盼盼的命令,没人去追捕,只是任他远去了。
青儿犹装出一副哭哭啼啼的悲戚状,待人群散去时,几个女孩子们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盼盼非常解气,扬着手里的字据对一脸沉重的叶青说:“叶将军,等王爷回来了,咱们就离开这里,以后,哼哼,再也不必听那鬼皇帝调遣了!你瞧,他已经按了手印了,说以后再也不会拿那个诺言来要挟玉奢!"
叶青看着字据嘴角抽搐了下,无语的递给了一旁的青儿。
青儿哀号一声:“王妃,哎,我的小姐啊!这这这……奴婢还未嫁人,这这字据,这字据可不能传出去了!”
盼盼脸一黑:“你别看那里面的内容啊,再说怎么回事叶将军不是也清楚嘛!只要有了它,再加上今晚的事情,我保准他以后不敢再来生事!”
叶青轻咳了声道:“王妃,没有第三人在场作保,再说这字据也不是他亲手所立,只是由咱们找人代笔的,这字据不作数的!”
啊?盼盼急道:“这可是他按了手指印的!”
“你在何时让陛下按的手指印?万一他不认怎么办?”
盼盼咬牙,回头一想,又疑道:“难道老鸨买姑娘时都要请个中人?”
“正是!有牙人作保。”
“那玉奢和他的约定呢?!”
叶青叹了口气道:“那是对天盟誓的。再说了,咱们王爷的性子,哪-怕没有任何字据,也要君子一诺。”
盼盼气得将字据撕成碎片,气鼓鼓的想,费了这么大力气,叫忍冬写了字据,居然不作数?难怪那厮痛快地按了手指印。
这样一想,只恨不得将那皇帝捉来痛打一通,或者再喂几碗药下去才解气。
折腾一晚之后,事故又生。
立春之后稀落的珍贵春雨终于淋淋漓漓的来了。
青石板街道湿漉漉的散发看暗苔的幽香,白墙黑檐的杭城在光与影的交错中朦胧而柔美。